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律所”！上海这家律所“三步走”打破资源壁垒 | par访谈

Original 张旭凡上海法治报

站在位于黄浦江沿岸的白玉兰广场42层办公室中凭窗远眺，包含陆家嘴“三件套”和“世界会客厅”在内的一幅瑰丽城市画卷尽收眼底，这里是前不久热播的电视剧《了不起的女孩》中办公场所的取景地之一，而它的背后，是地处北外滩的上海至合律师事务所。

“我们的最大特点就是不把自己当成律师事务所。”至合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全国劳动模范”洪亮律师这样介绍……

至合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全国劳动模范”洪亮律师

“不仅仅是一家律所”

至合所成立于2019年9月，虽然至今只有1年多的时间，但已展露锋芒。从最初的13名律师到现在100多人的规模，在山东、洛杉矶成立了办公室，至合坚持依靠“自然生长”开辟出一条成长路径。

“我们并不依靠合并律师事务所来达成规模，而是通过自身的培养来丰富人才。”洪亮说道。从助理律师到律师再到合伙人，这是一位位“至合人”专业成长的必经之路，而在发展的过程中，各种其他领域优秀律师团队的加入也让至合的服务版图不断扩大。

上海有着自身独特的经济发展优势，这片土地上需要的也同样是各领域的法律专业人才。洪亮认为，在上海做律师，很多都是靠专业起家，而至合也不断吸收具有各领域背景的专业型人才。现如今，至合的业务板块涉足房地产、知识产权、金融、公司并购、海事海商等11个专业领域。

“我们不刻意追求速度与规模，而是在市场的发展过程中根据不断变化的需求来调整模式。”

成为律师的20多年来，洪亮感受到现如今客户往往不会只就一个法律问题来请律师，而是为了一整件事情的解决。依托着这种多元化的需求，至合致力于为客户提供整体的解决方案。

洪亮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几位外国友人带着先进的技术来到中国准备创业，但是他们面临着租场地、办证明、招员工、签合同等等多方面的问题，这个时候至合就可以从计划到落地提供一整套的解决方案。

“我们不仅仅是一家律所，更是客户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洪亮说。

律所“三步走”

当提到了律所名称的由来，洪亮这样解释：“‘至合’二字取自于《礼记》，在我看来，‘至’代表着专业上要做到极致，‘合’则表示合作才能共赢。”

名字的美好愿景也投注到了至合的工作模式与发展规划当中。除了招募并培养各个领域的专业人士，为客户提供专业而全面的服务外，洪亮也利用发散性的思维为至合所定下了一项“三步走”战略。

在一项整体性的解决方案的背后，不仅是律师的全情投入，也离不开财会、咨询、评估等其他专业领域的助力，而未来至合就计划一步步实现三个版本的更迭。

在1.0版本，至合通过与一些专业机构进行合作，实现服务的多元化，从而获得更多的机遇。

到了2.0版本，至合希望以律所的名义收购、兼并一些会计师事务所、审计事务所、资产评估公司、人力资源公司等专业机构，通过控股与参股的形式让合作更加紧密。

最后的3.0时期，至合希望通过一种物理载体的形式，让这些专业机构在一整栋楼里一起办公，打破资源壁垒，在多个方面实现公用化，实现集聚效应。

“未来律所不是提供单一的法律服务，也不是通过兼并其他律所来实现发展，而是一种专业且多元的综合服务体。”目前，至合正处于从1.0向2.0的过渡时期，虽然这其中还涉及到了价格、文化融合、经营理念等多方面的问题，但是目前他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正在向着一种全新的未来律所形态迈步探索。

“至合社区”

对律所而言，人员的管理同样是一件大事，考验着高级合伙人的运筹帷幄。在律师的薪资体系方面，一般律所会采用提成制或授薪制。洪亮认为这两种模式各有利弊，如果全部按照提成制，律所就缺失了公共积累，相对应也就没有公共投入，律所的发展就会受限，而倘若全部都是授薪制，不同个体之间的差异又会带来新的问题。

在这种考量之下，至合选择将两种模式进行融合，采用公司制体系下的团队化管理模式。一方面，每个律师可以自行选择薪资模式，是在授薪基础上的提成，还是提成为主再加授薪，从而满足不同人群的发展要求。另一方面，按照专业和行业划分后，相同领域的律师在团队合作中相互支撑，共同完成一项项案子，让个体在团队中发挥更大的价值。

“对外我们向客户提供整体解决方案，对内我们坚持用‘治理’的理念来运行机构，打造一家‘至合社区’。”之所以是“社区”，洪亮解释到，在社区当中，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彼此相互联系又有一定的独立性，至合希望以一种“去中心化”的治理方式来取代管理模式，为律师提供服务。

除此外，至合还希望将共享的人文关怀传递给更多律师，他们在办公区域设置了12个共享座位，每一位律师来到北外滩都可以预约来到这里办公，曾经在疫情没有爆发之际就有很多外国律师在这里留下过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