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新书 | 篑土为山宁肯后?涓泉归海复何求——2019年第一期点滴出刊啦!

巴金故居 2021-02-13

点击上方“巴金故居”可以订阅哦

篑土为山宁肯后?涓泉归海复何求。


——新年新一期之《点滴》

“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疼我的儿女,也一样地爱你们。我一直关心着你们的生活和愿望。”“亲爱的少年朋友们,我诚心诚意地祝贺你们。你们要爱惜学习的光阴,要爱惜你们美好的环境。……你们将来长大起来,应当比我们这一代更结实、更有用,也能够比我们这一代做出更多、更有用的事情。”(巴金:《致少年朋友》)

“我多么愿意我能够再到洞海市和永灵区,向那里的越南兄弟祝贺他们连续打落入侵敌机的辉煌胜利,而且留在那里同他们并肩战斗,打击侵略边境的敌人。我的心又飞到英雄的越南人民中间去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贤良桥头迎风招展的特大金星红旗。”(巴金:《贤良江边的怒火》)

本期《点滴》“还魂草”刊登了两篇巴金佚文,分别发表于1956年第1期和1965年第3期《少年文艺》上,发现者王建军先生撰文(《最新发现的两篇巴金佚文》)对佚文的写作情况、时代背景进行了详细的考证。 

人间万事蕴蹊跷,心随行情逐矮高。

口味也随风向变,芳醇忽地化毒醪。


这是1982年元旦,诗人臧克家写给当时花城出版社的编辑苏晨先生的一纸七言诗书法小笺。臧克家还在贺年信中写道:“姚某等人制造的混乱,至今未肃清。……你对朋友热情真挚,不随风转,使我感奋,印象甚深……”这意味深长的诗歌和书信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场文坛风波?叶圣陶、臧克家等文坛前辈与苏晨有着怎样的交谊与感情?请读本期“怀念集”之《夜半灯花几度红——追忆叶圣陶、臧克家二先生》

 

“按此××即巴金也。渠写小说,在旧社会中流行甚广,故得富有,此一点尚可恕;但其为美联社及台湾《中央日报》写文,则直是叛国,决不可恕。”

“爱松见大字报,知上海方面提出之反动权威,为巴金、周信芳、沈尹默、袁雪芬等八人,其次为绍虞等若干人。”

“与静秋同看巴金之《家》电视。巴金(李芾甘)之小说《家》,予所未见。今日在电视中见之,不免兴奋,盖予与彼同受封建社会之害,愤恨彼此同之也。为看电视,不觉想起吾前妻吴徵兰、殷履安均为继母所迫害,我亦当将事情写出,以此精神紧张,今夜服药两次。”


以上是《顾颉刚日记》中关于巴金的部分记述。顾颉刚“与作家巴金虽早有接触,可彼此并不深入。长久时间,连其代表作品都没有读过,这当然谈不上了解了。……在报纸上读到对巴金的污蔑文章,顾颉刚竟信以为真,并附加按语给予评判……即使顾颉刚这样著名的历史学家,在特定时间环境下,也会那么轻易相信某些显著不靠实的内容和文字,这与其应该具有的理解,分析史料的能力相去甚远。日记中的巴金形象,收束在作家的代表作品《家》上,……又恰好在……大地回春的时节。……它改变,也可以说建立了顾颉刚对巴金的真正认识——价值认知。”(杨建民:《顾颉刚日记中的巴金》)

 

看尽柳州山,看遍桂林山水。/天上不须半日,地上五千里。//古人辛苦学神仙,要守百千戒。/看我不修不炼,也凌云无碍。(《飞行小赞》)


吃过炸酱面,吞过打卤面条,/一天至少两顿,一年多少面条?//世人皆说为吃饭,不断的心焦。/看我每天吃面,多么自在逍遥!(《吃面小读》)

 

狮子蜷伏在我的背后,软绵绵地他总不肯走。/我正要推他下去,忽然想起了死去的朋友。//一只手拍着打呼的猫,两滴眼泪湿了衣袖:/“狮子,你好好的睡罢。你也失掉了一个好朋友!”(《狮子[志摩住在我家中时最喜欢的猫]》)


痰盂静坐在我的客厅,呆板板的他毫不做声,/我正想踢他个粉碎,忽然想起了死去的某兄。//一只脚踏着静默的痰盂,两滴眼泪滴湿了衣袖;/“痰盂,你好好的坐着吧。你也失掉了一个好朋友!”(《痰盂[亡友□□住在我家时最喜欢的一件家具]》)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你不能作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梦与诗》)


下雨要等阴天,当当定是没钱;——/我不愿“公”你的妻,正如你不能共我的产。(《真理》)


每组的第一首是胡适诗作,第二首是1936年诗人水天同模仿“胡适之体”而创作的《新诗六首》中的一部分,暗讽之力,深透纸背。这实质上是当年诗歌论战的一个缩影。水天同的弟弟水天中后来回忆说:“他(水天同)和罗念生积极支持柳无忌(时在南开大学任教)编辑《人生与文学》,在该杂志上发表外国文学批评文章。对国内几位文学界名人的英国文学著述,有过一些直率的批评,如对胡适、梁实秋莎士比亚研究的评论《胡梁论诗》等。但胡适对此表现出学者的大度,他与父亲熟识,见面时曾笑谈‘大公子批评我真不客气……’”。(吴心海:水天同戏作胡适之体的六首诗)


本期《点滴》随刊附赠新月稿纸

(日本进口原料的特制纸张。)

目 录

精 彩 文 摘

仅部分内容选摘

致少年朋友   巴金

亲爱的少年朋友们:

一九五六年来到了,我祝你们新年快乐。

你们看见了一九五六年的面貌吗?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年头,这是我们国民经济第一个五年计划的第四年,五年计划在今年将会提前完成。你们会看见在这一年里面我们的国家将要变得更美丽、更可爱,而且多么光辉灿烂。你们就会看见在这一年里面你们的家庭、学校也要变得更美丽、更可爱。你们就会看见我们的大城市,一个接着一个地改变它们的面貌。你们就会看见多少荒地变成城市,城市变成公园,乡村里燃起明亮的电灯,高山中通过长列的火车。你们会有许多新的书,老师会教给你们更多的知识,你们会得到更多的同学,也会受到老师更多的表扬。因为我相信,你们在学校里是很好的学生,在家里是父母的很好的帮手,在国家中你们是热爱劳动的小公民。你们是祖国的花朵,是我们事业的继承人,是未来生活的建设者。

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疼我的儿女,也一样地爱你们。我一直关心着你们的生活和愿望。一年来,你们参加假日义务劳动,收集废铜烂铁,种植树木,饲养动物,跟工人农民和部队的叔叔哥哥们联欢……你们的每一句真诚的话,你们的每一个爱国行动,甚至你们每一对充满热爱和希望的眼光,都深深地打动我们这些做父亲的成年人的心。我们多么爱你们,而且因为有着像你们这样的继承人而高兴啊!

亲爱的少年朋友们,我诚心诚意地祝贺你们。你们要爱惜学习的光阴,要爱惜你们美好的环境。……你们将来长大起来,应当比我们这一代更结实、更有用,也能够比我们这一代做出更多、更有用的事情。

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做到这样。那么好好地生活,努力地学习吧,为了将来长大起来好把祖国建设得更美丽、更可爱,而且无限地光辉灿烂。

巴  金


注:本文原刊于1956年第1期《少年文艺》,原题为《巴金叔叔来信》。现标题为《点滴》编者所拟。

 

写在《巴金译文集》边上  周立民

小  引

唐弢先生在他那本很有名的《晦庵书话》中曾两次谈到巴金的译作。一次是说巴金翻译的高尔基早期短篇集《草原故事》有四种版本,他认为,论译笔,后出的文化生活出版社版“最佳”,“因为这末一次重印,经过了大大的修改,译文和前三种差得很多”。巴金是从英文转译的,唐弢曾就其中一篇对照过其他人的译文,他认为,巴金的译文“有几处比从俄文译过来的还好,更接近于高尔基的原意”。(《〈草原故事〉》,《晦庵书话》第461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年9月版)其实,《草原故事》(后改名《草原集》)不止四个版本,在这之后,巴金还是根据俄文重译和改译了该书。多个版本,反复翻译,能够看出巴金对这些小说的偏爱。唐弢在另外一则书话里,则说“屡印屡改”简直就是巴金翻译的特点:

巴金对自己译作极认真,又诚恳地向读者负责,所以重版一次,即思修改一次,作家中对自己译作屡印屡改者,当推此公为第一名。我酷爱这种态度,又喜欢研究研究他怎么个改法,所以他重印一次,我即再买一本,大掏腰包,此则不能不向老朋友郑重抗议者。(《〈过客之花〉》,《晦庵书话》第466页)

这是知人之论,从中能够看出巴金对于译作的严谨态度,甚至,不是态度,而是显示了译作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几乎在他开始创作的同时,他的翻译生涯也开启了。这套译文集中所收迦尔洵的《红花集》中《信号》一篇就是他最早的翻译作品之一。他自己说过:“我写作只是为了战斗,当初我向一切腐朽、落后的东西进攻,跟封建、专制、压迫、迷信战斗,我需要使用各式各样的武器,也可以向更多的武术教师学习。我用自己的武器,也用拣来的别人的武器战斗了一生。”他强调:“不用说,我的努力始终达不到原著的高度和深度,我只希望把别人的作品变成我的武器。”(《〈巴金译文选集〉序》,《巴金全集》第17卷第299、第298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版)由此可见,巴金把译文作为“武器”,自己的创作之外,还用了别人的,也就是他把这些译文的作用和价值已经等同于自己的创作了。作为“盗火者”,他的前辈周氏兄弟也是这么对待译文的,巴金与之一脉相承。

巴金翻译的作品与他的思想情感是相通的,很多时候是从“信仰”的角度选择作品的,我甚至还认为,巴金有时候还借译作传达了自己的情感和信念,这是他的另外一种形式的作品,这也是他翻译活动的很重要的一个特色。他自己曾经说过,自己喜欢读一些别人不肯读或不愿意读的书,他的翻译也是这样,既有大众熟悉的屠格涅夫、高尔基这样的人,也有柏克曼、尤里·巴基、赫尔岑、廖·抗夫等,别人不大会特别关注的作家。这是巴金特别的视角,也是今天看来他的译作具有特殊价值的地方。对于这些,我念大学时写过一篇不成熟的小文《解读巴金思想世界的另一个视角——从巴金的译文看他的思想发展》(收《另一个巴金》,大象出版社2002年3月版)探讨过,十年前,在一篇《巴金与俄罗斯文学在中国的译介与传播》(收《闲话巴金》,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1月版)中也具体梳理过,在此不再赘述。

大约是小说家的光芒,掩盖了巴金翻译家的实绩,以及他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翻译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不仅自己翻译,还因编辑工作推动世界文学作品的中译),翻译工作总是被当作巴金的写作“余事”来看待,尽管他的很多译作至今仍然不断重印,还为海外某些出版社盗印,但是,大都零散出版,直到垂暮之年,才作为翻译家系统整理他的译文集。巴金第一个译文集,是由范用先生促动和规划,经董秀玉女士之手编辑出版的。那就是《巴金译文选集》,这套书收了十册小书,选目是《门槛》《木木集》《散文诗》《夜未央》《红花集》《家庭的戏剧》《迟开的蔷薇》《童话与散文诗》《秋天里的春天》《草原故事及其他》等,三联书店(香港)有限公司和台湾东华书局股份有限公司1990年1月同时出版。它的简体字版,改装两册精装本,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12月初版。在这一次编辑过程中,巴金先生精心校改了译文。第二次编辑出版的是《巴金译文全集》,共十大卷,囊括巴金结集出版的译作(仍有单篇零散译作未收),由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6月初版。这是巴金在编辑完成《巴金全集》之后,为自己编辑的第二部全集,也是他一生中最后一件文学工作。巴金在友人、责任编辑王仰晨的协助下,亲自编辑这部译文全集,自己和通过友人的帮助再一次审慎地校改了全部译文,并为每卷写下《代跋》,这部译文集的译文可以视作译者的定稿本。

在巴金先生去世之后,巴金研究会和祝勇工作室合作,还曾编辑出版过《巴金译丛》,共五卷,包括《木木集》《门槛》《散文诗》《文学写照》《〈往事与随想〉精选》,2008年10月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而这次由巴金故居策划,草鹭工作室与浙江文艺出版社携手推出的《巴金译文集》则是巴金先生第四个译文集,它参照了《巴金译文选集》,以收精短译作为主,共分十卷,但是选目上有所调整。当年的《译文选集》的出版,距今已近二十年;而《巴金译文全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重印,推出一套新的译文集满足不同层次的读者需求正当其时。这套新的译文集,有这样几个特点:1、文字以巴金先生手订的《巴金译文全集》为底本排印,在严格依据底本的基础上,改正了历次印刷中仍然存在的部分明显的文字排印错误。2、收入柏克曼的《狱中记》,这是巴金颇为偏爱的一本书,除了收入《巴金译文全集》之外,多年未曾出版过单行本。而克鲁泡特金的《告青年》,曾对少年巴金的思想产生重要影响,多年来也未曾单独重印过。3、某些卷次在正文之外,增加“附录”,这是此次新增部分,主要收入与正文相关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巴金在其他作品中谈论该书的内容,有的序跋还是近年新发现的,第一次收入集中,它们有助于读者对于译作的更深入的理解。4、每卷前面都配有彩印的插图,这是哪怕《巴金译文全集》也未曾做到,而且很多图片出自巴金先生的藏书和珍藏,殊为难得,我想,它们作为特殊的文献也是译作的一部分,也将构成这个版本的译文集值得关注的一个特点。

......


 顾颉刚日记中的巴金  杨建民

从史料角度看,日记相对较为靠实,它毕竟记述于当时当日。即使记述者个人观念判断不同,对于一事的看法有异,可事实本身,总比后来经过时间过滤的回忆来得确切,可信程度高出许多。基于这样的认识,对于日记,无论残本单册,或者价位颇高的多卷大部头,我都乐意购存阅读。由中华书局繁体印出,全套十二册,定价近千元的《顾颉刚日记》,就是在这般心态下收存的。

随意取出一本翻翻时,竟看到了对作家巴金的一点记述。顾颉刚是历史学家,巴金是文学家,照理交触有限,可彼此从事的均为文字工作,不妨在数十年间,因为相近缘由,偶然见面;更不妨在有限的记述中,有与他人不一样的识见。故此,索性按照后附人名索引卷,将多册“日记”中关于巴金的文字寻出来,一一读来。虽然结果非常有限,可某些记述,今天看来却是较为难得的,值得单独择出谈谈。

虽然顾颉刚与巴金,均很早在各自的创作或研究领域,获得成绩,可到底隔行,从《顾颉刚日记》看去,彼此在1949年前的交集,十分有限。虽说有限,可他们见面,却不算很晚。1933年11月18日,顾颉刚在日记中记载:“到振铎处赴宴,十时半归。今晚同席:巴金(李芾甘) 章靳以 李长之 吴春晗 佩弦 文藻夫妇 刘师仪女士 予(以上客) 振铎夫妇(主)”。从全部日记看,这是巴金名字第一次出现,后面括号中注出本名字,可见关注。这一桌主客,在今天看来,可谓高朋满座。巴金,章靳以,李长之这些大名毋庸说,接下的“吴春晗”,便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吴晗;“佩弦”即朱自清;“文藻夫妇”即作家冰心及其丈夫社会学家吴文藻;“予”当然就是顾颉刚了。当天是郑振铎夫妇请客。略有意思的,是巴金占据了日记名单首位。这是否与巴金名作《家》的单行本出版未久(1933年5月开明书店),宴会各位有所议论,引起了顾颉刚的注意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时隔不久的同年12月30日,巴金名字再次出现在日记里:“今日同席:适之先生 启明先生 今甫 沈从文 巴金 陈瑛(沉樱)女士 平伯 章靳以 冰心女士 陈先泽 予(以上客) 绍虞 振铎 季明 于式玉 希白及燕大国文系学生王锡昌等(主) 主客共四十余人。”这一天的阵势更为强大,胡适、周作人、杨振声、沈从文,俞平伯……均到场。胡适恰好当天也记有日记,对当时情形还可补充者有:那天人多,大约座次不好排列,最后是“抽阄入座”,文人想出的好法子。大约头一次见巴金,胡适多问了几句,还生了点误会:“我问巴金姓什么,他不肯说;后来汽车出门,他的哥哥来搭车,靳以介绍他为刘先生,我才知道巴金姓刘,四川人。”想来是口音问题,巴金是否没听清胡适问话,所以误会为“他不肯说”。说靳以介绍为“刘先生”,更是显著口音听岔。后面,胡适还格外多记了几句:“巴金毕业东南大学附中,未入大学,即往法国留学。”这显然是通过他人打听得来。此外,“饭后……又全体合照一影。”不知这幅合影世上还有存否?顾颉刚日记里巴金名字再往后出现,是两年多后的1936年2月。当月6日,顾颉刚日记又记载到当日的一次宴席:“今晚同席:沈从文 王鲁彦 巴金(李芾甘) 李健吾 郑振铎 周予同 孙祖基 予(以上客)  章雪村 夏丏尊 丁晓先 范洗人 徐调孚 王伯祥(以上主)”。从主人群体看,这应该是开明书店请客。有趣的是在巴金名字后面,顾颉刚再次用括号注出原名字。他大约已忘记在第一次出现时已经注出了。他们交往的有限,由此也可见出。

......

  《点滴》是巴金故居内刊,每年出版六期,内容与巴金及其著作有关,也旁及巴金同时代的人和事。欢迎读者投稿,诸如书评书话,读书札记,忆人论事,行旅所见等,惟求文章有点史料有点故事有点趣味;要朴素,不要流俗、滥调,更不要庸俗;那些短小精悍、大刊物上不发的文章,只要是率性之作,也欢迎来稿欢迎。

  投稿邮箱:dd675@sina.com

巴金故居| 公众微信号

往期精选 Editors' Choice


活动 | 散布知识,散布生命:“心灵的矿藏——巴金与书图片展”今日正式开幕

活动 | “心灵的矿藏——巴金与书图片展”4月20日南通市图书馆开幕

资讯 | 音乐剧电影《家》斩获电影节雷米特别大奖,导演刘红梅荣获最佳导演奖

活动︱巴金爷爷,我背你的文章背得好苦啊!

新书 | 纪申:以亲情添上浓情一笔

新书 | 姜德明:《与巴金闲谈》——细诉与巴金交往闲谈的若干事

编辑  by  忻世超

供稿  by  朱银宇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