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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党不是入股 ”!今夜一起听故事!

第2451期 江西组工微讯 2019-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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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祖国共成长



今日赣鄱,瑞雪飘飘。时值岁末,在这漫天雪花飞舞的冬夜,人总是爱回忆过往。那么就让飘扬的雪花伴随着我们,一起随着以下这几则故事,来回味咱们新中国近七十年的光阴吧!


第一则故事,根据张传禄在全国“铭记党员身份——‘两学一做’图文征集”活动中的获奖作品及在颁奖仪式上的发言整理。


不忘爷爷买共产党画像

我出生时,爷爷已经不在人间。但他老人家买共产党画像的故事,却令我难以忘怀。


那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春节,爷爷听喇叭里反复广播“翻身不忘共产党,幸福全靠毛主席”,就步行70多里路到县城,要买这“两个人”的画像。


售货员告诉他,只有毛主席的画像,没有共产党的画像。


爷爷不理解地说,这歌都唱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怎么会没共产党的画像?


当售货员解释说“没有共产党这个人”时,爷爷不高兴了:“你蒙俺不识字啊,俺村里就有好几个共产党”。


把共产党和共产党员混为一谈,爷爷这笑话闹得够档次。 


爷爷当年买共产党画像,或许并不知道长征途中的感人故事,但似乎又像是知道。过雪山的时候,一位司令员看到雪地里有位同志冻僵,摸摸他穿的衣服,里面填的尽是稻草,他生气了,让警卫员去找这个部队的供给处长,要责问他为什么用这样的衣服来糊弄部队。一位知情的同志对司令员说,你不要找了,他就是供给处长。过草地时,16岁的小红军谢益先,碰到一对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母女,就把自己的干粮袋悄悄送给了她们。往后一到吃饭时,他就避开大家去找野菜,遇到没有野菜的地方,就偷偷喝点凉水充饥,后来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起来。出草地时,那对母女捧着个绣有“谢”字的干粮袋,到处打听姓谢的小红军战士。当班长哽咽地告诉她们小谢已经去世时,母女失声痛哭,部队走出很远了,还能听到那悲怆的哭声。我现在来读这些故事,依旧感觉荡气回肠,激动不已。   



爷爷当年买共产党画像,或许并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似乎又像是明白:共产党员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并非仅是腥风血雨时代的被逼无奈,而是一种高度的信仰自觉、使命自觉。和平建设时期,优秀共产党人的英勇壮举,同样可歌可泣,感天动地。“宁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铁人王进喜豪迈中迸发出“大庆精神”。“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雷锋用他22岁的短暂年华书写下享誉全球的“雷锋精神”。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常说:“共产党员应该在群众最困难的时候,出现在群众的面前;在群众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去关心群众、帮助群众。”他的心里装着全县的干部群众,唯独没有自己。他经常肝部痛得直不起腰、骑不了车,即使这样,他仍然强忍剧痛,坚持工作,直至被县委强行送进医院。1964年5月14日,焦裕禄被肝癌夺去了生命,年仅42岁。他临终前对组织上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我运回兰考,埋在沙堆上,活着我没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着你们把沙丘治好”。“全国优秀共产党员”杨善洲,一辈子忠于党的事业,一辈子全心全意为群众谋利益,83岁因肺癌去世。他被誉为党员干部的学习楷模,离退休老同志的优秀代表…… 


爷爷当年买共产党画像,或许不会想到,似乎又像是能够想到,他的孙辈们一家4口人,不仅人人是共产党员,还都履行过党支部书记或党委书记等党务工作的职责。当然,我们的工作和贡献,无法与先烈比,无法与英雄模范人物比,离党章的要求差距还很大。但是我们始终不忘爷爷买共产党画像的内涵深意,努力在各自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力求做党的团体总分的得分手,竭力为党的形象增光添彩,绝不为党的形象抹黑减分。我想,如果爷爷在九泉有知,他定会为晚辈们的表现感到宽慰,也定会为当年买共产党画像的举动感到自豪。


参加“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活动,我再次咀嚼起笑话背后隐喻的东西:老百姓认识共产党,都是从身边的共产党员认识的,在人民群众眼里,共产党员的“员”字是常常被省略掉的,“共产党员”就是“共产党”,党员的形象与党的形象紧密联系在一起。


“两学一做”的归宿是做合格党员,只要党员人人都合格,我们党就没有理由不合格。爷爷买共产党画像出于敬仰之情,我们家成为“党员之家”是信念使然。我和夫人都是党员,儿子和媳妇也都是党员。我们当然知道,入党不是为了在党员花名冊上登记个名字,而是为了注册具有共产主义觉悟的先锋战士的特殊身份。从普通公民成为一名共产党员,就要时刻铭记党员的身份,不能把自己混同于普通百姓。


第二至四则故事,来自省委统战部致敬改革开放40周年征文优秀作品。


米斗

作者姓名:罗伍菊,农工党党员

单位职务:农工党抚州市委会副主委


米斗现在已成了稀罕物,可几十年前的农村,它是家家必备的物件。


那时物质十分匮乏,乡里乡亲之间鲜有买卖,谁家一时遇到困难,解救燃眉之急都是靠借,但数量很小,借时柴论担、蛋论个,米、谷、豆、糠论斗,而非论斤,到时只要等量归还就成。


米斗有大有小,一斗米的重量3-5斤不等,2斤以下的当地人叫米筒,一筒米重量1-2斤不等。


那时邻里之间借米、借蛋、借糠是常事,大多只是短期周转一下,有时早上借了一斗米下锅,上午机好米,中午就赶紧还上。


当时村里有户人家男人重度残疾,干不了重活,女人视线很差,勉强能做家务,他是头婚,她是二婚,40来岁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因家里缺少强劳力,每年队里年终结算,他们家的工分都是倒数第一,口粮定额也是最低,口粮款是用工分作抵扣的,他们家年年都挂账,从没分红,唯有欠债。


不管两夫妇如何节省,一到冬天家里就拉饥荒。女人经常腋下夹着一簸箕,里面放一个米斗四处去借,村里一些不懂事的孩子背地里给她取了一个外号“米斗婆”。


虽然都不宽裕,只要开口都会借给她点,小则一筒,多则一斗,她总说自己两个儿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尤其是孩子10多岁长身体时,饭量极大,每顿能吃两大碗米饭,“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有次小哥俩每人端着满满一大碗饭,上面就一点红剁椒和一些没有一点油星的白菜、萝卜,并排站在太阳底下吃得津津有味,对于他们来说吃一顿干饭、饱饭已是天大幸福,冬天只能以萝卜煮饭充饥。


尽管很穷,可每年除夕女人都会到店里买上纸、香等去村头祭拜社公爷,乞求来年全家过上好日子。


1982年,村里实行了家庭承包责任制,两个孩子刚满20岁,正是强劳力,承包第一年就喜获丰收。在完成当年公购粮后,她带上米斗,让两儿子各挑一担米,挨家挨户还清旧欠,家里还留足一大仓口粮。


是年除夕,她不再祭拜社公爷,而是将米斗装满米,用红纸遮盖好,放在堂屋上首香案上,庄重地将点燃的香烛插在里面,说:“我要好好感谢党和政府!”此后年年如此。


哪怕后来生活越来越好,她也从没丢掉过米斗,90多岁她还常跟曾孙说:“帮太婆到贮藏间装半斗桔子来。”儿子想换个塑料盆,她不同意,对她而言,米斗不只是普通的生活用具,而是人生道具和生命的重要部分,是生之门、是命之脉。


老人吃了大半辈子苦,晚年总算过上幸福生活,98岁那年她平静地离开了人间,下葬时儿孙们让她带走米斗,与之一同被埋葬的还有贫穷与饥饿。


时代已经开启,幸福悄然莅临,经济迅速腾飞,中国正在崛起。


国家安好,便是晴天!



梦里苹果香

作者姓名:郭雨兰,无党派人士

工作单位:赣州市信丰县信丰报社副总编



第一次吃苹果,是在1990年的秋天。


父母在田里收割稻子,6岁多的我负责在田梗上照看比我小一岁的弟弟。太阳虽然已快落山,但余晖依然灼热,弟弟犯渴正吵闹得厉害。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的小姨出现了,她刚从广东回来,路过我家。小姨是村子里外出打工的先行者,当她把两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塞到我和弟弟手里时,弟弟的哭声自动关闸了。


回到家,妈妈把苹果对半切开又对半切开,四小块一家人正好。我拿到这一小瓣苹果,放在鼻子下细嗅了好久才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小口。弟弟拿到苹果后,三两口就下肚了,嚷嚷着要分我手里的那一瓣,妈妈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小块给了他才罢休(妈妈舍不得吃,把自己的那一份留给了弟弟)。那香香甜甜的味道,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分享的场景,也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在那个物资匮乏、交通闭塞的年代,两个苹果带来的新奇与满足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和替代。事过多年,我跟小姨说起那两个苹果,说起那刻骨铭心的香甜。小姨忍俊不禁。“那是我在车站买来路上吃的,因为晕车,什么也吃不下,才好到了你姐弟俩,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


1996年,京九铁路的开通,打开了信丰人们的世界。我们的红瓜子、草菇、萝卜干等坐上快车,被送往全国各地。同样,全国各地的生鲜特产也来到了我们的家门。苹果、香蕉、鸭梨……也成了集市最平常的水果。什么水晶、红富士、冰糖心……种类繁多,价格各异,家家都能吃上。


再往后几年,县城里大大小小的水果行开起来了,山竹、莲雾、菠萝蜜、车厘子……这些以前只出现在书本上的水果,只要想吃,随便下到楼下一间水果行就能买到。就说这苹果吧,老人幼儿牙齿不好可以吃粉粉的蛇果。年青人喜欢酸甜脆爽,来个澳洲青苹。还有什么嘎拉果、海棠果……来自世界各地,品种多得让人惊叹。


现如今,就更方便了。套用流行一句微商名言“打开手机,轻轻一点,各种水果从树梢到舌尖,只需要一个快递,你就能轻松拥有。”以前脐橙飘香时,果农总是盼望批发商能给一个好价钱。而今脐橙还未成熟便早早的被人抢订一空,无论在家在外,人人都是脐橙代言人,个个都在朋友圈推荐,果农再也不愁卖不到好价钱了。


“现在的生活比蜜还甜。”这是我96岁高龄的奶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的确,曾经梦里的香甜,如今都化作身边的日常,滋润着我们每一个人。



头班车·末班车

作者:吴贺华,九三学社

工作单位:抚州市临川区税务局副局长


2018年5月1日,全国国地税业务“一厅通办”全面实施,拉开了国地税机构改革的大幕。


清晨,我从家里出发,搭22路公交头班车到单位参加测试。深夜,我又搭22路公交末班车从单位回家。迎着朝阳而去,披着华灯而回。一路上思绪万千,改革开放四十年,作为她的同龄人,四十年来,我又搭过多少趟改革开放的头班车和末班车呢?


那年,村里分田到户,我们这些纯真而无邪的小孩子,便常常遵照风俗,作为分田分产最小的“公证人”,欢天喜地地在契约上按下自己鲜嫩的小手印。多年以后,看到北京奥运上空的足迹和笑脸,我才意识到,那是我留在改革开放头班车上最初最美的印记啊!


很快,我就告别了捉鱼摸虾的童年之乐,进了高坪中学,进了“尖子班”。那是高坪中学办的最后一届“尖子班”,我算是搭上了末班车。三年之后,高中招生改革,本来“希望不大”的我幸运地考上临川二中。再三年之后,全国高校扩招,我再次搭上了改革头班车,考上江西财院九江分院。值得一提的是,当时班上近半像我一样的寒门学子乘着改革春风,飞越“黑色七月”,不负父辈的期望,实现心中梦想……


1994年9月,我和父亲换了三次车,历时16小时,从闭塞的小山村来到沿江开放城市九江。在财校,我学的是税收专业。彼时,一场影响深远的分税制改革正在中华大地上全面推开。虽然我们这些财经菜鸟们尚未完全意识到自身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但一个学期三换教材的经历,足以让我们切身体会到改革的洪流何其浩荡,何其迅猛!


最后一次搭上“包分配”的末班车,按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原则,我回到了家乡的小镇,成了一名小小的税官。再浩瀚的大海也需一滴滴的水珠来汇聚,再宏大的构想也要一点点的努力去实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求学、深造、回乡之于改革的意义?


岁月无痕,税票留根。从税二十年,一张张票根写满了改革开放的印记,也写满了一个地税人的忠诚。从第一笔十二块钱的屠宰税到一笔上百万的减税;从注册税务师到公职律师;从为个人所得税改革建言献策到为土地增值税清算呕心沥血;从将固定资产投资方向调节税、屠宰税们送上末班车驶进历史,到迎来车辆购置税、环境保护税们坐上头班车呼啸而来……税收在改革,个人在前行!


诚然,作为一名最基层的地税人,最震憾的莫过于时隔二十四年,省级和省以下国地税机构合并!改革曾赋予我们一个地税人的身份,改革又亲手将我们这个身份丢进历史!


似乎一切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但这不正是改革不惮于改革的明证么?从一个地税人到一个税务人,我们绝非大梦一场,试看天下,有多少纳税人正为这趟改革头班车的开行而喜大普奔!


四十年改革开放,二十四年国地并行,从基层摸索到顶层设计,从国地分设到机构合并,国家改革与部门改革齐飞,头班车与末班车交替。而我,搭坐在这改革的班车上,唯愿车轮滚滚向前,碾碎封闭的枷锁,驶向改革的春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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