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足1亿元对账单出炉 支付宝持续助力女性勇敢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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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罗冉峰
体育大生意记者
在支付宝作出“10年10亿”支持中国女足承诺的10个月后，一份“对账单”和“成绩单”新鲜出炉。
2019年7月5日，中国足协与支付宝共同宣布，支付宝正式启动“10年10亿”的中国女足公益支持计划。2020年5月28日，中国足协在派代表造访支付宝杭州总部期间，公布了第一年1亿资金的使用情况，其中四成资金用于支持国字号球队，三成资金用于青训。而另一份介绍去年中国女足运动发展的数据材料显示，女足在青训中心数量、青训中心队伍总数量、在训人员数量、培训人次等多方面都实现翻倍增长，女足国字号一线队人均训练费高速增加。
参与访问的足协代表，有中国足协秘书长刘奕，中国足协副主席负责人孙雯，中国足协市场部部长董铮等高层管理者。作为足协女足工作的负责人，孙雯表示对“10年10亿”支持计划的欢迎，“希望借助支付宝的平台，把女足超越足球本身的文化内涵传递给更多人。”
蚂蚁集团董事长井贤栋（左四）
接受中国足协赠送球衣
右三为中国足协副主席孙雯
蚂蚁集团董事长井贤栋从孙雯手中接过一件女足国家队10号球衣，上面印着支付宝的英文名“ALIPAY”。“支付宝的使命是用科技给世界带来平等发展的机会，我们希望借女足的拼搏精神，激励更多女性在人生战场上拼搏；通过支持女足发展，支持更多女性追逐各自的梦想。” 井贤栋说。
1亿“对账单”：4000万元投入浇灌“玫瑰绽放”
“10年10亿”是一项公益计划。支付宝承诺自2019年起，未来10年拿出10亿元支持中国女足发展。这笔资金主要用于四个方面：中国女足国家队的训练水平提升、女足球员伤病保障及退役转型、女足技术发展及教练员培养、青少年女足运动推广及发展。由于是公益定位，支付宝主动放弃了商业赞助常见的回报权益。
本次访问支付宝期间，中国足协公布了1亿资金的大概流向。这份“对账单”的明细非常详尽，列出了“10年10亿”计划之下的各个分计划、每个分计划的具体内容、分计划的总预算和实际资金使用情况、每个分计划具体内容的预算和资金使用情况。
1亿资金使用详情
从“对账单”中可以看到，有4000万元投入到国字号球队的集训、比赛和团队建设中，主要以“玫瑰绽放计划”的名义使用；有3000万元投入到青训，主要以“阳光计划”“青苗计划”等名义使用。
翻倍“成绩单”：女足金字塔上下条件全面改善
中国足协同时公布了投入1亿资金后的“成绩单”。中国女足运动从金字塔顶端的国家队，到作为基石的青训，各方面发展势头可喜。
国家队训练方面，国字号球员的人均训练费在2018年为12万元，如今不同球员的训练费达到30万-100万元不等。球员伤病则有了治疗设备升级和海外治疗等方面的保障。“铿锵玫瑰”的各种后勤保障，正得到明显改善。
国家队条件发展情况对比
教练员培养方面，国内女足教练员人数规模有一定壮大。这主要归功于中国足协青训中心开设的培训班期数增加三倍。
教练员培训发展情况对比
青训方面，中国足协青训中心的女足队伍总数、在训人员数、U13-16女足球队集训次数，以及女孩足球节覆盖的在校女生人数，全部有翻倍增长。可见女足青训以及校园女足的氛围都更加热烈。
青训发展情况对比
除了“10年10亿”启动时承诺投资的四个方面，支付宝过去一年对女足发展的支持，还体现在竞赛方面，女超、女甲、女乙等联赛，足协杯、超级杯等杯赛都有得到资金支持。其中一部分资金用于改善比赛场地在照明等方面的设施，令2019年女超联赛夜场赛事大幅增加
联赛发展情况对比
夜场赛事增加对女超人气增加有重要意义，因为受天气、球迷作息等因素影响，夜场往往比日场吸引更多观众。在夜场场次增加的支持下，2019赛季女超的观众人数，是2019赛季的接近三倍。
支付宝公益支持或助力中国女足“快速超车”
井贤栋在听说女超观众人数大增的数据时展望道：“希望三年之后、五年后、十年之后，通过我们双方的努力，这个数字后面可多一个‘0’，甚至两个‘0’、三个‘0’！”
在经历过世纪之交“铿锵玫瑰”的辉煌后，中国女足的近年发展曲折起伏。让联赛环境好转、让“玫瑰”重新绽放，都需要将中国女足的传统拼搏精神，移植到发展中国女足的工作中。“我一直觉得，足球最本核的精神是团队合作。”孙雯表示，中国足协与支付宝要联手发挥合力作用。
除了在女足参与度、女足训练康复条件、女足竞赛环境等方面都有待改善，中国女足发展还遭遇意料之外的冲击。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全球体育界大规模停摆，这使得发展中国女足的道路上，增加了特殊时期的特殊挑战。
2月，中国女足在澳大利亚
赢得东京奥运会入场券
2019年本来是全球女足运动发展非常有意义的一年：夏天的法国女足世界杯取得巨大成功，国际足联宣布女足世界杯在2023年扩军到32队；3月份马德里竞技女足对巴塞罗那女足的女子西甲大战，放在容量67000人的万达大都会球场举行，最终60739名球迷入场观战，创造女足俱乐部比赛最高入场人数纪录；英格兰女子职业足球取得突破性发展，2018-2019赛季的女子英超，正式改制为全职业联赛，3月份签约巴克莱银行为联赛史上首家冠名赞助商，三年合约据报总值超过1000万英镑……
然而在疫情之下，最热门的职业项目和IP都损失惨重，仍然处于职业化艰难探索的女足运动更难逃波及。国际职业球员工会首席女子足球官阿曼达·范德沃特曾表示：“我们确实担忧，未来有关女足的投资会减少，而在疫情之前确定的投资计划也会撤销。”
在这一背景下，支付宝“10年10亿”不但能维持国内女足运动发展生态的相对稳定，甚至可能帮助中国女足水平实现“快速超车”。
去年，体育大生意曾在介绍全球职业女足的生态时，指出职业女足的一个特点：由于职业女足发展尚处于较初级阶段，增加投资能比较有效地达成女足水平提升。无论是里昂从2004年就开始大力发展女足、将里昂女足打造成欧洲王者，还是曼城女足在中东资本支持下迅速成为新贵，还是欧洲在建构起日益完善的职业女足圈后欧洲传统足球强国的女足实力稳步提升，都反映了投入升级与女足竞技水平提升的正相关性。
2018-2019赛季，英足总在女足发展方面投入了1100万英镑，约合8800万元人民币。英格兰女足近年进步明显，2019年在法国连续第二次闯进女足世界杯半决赛。以此投资力度来衡量，支付宝1年1亿的支持，其潜在力量非常可观。
欧洲国家女足运动的发展，主要依仗于职业化引入的资金。受疫情影响，海外职业女足运动肯定遭遇当头棒喝。而支付宝以公益形式来支持女足，可能为中国女足发展创造新的优势。在这项支付宝与中国足协的合作中，中国足协无需为支付宝提供商业曝光或其他商业资源的回馈。项目以支付宝公益基金会为主，马云公益基金会和蔡崇信公益基金会参与出资。
井贤栋陪同孙雯参观蚂蚁集团展厅
公益性质意味着这个项目不受商业考量影响，从而不会因为疫情而中断，中国女足运动依然得到物质资源方面的有力支持。结合物质支持对女足实力发展显著见效的时下趋势来看，中国女足在竞技层面上迎来尤其难得的利好。
支持女性追梦：女足发展不仅仅是竞技发展
而就支付宝支持中国女足的初衷与愿景来看，竞技的飞跃固然令人期待，但不是最核心的诉求。更大的追求，在于创造社会价值的层面：通过支持中国女足发展，履行支付宝支持女性获得更多发展机会的社会责任。
国际足联章程中，从没有提到冠军、胜利的字眼。章程的第一宗旨是强调足球运动“团结、教育、文化和人道主义价值”。在接待中国足协代表时，支付宝也表达了类似的理念，井贤栋说：“足球是一项最普惠的运动，为广大球迷和球员带来快乐和发展机会。这一点在女足上体现尤其明显。”
阿里巴巴集团一直有较强的关注女性的情怀，自2015年起已举办了三届全球女性创业者大会。阿里巴巴一项名为“加油木兰”的项目，向超过50万名贫困妇女提供了扶贫、扶志、扶智的服务。而支付宝公益基金会在官网上如此描述其支持女性发展的使命：“我们相信女性的平等发展，能够构建一个更为自由公平和高效发展的社会。我们希望依托互联网平台和技术创新，支持和赋能更多女性，让她们都能拥有选择的机会和改变自己与世界的勇气。”
2017年，支付宝开始与中国女足运动结缘，赞助海南琼中女足。琼中位于海南岛五指山北麓，受地理条件制约，条件非常艰苦，曾是国家级贫困县。2006年，琼中女足由琼中中学组建，在落后的条件设施下顽强拼搏，曾赢得全国青少年冠军。成长起来的小姑娘获得走出大山、加入国字号球队和念大学的机会，可以说通过足球改变命运。支付宝开始赞助琼中女足后，琼中女足已又再培养出8名接受国字号球队集训的人才。
琼中女足是足球改变女性命运的代表案例
正是看到足球为贫困女孩创造机遇的能量，支付宝在女足方面的公益投入力度不断加大。除了“10年10亿”计划，支付宝还发起了“追风计划”，专门针对于扶持乡村校园女足，包括为每支追风球队提供20万元足球发展基金+价值10万元的培训发展支持。有了更好的参与足球运动条件，更多乡村女孩有机会走进更广阔的世界，迎接不一样的人生。
当支付宝公益基金的官网，提到“选择机会”四个字时，隐隐概括了女性主义兴起的最初契机。人类历史上有一段很长的时期，女性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而仅仅是男性的附庸。发源于18世纪的西方女性主义运动，最早正是主要争取政治权、工作权、教育权等权益。有了这些权益，女性才有机会走出独立选择的道路，从而创造真正能与男性对话、协商的条件。
接近300年后，女性地位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女性并未达成完全的自由选择。譬如琼中山区的女孩，曾经可能因为当地教育资源的缺乏，而往往在完成义务教育匆匆步入“成人阶段”，早早结婚生育。幸运的是，足球带来了逆转命运的机遇。2006年第一支琼中女足队的成员中，有6名队员拿到了国家一级运动员证书，13人考上了大学，人生就此迎来新天地。而琼中女足的成功，进一步提升了琼中的品牌效应。琼中的足球运动开展条件不断改善，令更多的小姑娘明白未来能走的道路更加多。2019年，琼中摘下贫困县牌子，现在这批琼中女孩的成长机遇之丰富，恐怕她们的师姐在14年前根本不敢想象。
“追风计划”有助改善乡村足球参与条件
“追风计划”支持乡村女足，有机会将琼中经验更广泛地传播，从而使更多贫困地区的女孩同样迎来人生新机遇。这样支付宝将帮助更多女性拥有选择的愿景落在实处。“10年10亿”则让选择足球的女孩，看到发展道路上最光明的前途——为国争光、在万人空巷的体育场中央接受球迷欢呼。
以数字技术与平台能力重塑中国女足IP新形象
在女性主义发展的进程中，获得选择权、获得独立性，只是阶段性成果。而两性平等真正实现，则是女性显而易见地展示其力量，通俗来说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
政治、商业、科技、文艺……各行各业中诞生的杰出女性代表，是当代女性追求自我发展过程中的榜样。但她们不满足于只作为一个个体复制前人的成就，而是希望女性以集体的形象得到认同。这种思潮在足球界也有体现。
例如四届世界杯冠军美国女足认为自己对美国足球贡献巨大，但在美国足协的奖金分配方案中，女足的奖金不及男足三分之一。美国女足因此发起同工同酬诉求，更起诉美国足协性别歧视。尽管5月初美国法院宣布美国女足败诉，但大众、可口可乐、百威、德勤、维萨卡等美国足协赞助商，都官方声明支持姑娘们。
美国女足争取同工同酬的运动仍在发酵，可能将成为女足运动在改善经济条件过程中的一宗里程碑事件。而同样是支持女足运动发展、为女足运动员正名，支付宝的策略则是重塑中国女足形象。全新的中国女足IP，既包括中国女足传统上秉承的拼搏精神，也包括新时代女性追求的快乐、健康、美丽、能力出众等形象。
“我们认为，应该赋予女足运动更多的内涵，让它不仅仅停留在传统印象中的吃苦、磨砺这个层面，同时还反映女性参与足球时的快乐，以及她们在场上场下以不同方式展现的女性之美。”井贤栋说。在去年宣布“10年10亿”计划时，支付宝就已在应用这一理念。孙雯、吴海燕、王霜等新老国脚组成“中国女足第一女子天团”，以时尚、大方、知性等着装风格拍摄宣传大片，体现女性的多元之美。
“中国女足第一女子天团”大片
在这个重塑过程中，数字技术手段是资金以外的另一大支持。作为一款在全球拥有12亿用户的数字支付工具，支付宝的数字影响力无远弗届。支付宝希望利用数字技术，赋能女足发展。例如“六·一”儿童节在即，支付宝推出“女足陪你过六一”的专题直播，前国门王飞将亮相直播间与孩子们一起玩转足球。这场活动既有足球文化宣传，又为退役女足名将创造与海量用户对话互动的机会，对扩大足球参与面以及塑造女足运动形象都富有积极作用。
美国女足争取同工同酬，以及支付宝努力赋予中国女足一种喜悦活泼的正能量光环，都是在努力彰显女足运动的价值、女性力量的价值。这种有关自我实现的探索，有望令女足的魅力不断得到认可。而女足影响力的提升，又反映出女性力量，最终将为更广大渴望认同的女性带来巨大的激励作用。
支付宝过去几年的投入略有小成，但要达成意想中的激励效果，需要征服的路途依然漫长。井贤栋说：“拥有梦想，并且为梦想和目标一直奔跑、奋斗，无数女性身上都有这种令人感动的精神。女足姑娘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这鞭策阿里巴巴和支付宝坚定地以实际行动支持女足，支持所有女性的发展。”
支付宝以“10年10亿”——一个时间投入和物质投入都十分可观的计划——来承诺与中国女足一起前行。而“追风计划”、赞助琼中则分别从“广布局”和“树典型”两个方向，来从横向、纵向同步培育中国草根女足生态的活跃度。各个层面上努力，志在制造一股合力，令中国女足再度释放耀眼光芒，使人敬佩、使人追随。
女足运动，快乐与拼搏共存
传奇文学家、哲学家、女性主义者波伏娃曾经说过：“当她凝视被动的世界时，她想到自己完全是一个有意识的人，一个具有最起码自由的人。”在支付宝的帮助下，姑娘们将会觉醒用足球自我实现的意识，将在绿茵场上找到自由的脚步。
注：本文所用图片来自支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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