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杰出律所访谈】云南八谦：东南亚法律服务的领跑者
作者 / 毛姗姗 黄子健
采访 / 毛姗姗
来源 / 智合法律新媒体
2016年3月28日，中国第一家东南亚地区全中资律师事务所在老挝设立，取名八谦老挝律师事务所。当天，时任老挝司法部计划和国际合作司司长那龙利·诺拉兴亲自为其揭牌并致辞。这是继中央提出“一带一路”战略，将云南定位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以来，律师业内最快速的反应和行动。
同年年末，一部名为《湄公河惨案》的电影因高度还原真实而广受热捧。不为人所知的是，真实案件背后八谦律师代理了部分受害人刑事附带民事诉讼。2015年缅甸中国伐木工人案发生后，因对于东南亚法律的熟知，八谦律师又一次充当了无名英雄。这些案件中，在有效解决国内法与国际条约、国际原则以及属地外国法适用、国际刑事司法协助、司法主权与符合国际法要求等问题上，八谦及时、有效地提供了诸多法律支持，得到了高度评价。
2017年4月28日，以“法律机器人”为代表“智慧八谦”正式上线。“法律为人民服务”，八谦又开启了互联网 + 法律”探索之路。
多年来，这家位于云南昆明的律所，屡获排名机构的青睐。其连续几年被钱伯斯评为西部“（云南）公司/商事法”第一等律师事务所。2017年钱伯斯中资律所最佳律师排名中，云南地区“公司/商事法”领域有且仅有三位律师上榜，均为八谦律师。
它有商事业务的高端洋气，亦有刑事业务的亲民地气，更有冲在改革前沿，将律所业务上升至国家战略高度的使命豪气。
这究竟是一家怎样的律师事务所？
彩云之南，迎面八谦之风。
1
区域定位，全国视野
一家律所的领导者的前瞻性，决定了律师事务所的发展格局。
2008年，当时的照耀律师事务所、律证律师事务所和兴天平律师事务所三所注销合并，并吸收了另外两家律所的骨干团队，组成八谦律师事务所，形成云南第一家过百人规模的律所。五位团队领导人也即现八谦律师事务所董事局主席的主要人员，分别是：赵耀、何蕊珠、鹿斌、李旭、武侠。
作为改革开放之后，云南省最早立业的一批律师，赵耀、何蕊珠、李旭在90年代初均已执业，何蕊珠和赵耀分别是云南省第8号和第9号律师资格证。他们历经国办律所、合作制律所，再到自己设立合伙制律所的转变；历经万金油律师向专业化律师的转型；他们，作为云南省法律服务市场变迁的见证者，对于市场的洞悉，总快于其他人。例如，2008年的这次合并。
2008年，全国综合性大所开始逐鹿西部法律市场。而在同时期云南本土的律师事务所规模普遍比较小，所谓大所不过几十人。
赵耀
“我们希望通过合并、吸纳人才团队的方式迅速组建一个规模比较大的事务所，在规模化的基础上实现专业分工，进而将律所做大做强。”
八谦董事局主席赵耀，在合并之前已经嗅到“规模化发展”的大趋势。
这种危机感来自两方面。
何蕊珠
“市场需求的变化引起了律师行业的两个转变：一是律师需要进行更明确的专业化分工以提供更加深入、精准的法律服务，二是律师与律所的市场竞争开始出现。因而，更多律所开始谋求规模化发展，包括我们。”何蕊珠说。
实现了初步规模化的八谦，在合伙人审慎思考后，将目标定位设定为区域性大所，“做我国西部的航母律所”，这是赵耀当时提出的口号。
对云南法律服务市场了如指掌的八谦掌门人认为，立足本地市场更利于深耕业务。同时，作为东南亚和南亚窗口的云南，同样有涉外业务的“潜力”，务实和机敏的八谦，早早就开始钻研东南亚国家的法律。
这非常符合八谦的文化基因。从律所名称就能窥探一二，“八风不动，谦谦君子”，这是“八谦”两字的出处。其融合佛学、易学和儒学所长：不论毁誉顺逆、苦乐称讥，均不为所动；谨慎谦逊，君子之格，优而不娇，低调务实。
立足本地，是为了更远的征途。2012年，八谦加入了由全国多地区的区域性大所组成中世律所联盟，与联盟中的其他成员所交换资源、共享信息、深化合作、共同发展。
中世律所联盟是由20家中国各省市区域性大所和一家国际律所（霍金路伟）组成的国际联盟，通过联盟，八谦在和其他省市的业务交流，律所管理规范化上有了进一步的提升。更重要的是，八谦以此为契机，完善了更为先进的管理体制。
2
以人为本，多元管理
八谦成立伊始，就采用“特殊的普通合伙”，这是中国最早采用该制度的律师事务所。普通合伙制的劣势在于“合伙人彼此之间承担无限连带责任”，这种压力会致使所内合伙人对其他合伙人的吸纳产生顾虑，不利于律所的扩张。而特殊的普通合伙因为在风险防范和责任归属上划分清晰，客观上更利于成长型律所的规模化发展。
同样是成立之初，八谦就有了董事局的设置。
当时，让来自不同文化背景和不同文化理念的综合体能够持续稳定的发展，是几位创立者考虑最多的问题。
在兼顾“效率”和“公平”的原则下，创始人们议定在24名合伙人组成的合伙人会议之外，设立一个董事局，来决定事务所经营管理的日常事项。合并之前，创始合伙人基本为各所的负责人，在管理能力和执业经验上也更为丰富，也更具有文化上的代表性。基于此，作为八谦律师事务所的最高决策机构——“董事局”形成，各自分管相应律所事宜。
现今，随着人员规模的扩大，董事局下又设立了一个执行委员会，执委会中的九名成员均为年轻的80后合伙人，由他们负责具体事项的落实和执行。
目前，八谦共有120多名专业律师，其中有34位合伙人。9年，八谦增加了10名合伙人。对于合伙人的晋升和引进，八谦采取相对谨慎的态度。不仅有硬性要求，还有软性规则。
对于八谦内部培养的后起之秀，入伙必须满足以下要求：(1)创收指标连续三年达到合伙人的创收任务；(2)在八谦工作满四年；（3）道德品质、业务能力和专长相对优秀。
而对外部引进的合伙人，八谦的要求是：一、必须具备将律师职业作为终身事业追求的共同理念，品行优良；二、擅长专业领域于八谦而言具有互补性。
当然，所有合伙人最终是否能确定进入八谦，还要由在册合伙人进行保荐，并进行讨论。保荐人为终身制，被保荐人出问题，保荐人要承担相应风险和损失。
在董事局和执委会机构设置之外，在业务管理上，八谦采用了事业部制模式。团队制和专业部并行设立，人员交叉。团队项下主要涉及对于律师的培养和人员的考核，而专业部下主要促成律师的专业化发展。
3
因地制宜，差异化布局
近年来，随着中国律师事务所竞争日益激烈，“差异化”一词，被众多律所提及。所谓差异化，指的是“具有品牌影响力和口碑”的专业业务领域，此为律所之所以能突出对手重围，获得客户青睐的尚方宝剑。
八谦深谙此道。
目前，八谦的主要业务分为三个板块：高端商事及包括刑事辩护、民事代理在内的诉讼、仲裁业务；政府及国企法律服务；以南亚东南亚为核心的涉外业务。有趣的是，这些业务在不同地区着力不同，却在发力时更为精准。
俯身云南：刑事辩护和高端商事业务王者战队
2012 年11 月6 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湄公河中国船员遇害案进行一审公开宣判，八谦律师受指派担任糯康犯罪集团故意杀人罪、运输毒品罪、绑架罪、劫持船只罪一案中一位受害人的刑事附带民事诉讼代理人。最后，除却刑事部分，判决六被告人连带赔偿各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共计人民币600 万元。2012 年12 月26 日，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二审宣判，驳回糯康等人的上诉，维持原判。至此，举世瞩目的湄公河“10•5”惨案审理完结，给了受害者家属一个告慰。
这只是八谦众多名案中的其中之一，近年发生的杨天勇等犯罪集团故意杀人案、云南大学马加爵故意杀人案、金座公司非法集资案以及众多的职务犯罪案件等重大案件，均是由八谦律师担任辩护人的。“刑事辩护是八谦的‘安身立命之本’”，董事局主席鹿斌说。刑事辩护是云南律所的传统业务，也是八谦的长项。
赵耀
“云南是打击毒品犯罪的的重要战场，源于毒品犯罪案件刑事辩护的专业化分工较早出现，刑事业务是八谦业务中最早实现专业化的一项。在八谦创立之初，相关的刑事辩护专业化已初现端倪，在成立之后作为强项业务保留了下来，持续发展。”
在刑事辩护领域非常资深的赵耀说道。
高端商事业务方面，无论是诉讼还是非诉，主要指的是标的额度较大、复杂程度较高、社会影响较大的业务。基于几位创始合伙人的专业水准，八谦在企业法律服务上提供了大量经验。
诸多大型国有企业是八谦的客户。经过多年发展，八谦给企业提供的服务早不是单纯的事后救济和个案服务，而是深入到云南省最重要的行业，帮助国有企业从零开始构建法律风险防范体系，实现从事后到事前预防的转变。
2009年，国家对大型国有企业提出建立风险防控体系的要求，2011年更提出了“国家标准”。云南省是烟草大省，国有企业法律风险防范体系构建便从烟草行业开始了。八谦全程参与了烟草企业的标准构建，在深入了解了国家标准具体要求的基础上，对企业既有的管理架构、经营流程进行了梳理，进而在体系设计的过程中，确保所设计的法律风险防控体系能兼顾两者的需要。
这个过程并不轻松，八谦前后共花费了四年的时间。
何蕊珠
“这个工作量非常大，但实际我们并没有收取很多费用。因为我们在与企业共同完成这个体系建设，这对于我们也是一种成长，我们积累了很多素材与经验。”负责此项目的何蕊珠回忆道。
纵横西部：政府法律顾问的强者战队
八谦的政府法律顾问业务主要集中于云南省内部，以昆明市为主。不同于简单地为政府提供咨询，八谦目前能够直接承接地方立法项目，在立项、外地调研、草拟立法稿、参与论证、市人大审议、省人大二审整个立法项目过程中全程提供法律服务。2016年，八谦作为第三方受托起草地方立法，承担了云南省人大制定的《云南省丽江古城保护条例》的修订起草工作，引起了广泛关注。
“这是一般律所不可能达到的服务深度，”鹿斌说，“能够参与立法的律所是极少数的，绝大多数律所只能成为政府一般工作项目的顾问。”
要达到这样的服务深度与专业性，不仅需要八谦团队的专业化发展，也需要政府和立法机关的信任与支持。政府和立法机关非常重视立法的重要性、重视向专业律师购买法律服务，这为八谦开展政府法律顾问业务提供了有利条件与发展机遇。例如，昆明市在修地铁的时候曾经面临一些难处，比如地铁沿线与地上建筑的相邻权问题、拆迁困难问题等等，昆明市政府当时采取了立法先行、地铁后通的做法，在八谦专业律师的全程参与下，颁布了《昆明市城市轨道交通管理条例》，有效地减少了可能出现的问题。
不仅是在立法层面，八谦也参与到了政府内各个部门的法律顾问制度建设之中。昆明市在这方面具有十分先进的意识。目前，昆明市市一级政府所有部门、县区政府已经全部聘请法律顾问，这在全国亦处领先水平。
在此背景下，八谦的政府法律顾问业务已经在西部地区政府中颇有知名度，成为另一张业务名片。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在政府和国有企业提供法律服务的丰富经验，在某种程度上也为八谦开展东南亚业务打下了铺垫。在最初发展东南亚业务的时候，八谦就因国企项目的需要而在东南亚国家进行了一些系统的考察调研与资料搜集的工作。这些经验不仅让八谦对东南亚国家的情况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得以出版一些以东南亚国家为业务背景的专著，如《柬埔寨王国投资法律风险防范与处理》。
4
辐射东南亚，服务走出去
早在国家层面提出“一带一路”政策之前，八谦就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东南亚市场。除了对东南亚各国法律服务的理论研究，在实操上，通过分所设立的方式，八谦也进行了初步试水。
2008年，八谦正式成立，原兴天平律师事务所在越南首府河内开设的分所并入了八谦，成为了八谦越南分所。尽管这个分所后因越南的动荡而注销，但却为八谦在境外设立分所总结了更多经验：在东南亚国家设立分所时更需要考虑国家关系等政治、外交因素。
不久，机会来了。2013年，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战略；2015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明确了18个省在“一带一路”战略中的定位。这份文件明确提出要“发挥云南区位优势，推进与周边国家的国际运输通道建设，打造大湄公河次区域经济合作新高地，建设成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
至此，边陲省份云南，转身为对外开放的前沿。同年9月，八谦响应国家政策号召，正式启动了东南亚的第二个业务开拓计划——设立八谦老挝分所 。这一次，八谦考虑得非常充分。
鹿斌，作为八谦东南亚业务的负责人和开拓者，对此信心满满。
鹿斌
“老挝是东南亚唯一一个内陆国家，也是全世界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但它和我国一样，也是共产党执政的国家，政局稳定；其二，老挝全民信仰佛教，社会治安非常好；第三是我们考虑到后发优势，随着几个高铁的建设，老挝会成为很多国家陆路交通的连接点。”
与老挝政府洽谈的过程非常顺利，2015年12月底八谦正式向老挝政府提交了设立八谦老挝分所的相关文件，四个月后即获批准，八谦老挝分所于2016年3月正式开业。
鹿斌
“八谦老挝分所的设立标志着两个重要突破：一，这是东南亚地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牌照律师事务所，既可以做非诉业务，也可以聘请老挝籍律师做诉讼业务；二，这是一家全中资的律师事务所，不同于中老合资，这是我们与老挝司法部反复沟通、协商而取得的结果。”鹿斌补充道。
实践证明，八谦老挝分所的设立是成功的战略选择。在过去这一年里，该分所不仅得到了使领馆、中国商会的认可，也开始拥有比较稳定的大企业客户。
中国在老挝有“上天入地”两个项目，“上天”指的是卫星，“入地”指的是中老铁路。
2015年，老挝在中国的帮助下发射了第一颗商业卫星“老挝一号”。中老合资的老挝亚太卫星有限公司于2016年9月获老挝政府许可，开展卫星通信、卫星电视和地面移动通信业务，八谦老挝分所经过与包括十家老挝国内律所在内的十几家律所竞争，最终脱颖而出，被聘为老挝亚太卫星公司的法律顾问。
被称为“地上最大的项目”的中老铁路项目，八谦老挝分所也已正式启动服务。
在“一带一路”国家的战略布局下，中资律所在境外将愈发受到重视，越来越多的项目都需要聘请中资律师，而只有在境外国家设有分支机构的中资律所才能够为企业提供到位、及时、有效的法律服务。
5
紧跟国家战略，输出中国法律
2016年3月23日，“澜沧江-湄公河合作”机制在中国三亚正式启动，中老两国将在互联互通、产能、跨境经济、水资源、农业等领域优先合作。这对于八谦，对于云南律师而言是又一个机遇。
鹿斌
“云南，尤其是昆明，地处中国经济圈、东南亚经济圈和南亚经济圈的地理中心，是中国毗邻周边国家最多的省份之一。中老铁路预计在2020年建成，中泰铁路虽然暂时搁置，我们预计会很快恢复，缅甸也有铁路，一直到新加坡，所以这个高铁的建成，未来五年应该可以看得到，到时候昆明市更将成为南亚、东南亚的一个中心城市。”鹿斌说。
地理上的毗邻，政治上的可信，经济上的“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文化上的亲近都使得八谦律师认为，“云南律师，该有作为的时候到了！”鹿斌说，他去老挝和缅甸，比去北京上海方便多了。
继八谦老挝分所的设立之后，八谦启动了“澜湄计划”，意图打造包括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越南在内的“澜湄六国”法律服务体系。
按照八谦的战略规划，今年上半年在缅甸设立的第二家境外分所将开业，并且这家分所将由八谦联合云南省其他几家拥有涉外优势的律师事务所共同组建。在缅甸分所之后，八谦下一步考虑在柬埔寨设立分所。这三个国家，在未来十到二十年最可能成为高速发展的国家，它们的法律需求是最旺盛的。
只有做好东南亚布局之后，八谦才会考虑在南亚展开业务布局。一步一脚印，每一步都要走得踏踏实实。目前，八谦的东南亚业务已然做到全国领先，但八谦律师依然觉得如履薄冰，任重道远。
比如“输出法律”。
不同于政治上的外交，近年来国家之间的经济往来，最终谈判的共同语言必然是法律。中国，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法律的“输入国”，移植大陆法系或借鉴部分英美法系，国际条约等规制为己所用。而今，中国也到了一个能够“输出法律”的时刻，而在这个过程中，律师担当重任。
例如，老挝在近期的一次法律修订中邀请了八谦律师的参与，中资律师背后代表着中国立场、中方企业，自然希望有更多对中方有利的条款，而老挝邀请中资律师参与法律修订这件事本身也体现出一种开放、交流的心态。
这种“法律外交”的意识与心态也体现出八谦人的自信与气度。“律师追求生存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比赚钱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做的事情中能够获得愉悦和认同感，八谦人希望通过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把云南律师这个名片擦亮，让别人在提到中国律师的时候不能不提到云南。”这也是八谦董事局的心愿。
目前，八谦正积极推动云南省筹办第一届南亚、东南亚法律合作论坛，希望邀请南亚、东南亚国家的律师协会与律师事务所共同就区域性法律合作体系的构建进行商谈，此举也得到云南省司法行政机关的大力支持。
八谦人的前方，是一个更大的舞台。
6
大所之路，只待飞翔
2015年，八谦将律所搬入至昆明市摩根道资本中心大楼，3楼到6楼，均为八谦的办公区室。不同的区域，拥有不同的装修风格，有北欧极简风，有欧式的奢华风，亦有现代创业公司的轻松风格。直到你看到5层那一板一眼的律所通用办公装饰，你才会提醒自己说，“哦，这真的是一家律所。”
八谦律师事务所内律师的平均年龄为28岁，“60后”成为了八谦的“老同志”，70后80后律师是律所的中坚力量。“我们最年轻的合伙人是86年的，成为八谦的合伙人，这对他们而言是非常荣耀的事儿。”赵耀说。
一家律师事务所吸引年轻人最核心的地方，是强大的专业能力和水准，以及年轻人加入之后所能获得的业务机会和发展空间。让八谦人都有资本自豪的是，至少在云南，他们保有这样的水平。
在摩根道资本中心大楼，能看到从西伯利亚飞来昆明过冬的海鸥，它们飞越万里，目标远大而明确，不畏艰险，谋定而后动，有如八谦。
“在未来，八谦的三个专业板块将做到更加强大，在业务创收、市场占有率和人才储备上都能达到较高的高度。三年内八谦一定要能够稳定达到上亿元的创收。如果不能发展的话，定要被无情淘汰。”董事局主席赵耀说。
加入亿元俱乐部，这对于云南市场而言是一个较高的要求。但使命感总能推动智、能兼备的有志者乘风破浪，创造新的传奇。
于律所定位自知者明，于业务发展因地制宜，于时局机遇审时度势，于多元文化兼收并蓄，于人员传承而纳新，这是君子八谦。
如果海鸥有记忆，将会是八谦最好的见证者。
相关阅读
责编/Wendy 编辑/Angie 分类/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