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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艺术 预热 | 王宝菊在“波澜”不惊中展现“波澜”汹涌

2017-11-11 凤凰艺术

 王宝菊 | 波澜 

2017年11月12日下午3点,艺术家王宝菊的最新个展“波澜”将于北京艺术粮仓美术馆开幕。本次展览以三件作品《波澜》、《主席台》和《钩》为主体,呈现了艺术家近年来对于装置与影像领域的全新探索,作为以艺术家身份的第三个个展,延续了她一直以来对现实的关注。以下是“凤凰艺术”为您带来的预热报道


这是王宝菊作为艺术家身份的第三个个展,延续了她一直以来对现实的关注。在幽暗暧昧的灯光下,展览成为了一场直面女性处境及权力,充满戏剧性与隐语的阴谋史诗剧。艺术家所表现的并非是惯常中对于女性艺术的认识结果,而是在与现实和自我的对质中,所蕴藏的一种幽默、怀疑但又不动声色的对抗。


王宝菊的作品具有强烈的视觉动力, 也有着十足的存在意味。她的作品要求观者单纯地面对,从一物到另一物,通过作者摆弄的立体媒材寻求一种合乎逻辑的理解与识别,逐步适应艺术家别具一格的现场实验。


▲ 装置   主席台  丝绒布+桌子+机械装置+皮鞋  2017年


同时,这些创作充满着女性的语言、女性的直觉和女性的觉悟,她的每一件作品都在暗示着一种本能感染力,投射着一种抗拒的力量——倔强地行动,伤感地收场。作为女性,王宝菊坦诚而真心地表述她个人对现实世界的判别和认知,不加掩饰,不矫揉造作,她的工作是要准确地说出思想的形状,所有的道理必须要融于她的作品内部:《主席台》中,她假置的场景戏剧化地将我们带入到了一个类似会场的地方,让我们预感到一处事件的即将发生,在这种隐含女性象征情结的场合,烘托着现场机械动力的轰响,也会让我们感觉到在男性权利的背后所涌动的无耻欲望;在装置作品《钩》中,其表达方式无论在材料语言和直觉引导上都更为直接,也更为刻薄,作品最沉重的部分被强制地向四周扩张,亦像植物般肆意的生长,又像是一剧物质之间所进行的行刑残虐,这也使得作品的表述回到了它的“巫术”般原始的变异反应中。


▲ 装置  钩  丝袜+鹅卵石+鱼钩+鱼线   2017年


《波澜》作为她为数不多的视频作品,更是倾向于将人的生理本能,用镜头孤立成为一幅幅抑制着哽噎的画面,延续视屏重复于不同人的脖颈的蠕动、吞咽和喉结不断的拱耸,形成了视觉所能捕捉频率延伸,以至于衔接出一种隐晦的波动曲线。作者所提供的线索是生命的某种状态,画面截取的人体局部似乎是隐蔽于面部表情之下的另外一种表征—人的颈项部位被表皮包裹着的喉结,暗喻着隐忍的欲望或冲动。


▲ 影像  波澜  2017年


来到展览现场,观者仿佛可以看到艺术家独自游走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在生活的朴素愿望中寻找可信的因果,从平凡的事物中辩解超然的精神所向,用果敢尖锐的思考对质这个世界,对质她对艺术理解的正反。



隐语与阴谋史诗剧


王焕青


王宝菊的展览延续了她一直以来的特性。在神秘兮兮的气氛里,似乎存在一群隐身人,他们是凡人看不见的密谋者,用特有的眼神儿、手势和腔调宰制世界。人们日常生活的规矩,认识事物的方法和伦理,都被某种荒谬的逻辑左右。由于我们看不见他们真实的身影,也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能顺着王宝菊提示的蛛丝马迹疑虑重重,忧心忡忡。


这个以“机关”为主体的场所,耸动着隐语构成的阴谋。隐匿了踪迹的主体盘踞猩红法案,一派道貌岸然。我们不得不承认,这里充斥了气氛诡异的戏剧性。


当一切现象都不合常理,我们是不是得被迫承认:当淫邪占据了法案,必将堂而皇之地上演一场派头十足的阴谋史诗剧。


 (王焕青   艺术家,北京服装学院教授)

                                      


对质


王兵


不知道为什么会用“对质”这样一个生硬的标题,来形容我对王宝菊作品的印象。


王宝菊的作品,在我看来是过滤了感性,却又固执地用感性来表达她对诸多事态的个别看法。这里出现的“个别看法”只是区分她的看法与公认所持的看法大有不同;让东西说话,置众人面向于道德责任的观察和思考中,接受现状却又让事物充满排斥与对立,即也保留作者针对诸如此类矛盾的质疑。她的大部分作品应该说是装置,也可以说是雕塑,由此自然会让我联结到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扩展的艺术概念”和“社会雕塑”学说来源的假想,据说这个学说包含了前所未有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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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视频  波澜 2017年


所以,有人说善辩的现代艺术,在现实的任何部分,都能找到自己表述独特观点的动机,和得到其自圆其说的根据。如今我们去看一个现代艺术展,最多见到的是材料作品,或是装置,其规模和形式是以文化生态而衍生出来的感知“能量”,我们不再可能接受某件艺术品中诸如“故事情节”的忽悠,而有可能从诸多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或形象里悟出一些“道理”,这类道理或许是一些意外—在原有的个人经验里不曾有过的思维却在这里得到提示,或是像在巫术的引诱下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精神领域。所以,也有人说艺术与巫术有某些相似之处,只是我们在有意或无意间将它们隔离开了。

     

在讨论类似的话题时我们很容易绕到技术问题上,毕竟我们的现实处境就是眼前的这些事,怎么把它们装进所谓的作品里。全球化、互联网,即便足不出户我们也是处在世界的中心,我们的创作题材和表述范畴前所未有地广泛,不同的是我们现在所持有的审美观念与过去形成了本质的差别:我们持续着一个断裂了文明根基的艺术追踪,因为有过致毁的断裂,所以我们今天的追逐经历就变成了幻象丛生的记忆拾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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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置   主席台  丝绒布+桌子+机械装置+皮鞋  2017年


首次读到王宝菊的作品,是在焕青为她写的文章里,虽然她的作品格局不小,但在纸页图片的局限中还是感到自己碰触到的是印刷品。当我有机会站在她的作品面前时,我觉自己也有了特殊的重量。王宝菊的作品具有强烈的视觉动力, 也有着十足的存在意味。她的作品要求我单纯地面对,从一物到另一物,通过作者摆弄的立体媒材寻求一种合乎逻辑的理解与识别,逐步适应艺术家别具一格的现场实验。在她的工作室我看到她的一些未完成作品,它们尚处于一种单元体的“原素状态”,悉心关照着这些失去原物所属“身份”的物体,向我讲述它们于她后续创作的用意,她努力要让它们释放出特别的信息,更想让它们说出人话来,比我们日常听到的人话更加发人深思。她专心致志地揣摩语言在冷漠物质范畴的释义,认真地剖析物质接近语言本质的关系,结果也是有些意外。在她断断续续完善的作品里,诸多不同的物媒开始释放它们的某种线索,物与物的交流开始发挥感知的作用。王宝菊敏感于其中微妙的逻辑联系,并能从中获得一种促动思维运转所必需的灵感技术。丝袜任性地去缠裹一块坚硬而凝重的石头,物性中浸透着人性,不变的物质本性却奇怪地相互感染,顽石隐喻着肉欲的凝结与忍耐,丝袜的柔韧弹性亦表现了情欲轻飘和脆弱的一面。正是具备了这种细微精致的隐喻能力,作者因而也控制了一种虚拟的感知空间,借此能力她似乎是在用原物质隔离一切,类似的隔离意味着将观者从日常的注意力招引到她预设的装置格局中,激活和唤醒我们身体中潜隐本能反应,并将它们通过作品的疏导得以释放。至此王宝菊似乎是用一种仪式完成了一个“巫师”的宣解角色,提炼出物性的神秘隐喻,创意地面对冲突与忧虑,刺激观者从她控制的结构中衡量自己的意识,将观者的关注焦点放在问题的发生过程中,而不是对事物最后结果的祈使。 依然是平常的观看的状态,但这样处心积虑的创意,却是从艺术家思考中点滴积蓄而成为深流的整体意识—对平常可见之物的敏感判断,把日常毫不相干的东西撮合,成为一个有完整思想动机的感触过程。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作品久持不歇的渗透力。而作为女性,王宝菊也在强调和维护自己的性别权利,开诚布公而真心地表述她个人对现实世界的判别和认知,不加掩饰,不矫揉造作,她的工作是要准确地说出思想的形状,所有的道理必须要融于她的作品内部。她不会用化妆品,却更为肯定地表达着一个女人恬然自信的品格,开成不恭地展现自己的女权思想——女性的语言、女性的直觉和女性的觉悟,她的每一件作品都在暗示着一种本能感染力,投射着一种抗拒的力量,这种能力有比较极端的一面,倔强地行动,伤感地收场,她的作为有着一意孤行的执拗,其中有很多的沉淀也是普通方式无法传递的。但是可以肯定,王宝菊采用实物装置所传达的视觉效应是她思想的结果,所以她作品中的物体所蕴含的感性能量会更为强烈,其中不免隐含着作者的心理和生理的干预。其实,艺术品让观者产生的被动感是艺术创作必然的目的,艺术家也应该具备这种主动强制的投射能力,借助于一种内心力量逼迫与强制,才可以唤醒我们休眠于虚拟模式下的真实情感,激发我们理性的参与和新鲜感知的开化。相反,如果艺术家不能够让观者卷入到他构筑的情景世界里,不去主动地融合接受人们内心的期待,那么,他所制定完成的创作结果基本上是没有意义的。


▲ 影像  波澜  2017年


 从道义的层面看,王宝菊的艺术更像是实施思想传播的礼仪方式,描述记录思想经验,揭示批判现实病垢,对质戳穿世事真伪,这些经历思想浸透的物像则是思想方式本身。在作品《自在物》中,王宝菊用这种仪式般的方法对自然秩序做出重新的梳理,她认定的创作核心是人为秩序之外的逻辑编程,它可以表现事物间存在与不存在的形象:原始自然的石头被整齐有序地条理化,最恒古的物质变得顺从而有节律;长方形的布局中一半是天然清白的石头,它们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而另外一半却一律被涂上了黑色,在没有重复的体量和外形的同等条件下,它们被排列归位于整体纪律的空间范围内,虽然形态各异,却构成了相对一致的集体特征。即如我们人类,个性不一,却需要无条件地融合于集体的统治。重要的是,艺术家给予了这些石头不同内涵,经过极简的创作处理,使得这块方形的石头阵成为一处隐含着多种释义的景观。



“景观” Landschaft的布局,大概可以被理解为装置艺术在场地或空间中,推行作者命题意图的视觉设想。艺术家精心“设局”,余下发生的事会在观众那里延展继续,局里那些静止不动的东西会在观众的意识里有所触动,发出某些频量不一的思维动向:具体的场所,模糊的时空,确定的东西,任意的反应,而这一切正是由作者实施装置投放的布局引导,作者是以一种意外的,但却是准确恰当的方式给予观者在物与物之间的抽象联系中,提供思维辨别的基本条件。在这里我们不能简单地用事物的名词来思考,也不能勉强地用动词来混合它们的附加结果,对于具有潜在心理动机的符号引导,最原始状态的物质状态,在艺术表现形式中则具有纯粹核要的释义。王宝菊采用贯通的逻辑方式将物体词语化,在观者思维进入到她说设置的视觉语境中,逐步地理解与体会它们真正的内在含义,甚至于只需要获取一个清晰而有意味的思索片断,我们就能体会到作者在艺术作品中最为核心的意图。在王宝菊的作品《这是一本书》里我们见识到两个名词直接拼合而就的命题:“菜刀”+“书”,观者只能从她的作品里接受到两个物体名词和与这两个名词相符的东西,简单的分析:这两件东西就是图像的全部—一把被书拥护着的刀,细细往下看,正是这个单纯的内容却包含着深刻而复杂的原因。

 

                                                                                                                    

它以类似于博伊斯作品《公式,1963》中所借用的材料组合:一本打开的书,在书页涂过血红颜料的三分之二处,平放着一把匕首。就是这种类似极简的拼合,却像是火药配方一样险绝,两样不相干的东西合成为一件被视为艺术的装置后,就具备了发生爆裂的效应。在这里王宝菊将《圣经》与一把中式菜刀叠合成为她的作品,其中圣经的书页掩盖了菜刀的锋刃,这似乎是一种容忍,也可看作是掩饰,以劝善的名义将剁肉切菜的刀具遮蔽起来,作品好像在传递着这样的信号:圣言不能劝止的恶行与顽疾也只有用菜刀割除、剁碎。也就是说,圣经以沉思、启蒙和规劝来拯救那些还有希望走出愚昧与孽生的人们,余下的则有利刃惩处。于此似乎也暗示着在伟大真理的启示中,依然暗伏着信念的危机,大善之悖必有大恶。类似的作品已不再需要“景观”场所式的帮衬疏导,而是直截了当进行的思想对质—何为善恶的本质,何为生死之真理。在当下我们所面临的碎片式的文化格局中,所有的事物都处于一种被扭曲、被毁坏,同时又是被赞美、被利用的滑稽模式中,因而伤害与安抚显得同样重要,更为重要的是:考虑好你们的生活所需(特弗里德.本恩)。从这个角度看王宝菊的作品无异于一种自省自问,相关于艺术的体会又有了一种分化和更新:艺术不总是娓娓动听的叙述,有时艺术是无端沉湎的当头棒喝。



即将呈现于艺术粮仓美术馆的是王宝菊的新作品。在我们有限的交流内容里,一切似乎都还在偶然闪现的思维线索中弥合延展,其中包含着她对诸如人与物、物与境、境与思的遁入与弃出、迫近与疏远、容纳与抵制。我能够从她新作品的构想中感受到逐步完善的布局联系,她寄希望于那些进入到自己思想内部的物体能够以某种姿态复苏,并试图用她特有的方式将它们带入到一个新的交流场所,组成新的景观,获得一种新的语境。


《波澜》作为她为数不多的视频作品,更是倾向于将人的生理本能,用镜头孤立成为一幅幅抑制着哽噎的画面,延续视屏重复于不同人的脖颈的蠕动、吞咽和喉结不断的拱耸,形成了视觉所能捕捉频率延伸,以至于衔接出一种隐晦的波动曲线。作者所提供的线索是生命的某种状态,画面截取的人体局部似乎是隐蔽于面部表情之下的另外一种表征—人的颈项部位被表皮包裹着的喉结,暗喻着隐忍的欲望或冲动。在这里作者强调了男性的性别特征,皮肤的下面不断耸动隆起的强硬梗结,设置于多视屏状态下规律化的起伏,似乎是刻意地强化了一个生命的特写,它们都是现实情形中可以直观的生理细节,亦留出了由生理现象所牵扯出来的思索空隙;男性内部的东西也许就是这样通过外表解读,让这样的感受状态变为一种预感和想象,就像看到天空密布的乌云,而使我们萌生起暴风骤雨前的激愤;万千个坚硬的喉结拱隆和膨胀亦是作者想要见到的生命欲望所掀起滚滚波澜。作者把它们拼合压缩为一种有抑制力控制图像,让我们像倾听合唱那样听取万顷波涛的回响—这是一个关于性别权利和生命力量的图示分析,一部生命交响的欣赏。



关于类似的命题,王宝菊的处理方式也做出了不同的解释,即权利的卑鄙与性别在权力扭曲之下的变态演化,这种人性与社会的异化范例在她的作品《主席台》表现的更为突出。她假置的场景戏剧化地将我们带入到了一个类似会场的地方—一个有红色绒布覆盖的围合式台案前,台案四周绒布细密的皱褶回型装置暗隐着女性膨胀与收缩的性器。在空敞的展示空间的中心,红色台案的出现无异于让我们预感到一处事件的即将发生,如果我们向台案的内部看去,就会不自觉地陷入到其内部的骚动与不安中;十几只男性的脚在那里不停地伸出或收起,定制的正装,统一的款式,相比于它们肆意慌乱的动作,使得我们隐约感到一种集体的空虚与无聊,在这种隐含女性象征情结的场合,烘托着现场机械动力的轰响,也会让我们感觉到在男性权利的背后所涌动的无耻欲望。当然,这仅仅是作者的假设,但假设之后如果没有真相,那么这个假设就没有真正的意义。可以想见,类似的会议在我们的周围是实时进行着的,任何会议都会设定其关注议题和会议的内容。然而发生在我们眼前的这个会议,看起来更像是一场与性权有关系的阴谋。



▲ 装置   主席台  丝绒布+桌子+机械装置+皮鞋  2017年


艺术创作的命题具有拟定某种不确定思想循入到它自律演进的形式作用,它的指向也往往是针对其正面意义的表述。相反,艺术的表述也可以采取其意义的否定判断来确立作者思想立场的维点。在这一点上王宝菊的选择从来不会逆来顺受,她常常会在事物的阴暗处发掘自己的思想线索,既而确立自己锐利的观点,这也正是她的作品最具说服力的方式。她的作品《钩》带有更加显著的女权主义态度,其表达方式无论在材料语言和直觉引导上都更为直接,也更为刻薄,虽然命题还是判别“性”的呈现形态,但她却将“性”的象征物置放到一处类似手术台的临床剖析现场。作品是以最沉重的部分被强制地向四周扩张的,亦像植物般肆意的生长,又像是一剧物质之间所进行的行刑残虐,这也使得作品的表述回到了它的“巫术”般原始的变异反应中;上百只鱼钩勾扯着紧裹着石头的丝袜,石头呆滞在丝袜痛楚的忍耐中;鱼钩的锋利、丝袜的柔脆、石头的愚钝,所有的视觉构成因素都在极致地维系着自己的本质,在这个狭小的概念场合,鱼钩的作用只能是竭尽全力“咬紧”质量松软的丝袜以证实自己的存在,而面对上百只鱼钩的撕咬拉扯,丝袜本能的挣扎与反抗也使得我们的视觉感到了纠结与疼痛。鱼钩的集体意识是相同的,目的单纯,行动坚决,而效果则显而易见。丝袜夸张的弹力标示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性格,正是它的这种优势也造成了它痛苦的结局,丝袜的痛与辱似乎是源自于它所包裹着的顽石的愚钝与固执,这是一种原始的力量,它沉淀凝结着这件作品所有的分量。王宝菊“巫术”般地让她的装置原料具备了女性特有的灵性,也使得其作品的内涵具备了浸透物质,让它们成为自己的活体角色,这也使得其作品中物质材料所辐射的视觉元素,能够成为暗示与化解观众感知趋向的语言力量,既而成为他们投放思索的有形依据;简单的几种材料,通过她的构思和配置,鱼钩、石头和丝袜的示范让我们看到了充满着人性痛苦的世间真相,生存的危险与矛盾,甚至是残忍的人性暴力与愚昧。本是贤妻良母的王宝菊却在她理解的艺术中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女性温顺淑慎的对面,冷静地对立于满世界的虚华荣宠。她独自游走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在生活的朴素愿望中寻找可信的因果,从平凡的事物中辩解超然的精神所向,用果敢尖锐的思考对质她对艺术理解的正反。




鱼钩的集体意识是相同的,目的单纯,行动坚决,而效果则显而易见。丝袜夸张的弹力标示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性格,正是它的这种优势也造成了它痛苦的结局,丝袜的痛与辱似乎是源自于它所包裹着的顽石的愚钝与固执,这是一种原始的力量,它沉淀凝结着这件作品所有的分量。王宝菊“巫术”般地让她的装置原料具备了女性特有的灵性,也使得其作品的内涵具备了浸透物质,让它们成为自己的活体角色,这也使得其作品中物质材料所辐射的视觉元素,能够成为暗示与化解观众感知趋向的语言力量,既而成为他们投放思索的有形依据;简单的几种材料,通过她的构思和配置,鱼钩、石头和丝袜的示范让我们看到了充满着人性痛苦的世间真相,生存的危险与矛盾,甚至是残忍的人性暴力与愚昧。本是贤妻良母的王宝菊却在她理解的艺术中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女性温顺淑慎的对面,冷静地对立于满世界的虚华荣宠。她独自游走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在生活的朴素愿望中寻找可信的因果,从平凡的事物中辩解超然的精神所向,用果敢尖锐的思考对质她对艺术理解的正反。



▲ 装置  钩  丝袜+鹅卵石+鱼钩+鱼线   2017年


“通常,一种特殊的艺术表现方式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重要,但它可能是一种艺术经历重要的支点;它提供的是一种特殊的信息,一种关于事实本质的信息。”这段话忘记是谁说的了,但意味深长,让我再想想…… 


(王兵   艺术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关于艺术家



王宝菊,出生于辽宁。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曾任今日美术馆副馆长,《今日美术》、《新艺术家》杂志执行主编。自2010年起开始艺术创作。2014年在北京元典美术馆、2016年在成蹊当代艺术中心、2017年在艺术粮仓美术馆举办个展。并参加了国内外少量群展。2010年创立北京北六环美术馆项目。


展览信息


▲ 展览海报


展览名称:波澜——王宝菊个展

艺术家:王宝菊

学术顾问:栗宪庭

学术主持:王焕青

学术支持:王兵

策展人:张涛

视觉总监:武一


开幕时间:2017年11月12日下午3点

展期:2017年11月12日——12月11日

展览地点:艺术粮仓美术馆北京市东城区东四十条22号南新仓)



(凤凰艺术 北京报道 责编/d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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