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蹦跶评论 | 从四点看 2017年国企改革混改的突破
在最近媒体的两会预热上，国企改革混改已成为焦点。
2017年，国企改革被寄予厚望。新年伊始，这一话题热度不断上扬。在陆续召开的地方两会上国企改革亦成为高频词。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2017年国企改革将围绕“统筹推进、重点突破”八个字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国企改革的重要突破口，更好发挥国企改革对经济发展的牵引作用。显然，混改已成为2017年国企改革重点突破的方向，现在混改在覆盖面上已有相当的广度和宽度，接下来需要继续深化混改的深度，如混改重视优化股权结构、完善公司治理等，由文件落实转向实质上进展。可以预料，混合所有制改革垄断领域混改将相继破题，地方混改将加速推进，央企公司整体上市进程也将加快。
从发展趋势来看，国企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看点显现在我们面前。
看点第一：集团层面整体上市，有所突破。中央企业大批国企资产证券化，推动央企公司制改制与上市是2017年国企改革中颇为抢眼的亮点。与“混改”并列提出的是公司制改制，尤其强调了集团层面的股权多元化和改制上市，这预示着2017年央企整体上市或有明显提速的趋势。中央企业整体改制、整体上市，将推开集团层面股权多元化改革，全面完成国有企业公司制改制，央企间、央企与地方国有企业交叉持股的混改将会大幅度突破。
看点第二： 七个垄断行业，进入实质性改革。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定调的2017年混改七大领域，在电力、石油、天然气、铁路、民航、电信、军工等领域已选择了七家企业或项目开展第一批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进入2017年，石油、铁路、兵工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改革的指导意见已经出台。2017年初至今，国防军工板块上涨7.47%稳居榜首。在这些领域中，铁路、民航、电信等领域的“混改”空间则会比较大一些。我国军工体制改革进程今年将再度提速。虽然各个军工企业的特点不一样，但其改革的目标和方向都是市场化。今年，军工企业将会成为国企“混改”的突破点。
看点第三：改革试点成果将会公布。10家中央企业子企业开展员工持股试点后，中国建材和国药集团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取得阶段性成果，成果也该公布了。明确员工持股实施细则甚至明确试点企业名单。
看点第四：地方混改也将进入产权交易加速阶段。2017年地方“两会”对各省市国企改革提出更高要求，后续地方国企改革有望深化，其中混改将是国企改革重点突破领域。今年混改区域主线方面，沿海地区和供给侧改革压力较大的省份将成为地方国企改革重点。推进速度较快的区域多在沿海沿江，有上海、广东、浙江、山东、重庆、江西、天津和安徽等地，不排除华北、东北地区的因倒逼而加快的局面。
现将、、、经济导报的采访转载于后。
央企蓄势待发 地方混改加速
中国企业研究院执行院长李锦——
2017年全国“两会”将于3月初开幕，尤其是被喻为突破口的混改，无疑将成为热点议题。去年底召开的明确提出，混改将在电力、石油、天然气、铁路、民航、电信、军工等领域迈出实质性步伐。国资委年度工作会议及地方各省“两会”的政府工作报告也都将混改作为今年的重中之重，中国企业研究院执行院长李锦在接受中国经济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垄断领域混改将相继破题，地方混改将加速推进，央企上市进程也将加快。
央企蓄势待发军工成先锋
春节前后，二级市场中军工、航空、电信等板块混改标的股表现抢眼，尤其是军工板块势头强劲。2017年初至今，国防军工板块上涨7.47%稳居榜首。
李锦表示，2017年央企混改率先从资产规模较大的军工板块拉开帷幕。一方面，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设立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军工科研院所分类改革方案及配套政策有望出台；另一方面，军工央企混改思路相继明确。、被列入首批混改试点名单，近期或批复试点实施方案；兵器工业集团发布混改指导意见；资本经营方面，将坚持混合所有、军民融合一体运作，深入推进资产证券化。
船舶资产注入方面，目前中国船舶工业集团和中国船舶重工集团资产证券化率分别为38%和50%，民用船舶市场大幅萎缩带来强大改革内生动力，集团军工资产注入可期。军民融合方面，重点关注军工信息化、军工新材料、北斗三个细分方向。
民航领域开年也利好频频。继东航混改试点后，南航也掀起航空国企混改风。南航集团在1月9日召开的年度工作会议中提出，今年将重点研究引入先进互联网企业、与全球行业领先者交叉持股或联合设立子公司等方式，推动混合所有制改革。
电信领域混改也正积极向前推进。近日发布的《信息通信行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则聚焦电信混改等四大领域，提出积极推动电信领域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目前中国联通已被纳入首批混改试点名单。而中国联通先后与BAT达成战略合作，引发业内对运营商混改思路和方向的探讨和预测；中国移动也先后与阿里巴巴、亚信正式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组建了“中移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和“中移资本控股有限公司”；作为运营商中最早试水混改的中国电信也迎来新进展，根据公告，中国电信集团旗下的号百控股将通过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方式整体收购集团公司旗下天翼视讯、炫彩互动、天翼阅读、爱动漫四家公司100%股权。这意味着中国电信混改思路有了新变化，一改将各子公司独立运营，变为将其注入旗下上市公司，打造创新业务“前哨站”。
地方先行先试沿海地区成重点
李锦表示，地方混改大潮也正汹涌而至。从目前已召开“两会”的省份可以发现，混改已成为2017年国企改革重点突破的方向，多省份相继公布混改、员工持股实施细则甚至明确试点企业名单。
根据2017年地方“两会”要求，上海、安徽等地将加快集团资产整体上市步伐；云南、新疆、吉林等地则积极推进市属企业上市及资产证券化；上海、北京、广东、山东等地纷纷发布员工持股实施细则；四川、天津等地表态将积极推动员工持股年内落地。一些省市并明确了量化目标。2月6日，天津市国资委网站发布的《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简报》显示，拟在5家至6家集团开展集团层面混改试点，力争完成两家试点。陕西省明确全省首批试点企业控制在10家左右。原则上从省国资委或其他省级机构履行出资人职责的企业中选择4家至5家企业进行试点，西安市选择2家左右企业进行试点，其他各市和杨凌示范区可各选择1家企业进行试点。浙江省提出将在全省范围选择5家至10家国企开展员工持股试点。北京市则提出抓好6家企业混合所有制员工持股试点。吉林省提出，2017年积极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选择10家至20家省属及地级市国有企业开展混改试点，选择5家至10家企业开展员工持股试点，加快推进资产证券化。加快推进重点企业改革，继续推动森工集团、吉煤集团、昊融集团实施综合改革等。
而地方混改也将进入加速阶段。2017年地方“两会”对各省市国企改革提出更高要求，后续地方国企改革有望深化，其中混改将是国企改革重点突破领域。今年国企改革尤其是混改有望实现“由点到面”“由央企到地方”的全面突破。区域主线方面，沿海地区和供给侧改革压力较大的省份将成为地方国企改革重点。建议重点关注推进速度较快、改革模式创新多元的区域，如上海、广东、浙江、山东、天津和安徽等地，改革模式主要包括整体上市及核心资产上市、国有资本投资运营试点、员工持股试点和国企改革概念基金等。
全面完成公司制改制
央企稳推兼并重组
近日，神华集团内部人士透露，神华已经开展一系列并购活动，并在酝酿更大规模的整合重组。
在今年的中央企业、地方国资委负责人会议上，国资委主任肖亚庆提出，稳步推动企业集团层面兼并重组，加快推进钢铁、煤炭、电力业务整合；要深入推进公司制股份制和混合所有制改革，积极探索集团层面股权多元化改革，全面完成国有企业公司制改制。
2017年将成为国有企业国资改革政策的落地年。
国企公司制改革年底完成
作为国企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推进股份制改革和整体上市为主导的混合所有制改革，无疑是本轮国企改革的重头戏。
肖亚庆提出，将深入推进央企公司制股份制和混合所有制改制，积极探索集团层面股权多元化改革，预计今年内全面完成国有企业公司制改制。
目前央企公司制改制已经开始提速。据了解，目前中央企业子企业公司制改制面超过92%，混合所有制企业户数占比达到68%。董事会建设进一步深化，建设规范董事会的中央企业达到85家，外部董事人才库增加到389人，专职外部董事增加到26人。
不仅如此，上海、广东、山东、江西等多省市近期均制定了相关细化方案和试点计划，加速国企改革步伐。其中，在分类监管基础上，推进地方国企公司制改制，继续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推进股份制改革和整体上市，将成为下一步改革重点。
以重庆市为例，2016年市属国企混合所有制改革稳妥实施，市属国有重点企业全部完成公司制改造，近51%的企业为混合所有制企业。
不久前，上海市人民政府工作报告指出，目前上海基本完成企业集团公司制改革，实现国有金融企业的国资统一监管，规范国资流动平台运作，75%的国有资产集中到战略性新兴产业、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基础设施和民生保障等领域。
在近日召开的江西省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七次会议上，江西省省长刘奇说，今年江西将深化国企改革；加快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工作，推进大型骨干国有企业及国有控股企业引入战略投资者；全面完成省属国有企业公司制改制；提高混合所有制改革覆盖面。
推动实施专业化重组
今年国资委还要求，稳步推动企业集团层面兼并重组，加快推进钢铁、煤炭、电力业务整合，探索海外资产整合。
随着2016年中旅集团与国旅集团、中粮集团与中纺集团、中国建材与中材集团、宝钢与武钢、中储粮总公司与中储棉总公司5对10家央企重组整合，国务院国资委监管的企业户数已减少至102家。今年，伴随着企业集团层面兼并重组的步伐，央企数量将进一步减少。
国有重点大型企业监事会主席季晓南日前表示，今年央企数量将被压缩至100家以内，但这并不是最终目标。央企数量要根据做强做优做大的要求来确定。
肖亚庆在工作会上表示，今年将进一步推动实施专业化重组，支持央企以优势龙头企业和上市公司为平台，通过股权合作、资产置换等方式整合同质化业务。
去年的5对央企重组中，有3对属于纵向重组，另外2对属于横向重组，纵向重组数量多于横向重组。
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锦认为，推进产品结构趋同、区域布局重叠、目标客户相同、同质化发展的央企重组整合，有利于促进各种资源要素向优势企业集中，做大企业规模、做强企业优势。 “纵向联合方式目前主要在两个层面进行：一是类似于中石油、中石化内部上市公司的整合，二是央企某个行业上下游的整合。”
李锦认为，许多大型央企在原有业务重叠、多级法人体制的低效率弊端下，又增添严重的主业重叠和关联交易，与国际资本市场规则相冲突。因此，集团内部的整合成为做强做优做大的必要前提。
“以岗定股”推动骨干员工持股
备受业内关注的员工持股试点终于出台。昨日，国务院国资委召开关于国有控股混合所有制企业开展员工持股试点的意见新闻通气会，正式对外下发《关于国有控股混合所有制企业开展员工持股试点的意见》(以下简称《试点意见》)，对员工持股提出了明确条件和要求。事实上，员工持股在上世纪90年代就已引入中国，但因曾导致国有资产流失，多次被叫停。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锦指出，员工持股是国企改革中最敏感的地带，如今终于落地。
混改重头戏
被誉为国企改革“重中之重”的混合所有制改革终于有了眉目。昨日，国资委下发《试点意见》，分别对企业员工入股、企业员工股权管理、试点工作实施和组织领导等多方面做出了详细规定。其指出，各省市可分别选择5-10户企业，国资委可从央企中选择10户企业，开展首批试点。
《试点意见》明确指出，员工持股不等于全员持股，持股员工需是“在关键岗位工作并对公司经营业绩和持续发展有直接或较大影响的科研人员、经营管理人员和业务骨干，且与本公司签订了劳动合同”，此外，国务院和地方政府任命的领导人、外部董事、监事均不得持股，如直系亲属多人在同一企业，只能一人持股。
即使拥有了持股资格，也不意味着员工可以无偿获得股份。国资委表示，员工入股需按约定缴费，企业不得向员工无偿赠与股份，垫资、担保、借贷等行为也均不允许出现。此外，持股员工不得接受与试点企业有业务往来的企业的借款或融资帮助。
在试点企业的条件上，《试点意见》也做出了明确规定，首先，入选企业的主业要处于充分竞争行业和领域的商业类企业，公司的股权结构要合理，公司治理结构要健全，营业收入和利润90%以上都要来源于所在企业集团外部市场。有业内人士指出，这四项指标很明确的将试点指向了市场化程度较高的企业，把垄断行业排除在外，国资专家、上海天强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总经理祝波善更是明确指出，建筑业中的国企是较好的选择。
前车之鉴
国资委相关负责人昨日向媒体公开表示，本次《试点意见》严格界定试点条件，对关键事项做出了明确要求，相比于以往的员工持股政策，可操作性更强。事实上，《试点意见》的谨慎与严格并非没有原因。
早在上世纪90年代末，员工持股就已经作为国企改制的一条道路被引入了中国，官方并未严格禁止，但由于这一模式曾多次引发国有资产流失，多年来被反复叫停，随后陷入停滞状态。上世纪90年代初，湖北省黄石市服装厂康赛集团为了能够成功上市，先后将价值上千万元的内部股票免费赠送给相关官员。受此影响，员工持股一度被叫停，在2003年国资委成立后又再度重启。然而到了2006年，山东鲁能集团被揭露，价值760万元的员工持股实际被领导与官员吞噬，国有资产流失严重。
在一系列事件发生后，2008年，国资委出台了《关于规范国有企业员工持股、投资的意见》，规定来源于企业借款、垫付款等形式的员工持股都必须清退。一直到2012年8月，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在公开讲话中称，员工持股受了挫折，被搁置了很多年，问题主要出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当时，待上市公司的内部职工持股计划试点过程中出现了舞弊和丑闻，主要是冒充内部职工的名义持有企业股份，等IPO之后即抛售，获取高额收益，“在改革的过程中，有时候一跌跟头，就不容易爬起来”。
探索可复制经验
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锦向北京商报记者表示，员工持股之所以重要，正是因为所有国企都面临着如何有效激励骨干员工的问题，如果骨干员工没有工作积极性，没有归属感，国企改革将很难继续推行。此外，混合所有制的一项重要改革就是将社会资本引入国企，但如果不允许员工持股，社会资本依旧可能沦为“陪跑”。
不过李锦也表示，员工持股确实存在国有资本流失的风险，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最突出的是对外利益输送，外部人员尤其是相关官员，通过购买或免费获得“职工内部股”或“原始股”，等上市后再溢价转让；另一方面，国企管理层可能会拿到大部分员工持股，少数人将轻易实现对国企的实际控制。
不过，祝波善告诉北京商报记者，市场化程度高的企业将更有可能成为试点企业，如建筑业就会成为试点的重点行业之一。而李锦则指出，在员工持股进行试点后，未来将有望形成更为完善的体系，从而提高国企的市场化程度。
山东出台国企混改意见
发挥中小股东作用
山东省“两会”正在召开，省长郭树清作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积极稳妥地开展混合所有制改革和省属国有企业员工持股试点。继春节前公布员工持股实施细则之后，山东于日前又发布了《关于省属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发挥中小股东作用的指导意见》（下称“意见”）。
“国企改革已进入以混改为突破口的2.0阶段，地方国企则进入混合所有制改革实质上的深化阶段，包括外部资本进入与内部职工持股实施阶段。山东在国企改革方面动作多、速度快，在北方城市中走在前列，表现突出。”9日，中国企业研究院执行院长李锦在接受经济导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创新之举
随着多省份相继公布混改、员工持股实施细则，混改已成为2017年国企改革重点突破的方向。
然而，据经济导报记者了解，怎样才能发挥中小股东作用、完善混合所有制企业的公司治理问题，一直都是国有企业在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过程中需要面对的难题之一。以社会资本为主导的中小股东的权责利益不匹配，在国有企业进行混改后难以发挥关键作用，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社会资本参与国企混改的积极性。
“目前国企上市公司也引入了中小股东，但中小股东的监督作用发挥并不理想。股东平等原则要求不得在不同股东间实行不公平待遇，反对以强凌弱。但现实是A股大股东往往利用控制地位掠夺控制权，中小股东人微言轻，在公司治理中难以发出自己的声音。”资深市场评论人士熊锦秋分析说。
在此背景下，山东出台的上述意见引起广泛关注，被认为是创新之举。
股东平等有规定
“意见提出的很多举措，专门针对解决股东平等问题，具有一定的创新性。”熊锦秋说。
经济导报记者注意到，针对上述普遍存在的问题，意见规定，经股东协商，可就董事会成员数量、构成比例和选举程序进行特别约定，可赋予持股比例较低的中小股东董事提名权，也可约定中小股东董事提名表决权合并计算；在中小股东提名董事未当选情况下，充分考虑其所提名监事。
意见提出，因企制宜确定国有股比例。混合所有制企业应建立积极的收益分配机制，建立积极有效的利润分配机制和流转顺畅的股权退出通道。混合所有制企业应着力提升资本证券化水平，鼓励通过上市公司实施并购重组、IPO、新三板挂牌等多种方式，提高股权流动性等。
值得关注的是，意见出台的目的是，进一步完善国有资本与各种所有制资本优势互补、深度融合的合作机制，发挥中小股东在完善公司治理结构、创新经营机制、提升运营效率、增强发展活力等方面的作用，切实维护各方股东合法权益。
业界普遍分析认为，此举有利于推动完善混改企业的公司治理和提高非公资本参与混改的积极性。
需突破自身限制因素
梳理山东国企改革的路径，李锦分析称，从设立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开始，山东国企改革的推进速度和试点企业的数量就开始受到全国瞩目。
但不能忽视的是，作为传统工业大省，山东的产业结构以钢铁、煤炭、水泥、石化等重工业占据绝对优势地位。这些重工业中又以国企居多。在李锦看来，在此背景下，山东混改的推进比全国多数省份都更为艰难。
他表示，去产能方面，虽然山东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但是2017年的去产能任务依然很艰巨。山东要通过供给侧改革实现新旧动能转换，怎样通过混改等多种方式加快去产能进度，任务重，空间大，值得期待。山东境内的资源型企业、承担特殊功能的企业、央企下属企业较多，今后如何在这类企业中引入社会资本，还有很多文章要做。
此外，李锦认为，山东在国企改革推进方面与南方省份相比，仍有一些自身因素的限制，比如，相对南方省份，民营经济体量小、发展较为保守，在后期混改社会资本投入的数量和质量上，会受到一定影响。
国企改革新书征订
在2015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后，2015年11月党中央又提出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我国国企政策与新闻重要解读人李锦，在一线调研国企改革37年，出版《资本经营理论的提出》《国企改革的方向与焦点》等著作24本。这是他在第一时间的权威解读，具有超前预测、切中要害、善提对策、通俗易懂特色。
这两本新著是国企研究者与干部职工的教育学习读本。
作者：李锦，（著名经济学家）
来源公众号：李锦解读国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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