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孩子没兴趣了，强迫他学下去也没意义，算了吧。”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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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伟大的教育》系列文章之四——海伦·凯勒的故事

作者：红叶 

我决定按照我自己认为正确的方法来教育海伦。那些充满生机和活力，以及想象力的生动活泼的教育方式，将是我教育海伦的唯一方法。——安妮·莎莉文

一、

每天午餐后的散步，都是一次极好的学习机会。一路上，可以遇到很多有趣的人，和许多新奇的事。这些机遇促使海伦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这样学得又快又好。

在她们散步的路上，有一个废弃的军队码头，旁边一眼小泉，经常有松鼠等小动物跑来喝水。于是，海伦在散步时，就学会了“松鼠”这个单词。不过她渴望遇到一只“走的松鼠”，（意思是活的。）而不是在路上摸过的那些死去的野生小动物们。

遗憾的是海伦一直没遇上“走的松鼠”，但是她学会了一个新词：alive （活的）海伦的智力和思想，就在这点点滴滴的积累中，不断地成长。每天回到家，莎莉文老师鼓励海伦向家人和朋友讲述途中遇到的各种人和事。

莎莉文亦请求海伦的朋友们积极配合，并对海伦讲述的各种事情给予鼓励。所以，每当海伦讲完，她总是能得到朋友们的连声赞叹和鼓励。这使海伦获得极大的满足，对许多事情保持了长久的兴趣，也为她以后和外人打交道打下了基础。

当然，犯错是难免的。有时海伦会把一些生词张冠李戴，闹出不少笑话；但莎莉文老师认为：一个具有正常视觉和听觉能力的孩子，也会犯这些错误。而随着一个人知识储备的丰富，这些小问题会迎刃而解，不复存在。

现在，海伦已经不需要那些串珠子、卡片、藏顶针或者藏球的启蒙材料了。她现在上课的内容，就是那些充满生机的田野和野外的动植物们。……

二、

莎莉文老师很少使用学校精心设计的那些特殊的教育方式，并开始怀疑它们的效果。因为这些方法是建立在一种假设的基础上。假定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像个白痴似的，需要别人教他才会思考。但事实上，如果每个孩子的家长都能给孩子一些自由空间，让孩子自己去感受、去自己学习，大人只需稍加指点，就一定会产生学习奇迹。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他们生来就具有生命的本能，并携带父母的基因。比如：孩子饿了，知道吃奶；渴了，会抱着水杯大口地喝水；遇到明火，不小心被烫着了，从此便会远离火炉这种地方。

许多父母见小孩子总是喜欢往厨房的炉子边跑，就会故意把小孩子的一根手指，放在冒着热气的开水壶上，滚烫的铁皮烫得小孩子哇哇大哭，手指的皮肤都烫红了。但从此后，小孩子再不会趁大人不备，溜进厨房玩耍了。——我的儿时，父母常常说起这个故事。

至于在海伦的成长过程中，是否有过此类事情？我不得而知。但是，大自然的课堂，的确为小海伦成长提供了最优质的课题。莎莉文很少让海伦固定的坐在房间里，围着一张桌子，手把手教她一些固定的课程。比如：如何打积木、如何用纸条拼一道彩虹，等等。……其实，最好的教育方法是紧贴生活细节，就像海伦的天性活泼好动，带她到充满生机的地方，就能最大程度地满足她的个性特征和潜能。

三、

对外部世界的了解，让海伦在学习抽象的形容词和副词时，就像学习名词一样容易。

比如：海伦早就知道“大“和”小“的区别。如果要小的东西，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小块皮肤；如果想要大一些的东西，她就尽量张开两只手，然后合在一起，像抱一个大球一样。

等学会了“soft”(软)和“solid”（硬），她跑到妹妹的摇篮边上，摸着妹妹的小脑袋，在母亲的手上写到道：“妹妹的脑袋又小又硬。”——瞧，语言的学习多自然！

渐渐地，生活中几乎任何事情，都成为莎莉文老师教育海伦的好材料。学会了“快”和“慢”，在帮老师绕毛线时，海伦一会儿绕快，一会儿绕慢，同时在手上拼出“快”或“慢”的单词。

现在，老师可以用句子表示“拿一本大书来，拿一个小盘子来”；或者快点跑，慢慢走；海伦都会照做。最有意义的是：当她刚学了“并且”这个连词，老师让她关门，海伦立即加了一句：“并且锁上。”

这种教育是贴近生活的，自然而然的，莎莉文老师甚至没有写过什么教案。但是最后，她却把一个盲聋哑的残疾女孩，教育成才。

四、

家里的大狗，生了五只狗宝宝。莎莉文在海伦的比比划划中，跟着来到水房。海伦自然地学会了puppy和puppies.

海伦一个一个的摸着小狗，发现其中一个特别小。老师就教她一个新单词：很小。

在回房间的路上，海伦一直在用“很”造句，而且用得非常准确。她摸到几块石头，会说，一块小，一块很小；她摸到她的小妹妹时说：妹妹小，狗狗很小。回到家里，她大步走路，又不停地小步走，然后说，很小。……

看到如此好的教育结果，莎莉文老师总结出经验。她认为：一位老师不用担心她教的东西，学生是否已经记住了。相反，“只要在学生最感兴趣的时间，采用最自然的方式去教，那么，你播下的种子终有一天会发芽、开花。这对孩子来说是最公平的，而对老师来说也将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作者简介：红叶，百年树人专栏作者。自由写作者。爱文学，爱孩子，从事儿童教育多年。

ps：如果有毅力，兴趣其实是可以建立的。而没有毅力，就算孩子开始有兴趣，遇到困难后也会失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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