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重磅 | 高露迪首次美术馆个展开幕,王馆长:“一如既往地支持年轻艺术家”
“高露迪:覆写”现场,龙美术馆馆长王薇(中)、艺术家高露迪(左)、策展人沈宸(右)合影。摄影:shaunley
“高露迪:覆写”开幕论坛,艺术家高露迪(中),策展人沈宸(左),写作者、艺评人王欢(右)探讨展览及作品。摄影:shaunley
今天下午,高露迪首个美术馆个展“覆写”在龙美术馆(西岸馆)隆重启幕,由策展人沈宸策划,呈现了30余件高露迪近两年创作的全新绘画作品。
高露迪是出生于1990年的年轻艺术家,2013年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前夕,他迎来了艺术职业生涯中的首次画廊个展 “gū dú”。10年后,龙美术馆(西岸馆)隆重举办了他的首次美术馆大型个展“覆写”。
支持年轻艺术家的创作一直是龙美术馆馆长王薇的态度,她在开幕式上称:“十年间,高露迪几乎保持着持续不断地创作与展出,他的作品保持着对生活的高度关注,以虚见实,触发我们的想象。本次展览以绘画为媒介,去描绘、反思、回应现代存储媒介。当我们亲临展厅,不难看出高露迪作为‘90后’的青年艺术家,已经在十年间的不断创作中形成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成熟的创作语言。我由衷地为他喝彩,龙美术馆将一如既往地支持优秀的青年艺术家。”
“高露迪:覆写”展厅空镜图,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展期:2023.10.29-2024.1.1,摄影:Shaunley
用老媒介描绘&反思新媒介
本次展出的作品中,细心观众将会发现软盘、盒式磁带、光盘、存储卡、晶圆芯片等物象。对高露迪来说,它们是工业时代广泛出现的存储媒介,是人们得以获取信息、留存记忆、寄情于物之所在,更映射着时代精神与人们思想状况的变化,以及一个生命加速被数据化的过程。
与此相对的,是绘画作为一种最古老的媒介,已经存在了三万多年。
策展人沈宸描述:“这是一场以老媒介(绘画)来描绘和反思新媒介(软盘、盒式磁带、光盘、存储卡、晶圆芯片等)的展览。即便我们现在可能已经不用CD或卡带了,但我们每个人每天还是会使用手机或电脑,我们几乎就是生存在屏幕之上,媒介之上。
以史为鉴,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很多状况,包括媒介的状况、社会的状况等,它其实早早地预埋在了过去的媒介、过去的历史当中。我和高露迪希望借着这样一个展览,来观看以及反思我们当下的状况,反思我们当下的的收获。”
“高露迪:覆写”展厅空镜图,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展期:2023.10.29-2024.1.1,摄影:Shaunley
在新媒介上“覆写”面具
本次展览中,高露迪并不止于对存储媒介进行简单地描摹,另一个亮点是他在存储媒介上描绘的面具肖像。
在广泛传播的流行文化产品中,于存储器(如音乐磁带,电影光盘等)之上覆盖图像(尤其是肖像)是普遍的宣传方式之一。高露迪有意识地选取了面具肖像这一类型,例如《重组A》中的刽子手面具、《新生》中的美容面具、《拼接》中流行于中世纪对流言者的惩罚面具等。这些来源于档案图像、流行文化中的面具既是媒介存储的内容本身之一类,并提示出面具、媒介本身作为精神或意识载具的作用,也暗示了于数字时代中具体之人被愈发扁平的脸谱或用户画像逐步取代的过程。
在创作中,高露迪将作品的绘画过程具体化为了覆写的行动:不同的色块如同存储器中的分区一样,彼此挤占、覆盖、改写。在一个类似完形的过程中,存储媒介物及其上的面具以碎片的方式构筑起并不稳固的完整。在一个“媒介即隐喻”(尼尔·波兹曼语)的社会中,覆写或许就是现代媒介及面具最好的隐喻之一。覆写所暗示的上述诸种行动,正是此次高露迪创作中对其绘画方法、存储媒介、面具三者于物质与精神层面的互构过程,更是对生命的数据化和他者化之情状的不断比拟。
“高露迪:覆写”展厅空镜图,龙美术馆(西岸馆),上海,展期:2023.10.29-2024.1.1,摄影:Shaun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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