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我们看见彼此,我们因此而完整。”
如果你能看完这个视频
也许会发现
我们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
2分57秒后,瞬间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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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还不知道的是
这个视频由真人真事改编而成
他们的故事
温热而悠长
每年的12.5
总会让我想起一些人和事
总有一群人
愿意分有他身上的光
01
“79个孩子,一个也没落下”
▲视频中我们看到的那个“她”,其实就是关小蕾本色出演。以下故事节选自中国青年报,执笔记者李玥。
夜,广州大剧院的歌剧厅被一束光照亮。这是属于演出黄金时间的周末夜晚,但舞台的主角是79个孩子。
他们中,有人低着头、闭着眼,目光全程与观众没有交流;有人在合唱队伍中摇头晃脑,唱歌走调。音乐会中,话筒出现近10次故障,观众没表现出任何不满,他们甚至根据表演者的口型,判断什么时候该报以掌声——在场的每个观众,都付出了99元的众筹费用,欣赏这台由55名特殊儿童与24名普通孩子组成的演出。
“或许形式上不够完美,但这是一台最有爱的音乐会。”有观众这样评价。
▲正式演出前一天,普通生们围坐在脑瘫孩子小潘潘(右二)身边,一起对台词。
为了这场音乐会,关小蕾已经期待了427天。她的本职工作是广州市少年宫的一名老师和管理者,而这场晚会则是她实践融合教育的一场社会展示,展示患有视力障碍、自闭症、脑瘫等各种类型的特殊孩子,与24名普通孩子“融合”到一起,替465万残疾青少年群体发声。
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下肢瘫痪的阿璞,推着助步器,一步步挪进这束光里来。
他是广州市少年宫30年前招收的第一个特殊学生——他出生时就被诊断为先天神经发育不完全、智力障碍。阿璞前倾着,靠着助步器支撑身体的重量,他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分享了他38年的生命苦难。
“人生的路有很多种,有人走宽门,我走窄门。”8岁那年认识关小蕾后,那道窄门逐渐变宽了。在少年宫,阿璞学习了绘画,还“认识”了马勒、贝多芬、莫扎特这些音乐大师。30年里,他每天只做两件事,听音乐和画画。他创作了3500多幅画,还举办了作品展,分享一个“异类”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小海(右二)每周末都来少年宫做志愿者,已经两年。他常喜欢加入到特殊孩子与普通孩子一起玩的行列里,感受那种无差别的融合。
“艺术像一束光,照亮特殊孩子生命里的暗夜。”关小蕾更想借这束光,照亮他们和普通孩子融合相处的世界。
2014年,关小蕾创办融合艺术团并任团长,尝试让特殊生与普通生成为同班同学。她期望教会他们,除了竞争、输赢之外,那些最美好的品质,比如合作、接纳还有同理心。
“我孩子那么聪明,怎么可以和智障孩子一起上课?”这种想法在家长中占了主流。有普通生家长当着她的面领走自己的孩子,扔下一句“不能被差生带坏了”。
最后,有24个普通孩子留了下来。“融合的结果需要时间去考量。”这个见到每个孩子都拥抱的女人,温柔的坚持着。
▲排练间隙,女孩子们相互编着小辫。这是她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没什么普通生与特殊生的差别。
舞台上, 推着轮椅上的脑瘫小朋友上台唱歌的子璐,曾被一篇作文难住——《我做的一件好事》。妈妈引导她,你在融合班帮助特殊生是不是做好事? “可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啊。”子璐看着妈妈,眨巴着眼睛一脸迷茫,“帮他们推轮椅、拿水杯,这些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最初抱着做公益的想法送女儿进入融合班的妈妈恍然大悟,这才是真的融合。
▲那些大段需要背诵的台词,对17岁的自闭症孩子浚棋(左)来说,是个大工程。浚棋常常忘词,小雨(右)没有不耐烦,也从不催促他,陪着他反复朗读,一遍遍录在手机里。
12首原创歌曲联唱是音乐会的压轴,79个孩子面带微笑,整齐的站在舞台上,第二排的一个男孩特别抢眼。他总是低着头,但只要音乐响起,他立刻和着节拍夸张地边唱边摇摆。在整齐的队伍里,显得尤为特殊。
彩排时有人提议,“换掉他吧。会干扰别的孩子。”但所有家长都坚决维护这个显得不合群的视障男孩站上舞台的权利。为此,54岁的关小蕾被感动得“像少女红了眼眶”,在电话里和同事哭了一场,把17年未见面的朋友晾在饭桌上长达40分钟。
坐在观众席第六排右侧位子上的小男孩扭过头问妈妈,“为什么他们和我不一样?”拿着纸巾擦掉泪水的母亲停顿了十几秒,轻声告诉儿子:“因为他们是天使啊!”
▲每天排练,普通孩子王雨洁都来少年宫陪伴盲童王子安。她是他中提琴课的师妹。排练前,王雨洁帮他调琴,和他聊天。
关小蕾没有听到那位母亲和儿子的对话,她紧张地站在台口,双手紧握。直到演出结束,全场灯光亮起,这名总策划终于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79个孩子,一个也没落下!”
02
新疆托云牧场里的广东姑娘
▲其实,她只是无数个大学生志愿者中的一个,是这些年来,这群年轻人的缩影。
2013年,她毕业了,如无意外,会留在广东工作。但一张“西部计划”的宣传海报,却彻底改变了邵书琴的人生轨迹。
▲那天,拿到入职通知的她,却遇到了她需要的远方。
“我并不知道托云牧场在哪,是什么样子。百度上说,它是兵团唯一以柯尔克孜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团场,也是三师唯一的边境一线牧场,地处少数民族边境地区、边疆地区、贫困地区,自然条件恶劣。我想,既然来了,就要到祖国最边远的地方去。”
从广州到乌鲁木齐的4000多公里,从南方水乡到西北边疆,从乌鲁木齐到喀什的1500公里,就这样,她只身前往托云牧场。
刚开始看到这个似弱不禁风的南方小姑娘时,有人还怕她打“退堂鼓”,她自己却想也没想地说:“放心好了,志愿者没有当逃兵的。”
每年,都有这么一群年轻人,前赴后继的去往中国最偏远的西部、最贫困的山区,在祖国的边疆扎根、与大山里常年留守的孩子们一起,每个人一待至少一到两年。孩子们叫他们:老师。
他们很多是来自中国顶尖高校的年轻人,手挽手接力,一年又一年,用爱打开边疆、山区和农村孩子们的眼光。曾经,邵书琴也以为,自己会是这其中的一名“接力者”。
“托云离喀什只有60公里,但没有直达线路车,很难与其他单位的志愿者见面聚会。后来广东同来的小伙伴陆续服务期满离岗,就剩我一个人了。”她总是会想起刚到托云牧场前的日子,可真的到了她服务期满即将离开的那一天,她却犹豫了。
▲邵书琴在新疆拖云牧场为孩子上自信教育课。
“如果那里能让你寻找更大的人生价值,我没有理由反对。”邵书琴说,她至今唯一的愧疚和纠结,是父亲。她义无反顾的留下,虽然得到了父亲的支持和理解,但这一对父女,却也分隔在了5000多公里外。那时,她的父亲已经70岁了。
那时的托云,还没有商店和饭馆,甚至连买菜都要白天到六公里外的口岸上去,买到的蔬菜瓜果也都蔫蔫的,吃不到新鲜多样。邵书琴每天只好自己变着法儿做,把土豆、白菜、萝卜做出许多花样。到了晚上,她生活的地方连路灯都没有,外面是一片黑漆漆、静悄悄的。
为了适应托云冬季寒冷、夏季炎热、紫外线强烈的气候,她跑步、打球、跳舞,“逼”着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健壮;她学做馒头、擀面条、拉面、抓饭,日常饮食活像个西北人;“那哈衣提/牙合西”(我非常好),她学会了柯语日常用语,了解柯族民风民俗,参加柯族人家的婚庆歌舞......牧场柯族职工都知道了这个坚强热情的广东小姑娘,纷纷为她的真诚和勇气所感动,亲切地称她为“小丫头”、“小邵”。
在她的远方里,邵书琴也收获了自己灵魂的伴侣。这位一米八的甘肃小伙,是托云牧场学校的一名特岗老师,谈起与她的相识相恋相守,总是有许多话想说:“在艰苦边远的托云牧场,她适应得比我更快更好。我们在这里无亲无故,白手起家,她从来没抱怨过。就是这种坚强、优秀、善良在吸引我吧。”
今年七夕,邵书琴在写给她的李先生的“情书”信中说:“西部计划、志愿服务像是成了我们的红娘。你是甘肃人,我是广东人,而现在新疆已经成为我们共同的第二故乡。肚子里的宝宝要不,就叫李西部或李志愿吧。”
03
“一把剪刀的力量”
▲图二为黄文强,图一为其饰演者。拍这个片子的时候,这位志愿者已离我们而去了。
夜幕初垂,街灯亮了起来。或许此刻,你走出了地铁,赶着回家迎接香喷喷的饭菜;他陪同爱人孩子亲密地牵手漫步,享受饭后的悠闲;她和闺蜜相约逛街,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里满心欢喜……这是广州的夜。
骑楼下,或许你还能看到一个或者多个露宿者,身边有几个衣着时尚的小伙,把一整套理发工具耍得龙飞凤舞。这是黄文强和他的伙伴们。
黄文强每次很早就到了,他熟练地打开自己的工具箱,操起剪刀开始忙碌地为露宿者们剪头发。几名勤快的志愿者从旁辅助,帮着递送理发用具并及时清扫掉地上的碎发和垃圾,还有的志愿者和露宿者们拉起了家常。他们都喜欢亲切地叫他“强哥”。
“我半年没理发了,想剃光好,如果长长了,容易落灰,没有地方洗。”“强哥,我的剪得清爽就行。”在剪刀的起落间,露宿者们也纷纷和黄文强提出他们想要的“新发型”。
入冬的广州寒风瑟瑟,这样的画面,露宿者和志愿者们每每回想起来,至今还历历在目。
▲“强哥”帮江湾阿伯理了一个清爽的发型,这是他所剩无多的照片之一了。
黄文强是启智关怀露宿者分队的志愿理发师,他的“从头开始”项目至今已有8年了。2015年,在罹患癌症的最后岁月里,因为化疗而掉光了发的他,依然风雨不改,为他的“街友”们打理着头发。
如今,“强哥”的伙伴们仍会走上街头,熟练地操起剪刀,帮露宿者剪头发,和他们唠唠家常。
一名被称为“天津大哥”的露宿者在一家典当行的门前拉开折叠床,铺上被褥后邀请志愿者坐到他旁边。“天津大哥”显然和一些志愿者很熟悉,不住地和他们聊天,还拿出自己的花生招呼他们吃。
他在广州捡垃圾30多年,能说出很多志愿者的名字。看着志愿者端来热乎乎的冬至汤圆,“天津大哥”抿了一口用饮料瓶子装的绵竹大曲说:“留着宵夜,吃完又长一岁了。”
有两名志愿者搬来小凳子,坐在露宿者中间。他们是第一次参加活动,就安静地听露宿者讲述故事。
这天晚上,不时有其他人来给露宿者发放东西。有的人扔下厚衣服,或者袜子等保暖物品,很快就闪开了。
每当出现这种情景,“天津大哥”的脸上就有些不悦。有时他会嘟囔几句,说自己不是乞讨的。更多的时候,他干脆避而不看。
他们真正需要的,并不是物质的帮助。
就像“天津大哥”一样。他以捡垃圾为生,可以自食其力。睡觉的地方,他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早上7点,他会准时离开典当行门口,不留下任何垃圾。即使有人随意丢一点垃圾在地上,他也会捡起来。
而与志愿者的交流,则是“天津大哥”最为期盼的一件事儿。有一名志愿者曾表示,像“天津大哥”这样的露宿者,能有个人和他聊天,才是他最满足的。
“当你蹲下身子的那一刻,你看到的会不一样。”一名志愿者说:“我们可以做到的就是尊重他们,尊重他们的生活方式。”
▲其实,他们需要的是被尊重。
露宿者“肥佬”的要求很简单,想要一个救生圈。“万一有人轻生,能派上用场”。这是他要救生圈的理由。
“肥佬”“住”在广州市中心的人民桥底,这里时常出现想不开“跳江”的人。
有一次,一名20岁的女孩跳了下去,“肥佬”的“邻居”立即将救生圈丢到河面,自己也跳了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女孩拉了上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肥佬”的邻居就拨通志愿者的电话:“你们送给我们的救生圈,终于派上用场了。”
夜已经深了,即便是露宿者,也已经在瑟瑟寒风中沉睡。志愿者也陆续离开广场。他们约好,下个星期,还会来。如果强哥在的话,也想来的吧。
夜,起风了。
-邵书琴-
他 需要帮助
她 需要远方
-关小蕾-
他 需要被接纳
她 需要被支持
-黄文强-
他 需要被尊重
他 需要被需要
其实,他们
只是千千万万个志愿者之一
在我们的身边
还有无数志愿者在无声地奉献
他们说,这其实是
助人自助
今天,是国际志愿者日
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
用一束光,看见生活的远方
用善意照亮对方
爱令我们看见彼此
我们,因此而完整
- THE END -
部分素材来源媒体报道、新浪微博等
广东共青团综合编写
编辑: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