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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金灿荣:国内市场、东北亚贸易圈、 “一带一路”贸易圈是可下工夫的三大重点。

目光长远的 腾讯大学 2021-03-18

2020年开局不凡,新冠肺炎、美国流感、澳洲大火、非洲蝗灾等,天灾人祸齐降。而新冠肺炎是目前今年最大的黑天鹅,对中国、对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金灿荣老师在4月18日的直播课程上,与大家分享了他对2020年新冠病毒影响下国际变局的分析与预判,以下是课程的干货整理。



01 瘟疫与人类的历史


病毒来到地球有10亿年,人类才200万年,人类在拓展的过程中不断地接触病毒,多数时候病毒对人类影响都很小,但严重的会导致患病甚至死亡。


一旦有一种病毒传染性特别强,并且形成大范围传染,这就成了瘟疫,拥有了社会性质。瘟疫是影响人类进程很重要的一点,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大事。


瘟疫对我国历史影响很大,历史记载的重大瘟疫有361次,其中学界比较认同的一个说法是,有两个王朝亡于瘟疫,一个是东汉,一个是明朝。


在中国的历史上,对付瘟疫有很多办法。一个是隔离,这个方法非常有效。一个是中药,东汉末年张仲景撰写了《伤寒杂病论》,总结了一些优秀医者的好方法。


中医与西医应该说是“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现代医学在19世纪才出现,并且逐渐蔓延全球。在这之前各个文明都有医学,这就是传统医学,中医在传统医学里应该是比较好的,中国人口多,从医学角度来讲就是样本数量很多,历史很长的好处就是可以不断纠错,样本多又不断地纠错其实就是现代所说的 “深度学习”。所以中医的经验是很宝贵的,不能随便否定它,但也有它的问题,不能老是停留在《皇帝内经》,要走向现代化。



中国历史上对付瘟疫的还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办法——疫苗。比如中国古人给小朋友种流毒,那是治疗天花的一个好办法。至今很多疾病都采用疫苗来治愈,这种思路是我们最早提出的。此外,还有一个大规模地杀毒的办法,比如过年炸鞭炮、端午节喝雄黄酒放艾草,有一定的卫生功能。


在西方瘟疫的影响也很大,西罗马帝国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规模的瘟疫。对近代西方历史影响很大的是黑死病,这场瘟疫导致2500万人死亡。从这场大灾难中看欧洲历史有几个有意思的方面,一个是当时人们看到死人会很慌,于是祈祷上帝,有的也对宗教作用产生怀疑,这对后来的文艺复兴、思想解放是有帮助的。另一个是欧洲走向机器化,大规模人员死亡导致劳力短缺,企业家包括军事指挥官就开始思考如何用机械来代替人力。


虽然黑死病对西欧打击深重,但却促进了思想解放、推动了机器化,使得欧洲率先走向了工业文明,借工业自立,逐步形成了今天的现代世界。


02 中国防“疫”战


今年中国首先遇到新冠肺炎的阻击,某种意义上讲是被迫打了一个遭遇战,从很多事实上看,新冠肺炎是多点爆发的,就我看到的材料中,伊朗、意大利、美国、日本的早期案例是和中国没有关系的。


目前还不清楚其根源,但新冠肺炎确实是在武汉首次爆发。它不仅没有症状且传染性特别强。此外,新冠肺炎爆发时正好和感冒高发期重叠,早期出现很多感冒病人和新冠肺炎患者容易混淆,结果就把医疗体系压垮了,形成灾难。


新冠肺炎病毒在武汉爆发很难控制,武汉是九省通衢,水运、公路、铁路、航空等都有,交通便利反倒帮了病毒的“忙”。此外也与春节有关,因为病毒集中爆发的时间点在春节,但春节前就已经有了问题。种种原因导致中国人遭遇了病毒的攻击,一开始也被打得措手不及,后来开始反疫过程中也有很多问题,比如执法、形式主义等等,但总体情况还是好的。


中国认识到病毒的严重后采取了封城措施,从事后看我们的早期认识存在问题,从科学角度讲当时人们认识病毒也必定有个过程,没有人会未卜先知。


我们国家早期处理得不是很理想,但认识到问题很严重后就开始采取措施。武汉常住人口1100万人,采取封城,这个在人类历史上是首例。没几天整个湖北省也封了,湖北6100万人相当于意大利的人口数量,举国资源调过去了4万多的医护人员,十几万其他援助人员,4000多军人,国家四分之一的力量都去了援助。


其他地区也严格实行隔离措施,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好的。公平地讲中国确实在这一次新冠疫情中被病毒打了一个埋伏,在防疫过程中,政府下决心封城的同时还要保障人们的生活,调动各方力量支援武汉,这都是不容易的。这表现出了高超的决断、组织能力。全体中国人在此中都有贡献,按照科学家的要求自我隔离。总而言之,政府确实是有力的,执行也是有力的,社会也非常配合。


另外,疫情早期广大的华侨也是非常优秀的,比如肯尼亚的江苏华人商会运了很多物资,国际上大部分也挺好,根据外交部的说法有79个国家和10个国际组织都给予了我们帮助。


到今天,中国整体上抗击新冠肺炎的情况是可以打高分的,内部现在控制得还可以,主要危险是来源于外来输入。


图片来源:《中国抗疫图鉴》


03 对中国抗“疫”的国际评价


总体来说,世界卫生组织WHO对我国的表现是很满意的。2月份WHO派专家到武汉进行详细调查,他们对中国的做法是肯定的,认为中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给世界树立了一个标杆,有很多的经验值得他国借鉴。


另外,在国内和国外的比较上,相比于中国的做法,美国在今年的流感中处理得不好;日本早期处理得很差,特别是和天津、深圳相比,深圳和天津除夕前后都接待过游船,24小时完成检测,但日本的船停靠了19天才让人下来,下来时也才检测了三分之一的人,好比之前日本福岛核泄漏,处理得也很差。


国际上对我国的肯定主要在于领导力组织力。一旦领导拍了板就有相应的系统进来,包括党的系统、公务员系统、国有企业系统,现在大的民营企业包括腾讯在大数据上的运用,让我们的组织力更好了。再者是社会动员力,包括动员社区干部、民众。这几个力可以叫做治理能力

还有很多硬实力,包括工业和科技,50天建一个防疫医院,10天建好火神山, 10天建好雷神山,这在西方是无法做到的。


最后是凝聚力,虽然疫情发生后也出了一些问题,有些小区违反规定,有些人不守规矩,甚至还有犯罪,但我认为这是次流,14亿人出现这些事的比例还是很小,主流是大家能各司其职管好自己。


04 新冠肺炎在中国以外蔓延迅速,形势严峻


现在疫情在中国基本得到控制,但国外的情况仍不太乐观。


就单一国家而言,美国最严重,此外还有西班牙、意大利、德国、印度。就洲而言,欧洲最严重。东亚现在还不错,很有意思的是东亚和我们在一块大陆上,台港澳地区、朝鲜、韩国、日本、越南、新加坡控制得都还可以。但日本和新加坡仍然存在一些隐患,前一段时间他们有些忽视疫情,但我还是坚信他们能够控制好。


中东的情况较为复杂,我们能看到的主要是伊朗、土耳其、以色列,而且也比较严重,别的国家因为战乱、医疗水平低等原因看不到数字。现在大家比较担心的是因为他们检测能力有限,无法得知真实情况。中东的一些国家人多,但医疗资源少,财政条件差,若疫情在穷国爆发,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国外的疫情主要是在美国,我个人认为截至今天,美欧的领导层和社会都有责任,在三月份以前他们的领导层都不重视疫情,现在应对似乎也手忙脚乱。整个欧美社会散乱,曾有一些专家甚至政治人物建议大家戴口罩,结果却是被整个社会当成笑话。所以受疫情影响最大的地方就是欧洲,无论是在朝的执政党还是民众的表现都不尽人意。



05 疫情对中国的影响


◣1、对中国经济的影响


疫情对中国服务业影响巨大,餐饮类损失惨重,光是过年的黄金周就少赚了5000亿,此后封城也给经济带去了巨大影响。交通、旅馆、电影院、培训行业、体育、旅游业等,受影响也巨大。这次疫情爆发时,我们的经济结构战略和SARS时期不同,SARS时期我国农业比例是10%左右,服务业40%左右,制造业占比最大四成以上,但是现在服务业比例上升,农业比例由11%降到了7%。制造业从最早的绝对优势50%多降到了40%多,去年降到了39%,第三产业去年大概已经达到54%。而疫情打击最深的就是服务业,其次制造业也受损失很大,因为工人被隔离、物流不顺畅,外贸也受损。


有经济专家评估过,今年新冠肺炎疫情造成中国的损失大概有5万亿左右,中国去年全年的GDP是99.08万亿,5万亿就是差不多损失了6%。这个事实我们必须面对,而且现在的损失都还是估算。但目前来看还是有机会补救损失的,三月下旬经济恢复加速,所以我偏向乐观一点,觉得第二季度中国经济肯定会比第一季度好很多,第三、四季度应该会有非常亮丽的增长。


◣2、对社会生活的影响


对中国社会的影响比较复杂,从目前的确诊和死亡人数来看,这是个巨大悲剧。除了健康、生命的损失外,还有生活损失,我估计很多人都会有心理阴影,特别是失去亲人的家庭。


但在社会层面上,老百姓在这个事件之后,整体凝聚力也会加强,大家会更加珍惜生命,乐观主义还是在中国社会占了上风。


◣3、对中国国际关系的影响


现在中国的形象在西方一部分国家面前是受到打击的,西方媒体、西方政治家说中国人生活习惯不好、吃野味。但其实中国没有吃蝙蝠的习俗,但是非洲、东南亚、南泰等国外地区有的地方会吃蝙蝠,西方国家狩猎的传统仍保留着,也有吃野味的传统。


现在我们说吃野味不安全,因为检疫卫生方面仍有问题,所以它有安全隐患,国家提倡不吃,有的地方立法不吃,这是为大家的健康负责。


一些西方政治家和西方媒体诬蔑中国,但我认为事实中国无论是防疫还是经济都比别的国家走得快一点。虽然中国首先遭遇了病毒袭击,一开始有点措手不及,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随着疫情在国外的发展,有了对比,中国的影响力也会上升。


◣4、中国可以战胜疫情,做到双胜利


现在我们看看未来,习主席在新冠肺炎出现后就表现出了强烈关心,对内亲自领导抗击疫情。在国际上也做了很多工作,比如和特朗普沟通。习主席一方面强调要做好防疫工作,另外一方面强调搞好社会经济,他始终对政府提要求,今年的社会经济发展目标不变,这看起来是有难度的。把“不变”分解来看,社会发展目标不变就是今年要完成扶贫,经济发展不变就是今年要实现小康。


根据我国的经验,习主席提要求时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所以我有一个比较大胆的预测,可能今年中国防疫战、经济保卫战都会较为成功。



06 疫情对世界经济的影响


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应该是显而易见的。首先是社会市场反应比较剧烈,股市波动大,我预测资本市场还会继续往下。另外,包括大宗商品线在内全面降价,人员来往受影响,需求减少,这对世界经济造成的影响是毫无疑问的。

IMF估计全年世界经济大概下滑3%。其中美国、欧洲、日本三大发达经济体下降幅度更大一些,这对我们的外贸很不利。对于中国经济情况预测大约是1.9%,在大国里面还是属于正增长的。


中国今年的消费也必定受影响,新冠肺炎首先打击的就是第三产业消费,现在看来外贸也受影响。所以今年的国家重点应该是投资,在消费上也应想办法去鼓励消费者,让一季度损失的消费在后面二、三季度补回来一些。


外贸上中国肯定还是要保,东亚地区比如韩国、日本疫情控制得还不错,东南亚也是,可能之后东北亚经济链条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会更高。全世界三个工业生产链其实集中在北温带三个地区东亚、西欧等地。但现在美、欧肯定损失更大。


对于企业家来讲,要关注国家的政策,在全世界生产力过剩的情况下,要抓国内的购买力。能够找到买家,生态才能发展。


去年我国零售总额超过美国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今年受新冠肺炎影响整体会下降一些,估计美国会更严重,这样中国就会成为世界第一大零售市场,所以一定要抓好中国市场。此外我前面讲到在经济增长三样,消费、投资、出口中,消费受损,出口受影响,所以重点肯定是投资。


外贸这块也不能丢,或许以后可以重点经营东北亚经济圈,因为欧美看起来损失比我们大。还有个观察点就是“一带一路”的情况,如果中国没有发生第三波疫情,那我们可以在这个方向上努力。国内市场、东北亚贸易圈、 “一带一路”贸易圈是以后可以下工夫的三大重点。


这一次新冠肺炎的经济影响应该比2008年严重一些,特别是疫情再发展,美国、欧洲的失业人数增加,影响会进一步扩大。


三大主要经济体美、欧、日经济严重下滑,欧洲的受影响程度最大,其次是日本,美国虽受影响,但是它毕竟有着霸主地位,善于分担成本,抗打击能力很强。


在全球化方面,经济民族主义上升,美国、欧洲首先反映出的问题是基本医疗物资都要靠外部支持,像抗基础病的药85%都是中国供给的。我估计习主席对安全的考虑会压倒市场业务的能力,一旦一部分资本回调了,全球化就会崩溃受挫。美国与中国脱钩的可能性上升,出现两个平行的全球化的可能性也会上升。所以中国要加强与周边地区、自贸区、东盟合作,在一带一路上也推进我们的全球化。中国现在借疫情进一步推动与东亚的“10+3”合作,我相信在疫情之后,东亚经济圈率先会恢复,内循环也肯定会加强,内部贸易会增加。


中国还需保护我们在现有的世界产业链中的地位。任何国家想取代中国在产业链当中的位置都不容易,但中国政府还是要重视,加强相关工作,确保中国在世界产业链中的地位不往下掉。



07 疫情对国际政治的影响


◣1、对政治与社会的影响


新冠肺炎对于国际政治而言,是一个重大事件,但没有带来结构变化。


新冠肺炎让各国内部矛盾上升,本来紧张的党派关系更紧了,比如美国就有这个问题,两党对美国做法评价不一。三月中到四月初特朗普在美国的支持率上升了,原因一是今年两党和政,二是聚集效应。所谓聚集效应,就是平时国民涣散,但国家一旦遇到危机还是需要依靠政府,在总统带领下聚集。其实西方国家都存在聚集效应,包括英国、法国现在都是这个情况,但这还是和疫情有关,最后支持率或许还是会下来。


中国社会基本稳定,控制疫情对我们来说极为重要,如果疫情再发生第三波,死亡人数会更多,社会崩溃,会影响到“一带一路”还有我们的战略。


◣2、对地缘政治的影响


在地缘政治上,由于美国在疫情中表现不好,国际影响力估计会下降,而且像意大利是欧洲第一个出现严重疫情的国家,但他们向欧盟成员国求助时,并没有一个国家出来援助。所以我个人认为欧盟在疫情中地位会受损。此外,美欧关系会出现问题,信任度下降。而西亚地区国家间的关系,在疫情后会有进一步合作的前景。中欧地区在疫情过后会更乱一点。


◣3、对国家治理能力的比较


很多人开始就东西方国家在疫情中的治理能力进行对比,对西方的能力进行重新评估,也有做儒家和西方文化的比较,东亚确实总体在疫情中表现得不错。


我注意到3月23日一个韩国哲学家韩敏哲,把儒家文化和西方文化进行了对比分析,发现儒家文化有独特之处。我们是以人为本,而西方没有这个传统,西方就是资本市场,公开地谈群体免疫,就是让老年人牺牲。这个话在东方第一没人想,第二没人说,在我们看来很残酷。


对美国也有了些重新评价,美国经济上的很多做法对自身不利,但是又为了恢复经济而采取了不太恰当的措施,比如乱发钱。美元是国际货币,为了自己一家私利乱发钱,为了应急发超过了实际经济发展需要的数量。


08 中美关系


中美关系会有非常微妙的变化,中美关系在过去、现在、未来都是对中国而言最重要的问题之一。中美关系在疫情发生前已经在下行,2017年12月18日美国在四年一度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里,已经把中国定为主要对手,2018年3月就发起了贸易战,随之而来的还有科技战、司法战、金融战等。其他还有地缘政治方面的南海、台湾、香港、新疆、西藏问题等。此外美日搞WTO2.0版本,他们之间搞零关税,把中国踢出来,限制中国。中美已经从原先的合作变成了竞争对手,疫情后关系还会进一步下行。


目前,中美围绕着疫情有了一些矛盾,首先是疫情本身,美国不断甩锅给中国,现在7家律师事务所已经在美国发起诉讼,几个议员已经提议案了。此外,疫情之外美国也还有很多动作,包括最近通过了一份《台北法案》等动作。


疫情后中国地位上升,美国地位下降,美国对中国的战略敌意加重,未来可能中国学生到美国读书也会受到限制,还有前些天东部战区“准备战斗”的文章也是信号,美国当局步步紧逼,这很可能会造成巨大的影响。



09 反思


今年新冠肺炎是很大的黑天鹅现象,一定会有很大的影响,人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疫情过去后必须要进行反思。


第一,尊重自然,拒绝野味。


第二,防疫体系还要加强,这次新冠肺炎发生后信息沟通还不够顺畅,物资储备也不够,以后对病情监控的反应要迅速,渠道要畅通。


第三,医疗改革,医疗不能过于市场化。教育、养老、住房、医疗,这些都是相当社会公益性的,不能完全交给市场。医疗体系改革要保持相当比例的公立医院。


第四,社会治理要加强,中国城市化加速要求更好的社区管理。中国城市化的速度每年大概提高1.5%-1.7%,全世界平均水平是0.5%。城市大量出现,但有些地方社区干部却跟不上。


第五,干部能力应提高,选择干部除了考察中规中矩的普通能力外,还要考验应激反应能力。


第六,科技和教育不能被西方领着走。要以中国的实践为导向,不能以西方的标准为导向。


第七,军事方面要加强。虽然很多人不认为新冠肺炎是一场生物战,但是防范阴谋的能力一定要有。


第八,全球化可能会受挫,针对这种结构调整全球化策略。


第九,中国在新冠肺炎爆发后发生了舆论分裂和社会分裂,怎么能让社会舆论充分表达,同时又能把邪恶的谣言控制住?这很难,现在的管理是比较机械化的,需要改进。


最后,我们要反思合理地分配儒家与社会的力量,让两个力量都发挥作用,单靠一边的力量很可能会出现其他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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