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盲女学生翻包开锁，看家庭教师如如何启迪智慧?
蒋勋老师邀你一起品读讨论《红楼梦》
《最伟大的教育》系列文章之二——海伦·凯勒的故事
作者：红叶
一、
初次见到海伦·凯勒，是1887年3月3日，安妮·莎莉文来到海伦·凯勒的家乡塔斯甘比亚。迎接她的是热情的詹姆斯·凯勒上尉和凯勒夫人。他们两天前就派人到车站等候莎莉文老师。
一行人回到家中。莎莉文老师刚登上台阶，一个小女孩就朝着她猛扑过来。她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詹姆斯·凯勒上尉站在莎莉文老师的背后，她几乎被撞倒。
看不见的海伦·凯勒用手触摸着眼前的客人。其实，她也像父母一样期待着客人的来访，虽然她还不明白这位客人来此的目的。
小姑娘用手触摸着客人的脸、她的衣服、她的包。当她试图打开包时，发现上了锁；她小心翼翼地摸索找到锁眼，然后转身向客人，做了一个转动钥匙的手势。
这时，海伦的母亲凯勒夫人阻止了女儿的行为，并试图从她手里把包拿走，海伦立即气得满脸通红。
……
这就是安妮·莎莉文和她的学生海伦·凯勒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海伦·凯勒是个精力充沛的孩子，只不过在她一岁半时，得了一场大病，从此失去听力和视力。为此，父母和家人一直小心呵护着她，骄宠着她，顺从着她，以至养成了她极其任性顽劣的暴脾气。在她遇到莎莉文老师之前，她的内心还从没有被教育、被开化，遇事不知该如何表达，仿佛生活在黑暗中一样。
二、
相处了几天，安妮找到一个教育海伦的机会。
一天，当她写信时，海伦不停地在她身边添麻烦。不是把手放到信纸上，就是把手伸进墨水瓶里，弄得信纸上全是墨点。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莎莉文老师拿出用于启蒙训练的珠子，教海伦如何串起来。
她先穿两颗木珠子，再穿一颗玻璃珠子，然后让海伦感受绳子和两盒珠子。海伦果然被吸引了。她开始把所有的木珠子穿在绳子上。莎莉文老师把木珠子全部取下，又让她摸一遍两颗木珠和一颗玻璃珠子的穿法。
这一次，海伦先穿玻璃珠，再穿木珠；安妮耐心地再次示范，海伦终于学会先穿两颗木珠子，再穿一颗玻璃珠子的穿法。她再也没有穿错，而且穿得很快。……
第一步总算成功了。但是教她认字，就不那么容易了。
当莎莉文老师把别人送的洋娃娃送给海伦时，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这时，莎莉文突发奇想：觉得这是教会她第一个单词的好机会。于是，她在海伦的手上慢慢拼写了“d-o-l-l”（洋娃娃）。
小姑娘有些迷茫，她触摸老师的手，老师就重复拼写这几个字母；她开始模仿着写，拼得非常好。可是，老师拿开洋娃娃，想等她写出“洋娃娃”的单词时，再给她。海伦生气了，她以为老师想拿走洋娃娃。于是，她紧紧抓住洋娃娃，想抢回去。师生俩僵持不下，拉扯了很久，最后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直到莎莉文老师意识到海伦越来越生气，才不得不放手。
假如为了哄孩子，不得不妥协，结果只能让孩子更加任性。就像眼前的海伦。有一次，她恶作剧，拿走了老师的房门钥匙，不让她出来，谁哄她也拿不出钥匙。最后，凯勒上尉搬来梯子，莎莉文老师才从窗户爬出来。小海伦察觉到这一结果后，竟在一旁哈哈大笑。钥匙几天后才还给老师。
这样无理的行为，干了一次又一次，包括吃饭时，海伦习惯用手抓饭菜，甚至把手伸到其他人的盘子里，喜欢的菜就全部拿走，等等。
莎莉文老师意识到：要教好海伦，首先应该先改变海伦的习惯和情绪，让她学会服从，当然还有爱。——只有学会了服从和爱，学习才可能更进一步。
三、
为了让海伦学会服从，在征得海伦父母的同意后，莎莉文带着海伦搬到一个单独的带花园的房子里去住。那儿离她们原来住的地方，大概有一英里的路。离凯勒家的田产也很近。
海伦来到新的家，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晚饭也吃得津津有味。她看上去非常愉快，但是她还是不允许老师碰她。——她一直在和老师对着干。
到了晚上，海伦脱了外衣，准备上床睡觉时，发现要和老师睡在一张床上，她无论如何也不上床。
这样以来，师生之间就展开了一场最激烈的打斗！
是的，你没听错，是一场打斗！
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穿着单薄的睡衣，坚决不上床；另一个怕她受凉，坚持要她上床。
上床！——不！绝不！——上床！
这场打斗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谁能想到一个小女孩能有这样惊人的力气和耐心。幸好老师比她更强壮更有耐心一些。
最后，海伦服从了。她蜷缩在床的另一头，很不情愿地和老师睡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海伦早早起来，并不时地走到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她还不时用手触摸她的面颊——这是用来表示妈妈的手势。当然，一大早，凯勒夫人是不会来的。
那天，海伦唯一的消遣是玩洋娃娃。她一个人在那里玩了很长时间。她依旧不愿理睬老师。
上午，凯勒上尉顺路过来看了一下，发现屋里一团糟。海伦不想让老师给她穿衣服，生气地坐在地板上，还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凯勒上尉临走时，什么也没说，但莎莉文老师能看出他心里很不好受。因为他的女儿以前从没有受过这种“虐待”。
尽管如此，莎莉文坚持自己的做法。过去的海伦太骄横，太蛮不讲理，现在她必须为自己的成长吃点苦头。（关于这一点，天下的孩子都一样。所有孩童的成长，都需要付出或多或少的代价。）
莎莉文老师下了狠心，要让海伦彻底摆脱对父母的依赖。虽然这么做，对海伦的父母有些残忍，但这很短暂，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
后来，莎莉文才知道，她这么做其实非常危险。凯勒上尉因为她对女儿的做法，差点要求帕金斯学校召回她，幸亏有人的劝说，安妮·莎莉文才幸运地继续留了下来。（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红叶，百年树人专栏作者。自由写作者。爱文学，爱孩子，从事儿童教育多年。
▼
《百年树人》长期征稿、征集写作线索
投稿邮箱：bnsr100@126.com
回复关键词“投稿”查看详细说明
无发朋友圈无需授权
公众号转载时后台回复“转载”二字
▼
百年树人&ofo小黄车&摩拜单车联合出品
扫描上方二维码，即可免费出行
打车太贵、走路太远、地铁太挤，那就随我们一起绿色出行吧
点赞、留言的小伙伴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