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坐学院的“第一桶金”:7个月12万粉,新媒体运营培训怎么会这么疯? | 初心
过去的7个月里,插坐学院的用户数保持着月均50%的增速,文章日均收藏量也在3000+左右,这样的数据,令许多百万级的微信大号都自叹弗如。
2014年9月开始创业,何川和众多创业者一样走过弯路,遭遇挫折,经历过艰难的放弃,也体验过意外惊喜,天蝎座的“狠”配上强迫症的执拗,他所要挑战的,是中国传统职业教育市场的一些既有规则,去掉中间环节,以最低的成本让更多人从中获益。
▲插坐学院创始人何川。
移动互联网时代,何川和他的插坐学院是如何搞定在线“屌丝”培训的?他们所谓的“京东式的C2C职业教育”是个什么模式?对于未来,他又有何种野心?
“我觉得我这辈子一定会做一家自己满意的公司。我是一个强迫症,如果不是我说了算,我很难真正满意。”谈及创业初衷,何川语气坚定。
何川1986年出生在吉林省蛟河市一个农村家庭,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因为信息的闭塞,他报考吉林大学西方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时,甚至简单的以为自己毕业之后“可以当官”,进入大学很长的一段时间后,他都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这段经历让他深刻的明白,信息闭塞对一个年轻人的成长有多可怕。
“我属于能折腾的,这导致我在职业履历上,并没有什么光鲜的痕迹。但我就是感觉这辈子我一定要活得跟他们不一样。”何川说,自己大学期间对未来的规划不算清晰,但相较于其他决心当公务员或留校任教的同学,他也算有自己的想法。
抱着这种想法,他在大三就提前修完了四年的学分,开始全职工作。第一份实习的工作是在一家叫大桥外语的英语培训机构,做市场策划,6个月后,转去了吉林省经委(后改名工业和信息化厅)下属的工业经济联合会,负责一本刚刚创刊的政府内刊,此后两年的工作期间,他走访了很多企业,积累了对企业运作的一些浅层的认识。
之后机缘巧合,何川进入华润集团工作,历时两年。华润传统实业踏实的行事风格,让何川感到受益终生。
在华润(深圳)工作期间,何川还坚持下来了一件事,他经常去24小时书吧看互联网书籍。一边看,一边研究国内的移动互联网产品,并从一个用户的角度写下自己的观点,由此成为了虎嗅网最早的几个作者之一。
何川的这些文字,很幸运的被前《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社长刘东华看到,刘东华费了很大劲找到他,说服了本来要创业的何川进入到正和岛工作。
何川在正和岛工作了两年整,第一年作内容资讯,接触到了不少大佬级的企业家,增长了视野,之后又做了一年产品经理,带过最多13人的项目团队。
2014年6中旬,何川正式从正和岛离职,带着这些工作单位教会他的经验和在正和岛工作结识的投资人投资的百万级天使轮融资,开启了他的创业之路。
同年9月,何川正式创业,他决心要做事就是:年轻公司人的跨界学习社区。
这个想法来自于他自己一段真实的经历。在华润工作时,很多同事报名了北大、清华在深圳的MBA班,何川一打听,学费是16.8万,于是就开始攒钱进修。结果,第一年还差6.8万;攒到第二年,学费涨到了20.8万;等他离开深圳到北京工作时,学费再次涨到了24.8万。最终,付不起学费的何川只好放弃。
“所以,我对插坐学院对一个目标定位就是,年轻人都能消费得起的品质的高性价比的学习服务。”何川说。
创业之初,何川没有合伙人。
2014年10月7日,他发布了一篇招聘广告:《不要谈什么永远,先一起拼个两三年》。凭借着众多好友的朋友圈扩散,这篇广告获得了8000多的阅读量,也因为这个招聘启事,何川找到了最初的两个团队成员。
第一批用户获取,何川靠的是“一篇文章+一次活动”。
插坐学院推送的第一篇文章,是《21世纪商业评论》发表的万科总裁郁亮的一篇演讲稿,何川觉得原文标题还在传统媒体的内容思路,完全没有用户意识,于是就换了个标题发布——《万科总裁郁亮:企业不再需要职业经理人了(年轻人必读)》。
这是一次幸运的发布。这篇文章阅读数最终达到了10万+,直接为他们带来了第一批3000名用户。
第一次办线下活动,何川也感觉非常幸运——他们是第一个走进罗辑思维总部办公室做活动的微信公众号。
当时,罗辑思维联合创始人李天田找到何川,想借助插坐学院对年轻人群体的影响,寻找到50个90后到到罗辑思维应聘。随后,罗辑思维通过几个渠道发布了这条消息,要想获得罗辑思维的应聘机会,首先是到插坐学院公众号后台留下个人介绍——这直接给插坐学院带来了3000多用户。最终,何川团队筛选出了52个人,在罗辑思维办公室嗨聊了三个小时,现场给出了4个offer。
“以罗辑思维的号召力,这其实根本不是他们要招人,这明显是想帮我,我心里很感动,当然压力也很大。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活动之前,李天田和罗胖非常认真说:‘何川,我们都希望你能成,真的,特别希望你能成。’说真的,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回报。”何川的语气中充满感激。
但创业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最大的困难出现在认知和成长速度的匹配上。
何川坦言,插坐学院花了6个月时间才稍微弄清楚什么叫聚焦、什么叫垂直,直到现在,依然每天都在思考什么是合理的专注?什么是重模式、轻模式?做内容还是做产品、做单品还是做平台?
插坐学院最初的定位是做面向年轻公司人的跨界学习社区,但是,切实运营了两个月之后,何川发现根本没法有效切入,原因是——没有一个具体承载的产品或服务。
团队讨论之后,产生了做一个“公司点评”类APP的想法——帮年轻公司人找到更适合自己加入的好公司。他们的思路是:不停的收集、更新公司的信息,把公司信息变得更加公开透明,让每个年轻人在选择工作的时候,对公司有更加整体、全面的认识,而不是只能看到岗位信息;然后,再通过用户的行为习惯数据分析其岗位需求,进而向其推送对应岗位技能的学习服务。这样,就能形成一个商业闭环。
随后,团队花了3个月开发出APP产品“咕咕”,又花了1个月时间扫楼,拿到了2万家公司的数据。但问题再一次出现,在运营过程中,“咕咕”虽然很聚焦,使用频次却太低,而且纯粹的线上产品已经没有太多红利可言,加之团队也没有足够的运营经验,如果很长时间之内没有收入,活下去都会是个问题。
2015年4月份,何川面临创业过程中第一个很做出的抉择:如果放弃,团队士气必然受打击;如果不放弃,坚持就真的能有好的结果吗?
权衡再三,最终他选择了放弃。
虽然经历了一次方向上的错误,但是不少粉丝留言,要求开辟一些新媒体运营课程,由此,何川马上找到了新方向——做京东式的C2C职业教育。
于是,插坐学院从泛互联网学习社区,转变为聚焦新媒体的垂直学习社区,而目前,新媒体运营恰巧是一种全新行业技能,也是一种新岗位,这一岗位的人才在市场上是没有库存的。
他们的做法是,运营部门采购有实操经验的新媒体大号负责人,作为讲师资源;教研部门按照课程大纲和知识点体系做课件准备;之后是安排讲师课程表,给基层新媒体运营人员授课。
这就是插坐学院目前最核心的业务——C2C授课模式。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自身没有专职讲师,他们只是不停的把最有实操经验的新媒体运营“达人”,请到插坐学院平台上分享授课。
之所以C2C之前要加上“京东式”的定语,何川的解释是:“不管什么类型的职业教育,都要回归教育本质。要科学研发课程,严格把控课件质量,是不可能寄望这些(兼职)老师去独立完成的,所以要像京东一样有一个标准的平台把控。”
所以,插坐学院的核心任务变成了——研发合适的课程,把控老师的教学大纲以及质量层次。他们通过专业、统一的服务,最大程度降低老师讲课成本。招生、场地、费用甚至包括课件PPT优化这些复杂的工作,由平台上的专业团队来完成,老师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实操案例用最合适的风格讲出来。
插坐学院垂直新媒体学习领域的官方账号(chazuomba),从3月份开始运营的,7个月时间做到了12万用户数,用户基本都是企业新媒体运营人员,精准且高质,其新媒体运营文章往往都能保证行业最高的阅读数。
何川举了一个例子,搜狐采访杜蕾斯策划人金鹏远的文章,原发2万,在插坐学院发布后获得近50万的阅读。“我们覆盖了很多企业的分管新媒体品牌市场的负责人。我们至今没有销售人员,所有线下课程的付费学员都是转介绍和自动转化的。”
2015年5月开始,企业新媒体运营培训课程招生开课,至今5个月时间内,线下已经服务收费学员2000+,讲师达到30人;线上做了70期直播讲座,覆盖听众50万+,课程讲师达到100人,都是国内各个领域最有影响力的新媒体大号。
初期,插坐学院以新媒体运营为核心授课内容,线上、线下课程同时存在,至于未来,何川说:“我们会拓展到企业互联网化所需岗位的相关技能。而这些技能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动态的,要不停的学习更新。”
▲插坐学院线下与线上课程收费。
而接下来的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他会把重点放在提升团队能力,继续深耕新媒体领域的培训学习服务,不断丰富、优化课程内容,把服务标准化、评价标准化、讲师学员的晋升体系标准化。
目前,插座学院正在北京装修新媒体学习中心,上海的分支机构也正处于商务谈判阶段。最初的3人团队也扩张到了8人团队。
一步步做大的同时,何川也有了新的目标:“我希望用一年的时间,把C2C的运营模式、商业逻辑跑通,如果有机会,也许还会内部孵化一两个新媒体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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