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所未历,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的“进无界 胸怀天地” | DAY4 格尔木-可可西里

2017-12-04 汽车有文化 汽车有文化



“进无界 胸怀天地”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

| DAY4 格尔木-可可西里


12月1日

格尔木-昆仑山矿泉水厂

昆仑山矿泉水厂 - 索南达杰保护站

索南达杰保护站

索南达杰保护站 -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内部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内部-玉珠峰冰川

玉珠峰冰川 - 格尔木



“进无界 胸怀天地”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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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


青海可可西里位于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西部,总面积450万公顷,是21世纪初世界上原始生态环境保存较好的自然保护区,也是中国建成的面积最大,海拔最高,野生动物资源最为丰富的自然保护区之一。

Hoh Xil, which means “beautiful girl” inTibetan, is a plateau between the Kunlun and Tanggula mountain ranges with anaverage altitude of 5,000 meters. However, Hoh Xil’s beauty is marred bythe harsh climate and extreme natural conditions, turning it into a “forbiddenzone for humans.” Even Tibetans, who have already adapted to plateau life,seldom set foot in this desolate region.


可可西里,藏语意为“美丽的少女”,是昆仑山脉和唐古拉山脉之间的巨大高原,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这里气候严酷,自然条件恶劣,被称为“生命的禁区”,就连适应高原生活的藏族朋友,也极少涉足这片荒凉的大地。



青海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为中国最大的无人区之一,因其自然环境的险恶,拥有独一无二的自然景观,尤其以藏羚羊及相关环境保护问题引起了社会各方面的重视,被视为探险者和科考者的天堂。

For a long time, people barely knew anything about Hoh Xil. Only stories about its infertility and horrendous environment circulated. In scientific circles, many aspects of the place still remain a mystery, with few people every getting close to it. 


在很长时间里,人们对可可西里几乎一无所知,甚至流传着那里“寸草不生”、“有进无出”的可怕传闻。可可西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由于那里环境太恶劣、不适合人类生存,所以在许多自然科学领域,它是一片神秘的空白。

1997年9月10日,在可可西里东侧的昆仑山脚建立的中国第一个民间自然保护站——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作为可可西里反偷猎工作的最前沿基地,促进了可可西里藏羚羊保护的进程。





现在,一场探秘这片西北净土的

新境之旅背后,还有很多可可西里的传说:

比如他在“生命禁区”死里逃生,还建了一幢红房子 






这片荒凉的高原上,却生活着一位可可西里的守护者,他曾是一名探险家和摄影师,如今他已成为一名环境保护志愿者,他叫杨欣。杨欣常年在海拔4500多米的高原工作。灰白的大胡子和一头长发是他的标志,也是他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下抵抗高原紫外线及风雪的“装备”。


在数年的探险经历中,杨欣见证并记录了长江源头及沿岸的生态危机:冰川消融、草场退化、野生动物被大量盗杀。他渐渐意识到自然的脆弱和人类的责任。1986年的虎跳峡漂流探险活动,让杨欣的命运从此和长江——这条神秘又古老的水脉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1986年,杨欣参加了长江科考漂流探险队。团队历时175天,漂流6300公里,以11名同伴的生命为代价,完成了历史上第一次长江漂流。


幸存下来的杨欣,这个西南小城走出来的年轻人,选择留在长江的发源地——青藏高原。从那以后,杨欣开始从一个探险家和一个摄影师,转变为一个环保主义者,来从事可可西里的生态保护工作。


在长江源和可可西里从事环保的30年里,杨欣亲眼见证了长江生态环境遭遇的破坏。他和其他环保主义者借用航空地图和遥感地图,在昆仑山口进行重叠,计算出长江源头最大的冰川,在近40年间退缩了至少4千米。


“冰川对于高原的本地居民和高原的生态环境都至关重要。因为冰川是高原的血液,冰川的融水孕育了当地的草原和森林,才使这儿有了人类生存和居住的条件。当我们失去了冰川,这里的生态环境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生活在冰川底下的人,兴许也会变成生态的难民。”杨欣说。


于是,为了保护当地的水生态环境,解决垃圾污染问题,杨欣在长江正源沱沱河,建立了中国民间第二个自然保护站——长江源水生态保护站。这座海拔4500米的高原上的红房子,没有重型机械的辅助,完全依靠人工修建完成。


杨欣说:“环境保护本身就是条射线,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我走的这条路也是如此。以前有位记者送给我一句话:以长江为背景,你不敢不刚强。我要保护长江源的生态环境,我要保护可可西里,我要保护这里的藏羚羊。”

以探险家的身份走过了长江的每一个角落,却以一个环保主义者的角色留了下来。杨欣的眼睛隐藏在一头长发和一脸络腮胡子中间,因为纯美自然的洗涤,而变得更加明净清澈。


国家地理杂志这样写道:“冰川永在,江河万古。我们一直是这样相信的。如果没有杨欣和绿色江河组织的大声疾呼,恐怕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些看上去永恒的事物,有一天可能无影无踪。”

Cameraman: Li Ming

Film editor: Wu Yupei, Li Enpeng

Story written by: Zhai Menglu

English editor: Gavin Neale Blackburn

还没完,这场探秘这片西北净土的

新境之旅背后,还有更多可可西里的传说:

比如《南方周末》那篇著名的文章《谁来保卫可可西里》


原载于2000年8月3日南方周末

今年6月下旬,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巡山队员因油料不足被困月亮湖畔,但未向在同一区域执行同一任务的野牦牛队求援。

原因何在?

关于野牦牛队将被解散的传闻是真是假?美丽的可可西里是否面临着新的困境?

7月,本报记者赶赴西宁、格尔木和可可西里,试图寻找其中的答案。

“目前我们的困难主要在于经费。”2000年7月9日,在青海的格尔木,梁银权对记者说。

梁银权,今年48岁,青海省治多县西部工委副书记,著名的可可西里反偷猎队伍野牦牛队的第三任负责人。他的前两任,极具个人魅力的索南达杰和扎巴多杰,均已早逝。

7月30日,在西宁,记者再一次见到刚从北京回来的梁银权,他从国家林业总局领回电台、卫星定位仪等一批野牦牛队急需的器材。此外,梁银权说,他们还得到一笔7万元的现金捐赠。

但梁银权依然是愁眉不展。

谁都知道,野牦牛队的困境绝不是经费困难这么简单。

从去年,甚至从更早的时候起,关于西部工委要撤销、野牦牛队要解散的传闻就没有断过。梁银权和他的队员们,一直活在这种传闻的阴影之下,似乎无法把握这支队伍的命运。

曾经被誉为“可可西里保护神”的野牦牛队何以到了今天这样的处境? 7月,本报记者赶赴西宁、格尔木、可可西里,试图寻找其中的答案。

“先天不足”的野牦牛队

沿青藏公路西行,翻越海拔4700多米的昆仑山口后,雪山夹峙的高原开始浮出一层浅浅的绿色。雪山融水滋润了位于昆仑山和唐古拉山、阿尔金山之间的广阔高原,它就是著名的“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被认为是世界上除南北极外最大的一片无人区,这片无人区曾是藏羚羊、藏野驴、野马、野牦牛等珍稀野生动物的乐园。

无人区最大的威胁恰好就是人类。1992年以前,每年都有5~6万人进入可可西里淘金,他们不但挖翻了河床,还大量挖掘植被作燃料,猎杀野生动物作食物,对当地生态造成了难以估量的破坏。90年代以来,藏羚羊绒纺织制品“沙图什”在西方的走俏,更使每年至少2•5万只藏羚羊遭到猎杀,可可西里一度成了藏羚羊等野生动物的屠场。

1992年,青海省治多县委成立了西部工作委员会,它的目的是“保护和开发可可西里的资源”,治多县委副书记索南达杰任第一任书记。据称,因为党的派出机构工作范围有限,比如说,没有执法权,当时索南达杰曾谋求成立一个行政常设机构,玉树州没有批准。但这样的权宜之计恰好为日后西部工委和“野牦牛队”行政地位的不确定性埋下了伏笔。

索南达杰在条件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多次进入可可西里,写出了关于可可西里资源、生态状况的详尽调查报告,并把盗猎分子和非法采金者赶出可可西里。1994年1月18日,他在可可西里太阳湖畔遭到盗猎分子围攻,中弹牺牲。

接替索南达杰任西部工委书记的是扎巴多杰。为了加强反偷猎的力量,1995年,扎巴多杰组建了一支武装反偷猎队伍,并把它命名为“野牦牛队”。野牦牛队当时共有64人,是一支成分庞杂的队伍,除少数是治多县的机关干部外,大部分是从社会上招募的退伍军人和待业青年,甚至有被感化的前盗猎分子。

这支队伍很快就成了可可西里反盗猎的主力军。据统计,从1992年至1999年,青海省有关部门共破获非法盗猎藏羚羊案件114起,收缴被猎杀的藏羚羊皮15243张。而据梁银权介绍,野牦牛队成立至今,已破获盗猎案件60余起,查获藏羚羊皮近9000张。

野牦牛队所取得的反盗猎成绩为世人所瞩目,也引起了国内外新闻媒体、环保组织、环保主义者的注意。在相当多人的心目中,野牦牛队成了藏羚羊和可可西里的保护神,成了环保主义的一面旗帜。

但就在野牦牛队的名气越来越大的时候,它的概念和面目却有点模糊起来。本来,它应该是治多县委派出机构西部工委下属的一支反偷猎队伍。为了让西部工委在反盗猎时有执法权,西部工委又下设了一个林业派出所,配有5名干警。但很快,野牦牛队成了涵盖西部工委、林业派出所的整体概念,因此而被一些人认为是个民间组织。

野牦牛队的领导和队员从不认为自己的队伍是民间组织,但他们的行为方式,又带着很强的非官方色彩,他们似乎克服了许多官方执法机构所具有的推诿、低效的弊病。

为什么会这样?一位熟知内情的人士称,一方面是他们继承了索南达杰和扎巴多杰身上所具有的个人英雄主义精神、对反盗猎的狂热和使命感;另一方面,野牦牛队中的主体是临时工(有编制的正式干部只有8人),梁银权说:“全是正式工能这么好管理?说上哪就是哪?”

但也有人因此对野牦牛队执法的合法性提出了质疑,青海省野生动植物保护的主管部门,省野生动植物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郑杰说:“怎么能让一个临时工穿着警服,扛着枪去执法呢?”记者在可可西里和格尔木采访时,确实见到野牦牛队不少队员都身着警服。一名队员告诉记者,他的警服是从亲戚那里借来的。“你不穿警服,盗猎分子就不会怕你。”他对记者说。

“正规军”和“游击队”

如果说野牦牛队本身的地位和角色有些尴尬的话,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成立则加剧了这种尴尬。

在1997年10月以前,从行政区划上讲,可可西里主要是治多县的辖区,所以,治多县成立了西部工委来管辖这一地区。1997年底,国务院批准成立了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同时成立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处级单位,业务由省林业局指导,行政上由玉树州领导),把可可西里划入自然保护区管理。当时不少人认为,管理局会在西部工委和野牦牛队的基础上成立,或在成立时把他们吸收过来,因为长期以来是他们在从事可可西里的保护与管理工作,而这样也正好可以解决它的行政地位问题。据称,当时的西部工委书记扎巴多杰一直在推动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成立。

但玉树州另外成立了管理局,任命曾任曲麻莱县副县长的才尕为局长。

于是可可西里出现了两支执法队伍并存的状况。相对于保护区管理局名正言顺的“正规军”,野牦牛队成了一支地位尴尬的“游击队”。而由于这支“游击队”在反盗猎方面的活跃与主动,呈现出一种“喧宾夺主”的情势。有关人士分析,这种情势最容易引起“正规军”的不满和不安。

对此,梁银权指着一幅青海省地图对记者说:“他们划自然保护区时,连卓乃湖和太阳湖(藏羚羊夏季产羔地)都没有划进去。”他认为,他们有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执法的权力和义务。

1999年8月30日,玉树州召开会议,协调西部工委和管理局的关系,并形成了一个“会议纪要”:撤销治多、曲麻莱县西部工委,其业务归并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两县西部工委在编人员(不包括科级及其以上领导干部)原则上一并归入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可实行双向原则,现有临时工同时归管理局,可视工作需要逐步精减;两县西部工委林业派出所由两县撤回,同时成立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林业派出所;鉴于治多县西部工委野牦牛队的名称在国内外的影响,为了便于工作,保护区管理局在开展工作时仍然保留“野牦牛队”的名称。

会议没有野牦牛队的人员参加,当时,他们正在可可西里腹地巡山,是从一名随队记者的卫星电话里获得了西部工委要撤销的消息。据称,当时野牦牛队所有队员都哭了。

但这份决议并没有得到执行,直到现在,野牦牛队和管理局的队伍仍同时在可可西里活动。

两支队伍的裂痕

有关方面和野牦牛队、保护区管理局都曾设法解决“两支队伍”的问题,但都没有取得好的效果。倒是两队队员之间的矛盾和磨擦经常发生。管理局人员称,他们设在五道梁和不冻泉的保护站多次受到“野牦牛队”队员的骚扰。今年春节前,还发生了野牦牛队队员和管理局人员集体斗殴的事件。

发生在今年6月份的保护区管理局巡山队员被困事件则公开向外界暴露了两支队伍的矛盾。

6月20日左右,有多家媒体报道,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巡山队员在可可西里腹地月亮湖畔因油料不足受困。

但有人对巡山队员被困的真实性提出怀疑,理由是就在6月19日,野牦牛队的巡山队员还遇上了他们,如果管理局巡山队员真是被困,为何不向野牦牛队求救?

对此,保护区管理局局长才尕解释说,管理局巡山队员当时不是完全没有油了,而是油不够巡山之用。管理局方面的人称,这跟“野牦牛队”关系不和有关。

与而野牦牛队的人则嘲笑,这是管理局成立3年来第一次深入可可西里巡山。

一般来说,在荒无人烟的可可西里腹地,能碰到一个人都是件令人惊喜的事。而这两支执行同样任务的队伍,在这样的地方相遇,竟然形同陌路,裂痕之深令人难以想象。

矛盾还不是最重要的,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才尕认为,两支队伍并存,多头管理,不利于可可西里的保护。他举例说:按国家林业局和青海省的规定,可可西里从2000年起全面封禁,禁止一切滥挖、滥采行为,但可可西里的一些湖上现在还有人捞卤虫(一种蛹化物,是养殖对虾的饲料,每吨干卤虫可卖30万元左右),他们是经治多县西部工委批准的,过去,西部工委还发放采金证批准人进去采金。

在他看来,这些问题都是多头管理所带来的。所以,才尕认为,可可西里两支执法队伍并存的情况不应该继续下去:“多头管理不合适。”“治多县、曲麻莱县西部工委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收回是应该的。”“野牦牛队不应该以民间组织的形式出现,应该形成合力。”他所说的“形成合力”,就是指野牦牛队与管理局合并。他甚至提出,为了合并,可以在合并后“一队两制”。

但梁银权不这样认为,他说,两支队伍并存对保护藏羚羊是有好处的,“可以竞争嘛!”他甚至提出这样的想法:“两支队伍可以轮流巡山,你上半个月我下半个月。”

现在回头看来,两支队伍问题的出现始于成立保护区管理局时没有解决好野牦牛队的归宿问题。为什么当初没有在西部工委基础上成立管理局或成立管理局时把它吸收进来呢?

青海省野生动植物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郑杰说,吸不吸收当时主要是由玉树州定的,“西部工委是治多县的派出机构,不是说吸收就吸收的,吸收过来要县上同意,还要有编制。”

如果他们解散了……

梁银权承认,今年西部工委仍批准了一些人到可可西里捞卤虫,并收取了资源费,大约每个湖2~5万元,总共十几万,“我们严格控制人数,而且派专人监督。”

但才尕说,如果没有野牦牛队的人跟着,他会把那些捞卤虫的人赶出去,他认为在可可西里不应该有任何生产经营活动。他说,可可西里的生态环境太脆弱,一旦被破坏就难以恢复,最好的保护办法应该是实行全封闭管理。

收取资源费,让人进入可可西里淘金和捞卤虫,并不是野牦牛队所受到的惟一指责,另一个更厉害的指责是说,野牦牛队将从盗猎分子那里收缴的藏羚羊皮拿去出售,破获案件后不将盗猎分子和赃物如数移交司法机关,存在着以罚代法的现象。

相对于野牦牛队,才尕用来反驳几年来“管理局没搞什么工作”一说的理由之一就是,“我们没有卖过一张羊皮,没有开过一个矿,没有卖过一个动物活体”。

而对野牦牛队的指责并非空穴来风。梁银权承认,批准人淘金和捞卤虫的事都发生过,现在淘金已停止了;出售藏羚羊皮的事情也发生过。但他强调,这些做法都是在“野牦牛队”经费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为了补贴巡山费用采取的不得已的做法,而且正在纠正过程中。他说,西部工委每年开支需80万元左右,但它的上级治多县只能拨款28万元左右,其余的开支,主要是巡山费用,都要另行筹集。

相比较之下,“正规军”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的资金就要充足得多。据郑杰说,从今年开始,国家每年将在可可西里保护区投资400万,加上省里的配套资金,近三年投资将达到2000万左右。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才尕则认为,他们和西部工委对可可西里的保护有观念上的分歧,他认为,对可可西里只能保护,而不能索取任何利益,而西部工委的人认为可以以开发来促保护。

其实谁都清楚,对于野牦牛队来说,存在着这样一个悖论:如果他们要行动,要巡山,就得筹集到经费,而它的行政地位注定它不可能获得充足的经费,于是就可能被迫采取捞卤虫、卖皮子等办法;而如果不采取这些办法,没有经费,就不能巡山反盗猎,这样,他们就更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因为他们在反盗猎方面取得的成绩是他们存在的最大理由。

长而蓬乱的头发,被高原的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穿着不合身的警服或便服————大部分野牦牛队队员都是这个样子,仿佛是一群远离文明,浪迹天涯的吉普赛人。

最多的时候,这支队伍共有64个人,扎巴多杰书记死后,一些人走了,现在,整个野牦牛队只剩下32个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临时工,每个月领260元的工资,这样的收入在格尔木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生活。

据权威人士透露,野牦牛队与可可西里保护区管理局合并是不可避免的事,而合并的方案可能是管理局只吸收西部工委的6名在编干部。

而作为野牦牛队主体的20多名临时工,将面临着何去何从的问题,他们在为可可西里,为藏羚羊奋斗了几年之后,可能要一无所有地离开。而在此之前,转正可能是他们卖力工作的最现实动力。

给他们的曾做的工作一个公正客观的评价,或者尽可能地作一些善后安置,那是其次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没有了他们,野牦牛队所具有的活跃、高效、不怕死、不怕苦、对保护可可西里和藏羚羊的狂热,会不会不复存在?那样的话,即使“野牦牛队”的牌子还挂在那里,或都换了一个地方挂,它的灵魂还在吗?就像梁银权说的,“谁来保护可可西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了这支队伍,可可西里和藏羚羊会怎样?如何使可可西里的保护力度不会减弱?如何才能在规范管理的同时尽可能地避免效率的损失?

陆川眼中的可可西里



1994年1月18日那场枪战中,索南达杰“帅气、身材高大、爽快得很,穿了一身黑色皮衣皮裤”。更多后来人记住他,是通过电影《可可西里》和纪录片《平衡》。


如今,索南达杰,这位当年青海省玉树州治多县委副书记兼西部工作委员会(以下简称西部工委)书记已淡出世人记忆。然而,在1990年代,他刮起的可可西里飓风深深镌刻在了那段历史里。


简而言之:英雄。索南达杰已成为可可西里的一座丰碑。


索南达杰(1954 年至1994 年)(杨欣/图)


依托于他和后继者为原型,电影《可可西里》获得了台湾金马奖;纪录片《平衡》获得了金鹰奖。


1994年1月18日,那个寒夜发生的一切,诸多被影视和新闻作品渲染的西部枪战场景露出了真实的面孔。


这已是索南达杰第12次进入可可西里的第11天。这个玉树州运动会跳高和小口径步枪射击双料冠军带领他的西部工委三人组、一名向导、三个司机刚将20名盗猎者制服,收缴了两大卡车的藏羚羊皮。此前还查获了3起非法盗猎沙狐,查处了两个非法淘金窝点。


盗猎者马生华向南方周末记者回忆,事实上,1月16日被抓获当晚,他们已在密谋策划绑架索南达杰等人,然后逃跑,只是时机未到。


所有人都疲惫不堪。索南达杰肠胃炎发作,他的同事连续数天彻夜未眠看守盗猎者。有两名盗猎者患肺水肿和枪伤,索南达杰令秘书扎多和司机才扎西连夜把他们送往格尔木治疗。临行前,他用自己那把上膛快又轻巧的79式手枪换下了扎多不好用的54式。


天平在逐渐倾斜。


索南达杰所乘的卡车爆胎了,落在车队后面。1月18日黄昏,前方车队里,负责押送盗猎者的靳炎祖和韩伟林被制服,绑在了吉普车的前后座上。


天色渐暗,索南达杰的卡车驶入了盗猎者的陷阱。马生华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索南达杰下车后,韩忠明(已于1995年被判死刑)、马忠孝、韩阿果三人上前,欲将其制服,已觉察出情况不对的索南达杰扣动了那把54式手枪的扳机,马忠孝被当场击毙,韩阿果被打伤。


受伤的韩阿果一边哭着一边跑回大部队身边:“马忠孝中弹了,你们要开枪啊,赶紧打啊。”


一共十一个盗猎者集体发誓:全部要开枪。


“从来没有这样冷,从来没有这样黑。”马生华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当时他负责打开车灯,定位索南达杰。当车灯打开,二三十米开外仰卧的索南达杰迅即朝他的吉普车开了一枪。


继之而来的刹那,所有的车灯全部熄灭,黑暗中枪声响起,所有的子弹打向索南达杰的方向。十余分钟后,枪声停歇,开枪者未知索南达杰死活,没敢走向他,从此各自逃命。


枪声响起时,靳炎祖和韩伟林挣脱捆绑逃脱。第二天刚亮,当双手冻僵的靳炎祖两个指头捏着一把马刀再回现场时,索南达杰已成冰雕。


一颗价值两毛钱的小口径步枪子弹击中了索南达杰大腿和小腹之间的动脉,血凝结在他的黑色皮裤里。他俯卧在地,双眼圆睁,短须和头发上满是灰尘,右手依然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只是那把54式手枪已掉在地上。而非像此前所传说的,还紧握手中。


另与新闻宣传中,当地民警在雪地里发现索南达杰遗体不同的是,靳炎祖和其他幸存者将索南达杰遗体试图运出荒漠,但车陷泥河。当1月25日治多县公安局的救援人员赶到时,索南达杰遗体在车厢里躺了四天四夜,覆盖在他身上的是藏羚羊皮。


最后一次进入可可西里,索南达杰的初衷并非全在藏羚羊。


靳炎祖回忆,索南达杰最后一次进可可西里,目的有三:考察可可西里地形;勘探矿点,摸清金矿等的位置,了解滥采滥挖;打击盗猎。


“自然保护只是索南达杰思想中很小的一部分。”索南达杰原来的秘书扎多说,索南达杰其实有着更大的蓝图。



这些未竟的想法都藏在扎多为索南达杰随身拎着的黑色皮包里。这个皮包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公章,一开始是西部工委和可可西里经济技术开发总公司的章,后来又增加了可可西里第一、第二盐业公司,可可西里有色金属开发公司,可可西里高山草原保护办公室,可可西里野生动物保护办公室。


为此,一直力挺索南达杰的时任玉树州州委书记史国枢曾经批评:“娃娃还没生呢,名字倒是取了一大堆。”史国枢的意思是,“重点要把黄金抓住。”


自从1980年代初可可西里发现黄金的消息传开,可可西里便不再是藏羚羊、藏野驴和野牦牛的天堂。据坊间流传,盛时采金者可逾十万之众。


1993年7月,刚刚调任西部工委任秘书的靳炎祖从索南达杰手中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撰写可可西里非法淘金和非法盗猎的两份调查报告。靳炎祖发现,可可西里虽然是个看似三不管的无人区,但实际上是个“三管区”,毗邻可可西里的治多县、曲麻莱县、格尔木市都想插手。



虽然行政区划上可可西里应属治多管辖,但实际上到索南达杰1992年7月成立西部工委时,可可西里已被多县市染指。


1993年7月,索南达杰就曾试图对可可西里的几处矿点行使管辖权,“但一分钱也没有收到。”淘金者的答复是钱已经交到了格尔木。


“砂金资源却是谁都想要,但违法谁都不管。”靳炎祖说。“可可西里不是无人区,而是无法区。”索南达杰曾经如是感叹。


非法淘金者的到来,可可西里就成了几万金农猎食藏羚羊的天然屠宰场。藏羚羊披肩“沙图什”在欧美市场的日渐火爆,淘金者逐渐成了盗猎者。


在索南达杰的设想中,首先要成立一个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不仅仅为了藏羚羊,“只要成立了保护区,上边就有拨款,西部工委的经费就不用发愁。”喜欢看《动物世界》的索南达杰曾经对好友靳炎祖如是说。


但保护区不是全部,“他其实是想把最有效的管理和经济利益联系起来。”扎多说。索南达杰曾一直设想摸清可可西里的家底之后,要去沿海走一圈,“青海没有企业能和我们合作。”


索南达杰之死触动了所有人的心。1995年,国家环保局和林业部联合授予他“环保卫士”称号,这是获此殊荣的第一人。


索南达杰去世一年后,其妹夫——时任玉树州人大常委会委员、州人大法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的扎巴多杰主动请缨,担任第二任西部工委书记。


这个本意为亲戚报仇的神枪手和出色猎人,成了实实在在的藏羚羊保护者。他组织的“野牦牛队”从1995年成立到2000年被悲情撤并的五年里,巡山上百次,抓获盗猎藏羚羊团伙92个,收缴藏羚羊皮八千多张,这几乎占到青海、西藏、新疆三省区全部藏羚羊反盗猎成绩的一半。


1998年11月8日,扎巴多杰被一颗子弹近距离地击中头部突然去世,公安局认定为自杀,但民间悬疑一直未绝。


而藏羚羊,这个曾经鲜有人知的野生物种,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青藏铁路为它预留了迁徙通道,青藏公路为它设立了红绿灯,2008年当选为北京奥运的吉祥物。


12月1日,“进无界 胸怀天地”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从甘肃敦煌启程,行程将历时5天,全程近2000公里,横跨甘肃、青海两省,抵达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



奥迪官方说,以奥迪Q3、Q5、Q7组成的奥迪Q家族将从甘肃文化古都敦煌出发,回溯中华文化五千年的古韵。穿越壮美的戈壁大漠,纵览俄博梁雅丹地貌,历险远古的魔鬼城域,最终抵达“人间净土”可可西里,在索南达杰保护站进行物资捐赠仪式。车队回溯了丝绸之路上的历史古韵,饱览了恢弘壮美的雅丹景观,感受了绝地平湖的动人心魄,领略了旷古原野的粗犷与灵气,抵达“人间净土”可可西里。这一路,历所未历,见所未见。



沿途,奥迪Q家族车队经历山地、高原、沼泽、冰川等多种复杂的极限路况,稳定、专业的奥迪quattro®全时四驱系统也将一展其强大的操控实力!



黄沙漫漫,大漠孤烟,西出阳关,远离了都市的喧嚣,从此多了几分静谧与粗犷。无尽的戈壁一直向天际蔓延,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大地的气息,也从未想象过黄土、白云、蓝天能构建起如此纯粹壮美的世界。车窗外,西北干燥寒冷的冬风呼啸,扬起的黄沙愈加疯狂,但极佳的密封性让奥迪Q家族车辆在历经沙尘洗礼后,依然保持洁净如新的内部空间。而绝佳的隔音效果,也让眼前的一切仿佛是黄沙中的默片。


行走在白雪皑皑的昆仑山间,大地的浑厚和壮阔让每个人都无比谦卑。这里是人迹罕至的无人区,也是高原动物生存的天堂。野驴、狐狸、飞鹰、藏羚羊……在人们的保护下,生态环境日益改观,这片遗落的世界得以生生不息。


巍峨昆仑,万山之宗、龙脉之祖,引人无数遐想。可高原冻土沉降严重,路面起伏不定,对行车构成了较大威胁。不过奥迪quattro®全时四轮驱动系统以出色的稳定性、灵活的机动性带来了一场无与伦比的动感体验。收油、握紧方向盘,再大的坑洼不过是逶迤细浪。



高海拔空气稀薄,一般情况下会导致发动机的动力有一定损耗。但奥迪Q家族没有让任何一位嘉宾失望,在接近5000米海拔的蜿蜒山路中攀爬,每一台奥迪车都依然保持着强劲动力。群山后退,身体和心灵都尽情放飞,也许这就是对自由的另一种诠释。茫茫高原大地上,人、车与环境融为一体,演绎了一段打开新境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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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略新境之旅




DAY 4


望昆仑绝壑,接天地穹宇。

叹天地悠,敬天地英雄。

怀谦卑之心,咏自然壮阔。

心之所向,无畏无惧。




翻越雪峰林立的昆仑山口

奥迪Q家族车型

强劲的动力在爬坡表现中游刃有余

以动力翻越高山,以实力守护自然





即刻启程,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DAY1 敦煌-肃北

丝绸之路水路-玉门关

玉门关-阳关镇

阳关

阳关-肃北

进享自由,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DAY2肃北-花土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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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博梁 - 花土沟

纵横天地,奥迪Q家族新境之旅|DAY3花土沟-格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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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雅丹 - 小柴旦湖

小柴旦湖

小柴旦湖 - 格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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