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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岭,一个美丽的神话

2016-10-31 高岳山 微聚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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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岭



栖凤岭是冶父山镇一个乡村,距离庐江十五公里,是镶嵌在庐巢路上的一个明珠。



栖凤岭,一个让人遐想的山岭:很久以前,这里树木葱郁,岭上岭下芳草如茵,鲜花遍地,一群凤凰栖息在一棵百米高的枫香树上。晨曦初露,它们呼朋引伴,引吭高歌。凤凰是百鸟之王,叽叽喳喳的小鸟围在大树的周围,朝拜他们,聆听他们的歌声和教诲,欣赏他们优美的舞蹈。后来岭带凤名,村带凤名。




一只凤凰闲来无事,在一块大石头上小憩,正好被一位在场基上扬稻的村民瞧见。出于好奇,那个村民蹑手蹑脚地向石头潜移,准备捉拿凤凰。就在唾手可得的时候,凤凰发现了情况,振翅欲飞。村民急中生智,顺手把手上的木锨向凤凰掷去。还是滞后一些,凤凰飞走,木锨深深地插进石缝里。村民懊恼地把木锨拔下,木锨在石头上的凹痕清晰可辨。凤凰石成了一个重要的景点,历代文人墨客慕名而来,吟咏诗篇。尽管是传说,但村民相信这就是事实,前几年开石料,炸开了石头,一个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石头毁于一旦,令人惋惜和痛心。幸好,有一位村民是有心人,暗地里把带有木锨插的凹痕石块搬运回家,安置在院墙上。要不是有人指点,我还真难找到此件“文物”呢。我仔细查看,那凹处正好是木锨插进的长度和宽度。抚摸着这惟妙惟肖的石块,我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根据庐江县志和冶父山镇志记载,栖凤岭首列为庐江三十二镇之一,始建于唐,兴于宋。一条直筒型街道,街面青石板铺就,深深的独轮车辙痕装满沧桑的历史和故事。两边商铺林立,商贸发达。白天人来人往,叫卖声此伏彼起;入夜街两头的闸门关闭,酒旆高挑,猜拳行令声在街道飘荡。民国时,这里是栖凤乡。


站在街头,庐巢路穿街而过。我在回想美丽的传说和曾经的繁华。唢呐曲《百鸟朝凤》从大喇叭里飘出,旋律激情昂扬,热烈欢快,仿佛在卖力地歌唱如今人民吉祥如意、幸福和谐的生活。我把心灵栖息在岭上,沉醉在《百鸟朝凤》的美妙音乐之中。





栖凤岭,是凤凰栖息的地方,也是龙的故乡。


一条长龙从南海吞云吐雾,升腾宇宙,在栖凤岭小憩,没成想变成了一座山,静卧在栖凤岭的南面,山以龙为名。


横看成岭侧成峰,最适合描写长龙山了,也许苏轼经过这里,有了灵感,再去庐山才有这千古名句。


对于山,我总是有种特殊的眷念。 久雨初晴,一抹抹阳光射进心田,暖暖的。我小小翼翼地登山,生怕踩痛了蛟龙,惊吓了它。


虽过中秋,但绿意满眼,丝毫没有萧瑟的秋意。一条石子路通向长龙山的东面,满目疮痍,让我惊诧不已。半边山坡被开采石料,龙的身体,哪经得住人为的破坏。我似乎听到龙的呻吟。捡了一块石头,摊在掌心,熠熠发光的石晶也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往事。


往事越千年,甚至越万年, 风带来了前尘往事和美丽传说。




据说这里是南海艄,无风三尺浪,惊涛拍岸如雪。晨曦微露,红日彤彤,一只小龙在巨浪中嬉戏,随着潮水向岸边游去,也许是贪恋岸上美景,也许是流连沙滩的细软,抑或是被小鸟的美妙歌声吸引,到退潮的时候,没来得急游走,就滞留在岸边。这里钟灵毓秀,小龙逐渐长大,就在这安家落户,过着有滋有味的生活,若干年后,地壳变化,南海锐减成了白湖,小龙也羽化成长龙山。大旱了,长龙兴风作雨,甘霖从天而降,禾苗咕咚咕咚地吮吸着。秋天,金黄色的稻浪一望无际。


不见了凤凰,鹧鸪被我的脚步惊醒,扑棱棱地飞起,落到枝头,扭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不速之客。开采石料的炮声和叮当的铁锤、鉄撬声已经停歇了几年,这些背井离乡的鸟儿返回故乡,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也在情理之中。倒是蝴蝶和我格外亲近,斑斓的色彩,优美的舞姿,轻盈的体态,点缀着如诗如画的长龙山。蝴蝶摆出各种姿势任我拍照,我一边拍一边沉浸庄周梦蝶的故事中,只羡蝴蝶不羡仙了。蜻蜓也不甘示弱,成群地在秋阳下自由自在地飞行,要和蝴蝶一争高下。我目不暇接,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山顶。




像是突然远离了尘世,尽管凡尘就在脚下。离天更近了,白云飘荡,一只只如绵羊,一团团的如棉花,一卷一卷的如波涛。刹那间,像轻纱一般在慢悠悠散步,似一朵朵白莲盛开,又若一条长龙在游弋。我的心也随着云朵漫游,暂时忘却了烦恼和忧愁。东边是白湖农场,整齐划一的“棋盘”镶嵌着绿油油的“棋子”,白湖像一条玉带蜿蜒飘向远方。西边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水田若积木一样拼凑着一张张奇特的造型。山的豁口是一个天然的取景器,一切美景装在其中。可惜那裸露的山让美打了折扣,心里的底片徒增忧伤之情。


飒飒秋风天际来。


掠过身边的风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清爽,让我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处逆境的窘迫。不知名的野藤和荆棘相互缠绕,和谐相处。野果熟透了,散落在地,静静等待鸟儿的啄食。野生的扁豆花,举起紫色的喇叭在演奏秋天的曲调。最有意外收获的的是一丛丛黄色的野菊花在一块石缝间摇曳,生机勃勃。不是花中偏爱菊。自古文人爱菊自有其道理所在。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诋迟?不畏风霜向晚欺,独开众卉已凋谢。菊花的品性让人敬佩。




菊,花之隐逸者。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何等的淡泊从容,无数人追慕前贤,过着隐逸的生活。不过,此山的隐者却是古大人,生卒不详,在山东顶上有他的坟墓,现在还建立寺庙供奉他的遗像,不时有香客来往。我采几朵野菊花祭拜,也算是对这位小隐隐于野者的敬意吧。


长龙山是龙的化身,龙长大约2公里,脊背最宽处有20米,窄处不足5米。大大小小的青石错落有致,是龙的鳞。东北的小山是龙头,昂首向着巢湖,龙的颈项是栖凤岭。我在幻想,长龙苏醒,腾云驾雾,带我遨游太空,那是多么惬意哦!


尽管琼楼玉宇不胜寒,但我要起舞弄清影,做回神仙乐逍遥!






一条游龙在栖凤岭安家落户,万年修行后羽化成长龙山, 一只蝴蝶也慕名前来,飞到栖凤岭下的洼地。


我喜欢看电影《五朵金花》,特别爱听插曲《蝴蝶泉边》,欢快的曲风、悠远的曲调随着泉水慢慢荡漾开。


这里不是大理,现在也不是三月好风光。刚过中秋,我追寻着蝴蝶,来到一个叫栖凤岭下的井洼。


一脉灵源何处寻?循着一位老人指的方向,我来到双井旁。

放眼看去,井洼是蝴蝶地, 高地的一眼泉水井是蝴蝶的眼睛,中间的一条田埂是蝶的身子,路两边的田野是蝶的翅膀,来自白湖的清风一起,蝴蝶就翩翩起舞,飞入寻常百姓家,在花园里嬉戏流连;飞到栖凤岭,欣赏百鸟朝凤的乐曲;飞进长龙山,与龙编织梦幻般天空。





谁说蝴蝶飞不过沧海,来到井洼这只蝴蝶就是飞过了南海来此栖息生活。曾经沧海难为水,经历了磨难和坎坷,心胸若大海般宽广,淡泊从容。春风和煦,乘着暖阳采花传粉;夏日炙热,在禾苗间穿梭;秋风薄凉,与菊花为伍;冬季孕育新的生命,等待来年化蛹成蝶。


秋渐深,秋色亦深。我推开层层的光阴,要把隐藏在秋风里的故事释放出来。


井洼的泉眼多,水量大,一般都有一水车的水量日夜涌出,井水除了吃喝浣洗,农田就靠甘泉滋润。井洼南北高中间低,梯形分布,高处的井水自然灌溉百亩良田,不需要水车等抽水工具。这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农耕社会,即使干旱,也不歉收。若是梅雨季节,洪水滚滚下泄到白湖,即使水患,也能丰收。

这里的确是风水宝地,一个叫计凤亭的开明绅士看上了这里。名字里带个“凤”字,看相的算命的都说他适合在井洼,于是他买下符家的所有良田,果然年年有余,发财致富。深宅大院,富丽堂皇,在十里八乡都是数得着的大地主。




民国的炮声隆隆,广西佬进驻井洼,日本鬼子炸毁了计宅的门楼和部分房屋,计凤亭变卖所有的家产,恋恋不舍地远走他乡。


在陈姓的门口,如今还能找到计家宽阔的门枕,坚固的石锥窝……还有至今还使用的八仙桌,管中窥豹,略见一斑,计凤亭家道中落,淹没在历史的风云中。他的后代参加革命,上世纪90年代,还回到井洼找寻昔日的邻居,“主仆”相见,握手言欢,感慨良多。解放后计宅变成小学,现在是风岭行政村村部,早已没有昔日的模样。


田野里绿浪滚滚,正是水稻杨花抽穗的时候,稻穗上似有无数蝴蝶翻飞,阵阵花香扑面而来,又将是一个丰收年。我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几声棒槌声惊醒了我,原来双井上面一口井是吃水井,下面的一口专供浣洗,两井近在咫尺,巧为利用。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挎着竹篮,嘴里哼着小调,袅袅婷婷地来了。有的洗衣服,有的刷锅洗碗,有的打水冲刷秀发,不时说着悄悄话,咯咯的笑声在井里溅起涟漪,一圈圈的圆晕是幸福甜蜜的味道。




井面和井沿差不多齐平,弯腰即可取水,省去了井绳和井轱辘的麻烦。我蹲下身子,用手掬一捧,连同蓝天白云树影也一起放在掌心,轻轻抿一口,甘甜爽口。听说井水煮粥香甜,我用塑料瓶装满,回家好好享用一番,也许能咀嚼出井洼的历史和曾经的繁华。


井旁不远处,一棵古老的黄楝头树,苍老忧伤,偶尔飘落下片片宽大的叶子,它一路见证了古井的沧桑。你看,这飘落的黄叶,分明是灵动的蝴蝶,正在为老井跳一支优美的舞蹈。


爆竹花开得正旺,十样锦也争奇斗艳,几只彩蝶在花朵上嬉戏,不停地煽动着翅膀,引逗得邻家阿妹情不自禁地哼着《两只蝴蝶》 :“我和你缠缠绵绵 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起 ,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秋风起,秋叶落,我也是井洼的一只蝴蝶,飞越这红尘,不后悔。



秋叶静美(听着,读着,心便静了)  

高家板桥,我怀乡的归宿  

万年泉水清又纯  

扁担,担起生活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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