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CY报告】“一带一路”五周年：政策视角下的回顾与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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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9月17日，“‘一带一路’五周年：评估与展望”国际智库研讨会暨系列研究成果发布会在中国人民大学举行。会议上发布了《“一带一路”五周年：政策视角下的回顾与展望》研究报告。该报告作者王文、刘典分别是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和助理研究员。实习生陈兵、宋心平、董雅娜对本文亦有贡献。本文是该报告的精华简版。
（一）国内政策体系日趋完善。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五年来，中央、各部委和地方的三层互动式国内政策体系日趋完善。
从中央的角度来看，中央高层起到了引领“一带一路”战略对接的作用。元首外交领域取得了丰硕成果（见表1），以习近平为代表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更是多次在不同的会议和文件中强调“一带一路”国际倡议的重要性（见表2），为共建“一带一路”提供了强大的政治推动力。
表1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元首外交成果一览
时间 | 高层出访的国家和地区 | 高层出席的会议 | 对接“一带一路”的相关国家和地区 |
2017年 | 瑞士、芬兰、美国、哈萨克斯坦、俄罗斯、德国、越南、老挝 | 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年会、上合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七次会议、阿斯塔纳专项世博会开幕式、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二次峰会、亚太经合组织第二十五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 | 瑞士、芬兰、哈萨克斯坦、俄罗斯、德国、越南、老挝、亚太地区 |
2016年 | 沙特、埃及、伊朗、捷克、塞尔维亚、波兰、乌兹别克斯坦 | 上合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六次会议、第十一届亚欧首脑会议 | 沙特、埃及、伊朗、捷克、塞尔维亚、波兰 |
2015年 | 津巴布韦、南非、越南、新加坡、美国、英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白俄罗斯、巴基斯坦、马来西亚、比利时、法国、瑞士、巴西、哥伦比亚、秘鲁、智利 | 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七次会晤和上合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五次会议、亚非领导人会议和万隆会议60周年纪念活动、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上合组织成员国政府首脑理事会第十四次会议、第四次中国-中东欧国家领导人会晤、东亚合作领导人系列会议、第十七次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世界经济论坛年会 | 津巴布韦、南非、新加坡、白俄罗斯、巴基斯坦、巴西、哥伦比亚、秘鲁、智利 |
http://fangtan.people.com.cn/GB/415888/index.html，2018年7月10日访问。
表2 习近平主席谈“一带一路”
年份 | 日期 | 内容 |
2013年 | 9月7日 | 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题为《弘扬人民友谊 共创美好未来》的重要演讲，首次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构想。 |
10月3日 | 在印度尼西亚国会发表题为《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演讲，首次提出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倡议。 | |
2014年 | 5月21日 | 在上海举行的亚洲相互协作与信任措施会议第四次峰会上发表题为《积极树立亚洲安全观，共创安全合作新局面》的主旨讲话。 |
9月12日 | 出席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四次会议，强调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正进入务实合作新阶段，中方制定的规划基本成形。欢迎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观察员国、对话伙伴积极参与。 | |
11月8日 | 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主持加强互联互通伙伴关系对话会并发表题为《联通引领发展，伙伴聚焦合作》的重要讲话，指出 “一带一路”和互联互通是相融相近、相辅相成的。 | |
11月9日 | 出席2014年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并发表题为《谋求持久发展，共筑亚太梦想》的主旨演讲，承诺中国还将出资400亿美元成立丝路基金，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建设、资源开发、产业合作等有关项目提供投融资支持。 | |
11月15日 | 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九次峰会并发表题为《推动创新发展，实现联动增长》的重要讲话指出，中国支持二十国集团成立全球基础设施中心，为全球基础设施投资做出贡献。 | |
12月5日 | 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九次集体学习时强调，逐步构筑起立足周边、辐射“一带一路”、面向全球的自由贸易区网络，积极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商建自由贸易区，使中国与沿线国家合作更加紧密、往来更加便利、利益更加融合。 | |
2015年 | 3月28日 | 在海南博鳌出席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开幕式并发表主旨演讲，指出 “一带一路”建设秉持的是共商、共建、共享原则，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包容的；不是中国一家的独奏，而是沿线国家的合唱。 |
4月21日 | 在巴基斯坦议会发表题为《构建中巴命运共同体 开辟合作共赢新征程》的重要演讲，希望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加强合作，共同打造开放合作平台，为地区可持续发展提供新动力。 | |
11月18日 | 应邀出席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并发表题为《发挥亚太引领作用，应对世界经济挑战》的主旨演讲，指出通过“一带一路”建设，我们将开展更大范围、更高水平、更深层次的区域合作，共同打造开放、包容、均衡、普惠的区域合作架构。 | |
2016年 | 1月16日 | 出席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开业仪式并致辞，称中国开放的大门永远不会关上，欢迎各国搭乘中国发展的“顺风车”。 |
6月24日 | 在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出席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六次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指出为促进本地区经济整体发展，中方大力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同各国发展战略对接，希望上海合作组织为此发挥积极作用并创造更多合作机遇。 | |
8月17日 | 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出席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提出聚焦“五通”，打造四个“丝绸之路”概念。 | |
9月3日 | 出席二十国集团工商峰会开幕式并发表题为《中国发展新起点，全球增长新蓝图》的主旨演讲，强调“一带一路”倡议旨在同沿线各国分享中国发展机遇，实现共同繁荣。 | |
2017年 | 3月5日 | 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上强调，要努力把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为开放和创新融为一体的综合改革试验区，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推动市场主体走出去。 |
5月14日 | 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发表了主旨演讲，就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做又一次全面、系统、深刻的阐释，为深入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指明了方向。 | |
2018年 | 3月28日 | 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要以“一带一路”建设为统领，逐步形成参与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新机制。 |
4月11日 | 在海南省博鳌同出席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的中外企业家代表座谈，指出“一带一路”倡议一切都在阳光下运行。 | |
8月27日 | 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出席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强调，共建“一带一路”顺应了全球治理体系变革的内在要求，要一步一个脚印推进实施，一点一滴抓出成果，推动共建“一带一路”走深走实，造福沿线国家人民，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
作者制表。资料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习近平的“一带一路”足迹》， http://cpc.people.com.cn/xuexi/n1/2016/0906/c385474-28694919-4.html，2018年7月10日访问。
从部委的角度来看，国家各部委健全了“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具体政策。五年来，国家各部委的政策制定内容全面、涉及领域广泛（见表3）。同时，国家各部委也根据自身特点，在“一带一路”的大框架内不断找准自身定位，协同合作，使得政策制定的专业性与协调性均显著增强。
表3 “一带一路”建设总体布局
总体规划 | 具体布局 |
一项顶层设计 | “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 |
两条共建主线 | 丝绸之路经济带、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
三大共同体 | 利益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命运共同体 |
四大理念 | 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 |
四大丝绸之路 | 绿色丝绸之路、健康丝绸之路、智力丝绸之路、和平丝绸之路 |
五大原则 | 恪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坚持开放合作，坚持和谐包容，坚持市场运作，坚持互利共赢 |
五大合作重点 | 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 |
六大经济走廊 | 新亚欧大陆桥、中蒙俄、中国－中亚－西亚、中国－中南半岛、中巴、孟中印缅经济走廊 |
八大合作方向 | 基础设施、产业投资、资源开发、经贸合作、金融合作、人文交流、生态保护、海上合作 |
八项要求 | 思想统一、规划落实、统筹协调、关键项目落地、金融创新、民心相通、舆论宣传、安全保障 |
作者制表。资料来源：中国“一带一路”网《“一带一路”专题介绍》，https://www.yidaiyilu.gov.cn/ztindex.htm，2018年7月10日访问。
最后，地方政府落实了“一带一路”的政策体系。在“一带一路”建设进入第五年之际，相关政策体系日趋完善，中央与地方相协调，打通国内国外两个大局。部分地方政府的工作重点突出了与“一带一路”的协同度与政策规划的专业性，不少地方政府还强调了保障性政策的作用。[2]五年来，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协调配合、共同努力，推动“一带一路”建设从理念转化为行动，从愿景转化为现实。
（二）国际合作落地开花，五大领域成果丰硕
政策沟通方面：中外政策沟通在“一带一路”建设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积极签署合作备忘录或合作规划，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双边合作机制。同时，中国在多边合作领域也取得了重要进展。公共外交方面，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建立了多种多样的交往渠道，开展了形式多样的交流合作，为共建“一带一路”不断营造民意基础。
其次，设施联通疏通了世界经济“主动脉”。“一带一路”建设五年来，设施联通方面的重大项目先后落地；能源资源合作方面，一批重点能源资源合作项目建设已取得积极进展（见表4）；中国在“一带一路”建设中也重点加强了与沿线国家开展生态环境保护领域的合作，在资源开发与生态保护领域成绩突出。
表4 能源合作的部分成果清单
合作方 | 能源合作内容 |
中国政府、泰国政府 | 签署政府间和平利用核能协定 |
中国政府、马来西亚政府 | 签署水资源领域谅解备忘录 |
中国水利部与波兰环境部 | 签署水资源领域合作谅解备忘录 |
中国国家能源局与瑞士环境、交通、能源和电信部瑞士联邦能源办公室 | 签署能源合作路线图 |
中国国家能源局与巴基斯坦水电部 | 签署关于巴沙项目及巴基斯坦北部水电规划研究路线图的谅解备忘录和关于中巴经济走廊能源项目清单调整的协议。 |
中国进出口银行与白俄罗斯、柬埔寨、埃塞俄比亚、老挝、肯尼亚、蒙古国、巴基斯坦财政部门 | 签署工业园、输变电、风电、水坝、卫星、液压器厂等项目贷款协议， |
中国进出口银行与埃及、孟加拉国、乌兹别克斯坦、沙特有关企业 | 签署电网升级改造、燃煤电站、煤矿改造、轮胎厂等项目贷款协议 |
中国进出口银行与菲律宾首都银行及信托公司 | 签署融资授信额度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
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与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印尼、马来西亚等国有关机构 | 签署化工、冶金、石化等领域产能合作融资合作协议 |
作者制表。资料来源：《“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成果清单（全文）》，5月16日，“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官网，http://www.beltandroadforum.org/n100/2017/0516/c24-422.html，，2018年7月19号访问。
再次，贸易合作为“一带一路”建设开辟了广阔新空间。在贸易方面，国家间市场合作领域逐渐扩大，贸易便利化水平显著提高；在投资合作方面，中国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开放发展，对全球贸易和世界经济增长做出了重要贡献。
与此同时，资金融通方面，为解决融资难题、实现资金融通以及推动“一带一路”建设，五年以来，相应支撑措施和保障体系陆续建立，金融保障不断增强。以“一带一路”为纽带，新型国际金融公共产品供给与金融合作机制正在逐步形成，“一带一路”沿线金融服务也逐步跟进。目前，与“一带一路”对接的金融机制有多个资金平台，包括亚投行、中非发展基金、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专项贷款等（见表5、表6）。
表5 “一带一路”对接的金融机制
资金平台 | 资金盘 |
中非发展基金（发展、增长、产能） | 220亿美元 |
中国-中东欧投资合作基金 | 15亿美元 |
中国－欧亚经济合作基金 | 50亿美元 |
金砖新发展银行 | 1000亿美元 |
中国－东盟基础设施专项贷款 | 200亿美元 |
丝路基金 | 545亿美元（估算） |
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 1000亿美元 |
中国保险投资基金 | 435亿美元（估算） |
人民币海外基金业务 | 435亿美元（估算） |
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专项贷款 | 362亿美元（估算） |
进出口银行专项贷款 | 188亿美元（估算） |
作者制表。资料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中国对外经济贸易文告》历年目录，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b/g/201804/20180402730759.shtml，2018年7月10号访问；《习近平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2017年5月14日，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7-05/14/c_1120969677.htm#，2018年7月16日访问。
表6 “一带一路”沿线金融服务逐步跟进
金融机构 | 成果 |
亚投行 | 成员总数增至87个，42个为沿线国家，批准20多个投资项目，总额超过53.4亿美元。 |
丝路基金 | 已签约19个项目，承诺投资70亿美元，支持项目涉及总投资金额达800亿美元。 |
中资银行 | 6家中资银行在沿线19个国家设立80多家分行、子行、代表处等；中国银联卡覆盖沿线50多个国家、超过400万商户和40万台ATM。 |
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 | 为沿线近20个国家合作项目各种类型保险服务；与白俄罗斯、格鲁吉亚等国签订合作协议。 |
作者制表。资料来源：新华网、新浪财经资料，《亚投行批准黎巴嫩加入成员将增至87个》，2018年6月26日，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fortune/2018-06/26/c_1123040069.htm，2018年7月10号访问；《金立群：亚投行积极支持“一带一路”倡议已批准投资超53亿美元》，2018年7月2日，《经济参考报》，http://jjckb.xinhuanet.com/2018-07/02/c_137295923.htm，2018年7月10号访问；《发改委：丝路基金已签约19个项目承诺投资70亿美元》，2018年5月16日，http://finance.sina.com.cn/money/fund/jjzl/2018-05-16/doc-iharvfht6139988.shtml，2018年7月10号访问。
最后，人文交流构建起中外民心相通的桥梁。“一带一路”建设五周年以来，中外文化旅游合作日益深化，促进民情了解、民意沟通、民心相连、民间交往进一步发展推进。从民间到政府，各种形式的文化交往频繁开展，影响广泛。
（一）要全面了解和认识“一带一路”建设的愿景与蓝图
首先，“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大多数为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这些国家市场广大，而且各国普遍处于经济发展的上升期，因此，它们都对经济发展和对外合作有强烈的愿望。
其次，当下国际格局正在发生重大改变。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应积极推进内部改革，深化对外开放，推动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向更加公平、合理的方向发展。
再者，五年来，“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在中国和沿线各国和地区的积极推动下，已搭建起“四梁八柱”式基础，在风险应对、争端解决、深化合作等方面都建立起了日趋完善的处理机制。
共建“一带一路”应以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主要内容，既开展互联互通、产能合作、贸易投资等重点领域的务实合作，也重视推动沿线国家之间多种形式的人文交流，实现经济和文化的共同繁荣发展。
（二）“一带一路”顺利完成需经三大阶段。
对比五年已有成就和最终的蓝图与愿景，大胆设想，“一带一路”应在2049年完成。而这一过程需要经过三大阶段：
第一阶段是2014-2016年的战略动员阶段，进行国内动员与国际动员，打通国内外市场。
第二阶段是2016-2021年的战略规划阶段，争取到2021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同时，也能够搭成基本的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内部治理框架。
第三阶段是2021-2049年的战略施行阶段，具体落实实施相关的建设，共建基层项目与重点工程，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年，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同时，“一带一路”的国际合作倡议也将最终实现。
（三）“一带一路”持续度有三个关键依托。
目前，“一带一路”的持续发展取决于三个关键因素。
一是取决于中国国内可持续发展水平以及对外所展现的国家魅力。必须要认识到“一带一路”持续度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增值产品。“一带一路”持续度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同步。
二是取决于中国与各国的双边关系尤其是战略互信程度。不同的国家对“一带一路”有着不同看法。中国应努力推动“一带一路”倡议与各国发展战略对接。
三是取决于不同国家具体项目的不同进展程度。“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资源程度不一、成本高低各异、资本风险有别，因此，“一带一路”项目建设没有统一完成的时间表，但只要往前推进，迟早都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03
以持久战的心态看待“一带一路”
不可否认的是，“一带一路”虽然已经走过了五年的时间，但是如此宏大的工程本身就需要时间，不能操之过急，“一带一路”的发展需要关爱呵护，需要引领扶持。
（一）保持耐心和毅力，提升公共产品质量，持久推进宏观政策。
十九大之后，“一带一路”开始进入持续建设、精耕细作期，需强化规划引领，把握重点方向。在宏观政策上，需对“一带一路”保持长时间政策耐心与毅力，着力提升公共产品质量。
（二）培养人才队伍，统筹各方利益，明确竞争规则，攻坚推进政府执行。
在政府执行中，需要在人才队伍建设的方面进行长远布局，规范参与各方竞争行为。具体来看，其一，应拓宽人才培养路径，用好国际化人才。其二，政府应当着力规范赴外投资建设企业之间、各地政府之间的不良竞争行为，统筹规划各地区利益，保障竞争规则的被切实遵行。其三，中国政府需加建立实体化的统筹协调机制防止各部门之间政策冲突，抑制各地方政府互相争夺资源和权力，平衡各对外企业之间的无序竞争。[3]
（三）增进对沿线国家的了解，扎根当地发展经济，迂回推进企业探索。
在企业探索上，应当大胆增进对沿线国家的了解。企业需要积极探索与沿线国家的贸易往来与投资合作，加强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风险评估，减少与当地民众的矛盾。此外，无论是投资还是贸易，中国企业都应当努力扎根当地，正视当地民众诉求，为本地社群做出贡献，从而为长期经贸合作奠定基础。
同时，中国企业“走出去”应与国内“产能转移”政策相结合，因地制宜，满足当地经济发展需求，达到双赢的结果。
总之，“一带一路”是来自中国的倡议，也是中国与沿线国家寻求发展的共同愿望。当前，“一带一路”已走过了五年历程，回顾过去，共商共建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搭建起了“四梁八柱”式基础；展望未来，“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在现有框架下蓄势待发，将迎来辉煌的共享成果。“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站在新的阶段，需要以持久战的心态、定力和干劲，攻坚续航，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取得新突破。
[1] 本文初稿简版参见王文：《以持久战的心态对外讲好“一带一路”故事》，《对外传播》，2018 年第5期，第23-25页。
[2]崔崑、庞伟、曹菲菲：《“一带一路”政策体系基本成型》，《丝路瞭望》，2018年第4期，第6-9页。
[3]王文：《五十国归来看“一带一路”的长远发展》，《前线》，2017年第5期，第38-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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