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那个唱《童年》的成方圆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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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加湖畔》
词曲:李健
演唱:成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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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 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 浪打来 风吹浪打花常开 哎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出水来
珊瑚树红春常在 风波浪里把花开
哎 云来遮 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 浪打来 风吹浪打花常开 哎
哎 云来遮 雾来盖 云里雾里放光彩
风吹来 浪打来 风吹浪打花常开 哎
成方圆,这个名字对于那个年代的歌迷来说,应当都不陌生。作为中国第一代的流行音乐家,1981年正式步入歌坛,先后录制了10张个人专辑,她演唱的《游子吟》、《童年》、《我多想变成一朵白云》等歌曲风靡全国。在她的履历上,保留着中国流行歌坛无数个“第一”。
国内第一个自弹自唱的歌手/第一个演唱英文歌曲的歌手 /第一个和国外艺术家合作演出及录制唱片的中国歌手 /第一个获得“金唱片”奖的流行歌手 /第一个任CCTV青歌赛评委的流行歌手 /第一个制作并出演音乐剧的歌手
如今,她依然活跃在舞台和电视荧屏。尽管遭遇了婚变甚至诸多的不如意,但她依然以乐观开朗的“文艺女青年”心态,惬意地演绎着自己的“艺术人生”。“作为艺人,我们高潮时享受掌声,低潮时享受人生。”这是成方圆常说的一句话。这些年,文艺女青年都做了什么呢?
她用快门谱写另类旋律
成方圆有两大爱好,一个自然是音乐,另一个就是摄影。这些年,在人们的眼里,酷酷地背着相机满世界边走边拍的她俨然已经成了一名摄影家。
徜徉在异乡的街头,徘徊在宁静的千年古寺,踯躅于旷野与山林之间,歌者成方圆用眼睛用快门用画面“谱写”着另类的旋律。在五光十色的镜头里,成方圆找到了音乐之外的另一种表达。
摄影是水到渠成的事
小时候,成方圆就喜欢看展览,什么新锐的展览都不放过。特别对摄影展情有独钟,她那时候很欣赏《四月影会》的作品。光影、构图、快门速度,这些跟摄影有关的意象她从来就不陌生,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拿起相机去当一个摄影者。“摄影对我来说是一个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过程,我从来没想把它当副业或是第二专业,我纯粹就是一种喜欢。”
本来就喜欢旅游,再加上音乐家四海巡游的职业,成方圆“在路上”多了一件利器——照相机,世界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色彩、建筑、肤色都成了她镜头捕捉的对象,她尤其喜欢拍摄诸如寺庙等古老的建筑与自然界或人浑然天成的风景。
在不同的旅程中,成方圆遇到过形形色色的旅人,他们不仅成为她镜头中的映像,同时也会让她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在柬埔寨,她曾遇到过一位来自夏威夷的美发师,头发染成紫色,骑着摩托车很帅。没有行李只有一个背包,护照和不多的钱就放在一个塑料袋里。无牵无挂独来独往,他极其简单的生活令成方圆感到潇洒而神秘。她也曾经在一艘船上遇到过一位70多岁的挪威科学家,退休后驾船周游世界一番,在船上做起了老船员漂泊余生。“旅途当中,你不仅是看风光、风土人情,你还能看到不同人的生活方式。”成方圆一直认为,摄影对她来说是音乐之外的另一种表达,音乐是听觉的,而摄影是视觉的。
傻瓜机也能出“牛片”
最早,成方圆和普通人一样,也是拿着一架傻瓜相机,一路走一路留下自己的影子。不过,一次西藏之行让她改变了想法,原来相机不仅仅只是“到此一游”的留念,还可以用镜头记录生活。
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成方圆随团去参加西藏的慰问演出,她第一次来到这个神奇的地方。当时随行的还有娱乐圈最牛的摄影师牛群以及摄影家王文澜,“大师”们的长枪短炮让成方圆手中的小傻瓜有些自惭形秽。但她那架傻瓜相机拍出来的作品,得到了周围人不住地夸奖。
成方圆回忆,那是一张在布达拉宫拍的照片,一位喇嘛坐在窗前聚精会神地看经,用黄布遮挡的窗户阳光透进来,刚好形成一个美妙的剪影。“这张照片让我有了小小的成就感,尽管当时团队里都是长枪短炮,但是我的小傻瓜也能拍出作品来,从此我开始对摄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事实上,从最早的傻瓜相机到后来的单反相机,成方圆在设备上也“烧”了不少钱。但就在用长枪短炮武装起来之后,她越来越发现“设备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感觉。”
对于镜头中的灵感,她很有心得:“灵感一旦来了,你会发现哪儿都是风景。”
最刺激的是南极之旅
当一名“战地记者”是成方圆儿时梦想,她说:“这种职业很酷很危险,也很刺激。”
在成方圆旅程中,最惊险刺激的当属南极之旅。对于艺人来说,春节期间是挣钱挣名的“黄金档”,但是2011年的春节,成方圆放弃了春晚、“走穴”等所有的一切,独自踏上了前往南极的征程。
“那个时候是南极的夏天,只有那个时候才可以去。”成方圆回忆了那个漫长而又令人痛苦的旅程:“从北京乘飞机30多个小时到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再飞几个小时到达被称为‘世界尽头’的乌斯怀亚,然后是在号称‘魔鬼海峡’的徳雷克海峡持续两天两夜的海上航行。赶上天气不好,就狂风巨浪,在船上我就始终躺在床上,连走到餐厅吃饭都晕得厉害。”
不过,跟所有旅程中的痛苦相比,在南极她感受到了完全难以想象的境界。“南极的一切都令人兴奋,这是一个极度安静的世界,没有发动机,没有喧嚣,满眼是悠闲地企鹅,蓝色的冰层,偶尔或听到远处冰山断裂的轰鸣,有时候也会有冰山从身边悄然飘过。”那是一次神奇的旅行,是一次“除了脚印都不要留下,除了记忆都不要带走”的旅行,一个礼拜的时间,成方圆尽情地放空自己,同时也留下了一辈子难得一遇的镜头画面。
有个明星摄影朋友圈
在成方圆的朋友圈里,也有一群喜欢摄影的明星发烧友,火风、张亚东、三宝、王宏伟、牛群等都在其中。
她说,张亚东是发烧级的爱好者,他喜欢暗房技术,喜欢探知显影液定影液发生化学反应后的未知效果。
她很欣赏火风的作品,“有一次展览,他拍的全是寺庙中的僧人。为了拍那组照片,他曾经住在庙里,跟那些僧人朝夕相处,让人觉得他就像空气一样在他们周围,已经感受不到摄影者和相机的存在,那是一组非常棒的人物像。”
牛群办过一个摄影展,作品都是演艺圈人的生活照。“其中有些人可能已经不在了,他近水楼台拍到了每个人的生活,有时候他甚至到他们的家里去,很多画面都是别人不知道的一面,这是十分珍贵的资料。”
成方圆说,她其实很早以前就想以“后台”为题拍摄一组作品,包括粉墨登场前的化妆、上场前的准备、摆放在角落里的道具乐器都是镜头中很好的景物,特别是一些县剧团演员勾脸时老式的油彩都很迷人,“这将是一笔宝贵的财富,用后台的眼睛看后台人的事,你的审美、情趣都体现在自己的照片里。”
音乐之路 从二胡开始
如今沉醉于摄影的成方圆,在流行乐坛,和程琳一道是歌手里两位最会拉二胡的人。当年,就是一把价值六元钱的二胡“闹着玩儿似的”让成方圆走上了音乐之路。
据成方圆回忆,当年她和两位姐姐住在山西舅舅家里,姐妹三人“合伙”花了六元钱买了一把二胡拉着玩儿,新鲜劲儿过去后,姐姐们放弃了,只有她一个人坚持了下来。回到北京之后,爸妈给她找了一位老师专门辅导她练琴。三年之后,成方圆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中央乐团(现在的中国国家交响乐团),当时全国只招一个人,用她自己的话说自己就这么“歪打正着”走上了音乐道路。
那时候,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很要强,做完功课之后,玩儿命地练琴。“当时年龄小手嫩,每次练完手指上就是一个道子,十指连心,现在我的指尖上还都是茧子。”作为童子功的二胡,尽管如今多年不在舞台上表演了,但是成方圆没有丢下,每天还是会抽空练习,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对我来说,音乐就是空气和水,是一种生活方式,根本离不开她。对于音乐,我没有厌倦、懈怠或是麻木,听见好的东西我依然是会热泪盈眶。”成方圆说,很多人觉得在中国流行乐坛吃的是青春饭,有的人也许唱了三五年就不见了,但是在西方有些诸如滚石、老鹰乐队等“老炮儿”一直唱到七八十岁,他们一张嘴还是能感动很多人。
成方圆说自己不求大紫但求常青,“在流行乐坛30多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大红大紫过,但是常青却能让我时常有一种新鲜感,让我在音乐当中得到一种享受。”
拼出镜率 不是她的菜
现在有人觉得成方圆早已不在音乐圈了,一有事情就被说成是“复出”。成方圆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音乐,也从来没有远离或者淡出过,所以没有所谓的复出。”其实,现在的成方圆还是忙活着跟过去差不多的事情,到电视台录像、各地演出一个也没落下。她说,之所以有人说她淡出主要是因为如今歌手太多了、媒体太多了,分散了观众的注意力。此外,如今的游戏规则也变了,比如说炒作新闻还有曝光率,这些都是她们这一代歌手的“短板”。
不过,她并没有沉迷于过去的老黄历,也在不断尝试着玩儿点新花样,比如把自己的音乐会和摄影展捆绑联动,比如在演唱会上用戏剧的方式讲故事唱歌。现在,成方圆是京城各大剧场的常客,话剧、舞剧、舞蹈、现代舞、演唱会、音乐剧什么都看,“多看多听,才能培养自己的音乐品位,提高自己的审美。拼出镜率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希望做一些有真正内容的东西和作品。”
喜欢读书 享受“宅生活”
除了演出和旅游,成方圆很少出去玩儿,她一个人宅在家里练琴、听歌、练歌,她觉得是在享受一种生活的状态。
喜欢读书这件事,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成方圆说,想当年,《十月》、《中山》、《花城》、《花溪》各地方出版的文学杂志几乎每一期都追着看,如饥似渴。“那个时候,朋友们在一起聊的不是LV包什么的,而是坐下来聊文学,然后互相传阅小说。”成方圆喜欢把读书叫做阅读,特别是拿着本书一页一页地翻这种传统的阅读方式。不过,现在阅读的工具多了,手机、IPAD、KINDEL,她甚至认为一些音频和视频也是一种阅读,“我不反对那种碎片化阅读,关键是要看你阅读的是什么内容。我现在已经订阅了一些公共账号,这些东西每天都有意无意地把一些有价值有营养的东西推送到你的面前,这样就扩大了阅读范围。”
屋里随处摆放的书,随手就可以翻阅,成方圆觉得这种行为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我现在看书,没有任何选择和规范,我现在更喜欢随笔之类的东西。”
经常上网 庆幸没out
成方圆很有预见性,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电脑为何物,她就读过了美国学者尼葛洛庞帝撰写的《数字化生存》这本书。她说:“当时我还不会电脑,看了书后对电脑和互联网好奇的不得了,书里面描绘的数字化世界太神奇了,我根本无法想象。现在我们就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科技的发展带动了观念的革命,以至于整个生活和观念就变了。”
她很庆幸自己没有out,很早就会使用网络,时下的网络语言、流行用语也难不住自己,也算是与时俱进。“如果你不经常上网,小公举、喜大普奔、打酱油等都不知其意,恐怕现在连正常的文章和帖子都看不懂。”
相比虚拟世界,成方圆更喜欢体验现实世界的温度和可触摸的真实感。她说:“我很庆幸我的专业和工作是统一的,能够自主地选择生活方向。”
我与摄影
成方圆
说不清是哪一年,只恍惚记得那时我在上中学,便喜欢往美术馆跑,看各种影展、画展、书法展,那时的我是一个富于幻想、多愁善感的女孩,常常在一幅幅精美的画面跟前伫立良久,流连忘返,望着那些在光的作用下变得扑朔迷离的河流、山川、森林、原野、树叶、水滴……我的思绪随着它们不断延伸、扩展,幻化出一个个自己营造的理想天国。
那时我从未想过要自己拍照片。直到1992年,我随中央代表团去西藏演出,在一个完全陌生但又充满奇异的诱惑的世界里,我被周围的一切震慑住了,那是无法用语言说清的一种震撼、一种感悟,只想找到一种方式把那些变幻无穷的瞬间凝固成永恒。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冲动,我拿起我当时的相机 --佳能"小傻瓜"。
据我观察,搞摄影的人大致分两种:一种是日记型的,每天都拍,处处都拍,日积月累,坚持不懈;另一种是灵感型的,平时不常拍,只有碰到触发灵感的拍摄对象时才会兴奋地举起相机,在拍摄过程中得到快感。我大概属于后者。
现在回想起那次西藏之行,不光是勾起了我摄影的冲动,同时更是一次灵魂的荡涤,它甚至影响了我的人生观。在西藏的那十几天,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方式表达我内心的种种感受,唯有摄影。
记得我第一次站在布达拉宫的顶层时,我惊呆了,天湛蓝湛蓝的,云像棉花一样雪白,金灿灿的塔尖巍然耸立,五彩斑斓的经幡迎风舞动,远处的青山、近处的小河一下子尽收眼底,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悟到一种超自然的巨大力量,一种常人无法理喻的宇宙恢宏和一种相比之下自身的渺小。这时,我躲开急于合影的人们,举起相机,把眼前的一切印在了胶片上,也印在了脑海里。
西藏这片神奇的土地到处充满了神秘的宗教色彩,那些飘动的经幡、庄严的寺庙、磕长头的虔诚教徒和流传千古的宗教故事、民间传奇使人感到冥冥之中那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佛就在身边。
在拉萨的罗布林卡我有幸、也是有缘见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佛教大师益西旺秋,他身穿暗红袈裟,祥和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他耐心地解答着我颇为幼稚的提问,比如作为佛教徒,您如何看待异教徒和洋教徒;怎样看待人的七情六欲和必要的物质享受;来世、前世是怎么回事等等。他说话时声音很轻,沉默时常望着远方,无论是和人交谈还是和人照相都显出一种安详的、近乎无动于衷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想非想,一派虚空。望着他那张并不生动但蕴含着无穷内容的脸,一种在喧嚣的都市中未曾有过的恬淡油然而生,它既清晰又迷蒙,忽远忽近,如真如幻。这时,我又想到了用相机留住这个瞬间,留住这种感受。
在以后的几年里,我游历了十几个国家,无论是在梵帝冈的教堂里,还是在鸽子飞舞的巴黎的广场前,无论是在富士山下的乡村小镇,还是在南美洲充满热带风情的海滩,我往往都是先被眼前的景色或人物吸引和感动之后才情不自禁地端起相机,而不是机械地重复,我把这叫"创作状态良好"。我觉得这种"状态"比任何精良的设备和技术都重要,有了灵感,"傻瓜"机也能拍出好片子;技术固然重要,但是可以学会的,而感觉则是与生俱来的。
我常常会陶醉于拍摄时变换角度、调整光圈、抓拍人物等等这一愉快的过程中,至于冲洗出来是否发表倒是次要的。因此可以说,摄影之于我,其实是歌唱以外的另一种方式的感情宣泄。
文章发表于《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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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方圆吉他弹唱《当你老了》
心在远方,人在天涯
文、摄影/成方圆
旅途中总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人。
真正的“游侠”,摈弃一切累赘,
他只需要带上自己,
路在脚下,四海为家,心在远方,人在天涯。
2006年的第一天,柬埔寨,吴哥。
傍晚时分,夕阳的光芒照耀在千年石窟上,光影分分秒秒在变化着,此时游人渐少,视野中干净了许多。天地间只有高耸的吴哥寺和偶尔飘过的点点橘红,那是身披袈裟的年轻僧人缓缓地穿行在石窟间,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悠闲怡然,在黑灰色石墙的映衬下如一朵朵西天的红云飘忽不定。镜头中,夕阳的光线变幻莫测,我在光影之间流连忘返,而那些点点橘红迎着夕阳走去,渐行渐远。
千年石窟与僧侣
佛庭信步,他们的脸上不轻易流露任何表情
袈裟僧侣穿行在石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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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绚丽、丰富、热烈的古巴,哈瓦那。
男人的雪茄,女人的美臀,随时飘进耳朵的音乐,破旧斑驳的老房子……物质的匮乏挡不住古巴人血液里滚烫的激情,大街小巷,从早到晚,无处不在的salsa音乐。他们是那么的钟爱色彩,马路上的哈瓦那潮人们,明黄、亮橙、茄紫、翠绿,高纯度的颜色裹在身体上,别有风情。他们的生活充满简单的快乐,到处是音乐和扭动的腰臀,雪茄和朗姆酒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画中人
古巴人最典型的状态:闲散,慵懒
这位古巴老太太脸上的皱纹里刻满了故事
优雅的“流浪汉”
老人黝黑的皮肤衬托着明黄色的墙更加耀眼
哈瓦那的色彩
生活
广场上衣饰艳丽的女人们
雪茄,漂亮的胡子
无处不在的salsa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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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天涯,南极。
其实指望一次旅行就改变你的人生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会给你很多启迪,或者从另外一个角度思考自己的生活。在南极,我经常站在船上发呆,看茫茫大海,看冰山,在那个情境下想一些事情都不一样了。经过了两天惊涛骇浪,冰天雪地,觉得以前的生活突然和我隔绝了,曾经被我牵挂着的事情怎么离我那么遥远啊。——这种感觉特别美好。
南极,真正的天之涯,地之角。与企鹅为伍,和冰山擦肩而过,尘世间所有的一切变得无足轻重。十天南极,一生难忘。
冰海冰凌冰立方
冰山
微笑
引项向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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