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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啪啪啪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2017-07-30 骑猪

我会情不自禁地翻出这些视频,虽然她们告诉我,这并不是可耻的行为。


青姐在我生日那天送了一份礼物,我一直珍藏,不敢拿出来使用,直到今天,婆婆去机场送人,女佣外出买菜,而丈夫,一如既往地出差,我难得清闲地享受独处时光。


“嗡嗡——”开关打开后,居然有震动的声音,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


“这个使用起来很简单,照着说明书就可以了。”青姐的话像是魔咒,牵制着我的行为。


我躺下来,捏着震动我心魂的器具,也许是好奇,我尽然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说明书的指示。


由于太紧张,震感越发有一种酥麻心跳的恍惚。


我捂着嘴,静静地聆听房外的情况,我害怕丈夫突然回家,如果被发现,我肯定无地自容,可是转念一想,被发现又怎样?我就是想要他知道,我渴望被爱,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多么渴望他的爱抚。


我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我很自然就习惯了这个东西震动的频率。


紧张与兴奋密切交织,我的灵魂仿佛要破壳而出,两年前的我,肯定不会想到,我尽然也有低头的这一天。


我关掉视频,反而更想抱着自己,我舍不得抽身,将自己埋葬在沉沦的边缘,我幻想着丈夫的拥抱,这种只能靠幻想的满足感像是要掏空了我的身子。不久后,我筋疲力尽地吸了口冷气,接着虚脱地躺在床上,这根本不是欢愉,是折磨,是让我的心回不到灵魂深处。


“咯吱——”


“谁?”我听到动静,吓得背脊一凉,虽然早已经满头大汗,但是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因此变成惊弓之鸟。


老公出差,婆婆送人还有女佣买菜,我脑子里又把他们的去向分析了一下,确定无误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我的衣服已经被我扔在床下,我赤着脚走了两步,猛然间,一道闪电刺激了我的中枢神经。


“旬,旬一……”我简直不敢再看一眼门口的动静,我背对着房门,想起前不久刚回家的小叔子。


小叔子江旬一是个留学生,放假后从国外回来,我们很少碰面,他似乎很忙碌,并且经常早出晚归,所以我很少留意这个小叔子,我们当彼此都是透明人,我也就很自然不会想起家里还多了这么一号人物。


我不确定他今天有没有外出,如果他在家,那么我刚才的声音……


我不敢往下想,我颤着手穿上衣服,我尽可能保持冷静,因为他不喜欢在家里,所以他很早就出门了,对,他肯定出门了。


思及此,我瞥了一眼房门,房门的门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外面没有人。


当我收拾好凌乱的床铺,我马上从房间出来,下楼的时候,我看到江旬一一个人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


我腿一软,双手扶住楼梯扶手,我脑子打结一片混乱,我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旬一似乎等我开口,见我没什么反应,他便站起来,一只手插进裤袋,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的脸上有着跟他哥哥一样的英气,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瞧不起人的笑意。


“我的好嫂嫂。”江旬一站定我眼前,我也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他居然比他哥哥还要挺拔,他的俊颜有掩不住的青春气息,他像是两年前的我,阳光明媚,充满了希望。


“我……”我莫名地绯红双颊,当然我应该是因为心虚和害怕。


“你真是让我……”江旬一凑上前,几乎要逼近我的鼻梁,我的眼眶被他占据,连推开他的勇气都没有。对方勾起一抹肆无忌惮的笑容,诡魅地说,“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叫岑绘,嫁入江家两年。不过,对于江家,还算比较了解,因为他们是我的恩人。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我的母亲是父亲买回来的,在极其残暴的情况下,我的母亲嫁给了我的父亲,最后生下我和我弟弟两人。


我从小有个愿望,那就是带着母亲和弟弟离开这里。


后来,山村有人投资建立了希望小学,我知道,读书才能改变我的命运,因此我发奋用功,几乎耗尽我所有的精力,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总算以优异的成绩考出了这个山村,不但如此,还让投资建立希望小学的人注意到我。


江秉言是我的恩人,他是我的公公,当他将我领到江家的时候,我从来没想到,我居然能成为他们江家的媳妇。这种灰姑娘的故事,只会出现在童话故事里,然而,就在我穿上婚纱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陷入这场美梦中无法自拔了。


不,这不是美梦,婚姻是我的噩梦开始。


我的丈夫江烨继承了公公的一切生意,甚至发展得更好,我嫁给他的时候将崇拜转化成爱意,我想,我是爱他的,打从心底地爱。


“岑绘,你想什么呢?最近家里的人对你怎么样?”青姐莫约四十来岁,却看起来三十出头,她很有气质,刚开始知道她的事情时,我还真不敢相信她的丈夫居然忍心对这样一个大美人不闻不问。她对我很好,我也很感激她,她时常约我喝茶聊天。


“青姐,我想暂时离开俱乐部。”


“怎么了?”青姐握住我的手,关心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你出头。”


我摇了摇头,苦笑地说:“我就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休息可以,不过,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联系。”青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地说。


我与她道别,离开了咖啡屋。外面有些凉意,南方的冬日总算要来临了,阳光照在我身上,显得有气无力。


我暂时离开这个俱乐部,因为我还是抱有侥幸的心里,我觉得江烨极有可能是因为公司压力大,所以才会对我冷淡。


半年前,我经朋友介绍进入这个俱乐部,遇到了青姐,也了解了这些跟我一样有着家庭冷暴力的女人。他们被丈夫扔在一边弃之不理,与丈夫形同陌路,但是我不同,我的江烨还会陪我度过每一个节日,深夜,他会不知不觉地抱着我,他像个小孩一样睡在我身边,只要静静地看着他,我也觉得满足。


两年来,我们相敬如宾,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为什么今天的三明治这么好吃?”江旬一微微蹙眉,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我。


家里虽然有女佣,但是婆婆很挑食,女佣拿捏不好她的口味,所以我顺理成章成了家里的厨娘。


“好吃就多吃。”江烨将自己的那一份递给弟弟。


我坐下来准备用餐,先喝了一口牛奶。江旬一不客气地拿走江烨的三明治,然后故意问道:“哥,你是不是无论什么东西都会让给我?”


“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江烨翻着报纸,慵懒地说。


“嘿嘿,女人。”


我差点将牛奶喷出来,我的位置对面就是婆婆,她看到我的异样,不悦地质问:“你干什么?”


江烨合上报纸,凝视弟弟,展露笑颜地说:“啊哈,你好像是不小了,马上毕业就要回国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多得可以从家门口排到公司。”婆婆白了一眼小儿子,宠溺地笑了笑,“回国后,老妈给你物色一个好一点的女孩子。”


江旬一放下三明治,郑重其事地说:“我决定了,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出去了,我和几个朋友已经计划创业,事实上,在国外,我就已经开始着手创业的事情,现在的收入可以养活自己。”


“你不打算继续读博?”江烨严厉地说,“你一天一个样,不能这么任性。”


“我没有任性。”江旬一反驳叱喝。


面对这样的家庭战争,我向来没有发言权,所以安安静静地吃早餐就好。


“你怎么突然就不读了?”婆婆慌张地问。


“我喜欢这里,不想留在国外。”江旬一扫了一眼我,本来我埋头苦吃没我什么事,然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偷偷地瞄他一眼,这一看不好,撞上江旬一的目光,吓得我砰然心跳。



公公在世的时候,我在家里还算有点地位,刚新婚,我每天都激励自己要做到贤妻良母的标准,大概是过去两年毫不见起色,我才会越发没有了自信。


这天,朋友元媛陪我逛街,给我找了一件特别性感的睡衣,她说,不能再拖了,所以今晚上决一死战,如果穿上战衣还不行,那就强来,虽然没听说过老婆把老公给强了的,但今天晚上就是开了先例。


打定主意的我开始着手今晚上的准备。江烨是个孝子,婆婆在家,他一定会回来吃晚餐,哪怕有应酬,也会吃了饭再出去。想想,我的老公还是挺不错的。


我洗了澡,还给自己喷上香水,我在浴室穿上战衣,然后在镜子前左看右照,虽然不算大美人,但也出落得标致,五官端正不招人厌,那就是还可以有机会扑倒老公的。


“岑绘。”


“嗯?”我慌里慌张地散下长发,应了一声。


“我突然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吧。”江烨似乎在找衣服穿上身,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于是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等,等一下……”


心里刮过一阵寒风,吹得我全身发颤,他就这样走掉了,虽然不止一次在大半夜的时候扔下我走掉,然而今天我可是鼓足了勇气准备把他扑倒了霸王硬上弓。


怎么办?我低着头,欣赏自己若隐若现的胴体,这是一具快要没有知觉的身体,像是被人遗弃的垃圾。


我不是垃圾,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我绝不是丈夫随随便便遗弃的垃圾。


来不及多想,我套上长外套跟着也出了门,在楼梯口撞上准备回房的江旬一,我知道他也有车,于是请求他载我追上他大哥。


两年来,我始终如一选择相信我的丈夫,选择自欺欺人,我忍气吞声不过是为了找个更好的办法来挽救这段我足以用生命去珍惜的婚姻。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丢下我,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我真的是个傻子吗?我真的不会怀疑吗?
“嫂嫂,其实……”


“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你大哥在外面有人。”我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我的眼里只有我丈夫的那辆车,我的思绪跟着这辆车,时而远近。


我们很快来到酒吧街,这里是谈事情的地方吗?我仿佛被自己打了一个耳光,我没有跟踪丈夫的习惯,而今天我穿着为自己准备的战衣就这样跟了出来。


我们躲在对面街,江烨很快从酒吧出来了,不过这次他身上多了一个男人,看样子那男人喝太多了,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


“既然是照顾朋友,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们回去吧。”


我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抱着女人走出门。


“旬一,不如我们去帮忙,那个人好像醉得很厉害,你大哥要一直照看他。”


江旬一追上我的时候,我已经过了马路。江烨和男人一起上了后座,他们好像不打算开车,我缓下脚步,慢慢地靠近。


“嫂嫂。”江旬一似乎有些着急,“我们先回去吧,大哥等一下就回家了。”


女人是敏感的,江旬一的反应让我有些疑惑,这种疑惑伴随着隐约听到的声音更加迷幻了,我想,这声音应该是从江烨的车上传出来的,江旬一也听见了,所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推开江旬一的阻挠,转了身,定了定神,然后挪动步子靠近了丈夫的轿车。


“嗯嗯,就是这样。”男人的脸和赤着的上半身突然贴在车窗上,我吓得张开嘴,与他四目相接,他的欲/望在我瞳孔中越来越清晰,他好像对我并不陌生,他看到我,嘴角露出一副满足的笑意。


车子很有频率地晃动,我的嗓子因为紧张而发紧,我的心跳因为怆痛而窒息,我岂止是被自己打了一个耳光,我简直是在拿鞭子抽着我的灵魂,血肉模糊的灵魂,被他们划得支离破碎。


我泫然欲泣地站在车外,无法相信我的丈夫不但出了轨,出轨的对象尽然是个男人。他不是性冷淡,他只是对我,对女人没有性趣。


我闭上眼,想到自己丈夫在男人身上驰骋的样子,我心如刀绞,恨不得将他们从车上拖下来凌迟。可是我没有,我反而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我觉得穿在身上的战衣特别的刺身,扎得我全身都好痛,扎得我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其实我一夜无眠,一整晚都是浮现江烨和那个男人的模样,他对男人做出的爱抚全都是我曾经的幻想。


我也忘了我是这么回来的,可能是江旬一帮了忙,将我的灵魂和肉体拼凑之后一并带回家。


我拖曳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了楼,在楼梯口遇到心事重重的江旬一,我们用眼神向彼此打了个招呼。


婆婆正襟危坐,一脸怒容地盯着我。我知道,她的耐心用完,越看我越不顺眼,当初我之所以能顺利地嫁入江家,大概是公公的坚持,在昨晚之前,我都很感激这家子的恩人,想着要用毕生的精力去爱护这个家。


可是我错了,公公临死前,下了好大一盘棋,而我,作为一个背负情债的棋子,就这样被他们定格了人生。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在这个家里的价值是什么。”婆婆向来很直接,特别对待我,简单粗暴,我本应该习以为常,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瞪视我,继续数落,“两年了,我就是养只鸡,它也该下蛋了。”


“咳咳。”江旬一清咳两声,尴尬地说,“妈,吃早餐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餐桌,女佣将我们的早餐放在桌上,婆婆来了劲,干脆将自己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每次跟你说,你都像个哑巴。”


我的双手紧捏成拳,我尽量屏蔽婆婆的骂声,我的确此刻根本听不进去,因为我又想起昨晚的画面,我的听觉只听得到江烨对别人的爱语。


“你发什么呆,发什么傻。”婆婆气不打一处来,突然站起来走向我。


“我是傻。”我猛然抬起头,双眸充血地凝视婆婆,愤恨地反驳,“我的确是个傻子,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无药可救,可有可无的傻子。”


“你,你说什么。”我从没有这样看着她,我的愤,我的恨,很快传递给婆婆,她慌张地扶着餐桌,江旬一也赶紧跑过来,好声好气地劝道:“妈,你就少说一句好了。”


“她这是造反了,你还要我少说一句?”婆婆狠狠地推开小儿子,冲到我跟前,不客气地骂道,“岑绘,我跟你说我绝不会原谅你,你……”


“我不求你原谅,我也谢谢你不打算原谅。”我噙住泪,“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为什么两年了,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两年忍受的苦,你明明看在眼里,可是你把所有的错推在我身上,你怎么会这么残忍,你们一家人凭什么这么残忍。”


婆婆倒进江旬一怀中,她面色苍白地看了一眼小儿子,直到江旬一给了反应,她才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哆嗦双唇,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念叨什么。


那一年,那一天,我度日如年,整个家噤若寒蝉,婆婆害怕家丑外扬,找理由支开了女佣。而就因为家丑外扬这四个字,所以婆婆和公公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是他们在这些资助女孩中精挑细选的一个。像我们这些孩子,从大山出来没有背景,没有可以反抗的能力,所以听之任之。关键是,我们懂得感恩,为了这份恩情,哪怕知道了真相,也会选择委曲求全。


我并不打算委曲求全,因为我不会让他们操控我的人生,也许一开始,公公的想法并不这么残忍,或许他们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终有一天,我可以改变江烨,然后维系这段充满欺骗的婚姻。


冲动的我返回自己房间,我随便整理了衣服,打算逃离这个混乱的家庭。


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外面的人突然说话了:“嫂嫂打算放弃大哥吗?”


“小绘。”


“爸。”


“答应爸爸,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不要放弃这个家。”公公临终弥留说的话像是套在我头上的紧箍咒,我一想起就没办法控制情绪。


“对不起。”小叔子一声歉意让我心一软,手中的行李扔在一旁,我跪坐在房门之后,又想起了丈夫的那张脸,想起他,想起我们结婚的当天,想起我为自己编织的未来,而想起这些,我所有的怨恨,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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