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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回顾 | “见者的书信:约瑟夫·博伊斯×白南准”新闻发布会

更多精彩☛ HOW昊美术馆 2021-09-26

2018年01月19日

昊美术馆2018新展

“见者的书信:约瑟夫·博伊斯×白南准”盛大开幕

同时举办新闻发布会暨研讨会

以下为新闻发布会精彩内容回顾


尹在甲馆长发言


会议伊始,昊美术馆馆长尹在甲先生发言。


这个展是我和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的王春辰,在2012年一起萌生了策划的念头。当时是12年圣诞节的时候,我们一起访问了德国威斯巴登,对博伊斯作品的收藏进行评估,进而决定做他的作品展。2012年的冬天,应该说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决定要企划这样一个展览。我们为准备这个展览,付出了很长的时间。而为这次展览,格雷格·杨森先生和金男洙先生,也参与到我们团队中,作为“见者的书信:约瑟夫·博伊斯 × 白南准”的特邀策展人。美术馆的陈澈先生做了主策展人,马珏、徐天仪、尹頲彦做了助理策展人。


此次新闻发布会主持马珏


接下来主持人介绍了此次新闻发布会的嘉宾。


首先介绍的是格雷格·杨森先生,国际著名策展人、杜塞尔多夫美术馆馆长,本次展览博伊斯部分的特邀策展人。第二位是金男洙先生,韩国艺术评论家、前白南准艺术中心研究员,也是本次展览白南准部分的特邀策展人。陈澈先生是馆内策展小组的主策展人,负责了本次展览的统筹工作。尹頲彦小姐和徐天仪小姐是我们昊美术馆的助理策展人,她们一起负责了白南准部分的统筹工作。我是马珏,昊美术馆助理策展人,本次的发布会由我主持。



两位特邀策展人与我们分享了这次展览在策划过程中的思考和对博伊斯和白南准的解读。


格雷格·杨森:大家下午好。非常欢迎大家今天来参加此次新闻发布会。这次我们在一个展览中同时呈现了两位艺术家的作品。对我来说,非常荣幸能受邀成为本次展览的策展人。大家知道,我是杜塞尔多夫美术馆的馆长,这个美术馆也有很多的教授,都是极具影响力的。其实很多人曾采访我,问起这两位艺术家之间有什么样的友谊和紧密的关系,这其实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他们两人都觉得自己处于两个地区之间、两个国家之间。他们在西方和东方之间频繁的旅游,在亚洲和欧洲之间频繁的交流,特别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他们进行着尤其频繁的交流。因而我觉得他俩之间的一些目标和信仰,都非常的相似,并且他们都会在创作中去破坏一些乐器,包括破坏小提琴或是其他乐器,他们具有一种共同的语言,这也成就了历史上的一个艺术潮流。因此,我觉得把两位艺术家的作品放到一起展览,是非常棒的主意。特别是现在,我们看到两个艺术家的作品在同一个展览空间内,分别在两个楼层展出,从中会看到他们各自的一些风格——一层是白南准的作品,有很多的风格。二层是博伊斯的作品,大家将会看到,在上海展出的354个作品都是非常棒的。


格雷格·杨森发言


我认为这里的挑战在于如何通过展览这些作品,对一些理念进行全新的探讨,特别是从生活的角度,从艺术的角度。所以,我认为,从整体的印象而言,就是去讨论人类是怎样的?人类在社会中有着怎样的一个作用?我们该如何打造一个社会?我认为这些是非常重要的主题。特别是过去,有些人可能把博伊斯所说的“人人都是艺术家”理解错了,误认为是在说每个人都是艺术家,这是有误解的。其实,博伊斯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是与社会是息息相关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提出了“社会雕塑”的概念


金男洙发言


金男洙:我是金男洙,韩国的白南准艺术中心成立时,作为研究员和策展人,我就在那里工作。博伊斯和白南准同时在中国展出是一件非常让人期待的事,两位在年轻时的意气相投和长时间的友谊,以及他们共同创作的艺术作品,长期以来对我们起到了巨大的影响。这两位艺术家是19世纪六十年代在德国莱茵河畔相遇的,以激浪派的艺术运动把大陆和大陆连接起来。他们这种方式在之后很难再找到类似的例子。白南准生前举办过诸多展览,所以他的作品以及他本人是被众人知晓的。白南准说过,他的艺术不可能被所有人了解,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都没有问题的。随着时间的过去,白南准或是博伊斯所希望的,“欧亚大陆”这一概念变得越来越扩大。这个展览把这个意义再次传递给大家,使这一艺术概念有让大家亲身体会的契机


博伊斯也是一个比较难懂的艺术家,白南准也是如此,都是非常需要去理解的人物。白南准是录像艺术的代表人物,他用电子产品的形式表现他的作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这些代表文明的电子产品,通过白南准特有的艺术表现形式,得以全然不同地呈现。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以后,白南准用TV艺术和卫星艺术进行创作,他走进了新的领域,把人灵性的一面和精神的一面挖掘出来。我们在一楼会看到,《早安,威尔士先生》超越了时间和空间,做成了一个装置。这在当时是绝看不到其他像他这样的作品的。当时也好,现在也好,在其他地方也看不到这样的展览。希望各位观众可以在作品前慢慢的欣赏。这是一个相遇的艺术。白南准曾说过,天上的星星,一年之中,肯定会有碰到的一天,但是年轻的艺术家,如果以后有机会成为一颗新星的话,一年中能够遇见一次吗?未必。这是非常美丽的,但也是很凄凉的想法


但在白南准的作品里面,我们可以窥见这样一个想法,即把人的脑和脑的链接,思想和思想的链接,超时间和空间链接起来的做法。这是一个非常开放性的思维。作为影像艺术的代表者,他的精神世界非常独特。通过这次的展览,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非常谦虚的、非常奇特的艺术家。通过他的成就,他的代表作,以及他受约瑟夫·博伊斯影响并与之共同完成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他所梦想和希冀的世界。


昊美术馆主策展人陈澈发言


接着,昊美术馆策展小组的主策展人陈澈先生,与我们分享一下这次展览策划过程,在我们美术馆内发生的一些事儿。


陈澈:相信各位已经看过了我们楼下两层的展览。作为这次展览项目的负责人,我想说,昊美术馆是经历了超过2年的准备。实际上从2013年收藏博伊斯的这部分藏品以来,这5年的时光中,我们一直在梳理和研究博伊斯的作品。我们一直想策划一场,如何把博伊斯更好地诠释给观众的展览。期间我们策划过很多方案,比如说跟其他的几个艺术家做一个群展,或者两到三个艺术家做成一个三人展的形式。最后我们选择了白南准,将这两位艺术家共同呈现给观众。


这方面,特邀策展人已经讲过了。我主要是作为美术馆的策展人,想告诉大家,我们策展部在这次展览中介入的成份非常多。我们和两位特邀策展人一起通力合作,我和尹頲彦、徐天仪、马珏,在整个策展过程中,一遍遍的推倒重演,选择和我们展览主题相关的作品,并不断提出更新与我们美术馆的空间更为契合的布展方案。这其中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研究。


另外,大家在观展的时候会领到一份展览的地图,在现场也会看到我们制作的艺术家年表,以及为两位艺术家撰写的文章,都是我们这么久研究过程的展现,也是为了让普通观众能够深入了解这两位艺术家的生平和作品而做的一个详细说明。这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一场展览,而是以研究为基础,把两位艺术家的主要思想,及他们自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在当代艺术领域,在激浪派运动中点点滴滴的活动,以及他们对社会制度甚至政治所发出的观点和声音的一次系统呈现。其实里面有很多作品,都展现了属于他们的年代所要表达的声音。我们策展部和两位特邀策展人选择了可以和当下社会可以关联的作品,希望带给观众一些深刻的思考,谢谢。


新闻发布会现场照


最后,进行了观众提问环节。


提问:关于这次展览的题目,为什么选择这个题目?为什么会想到将这两个艺术家结合起来做展览。


尹在甲:这个题目是由我来定的,摘取自兰波的诗——每个人从过去展望未来,在这种意义上,我想让过去的两位艺术家,给未来寄一封信,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新闻发布会现场照


提问:请问尹在甲馆长,这次两个艺术家的部分,分别邀请了不同的策展人策展,这个展览结构又是如何在展览空间中结合统一的?


尹在甲:博伊斯是特别重要的一位艺术家,这个不用多说。因为在两次世界大战前后,作为艺术领域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他所代表的是什么呢?面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在奥斯维辛的历史罪行,他进行了批判和反省。这是最沉痛的忏悔,他对人类文明和历史进行批判,为此流泪,这就是博伊斯作品所体现的内容。博伊斯和激浪派存在一个特别重要的联系,他体现了一个批判性,体现了艺术的良知这样的内容。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德国的文化传统。上世纪的时候艺术表现形式主要是绘画,但激浪派和以博伊斯为代表的艺术家,转变为装置艺术,概念艺术以及行为艺术。在此期间,白南准也加入到这个行列中,他去到德国,与博伊斯一起,参与到激浪派的活动中,进行了很多的创作。白南准原来是作曲家,音乐人。他把音乐和美术结合在一起,他是如何结合的呢?他是运用新科技,把美术和音乐融合到一起。音乐可以说是时间性的,美术可以说是空间性的,他就是利用全新的科技,把时间和空间完美的结合起来。


约瑟夫·博伊斯和白南准,可以说这两个人一起挖了一口很深的井,目前全世界很多艺术家都在博伊斯和白南准挖的这口井里面取水喝水。此外,这两位艺术家的相互合作和相互尊敬,在当时来讲是十分重要的。由于战后德国的自我批判、自我反省以及忏悔,正因有这样的一些观念和思维,激浪派艺术才得以实现。激浪派艺术是在历史上,第一次东方和西方的,也包括非洲,是所有人种共同参与的全球性的艺术表达形式。如果这是在一次大战和二次大战时候是绝不可能的,因为那时候有纳粹的统治。但二战后因为激浪派,在德国产生了东方和西方,南方和北方融合的艺术潮流。


2012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去了德国(代表昊美术馆)从德国的收藏家手中获得了一些博伊斯的作品,便决定策划这样一个展览。


新闻发布会现场照


提问:您好,我想请问一下昊美术馆的策展团队,因为这次的展览其实是呈现了两个艺术史上非常重要的艺术家的作品回顾,也是和德国、韩国两方一起共同策展的。所以我的问题是,你们在三方的合作中,是如何从大量的历史资料中进行搜索和研究整理的工作,以及你们觉得这中间,无论是布展,从技术实施的角度,或者说沟通合作的层面来说,最具挑战的是哪点?谢谢。


陈澈:这次的展览,我们是很荣幸,因为我们昊美术馆的策展团队是比较年轻的团队,这次很荣幸有机会跟在博伊斯研究领域和白南准研究领域有专业见解的策展人和研究员一起合作,对我们策展团队而言,也有着很好的帮助,是一次学习成长的经历。


在过去2年的时间当中,我们首先通过自己研究博伊斯以及白南准的相关经历和作品,梳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第二阶段是和特邀策展人协同工作。我这边是跟格雷格·杨森先生,一起研究昊美术馆的博伊斯藏品这部分。对于展览呈现的方式,我们一开始的沟通是从2013年在央美美术馆做的展览“社会雕塑:博伊斯在中国”,从那场展览出发的。那场展览的陈列以时间轴的形式回顾了博伊斯的一生,从1921年直到他去世的1986年。我和格雷格·杨森先生一直通过邮件沟通,包括我们在德国见面,最终决定换一种方式。所以这次在二楼博伊斯的部分,我们提取了博伊斯最重要的几个艺术理念,包括“扩展的艺术概念”、“社会雕塑”以及“人人都是艺术家”——用博伊斯最经典的一些理念划分出不同的展览区域。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普通观众,即便是没有相关艺术史背景的观众,也能够了解博伊斯为什么在艺术史上,以及在社会运动方面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这部分是从我的经历分享和特邀策展人的合作关系。在展陈布置上,我们也借鉴了之前博伊斯的经典玻璃展柜形式,我们也在制作了一批自己的玻璃展柜,呈现这批东西。在白南准这部分,我们的策展团队一直和韩国特邀策展人积极探讨每件作品背后的含义以及创作的背景,包括跟博伊斯部分作品能够产生的关联,等等。两位特邀策展人在学术上,以及在展览的设计和布置上给我们很大的帮助,也让我们成长很多。这方面也可以让格雷格杨森先生补充几句,包括过程中的点滴。


格雷格·杨森:非常感谢,从我的角度来说,这个过程其实非常有意思。如何在中国展出博伊斯的作品?这像这个展览一样,会看到很多的内容。我认识米歇尔·博格,他是一位收藏家,收藏了很多博伊斯的作品,他跟我们分享了他所学到的博伊斯的理念——从他的角度,他如何在博伊斯身上学习。这对我们有着一定的意义(注:昊美术馆的博伊斯收藏来源:米歇尔·博格)


在布展的过程中,我发现这次布展的工作强度是非常大的。很多作品都是德语的,所以我们需要翻译成中文。有的时候,一些背后的理念,一些意义,是非常难以理解的。所以很多人就问,你觉得为什么“人人都是艺术家”呢?这是正确的见解吗?我说可以认为是正确的。我们现在从美术馆的角度来说,这是与社会的一个关系。所以从一开始,你可能留下了一个印象。我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研究方向。我们看到一个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以及博伊斯用的一些材料。从一开始博伊斯用的材料/媒介,包括绿党,种树的作品“7000棵橡树”。这对中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中国也希望能够有绿洲,比如在蒙古的沙漠中,也希望能开辟出绿洲,从一棵小树苗一直到一片树林。博伊斯是希望向人类提问,如何打造未来,这个角度是非常有意思的。这也是两位艺术家之间非常有趣的一个交流。有的时候,我们不仅仅是在看博伊斯,我们应该思索人类面对的问题是什么。我们也可以以此为起点,探讨其他问题。


新闻发布会现场照


提问: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格雷格·杨森先生,博伊斯说过“杜尚的沉默被高估了”,对此,您怎么看?


格雷格·杨森:非常感谢你的问题,我们知道这次展览的作品,跟杜尚是没什么关系的。博伊斯的确曾经说过,杜尚总是保持沉默。但从博伊斯的角度来说,他觉得人应该更多的讨论,更多的发声,更多的表达,无论是从美国的角度,或者是从法国的角度来说(注:针对美籍法裔的杜尚背景而提出)博伊斯非常希望和人交流,希望能够劝说人们加入到讨论中来。有可能他对杜尚的评价并不是非常的正确,但是他还是主张他自己的一种观点。上次在中国举办博伊斯展,是在中央美院,当时也有讨论如何能够发声,来解释他的艺术。包括他所有的讨论,他所有的政治上的想法,他对艺术本身的理解,以及他采用的题材,博伊斯只是认为,艺术家在用一些具体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是一种理解。回到杜尚的问题,在博伊斯的看来,杜尚其实不值一提,他认为杜尚没有和人交流,只是自己沉默的创作,这并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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