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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心灵摆渡者,在挑战自我中指引他人

studying abroad 留学杂志 2019-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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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原载于《留学》杂志2019年2月5号刊,总第121期

在徐全入读之前,杜伦大学的发展与教育心理学专业硕士五年未招收一个中国学生。通过在杜伦大学的两年学习,徐全对于今后的工作有了更加清晰的思考和规划。

如今的她已毕业回国,如愿进入北京的一所中学,成为一名心理咨询老师。谈到自己学习的专业和从事的工作,她总是很乐观积极,“这个工作很辛苦,可是帮助别人走出困境的快乐会一直支撑着我。”关于这个专业与咨询师的工作,徐全有着很多故事可以分享。

零的突破:

本专业的第一个中国学生

在申请杜伦大学前,徐全已经完成了国内的硕士课程,并且在大学的心理咨询室工作了一段时间。徐全的专业课成绩很高,每年都可以拿到一等奖学金。带着这份对专业的自信,她在国内念研究生的第一年就开始了工作,也是这一年的工作,让徐全在实践中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工作的第一年里,我遇到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例如在咨询的过程中,我总会抓不住一些微小的关键点。”徐全说。接下来的时间,徐全一边工作一边积累问题,在工作的第四年,她选择申请英国,前往异国继续学习。


杜伦是徐全在英国就读的第二所大学。在学校的开学欢迎仪式上,系里的研究助理告诉她,她是这个专业五年来招收的第一个中国人。提及原因,徐全说:“一方面是因为中英两国心理学的体系不一样,申请这个专业的学生相对较少。另一方面是学校希望招收在中国有工作经验的人来读这个专业。综合下来,能达到标准的就不多了。”就这样,有中国工作经验又有专业水平的她成了这个专业五年来“零的突破”。

在英国读心理   

雅思需要4个7分

除了前期专业知识与背景的准备外,需要注意的是心理学专业对语言的要求。在前期申请时,徐全的准备工作主要放在了语言考试上。“这个专业要求有雅思4个7的分数,作为一个理科学科,比很多文科专业都要高,已经达到澳洲移民的标准了。这也是因为这个专业需要与别人沟通,对语言的准确性有一定要求,就像教育和医学一样,涉及到民生,是他们很重视的问题。”徐全解释说。


即使达到了这么高的雅思分数要求,徐全的学习开始得也并不如想象中顺利。开课后,前所未有的压力也随之而来。因为有之前的专业基础,徐全在专业上没有太大的阻力,但英语授课还是让她用了一段时间来适应。


据徐全介绍,这个专业招收的中国学生格外少,班上的同学多是来自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在这样的环境中,老师授课的语速和难度就会比日常英语更难。开课一个月左右,她才渐渐跟上课堂的进度。


而教学方式的迥异,也成为徐全学业上的拦路虎。中英两国的课堂上有一定差异,一方面体现在对细节的讨论上。“在有些疾病或者病症的探讨上,他们探讨的比我们细致,而且重视很多。比如唐氏综合症,可能在中国我们知道这个病,了解它的表现,但是我们没有更深地关注过,因为我们可能很少会在生活中遇到它。在杜伦,大家把这个当成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讲了很久。徐全如是告诉《留学》记者,“这一点也体现出了英国社会对于心理问题的重视,即使有症状的人占社会很小的比例,社会对其的关注也不会因此减少。”


同时,杜伦的实践安排相对较多。在中国学习完一门课后,学生可能仍会对于专业应用的领域有一定疑惑,杜伦则会将实践与课程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在讲过自闭症之后,徐全与同学进入了自闭症学校,在那里学校会帮助他们与有自闭症的孩子们相处,这种相处不需要徐全做特别的工作,就可以帮助她感受课上学过的理论,结合自己的能力与擅长的点来思考帮助自闭症患者的方法。


根据学校要求,徐全在入学的第一周就选好了论文题目,确定两年之内的研究方向,接下来开始紧张的学习。两年的时间并不长,比中国少一年的学制需要完成的内容却没少。想要顺利毕业除完成要求的论文外,还需要达到规定的实践时间,得到导师的签字。毕业后,少有学生选择继续读本专业的博士,徐全的多数同学都回到自己国家的学校,或者像她一样做了心理咨询师。


重回学校工作  

仍是心灵摆渡人

毕业后,徐全回到了中国,先进入一所大学的心理咨询室工作。2018年3月,她进入了现在工作的高中。谈到工作后的感悟,徐全表示她的日常工作,往往是从学生的对立面开始。想要达到预期,咨询的过程通常缓慢且难以进行。


面对情况不明朗的来访者,徐全希望孩子可以开心地活着。然而在巨大的升学压力面前,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长,更多关注的点,却都是复课的时间与对成绩的影响。这就会对她的工作产生一定的影响,甚至直接导致咨询失败的情况。


徐全的咨询工作主要在学校进行,在遇到学生放假或咨询与学习冲突,或者有家长过度干涉的情况时,她的工作会格外难以完成。很多情况下,徐全按照自己的计划对学生进行咨询,但在休息一个假期后,学生可能又会回到之前的状态。“用我们的话讲,就是之前的工作白做了,咨询失败,没有改变,这种情况下就会很感到很无力。”徐全说,“但如果遇到重度抑郁症的来访者,他必须吃药治疗,我们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能做的就很少了。”在这种情况下,徐全也要努力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减轻自己的无力感。


近两年,随着社会上对心理健康的重视及普及,大家对心理疾病越来越了解,这也为徐全的工作带来便利。平日对有困扰的学生进行咨询的过程中,比起不愿配合的学生与不了解情况的家长,徐全作为咨询师的角度和目标总是放在更加长远的未来。


据徐全介绍,每次心理咨询的时间大概是50—60分钟。在这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徐全需要完成对来访者的指导。对于她来说,更好的方法是帮助学生形成一种能力,让他在离开学校之后也可以自己调节情绪,掌握自己的人生,而不仅是立刻调整好心态回到课堂,准备下一门考试。


这也是徐全坚持这份工作的动力,对于她来说,尽管工作中充满了挑战,总会面对人性中沮丧的一面,咨询可能遭遇失败。但是能够帮助来访者走出困境,看到他们重新健康快乐起来,徐全会感到格外满足和开心。


THE

psychology


心理学有风险  

热爱才能长久

心理学之所以“危险”,一部分原因是它是一门挑战自我的学科。一旦开始学习,将要面对的可能不仅是来访者的问题,也有自己的问题。在每次做咨询的过程中,如果没有处理好自身的情绪问题,那么咨询师就很可能受到来访者的扰动,严重时咨询师自身的生活可能都会无法继续。同时,在学习一个理论或者技术的时候,想要自主分析,就需要先在自己身上试。这时,有强大的内心和对自我清晰的认知就显得格外重要。


是否真心喜欢心理学?为什么学心理学?学习心理学的初衷是什么?学了这个专业后能够做什么?我的能力和局限在哪里?这些问题的答案,徐全时刻都清晰地记着,对于想要学习心理学的学生,徐全也建议先想清楚这些问题。


尽管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和高超的专业水平,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徐全自己也找其他咨询师做心理咨询,为自己做情绪疏导,这对于心理咨询师来说也是普遍的现象。遇到头疼的案例而难以继续进行工作时,她会寻求督导的帮助,一起分析。而遇到自己内心有波动的时候,她也需要做一名来访者,找到愿意倾诉的咨询师,为自己做咨询。


谈到自己对这个专业的态度时,徐全很肯定地说:“特别喜欢。高考的志愿是我自己填的,就填的心理学。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专业,无论读书还是工作,全部都在这个领域内,没有做过任何其他。”


对于自己工作的定位,徐全解释说,“心理咨询师”和“来访者”是心理学专业上对于咨询双方要求的称呼。心理咨询师不是医生,不能为来咨询的人诊断,也不能为他们开药。相比之下,他们更像是心灵的摆渡人,站在路口为困难而不知所措的人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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