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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辑《成都2020》乐队特辑Vol.1 | Colorful Bar


这首歌在人声的部分我们用了电子合成器的声音
唱这些歌词的时候是一个机器人在唱,
但原本机器人是没有感情的,
所以设计这样一个部分
我们希望能把这份‘爱’无限放大。




让两组音乐创作者互相交流,互相给予经验,共同去创作的一个作品,是合辑《成都2020》的制作方式。这张由太合音乐集团旗下麦田音乐厂牌出品,联合成都小酒馆制造的合辑《成都2020》已于12月21日正式上线。在合辑筹备期间,我们分别采访了参与合辑的十二支乐队/音乐人和四组合辑制作人,与他们聊了聊合辑《成都2020》以及围绕合辑展开的联想,在2020与2021新旧交替的时机,我们将这些创作幕后的故事通过视频与文字逐一呈现出来。


乐队特辑Vol.1 — Colorful Bar


查看歌词


Colorful Bar《Talk About It》


If you want to

cruise in the chambers of the sea

I’ll give you all the love

(倘若你想要,徜徉于浩瀚汪洋,

我将施予你满心爱意)


If you want to 

fall in the spring and get the free

I’ll give you everything

(倘若你想要,沉醉于春日,自由恣意,

我将把一切都不遗余力献予你)


talk about it  talk about it

something means to me

(和我好好交谈吧,于我而言,这意义非凡,

和我好好交谈吧,于我而言,这弥足珍贵)


词曲:Colorful Bar

编曲: Colorful Bar

鼓:张潇

贝斯:孙浩

主唱/吉他:胡然

合成器:赖思桐


制作人:秘密行动

录音:蒋磊 

录音助理:赵建超

录音棚:尖音坊

混音:段轩

母带:韩冬




Q:为什么选择《Talk about it》这首歌进入合辑,你们对《成都2020》这张合辑有什么看法?
 
Colorful Bar:首先是这首歌跟我们以往的编曲方式相比有一定改变,所以相当于是一次尝试。然后我们毕竟是在成都成立的乐队,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有3年多时间了,所以想在成都留下一点东西。我觉得这张合辑是个挺好的事,能把那么多乐队的作品整合到一起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Q:你们希望传递给听众什么样的东西,在创作的时候有什么故事吗?包括团队之间、歌词方面。
 
Colorful Bar:这首歌在人声的部分我们用了电子合成器的声音,达到机器人的效果;然后歌词的部分比如“倘若你想要徜徉于浩瀚汪洋,我将施予你满心爱意”“和我好好交谈吧,于我而言,这意义非凡”这几句,唱这些歌词的时候是一个机器人在唱,但原本机器人是没有感情的,所以设计这样一个部分我们就是希望能把这份“爱”无限放大。
 

 Q:是怎么想到用机器人这种方式来讲故事的呢?
 
Colorful Bar:因为之前我们有一首歌也尝试过这种方式,当然我们人类唱歌肯定是有感情的,而机器人原本是没有感情的,但当你在歌词、旋律等等方面赋予感情的话,就会造成反差和对比的感觉。
 
 Q:你们乐队的创作方式是什么?
 
胡然:我先在家写好一个demo发给他们我们再去排练室进行二次创作。
 
 Q:想做什么样的音乐?从16年到现在有变化吗?
 
Colorful Bar:其实风格上变化还挺大的,从最开始的时候做的是后摇转向偏电子的独立摇滚,再后面就是我们准备要发的一张最新专辑,做的是合成器浪潮。未来我们还想尝试更多跟电子方面有关的一些音乐。


Q:Colorful Bar现在更倾向于哪种风格?
 
Colorful Bar:目前比较喜欢的就是合成器浪潮、合成器流行这些。

Q:秘密行动说你们弄了十几轨人声,你们对人声特别在意?
 
Colorful Bar:对,我们当时写这首歌的时候纠结了很久,包括歌词、旋律也写了很多版。秘密行动帮我们改了编曲之后发现以前的人声不太合适,回去又重新写。

Q:现在乐队平时创作怎么分工呢?

胡然:我负责所有的program、采样、所有的框架,然后其他人负责旋律上的东西。例如键盘手赖思桐负责一些小旋律,鼓手张潇就负责加花。

 
Q:你们乐队是怎么组建起来的呢?
 
胡然:他们是在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是后来加入他们的。高中时候他们一起翻唱其他乐队的歌,然后大家考上大学都在川音,于是又聚在一起。
 
 Q:你们是因为音乐认识的吗?还是一开始是朋友呢?
 
(胡然对其他人:最开始你们是因为都是朋友吧?)
 
张潇:最开始单纯是因为在一块儿玩,后面因为大家会乐器就觉得说是可以一起翻点东西。到了高三的时候,主唱跟之前的键盘手又在同一个班,就认识了。后来发现赖思桐和我们之前的吉他手也是同学,又是老乡,大学都在川音,于是就在一起开始弄乐队了。

 
Q:乐队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Colorful Bar:我们先取的英文名叫“Colorful Bar”,是我们贝斯手取的。因为当时我们有六个人,乐器很多,做出来的音乐也就比较丰富,所以当时就想到Colorful,是五彩斑斓的感觉。而这个Bar的意思也是有很多,有条纹、小节、空间的意思,所以觉得Colorful Bar就可以代表的是五彩斑斓的空间的意思,是比较包容,比较多元的一种感觉。
时想怎么样用中文去诠释它,觉得这个Bar可以叫酒吧,但彩色酒吧又会感觉很土。最后突然想到Bra和Bar只是字母顺序不同,我们就想用“彩色文胸”这个翻译的话就会造成一种戏剧上的冲突。


 
 Q:听说你们演出现场是有人往台上扔bra嘛?
 
Colorful Bar:对,就在12月的全国巡演还有之前演的一些其他演出,哈哈哈哈。应该是惊喜吧,感觉还挺好。 

Q:对你们来说,年轻的状态给你们的音乐带来了什么吗?你们比别的乐队多了什么样的东西呢?
 
Colorful Bar:我们更敢于去尝试吧,没有被所谓的框架束缚。现在很多音乐风格有很多条条框框在里面,但我们很希望去打破它们。我们想做电子的东西,但纯电子乐可能就会有一些限制。我们是想做一个融合,就加入了流行、摇滚等等元素,所以我们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敢于把各方面的风格都融入我们的音乐里面,去做出一些新的东西出来。


Q:你们开始玩乐队都比较早,那么家里人的态度怎么样呢?
 
胡然:因为我爸爸就是做音乐的,弹古典吉他,所以他挺支持我的。
 
张潇:我家里也很支持,不然也不会让我上四川音乐学院。
 
赖思桐:我小时候是学古典的,当时想考钢琴系,但后来我选择了新都那边的专业。当时考大学时我爸是非常反对的,他是带艺体生文化课补习的老师。所以他一直有那种观念,觉得艺体生文化课都是很差的,那段时间我常常和家里吵架。但我妈一直很支持我来川音。“组乐队”在没有变成职业的时候家里不会反对,就是觉得大学有个事儿做。但当我确定要靠这个吃饭的时候,一开始家里还是反对的,但我妈一直支持我。再加上他们看到我们演出也比较多,就觉得还不错。



Q:对于你们的制作人秘密行动乐队的第一印象,或者说是合作之前的印象是怎样的?
 
胡然:大佬,艺术家。他们做的音乐我都很喜欢,虽然我只是在微博上面看过视频,到现在都还没有去看过他们的现场,但仅是在电脑屏幕面前你都能感受到他们的音乐带来冲击和震撼。前段时间他们在成都森林演了一场不插电嘛,当时因为我爸妈来成都没办法去看,就在微博上搜了他们的视频,真的很震撼。他们的VJ和器乐方面的配合都很完美。
 
赖思桐:我是秘密行动的铁粉,从2017年吧就开始喜欢他们。因为当时我们班上有一个贝斯手特别喜欢秘密行动,然后有一天放他们的视频得特别大声,我说以前没听过这种风格,就跟着他一起看。我当时特别喜欢,那张专辑应该是《Loop》吧。然后好像是18年或者19年的汽车音乐节,我专门跑去看了他们现场。当时我就觉得,追星成功了哈哈哈。
 
张潇:我在《子弹人》那张专辑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当时他们去西昌演一个乐堡啤酒举办的奇怪的演出,在一个露天的广场,那边是跳广场舞的,他们就在另一边演。因为我们那个小地方难得来一个正儿八经的乐队,读高中那会儿,跟我几个朋友去看了他们演出,我当时就觉得真的很牛逼。那个时候就是有点纯摇滚的,后面他们就往现在这样的风格转变了。再后来了解到他们是成都的,之后他们就出《Loop》那张专辑了。

 
Q:跟秘密行动合作以后有什么感受,他们对你们的歌改动大不大?
 
Colorful Bar:改动还挺大的。他们都很负责,我们一起开了很多会,就是讨论这些歌该怎么改,也说了很多种方案。之后两三个星期都没再见面,然后在录音那天,我们在棚里从早上一直改到晚上十一点过。我们一直在反复琢磨那一首歌,所有的段落、和声、旋律方面都重新改编。其中改动最大的地方是整体的段落包括人声上面做了一些叠唱,但是最后保留了属于我们的气质。

  
Q:除了秘密行动,成都还有什么影响你们比较多的乐队吗?
 
张潇:应该是阿修罗吧,那个时候他们很火。刚好那个时候我看了他们在西昌的演出,然后我就从他们开始一步一步关注成都的乐队,后来我又来到成都。我不会一直追随同一个偶像,偶像可能就是用来毁灭的吧,毁灭偶像你才能一步一步获得成长。
 
胡然:对我影响最大的可能就是声音玩具吧,我在写歌这方面现在都还有一点受他们影响。

赖思桐:就秘密行动。


 
 
Q:关于成都的独立音乐场景,你们来了以后觉得怎么样?
 
Colorful Bar:我们一直觉得成都的音乐氛围很好,大大小小的乐队也得有几十上百支吧。演出场地也很多,所以有一个很好的孵化环境。我们觉得成都挺好的,不出意外的话会一直呆在成都。成都其实算是新一线城市了,在独立圈里它的文化发达,亚文化也发展得很好,Club很多,娱乐方式很多,乐队的氛围也很好。留在成都能够有这样一个氛围持续推动我们。如果去其他城市,比如北上广深,可能到了那个地方不光是经济上面会有更多压力,也没有很多朋友,精神上面也会产生许多压力。


  
Q:疫情期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Colorful Bar:过年期间在家里休息了四个多月,疫情期间在家里写写歌。大家也都在家里练鼓练琴。乐队那段时间没有怎么见面,就匆忙见过一面拿过一次设备。因为这段时间你只能在家里听歌写东西,留给你沉淀的时间很多,过去学习到的听到的东西都可以有这样一个时间去安静地整理它,梳理出来。疫情那段时间还是写了有几首歌的。《Talk about it算是疫情后期的作品,是开家回到成都的时候写的。

  
Q:现场演出的时候我记得你们会全部穿同一件衣服,在舞美方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设计呢?
 
Colorful Bar:因为我们的灯光都打得非常彩,如果我们衣服很多颜色会看起来非常乱,所以我们觉得都穿一个颜色灯光打上去会比较平均,加上我们衣服可以反光,所以现场效果就会比较好。灯光设计方面就是跟现场的灯光师一直沟通。

  
Q:小酒馆对于你们(95后)来说是怎样一个存在呢?
 
张潇:我还在成都补习的时候在小酒馆看了好多演出,到后面我们能在小酒馆演出的时候,就觉得有种梦想实现的感觉。
 
胡然:我就只对万象城和芳沁店有印象,上次我去芳沁店看了鬼否的演出。我们自己都是在万象城(新店)演了阿尔法新人计划,还有包括旋转保龄,茶凉粉这些乐队的暖场演出。
 
赖思桐:我和胡然也是一样的,看得不是很多。
 
 
Q:怎么样去看待你们家乡西昌这种小城市的演出场景。秘密行动他们去西昌演觉得还挺不错,那你们怎么看呢?
 
Colorful Bar:西昌那有个唯一的livehouse开了七八年了,换了三四个地方,现在场地比较大也很舒服。但小地方问题在于听独立音乐的乐迷很少。如果有机会,我们希望能够带动自己家乡的乐迷,把市场慢慢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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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Havoc Studio
图片:PH7摄影团队张恒/蔡鸣
《成都2020》封面作品:邱岸雄
《成都2020》平面设计:Sybille
采:Jenny/33
编:yixin/33



合辑《成都2020》已于12.21正式上线



点击阅读原文试听《Talk abou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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