这是个不平凡的年代，在这个年代，年轻力量意味着希望和信心，是比金子还宝贵的东西。8月5日，华商律师事务所举行了2020年第一期新人入职培训，近90人参加培训。
华商首席合伙人高树主任作了《家国情怀在律所，我们的根在哪里？》演讲，讲了华商从六人小所发展到了千人大所的历程，讲了华商不同时期律所文化的塑造，同时对年轻律师提出了五点要求和期盼。读史明智，继往开来，今日将演讲整理成文，与大家分享，一起重温华商与特区波澜壮阔的往事！
下午好，非常高兴看到华商的新生力量聚集一堂，听我从家国情怀角度，讲一讲华商文化。今天新入职的大概有90多人，这个数字是个什么体量？一些中小型律所大概也就这么多人。华商发展至今已有27年，常听人评价说华商人多，人气很旺，大家选择华商，是做了一个很好的决定。一是华商热闹，人气也是一种生产力，我们始终有一股昂扬的气息，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有这样的氛围，工作起来自然也开心。二是我们有“百年华商”的愿景。“华商”名字从字面解读非常大气纵横，“华商律师事务所”这几个字当年是书法协会的主席所写，立了这块牌子，我们想至少要坚持100年。93年同一批成立的律所，现在正常运作的还有一半，很多律所在产生，在改变，也在消亡。一个没有历史的律所，就像没有根的浮萍，我们坚持“百年华商”的愿景，把文化的根延续下去，有了根就有了目标，有了目标就会有远方。第三是华商有一批有情怀有理想的人，与我们为伍，你不会差到哪里去。经济学上有一个马太效应，多的越多，少的越少，华商有一批这样的人，如果站在高处，就能引领大家去到更高的地方。
我们的眼界决定我们的胸襟，我们的胸襟决定我们能走多远，与不同的人一起，将有不同的人生经历。加入华商，我个人认为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当你们做出了这个决定，你们的人生将掀开绚丽的一页。以上是我给华商打的广告，从深圳900多家律所里选中了华商，大家确实很有眼光。之前网上有一个段子，说“我们距离百年老店还剩xx年”，华商1993年成立，我们距离“百年老店”还有73年。2020年特区成立40周年，华商已经屹立深圳27年，在日新月异的深圳，我们的发展历程也如特区一般，有着深圳速度和波澜壮阔的变革。27年来，华商走过4个地方，每一个办公地点都有一个相对应的时间节点和发展阶段，华商文化也是历经四个阶段后，形成了今日的核心价值观。1993年6月。当时深圳进行合伙制改革，华商律师事务所在那时创立，很巧的是，同一时期获批的还有华商银行。不知大家在外面是否被问过华商律所与华商银行的关系，我们两家名字相同确实很有渊源，现在华商银行也和华商律所保持着良好的战略合作关系。成立之初，华商在深纺大厦5楼办公，深纺大厦属于深纺集团，是深圳一家老牌上市公司，当时上市就是华商律师参与的。最早华商一共有6位合伙人，一位前台，华商激荡的故事就此开始。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助理，一位合伙人请了华商的第一位助理，他叫徐灼安，现在仍然在华商，已经是华商的高级合伙人，专门做政府法律业务，做得非常好。同期的第二位助理是我的助理舒卫东，现在是华商的高级合伙人，华商林李黎（前海）联营所的主任。招聘过程还有个小故事，那时是1994年，我想招一位助理，我的一个师弟听说这件事，想来面试。他从内地法院辞职来深圳，在一家开发公司当法务，我说来聊一下，约定的是周五。来了后，我发现同来的还有一个人，原来是师弟的同事。与他们两人聊完，我心里有了数。面试完，师弟打电话给我，说师兄我什么时候去上班？我说你恐怕不行，不符合我的要求。师弟很惊讶，说我不行，那谁行？我答跟你一起来的姓舒的小伙子不错。师弟听完还悻悻说了句，要别人不要我，你这什么师兄！晚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舒卫东，问他愿不愿意来律所当助理。舒卫东说当然想，做梦都想！又问来华商是跟谁，我说跟我。他立马说没问题，问什么时候上班。我说越快越好，舒卫东说需要的话下周一就行。就这样，约定了周一的九点半，正式报到。△1994年5月，华商经中国证监会、司法部批准，取得从事证券法律业务的资格，成为最早从事证券法律业务的律师事务所之一，自此证券法律业务成为华商的重要核心业务。华商有一个很好的传统，那就是内生式人才培养机制，现在华商有十多位合伙人、高级合伙人，都曾是我的助理，我们愿意培养华商的年轻律师，帮助他们成长、独立，我们也很欣喜看到年轻人从助理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律师。1997年，华商已经有几十个人，地方坐不下了。当时大部分人住在罗湖，为了方便，我们搬到了罗湖的蔡屋围发展大厦。到了2002年，仅仅过了5年，华商发展到了七八十人规模，地方又不够用了。当时我意识到，福田将是深圳未来发展的中心区域，计划从罗湖搬迁到福田。搬家又面临一个问题，是租还是买？我说不如自己买，于是让华商的十几个合伙人讨论买写字楼的事。没想到半年下来，方案还没决定好。我开了会，问大家有什么问题和意见，有人说买房要花几千万，买了后会产生不少问题，怎么解决？我说既然我们有能力买房，就有能力解决买房中产生的问题，也希望大家信任我，我做人做事绝不会把大家带到坑里。就这样买房拍了板，这也是我的人生哲学中经常说的一句话，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解决问题。2002年，华商买了时代金融中心14楼，1700多平方米，大概花费2000多万，2003年搬到了这里办公。今天我们能看到，中心区这一片高楼林立，犹如置身曼哈顿，实际那时候除了时代金融中心，附近的大厦都没建起，我们这一选择也证明了我们的预判性。△1997年8月，华商迁至深圳市罗湖区宝安南路蔡围屋发展大厦7楼，办公面积增加到1080平方米，合伙人律师12人，执业律师45人，并在当年确立了华商改革与战略发展目标。现在深圳律协的办公地点也在时代金融中心，其实也有点关联。那时我是深圳律协的副会长，律协也面临选择办公地点的问题，此前推荐的几个地点都不理想，包括徐建会长建议买的联合广场，我也认为不大合适，我建议不如到时代金融中心看看。于是我带着理事会全体过来考察，大家一看确实不错，就这么定了下来。△2003年，华商律师事务所正式迁往时代金融中心14楼，办公面积增加至1800平方米，全体人员130人，其中合伙人15人，执业律师85人。1993到2003年，十年间，华商从6人小所成长为了百人所，人数增长十倍。2003年搬到时代金融中心后，到了2014年，华商已经有了300多人，地方又不够了。那时还有个情况，很多律师想来华商，但是没有位置，只能等着，于是我们决定再次搬家。第四次搬家，来到了现在华商所在的港中旅大厦，初期租下了21半层、22楼、23楼，前年我们又租下了24楼，今年我们又准备把25楼也租下来。进入港中旅大厦后，华商从百人所迈向了千人大所的行列，现在总所有1100多人，持牌律师近600人。前面我提到，华商被人评价说人气旺，这也是很多人不理解的地方，为什么华商到哪，很快人就满了。另一个很多人不理解的问题是，律师来到华商营收能力增长很快。一些律师原来创收一般，来到华商一定会有突破。比如执委会的郭鹏律师，他以前在公司，后来去了一家小所，来华商前他问我能不能做起来，我说没问题，现在果然做得很好。27年走过四个地方，华商也发展成为华南区域大所和深圳最大的律所之一，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们现在已经在做5年、10年和20年发展战略，将战略不断往前延伸。这里面最关键的点是，华商将未来放在年轻人身上，希望年轻律师尽快站上主舞台。华商的理念、口号大部分出自我手，现在我来讲一下华商文化的确立过程。早期，华商所训是“保密、承诺、礼貌、沟通”，这是带有浓重英美法系特色的理念。保密放在第一位，是因为保密是律所制度、律师起源、律师文化中最内核的东西，它隐含了律师的专业性、与当事人的关系，以及律师与法律和商业之间的平衡关系。有了保密，就有了承诺问题。承诺是律师对当事人、对法律、对社会的承诺，是律师专业的体现。礼貌则代表了律师的身份特质，律师身上应该有着儒雅的气质和风度，每一句话能说到他人的心坎里，同时礼貌又可让律师与他人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我一直提倡，律师不要和当事人过从甚密，要保持适当的距离。礼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交往空间，就是保持距离的最好方式。沟通更好理解，律师天然是沟通的载体，或者说律师应该是专业沟通的社会活动家。这句所训跟随了华商人10年，2003年，律所规模发生了变化，时代也在改变，我们意识到，律所文化也需要更迭。于是我提出了“专业、诚信、和谐、共进”八个字，重建律所文化，可以看得出，这句话已是大陆法系的语言。“专业”被放在了首位，对律师而言没有专业，一切无从谈起。诚实信用原则是合同法的帝王条款，新颁布的民法典中，这个原则升级为了民法典的原则。自然对律所而言，诚信是立所之本。和谐意味着用法律知识、法律技能来建立和谐的社会。共进则代表律师之间共同进步，律师和社会的与时俱进，这里已经体现了华商的“家”文化。2008年，华商组织全员200多人去井冈山，感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革命精神。出发前一天，我在看党史的有关资料，突然来了灵感，为华商想到了一句新的口号：“发扬井冈精神，打造百年华商”。在井冈山巅，我带领着华商全员喊出了这句口号，“百年华商”这一愿景从此成了华商人心中的共同目标，也成为了华商人共克难关的精神支柱，将鼓舞一代一代的华商人奋勇向前。△井冈山巅，华商全员喊响：“发扬井冈精神，打造百年华商”口号在执业过程中，我始终在思考，律师的价值何在？律师应有什么样的品质价值？于是我们提出了“法律创造价值，律师维护正义”的理念。这是对律师及行业的深度思考，价值不完全是利益，并且往往大于利益。这句话让华商人明白律师执业活动与法律价值之间的关系，使得华商人懂得公平正义的重要性，也有了使命担当和律师职业神圣的荣耀感。△“法律创造价值”让华商人有了使命担当和律师职业神圣的荣耀感。左三是华商第二位助理，现为华商高级合伙人、华商林李黎（前海）联营所主任的舒卫东律师。2019年，我在思考有没有一句话，可以总结前面提出和践行的价值理念，又直奔时代主题和使命担当，于是我在全所大会上提出了“讲政治、重专业、比奉献”这九个字，重塑华商核心价值观。我常说一句话，最大的情怀，莫过于家国，华商新的核心价值观就围绕着“家国情怀”展开。“讲政治”在很多人理解可能认为很虚，实际政治有很务实、实在的内容，它是一个时代趋势，是大道。在过去的40年，我国建立了沿海开放、东部率先发展、东北振兴、中部崛起、西部开发、一带一路等战略发展体系，目前深圳又迎来了大湾区和先行示范区的双区机遇，华商要发展，不可能另辟蹊径，而是要随着大势走，这就是“讲政治”的内核，也是响应和贯彻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的重要表现。发展之道，大道至简，华商近年来发展规划与分所布局上，均体现了核心价值观的要素。“讲政治”在律所还体现在律所管理和律所风气塑造的很多方面。几千年来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与品质，也是华商每个人需要坚持的品质，人与人和睦相处、和谐共进，勤劳、勇敢、诚信等，发扬优良品质，律所内营造友好的氛围，形成律所和谐正气的文化。所有这些，都应该是“讲政治”的具体内容。△““讲政治、重专业、比奉献””是华商新时期核心价值观
“重专业”是律所和律师发展的必备之选。对律师而言，专业是身份识别标志当中最核心的东西，也是我们价值观当中特别重要的东西。此前我在辽宁律师协会的一次论坛上讲律师的行业责任和社会责任，我说律师的行业责任就是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只有做好了专业，才能尽到行业责任，进而尽到社会责任。否则，脱离了专业，律师空谈行业责任和社会责任，岂非无本之木？“比奉献”则是每个人对律所、对同行、对行业、对社会的贡献。律师这一行业，在取和予之间总是难以达成平衡，一个官司胜诉，建立在对方败诉的基础上，不知不觉积累了很多暴戾之气。消除暴戾之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奉献。有了奉献，你的人生开阔度也将不一样。同时这也是生态平衡的理念，在律所中，大家总是索取，能量不守恒，平衡也将打破。当然每个人做到大公无私很难，但我们提倡先公后私、大公小私这样的理念，这些理念也是律所真正做大做强的重要条件。以上是华商律所文化的重塑过程，现在23楼休闲区的墙上，大家能看到“讲政治、重专业、比奉献”这句话，希望年轻律师们对此有所感悟、有所领会，能将九个字内化为价值观，根植在血液中，实践在行为上。此次是华商今年第一次新人入职培训，2020年是个特殊的年份，年轻力量代表着希望和信心。我在这里对年轻律师提五点要求，这也是我对大家的期望以及华商未来的发展方向。第一，专业为本。这是华商始终坚守的文化，也是年轻律师来到华商要要坚持的信念。因为专业有让你安身立命的资本，能让你在社会活动中有面子，更能让你拥有执业的荣耀。我在这里讲两个故事。一个是“小个子巨人”邓亚萍的经历。邓亚萍个子太矮，当年连省队都进不去。但她坚信能在任何一个领域做到极致就是冠军，身高不足怎么办，那就要比别人跑得快，还是小孩子的她腿上绑着沙袋，身上穿着沙衣，每天负重三十斤来训练，冬天零下十几度，夏天超过四十多度，每天坚持练习十多个小时，上万次的击球。对于对手，来一个就赢一个，来一对要赢一双，一直打进省队、国家队。在国家队的时候，邓亚萍每天比别人晚结束训练。她的教练有一个小本子记录，邓亚萍每天多练四十分钟，再算上周末不休息继续练球，她一年比别人多练四十八天。当有人问她为什么能赢那么多场比赛，邓亚萍有底气的说“我比你付出的更多，凭什么不赢你！”第二个是白居易“长安米贵”的故事。16岁的白居易未成名的时候，初到长安，拜访名士顾况。顾况看到诗稿上“居易”的名字，开玩笑说：“长安米贵，居亦弗易”，而后顾况看到了白居易的诗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后，不禁赞叹：“道得个语，居即易矣”。意思是，能够写出这样的诗来，你就不怕长安米贵，可以在长安立足生存。律师做专业就要如此，有良好的态度，执着付出，培养法律思维，实现专业建树。在我看来，很多律师是不合格的，总想以不专业的手段达到专业的目的，投机取巧，在庭上被法官、仲裁员看穿。法院法官一年办理几百宗案件，对于案件的认识、对于法律的思考，比很多律师强。法庭上，法官和律师不时有争吵，有一些是因为律师还不够专业，比如法庭质证，法官问是与不是，律师答对与错，而当问对与错，律师又答是与不是，很多律师思维处于混乱的状态，打官司缺乏稳定性、攻击性和合理性，这三性是我本人在执业活动中积累和总结出来的。偏偏有的律师宁愿偷一时之懒，也不想为自己争一时之荣，不在专业上下功夫，反而热衷于做一些投机的事。勤劳是人类亘古不变的优良品质，希望年轻律师们多付出时间和精力去建设每一个案件和法律事务，办案时多琢磨诉讼的稳定性、攻击性和合理性怎样建构，逐渐建立起自己的专业体系，才能收获律师的成就感。我最近即将在法律出版社出版《律师的荣耀：理想与实践》一书，里面有很多律师专业思维提升的内容，有机会可以选择阅读。第二，成就事业。把律师做成一份事业，你才能够用一生去诚恳的、忠诚的、热忱的对待律师这份工作，愿意为它付出不懈的努力。舒卫东曾经对我说，老高，我感觉我没有其他的本事，这一辈子我就做律师这件事。现在舒卫东律师在行业内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是一位大律师了。我是深圳第119号律师，至今30多年，我对律师职业仍有一份近乎理想主义的追求，从未衰减，并为此付出很大努力，来接近这样一个事业理想。正如我的书名所言，做律师是光荣的、是荣耀的，我们是离法律最近的人。有了这种认识和坚守，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很多律师在职业选择上有投机心态，做律师赚到一些钱后，开始转向投资或者做生意，结果大抵不理想。大家应该听我说过，律师出去做生意的人成功率不到5%，而别的行业转做律师的成功率超过95%，这里面的问题值得深思。对职业的坚守，不得不提德国人和日本人，他们在一个小作坊里工作，可以做一辈子。我认识一位日本人佐佐木老人家，今年88岁，一辈子做磁电行业，非常忠诚踏实，他现在在深圳，我不时还去探望他，你会发现能坚守的人，心态非常好，乐观上进又从容。现在有些人总喜欢跳槽，但是频繁跳槽不是好事，说明了一个人没有稳定性。很多年前，我也曾有过跳槽的念头，仅此一次，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大家讲这个故事。那是二十年前，北京一家很大的律所邀请我去当主任，我问舒卫东，如果我去北京，你去不去。舒卫东说不去，因为我在华商这些年，已经对华商有了感情。我听完，很是惭愧，一个曾是我助理的华商人内心尚且有这样的情怀，我为自己动了跳槽的念头而感到羞愧，同时也对舒卫东更加认可。据我观察，转所太过频繁对个人成长还真有不利，因为你总是在适应，并且大家对你的忠诚和稳定性也有怀疑。都说人往高处走，但高之上还有更高，一味追求高，要考虑会不会跌落，关键是要有根基。第三是共同成长。前面提到了华商的家国情怀，里面很重要的一点是，华商的“家”文化，我们抱着共同成长，彼此成就的理念。华商有不少夫妻、父子、母子，我们鼓励这种“家”文化，在招人时也讲究举贤不避亲。大家相聚一起，好好沟通、好好交流，形成信息叠加，这就是前文提到的“人气是一种生产力”的意思。前几年，深圳律师界有这么一个故事。一趟航班上，两个乘客因为座位问题起了争执，平息后开始聊了起来，一个说我是律师，你是干什么的？另一个说我也是律师，你在哪个所？这么一问才明白，两人在同一件律所，但是彼此不认识，这就不是“家”文化了。华商总所现在1100多人，彼此不认识这种情况可能也存在，未来华商要进行改革，把沟通壁垒打通。华商的“家”文化还体现在聚餐、生日会、每年团建和全所旅游等活动上，今年因为疫情，团建搞了，但全所旅游未能成行，以后一定补上。共同成长理念，希望大家因为自己的存在对他人有帮助而高兴，看到别人发展得好而为他高兴，有着开阔的心胸，和谐的氛围，才真正有一种家的情分、家的依恋、家的喜悦。第四，快乐健康。华商的文娱活动非常多，在律师界也小有名气，比赛华商名列前茅。青年律师们可以参加网球队、足球队、篮球队、羽毛球队，就像我自己，以前踢足球，从前锋、后卫，到守门员，现在打网球。我的哲学是你该干什么不干什么，你就会干不该干的事。有了健康的心态、健康的身体、健康的生活方式，才能支撑我们健康的工作方式。律师是个与众不同的职业，法院、检察院等单位对法官、检察官有上级对你进行监管和思想指导。律师进入社会后，学有所成，家人觉得没有资格指点你，同伴不好意思指点你，而办案中经常看到社会一些阴暗面，久而久之，如同没有修剪的树，会产生孤僻、自傲的心理，看不到生活中生机勃发的美，所以我们要在工作、生活上有平衡的心态，要能听得进去方方面面，甚至不好的意见和评价，并且不断地完善自己，从而始终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第五，师道传承。华商重视内生式培养，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带出了十多位合伙人、高级合伙人，我招助理重在“带”而非用，招收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他愿不愿意以及能不能将来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我也鼓励其他人带学生、带团队。一个律师，如果培养不出后面的优秀律师，那么就不能称之为成功。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在深圳的律所当中，华商肯定是最适合年轻人成长的律所之一。因为内生式培养是华商的重要战略，这与一些以引进人才为主的律所比起来，成本更高，但从长远发展以及对律师业的贡献方面来看，也许并不吃亏。我们向年轻人打开了所有口子，无论是专业培养还是业务开拓，无论是晋升渠道还是组织保障上，年轻人可以得到迅速提升、成长。华商是一间老所，但华商的年龄层与深圳其他律所相比，更年轻一些，我们一直在激发新的活力。作为律师，继续教育也非常重要。律所内大家互相学习，可能有的律师带的助理，比他自己年纪还大，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营造这样的氛围，希望大家保持学习的劲头。我前几天还和我的团队讲，我们要抓紧学习民法典，几天前我还应邀到特发集团讲了合同编，以后我还要写一本关于合同法实用指引的书，解读合同法的重大变化，以及对律师执业的影响。做律师，就需要一种工匠精神，不断钻研、打磨自己的理论体系和知识体系。希望年轻律师好好去找自己的老师、领路人，同时也鼓励大家积极带学生、带助理，建构共同学习的律所氛围。对年轻律师，华商还在推出新的改革措施，行政管理职业化和专业化改革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针对年轻律师的成长模式，相信对大家将有帮助。今天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介绍了华商的发展历史、律所文化建设过程，还对大家提了一些要求和期盼，希望对你们有所助益。让我们每个人都像一颗种子，“把春天打开”，守望坚持，携手向前，共同实现律师事业的理想和“百年华商”的愿景！
△2018年华商高级合伙人合影，第一排右三为华商第一位助理，现为高级合伙人的徐灼安律师
△华商25周年庆典活动
注：本文系8月5日作者高树在华商律所2020年第一期入职培训的演讲。
高树
华商律师事务所
首席合伙人
主要执业领域为境内外投融资、企业合规、行政法、重大项目及案件纠纷争议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