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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推荐 | 奇想艺术节,迎光而生。

找豆子 P8星球
2024-08-30





“万万想不到我们的年度收官之作,空间条件如此艰难,交场周期如此艰涩,惨烈都不足以形容这次的过程,总算要熬出头了。”


这是孙晨竹去年12月31日凌晨3点发布的一条动态,在奇想艺术节开展在即的那天。


奇想艺术节是孙晨竹和团队(第四力量艺术集体)筹策的年度压轴之作。去年11月,他飞来长沙为项目场堪——一个拥有近11米层高条件的2000平米空间,更实际点,一个需要等待基础空间完工的工地。


之后,他们先后面临了展览方案更换、艺术家全新创作、施工进度缓慢、空间交付延期,再遇上长沙难得一见的暴雪天气,而当时整个建筑的玻璃幕墙尚未完成,所有人在天寒地冻中连续工作15天,“各个冻成冰坨坨,靠着不时短路的热风枪在维持,”建立了在现场一起抗冻的友谊。


布展过程一波三折,但艺术节正式亮相的那一刻,展览效果还原了团队的 90% 以上预先构想。贯穿式的空间被切割成8个部分,形成展览的动线,10组艺术家/艺术组合的作品配合融入其中:奇幻的物种森林、奇迹的感光交互、奇巧的物理机械、奇奥的裸眼三维、奇妙的艺术共创。通过空间的转化与解读,日常难懂的艺术语言,以更生动的姿态被带到公众面前。


回想当时,由于各种无法控制的状况,布展时间不断被压缩,人难免着急上火。我忍不住提问:第一次在长沙落地展览,就遇到这一连串状况,会让你对长沙产生什么情绪吗?


“之前去海南做一个草坪上的户外公共展,从出发到结束一连撞4个台风,在原计划布展的最后一天才停,东西才上岛,台风卷上草坪的沙足足有20公分,当天晚上铲沙铲了5个小时,还是完成了。只是长沙这次更惨烈些,当作是一次成长吧。”

 




“LUCKI的奇想艺术节以当代艺术为切点,融合新媒体艺术、物理机械装置、影像艺术、实验艺术、装置艺术、当代水墨、雕塑、架上绘画等多领域的艺术形态,以跨学科的方式呈现一场别开生面的当代艺术展。”
——步步高时间




Q:

想要如何介绍自己?


我是一个生存于文化生态链的杂学动物


往往外界对我最核心的身份认识是策展人这个角色,其实我也做过电影美术、制片人、产品设计师、空间设计师等。当然,朋友经常用艺术家这样的角色来介绍我,但我更希望自己不被这些具化的名词所限定,常常以杂学动物自居。


我经历过的工作覆盖着文化行业的多元性内容,很少有我没接触过的领域,因为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会不满足。这可能与我成长和学习中接触的环境有关系,我的父亲从事传统所谓“油国版雕”的大美术领域,而我的祖父是专注非物质文化遗产海派剪纸的老艺人,引领我真正沐浴到艺术多元化形态的是我的老师艺术家丁乙——处在这种特别多样且复杂的接收信息的环境中,让我不甘心停留在一个固定的圈子或者领域里生存,所以我挺贪的。







 Q:

有关你的介绍是「泛文化领域策展人」,泛文化是和学得杂相关吗?如何理解泛文化领域?


从策展人这个角色来说,没有我和团队(第四力量艺术集体)没接触过的领域。


根据我们十年来的工作经验,确实没有任何一个领域能够完全涵盖住我们在做的事情,我觉得可以用杂而精来形容吧,不管做哪方面的展览策划,基本都围绕着艺术和文化这条线索来构思并完成,我们会寻找相关的连结点和脉络来编织展览的内容,并用艺术来呈现。因此确实一直在用泛文化领域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在策展方面的工作。




 Q:

朋友圈里你提及奇想艺术节,“经历了这次的项目,人生阅历又有了极大的跨越。”具体经历了什么?


怎么说呢?我一直以来给自己的目标是:每做一个新的项目,就应该有新的成长。但随着展览策划这个领域越做越熟,它能带给我的成长也确实越来越有限。这次应该是我第一次在长沙落地展览,也是我第一次经历一个策展项目交到我手里布展那刻起就是一个面积达2000平米的工地,亲自在现场监理了十天进度,花了十天的精力下去却依然是个工地,这样的情况超出了过去的经验,也让我难得体会到了久违的巨大成长,这次的布展工作不管是对我还是团队都是极大的考验,是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考验。


我们在全国策划过的展览不下几十场,但没有一个项目是可以让我在现场已经耗了十天的精力却还看不到任何进度和进步的,过程中还遇上长沙暴雪,由于是工地嘛,整个建筑的玻璃幕墙还没有完成,更别提正常供暖了,我们当时的工作状态就是在跟外部自然气温充分交流、充分融合的条件下完成这次艺术节布展的。


从概念到落地阶段一脉相承,让过程中的波动或者变数化零,能够百分之百落地——这是我们做项目一直以来的标准,每一个展览也都是以这个目标努力的。但这次真的有太多太多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状况,现场所有人都很努力在配合了,都没有办法去提升施工的整体质量和进度,但当地朋友安慰我说长沙的商业项目都是这么紧迫着落地的,让我看开一点(笑)。



奇想艺术节布展先导片




 

 Q:

在空间条件艰难、交场周期艰涩的情况下,完成了此次展览布展。记忆深刻的点有哪些?


项目刚启动,我们就做了一个很详细的项目时间计划表,有一个明确的时间推进计划,我记得最终商讨的展厅交付时间比原计划延后到了 12 月 15 日,商场会给我们一个已完成改造的展览空间,包含规划完的墙体、地面以及空间电路的交付,以便我们进行下一步的布展工作。但在成行前,我和同事再次得到空间要延期交付的消息,所以最终是 18 号才到长沙现场的,并且现场大部分工作都没有完成。考虑自己留在现场的作用不大,也没什么意义,我当天就飞回了上海。直到 20 号重新再飞回长沙,现场的空间改造工作仍然毫无进度可言…...


之后的进度怎么来的呢?是我们在现场的 10 天里一点点逼着施工方和我们自己带去的布展团队磨出来的,但这也导致我的布展进度整体出现了相当大的滞后。一个近 2000 平米的艺术展,拥有近 11 米的空间挑高,15 天的布展周期是必须要保障的。但实际上,我们真正用于布展的时间可能仅仅只有 5 天。


加上空间条件的特殊,我们最终挑选的参展作品大多都需要大量的、属于现场的布展时间,毕竟这次艺术节的很多作品都是全新专门为这次的空间而特别打造的,所以在现场的布展工作于我而言真的是像地狱般局促。甚至包括原定的已经设定好的方案,也因为场地最终施工的尺寸出入,我们和艺术家不得不对作品做出临时调整。


比如蛮蛮鸟工作室的作品《答案之书》,是以迷宫形态来做构思的,但最终因为场地的不规整,艺术家以一卷天书的形态来描绘属于观众的“答案”;比如艺术家沈凌昊的作品《放大》,原计划是希望做成一个感光交互的客厅,让观众能坐在空间里形成与作品的对话,但因为施工图与空间实际的尺寸出入,最终艺术家以两个巨型感光墙面来与观众形成关系。包括《A.d.数元》《光物种》《高楼狗》等作品都或多或少的在临场对展示方式做出了相应的调整。这些都是大家在现场的共同努力,保障了展览的顺利落地。



布展阶段的现场记录


在施工现场的跨年夜



 Q:

艺术家在最后一刻也在加班加点全力赶制新作品。在你的打分系统中,出来的展览效果如何?


对这次参展的大部分艺术家来说,需要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创造一个全新逻辑的作品,在时间上真的非常紧迫,毕竟我们不是在画一张架上的作品,最终在拥有 10 米多空间挑高的展览中呈现的作品,都是以空间形态为主的。


我认为最终的展览效果还原了我们对这次奇想艺术节 90% 以上的预先构想,这点真的很不容易,我甚至觉得在相同条件下换任何一个团队,都不一定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次的展览,最终很可能会开天窗,所以我非常感谢每一个在现场付出的艺术家、同事、工作人员。至于展览的分数或者效果,我觉得应该留给大家去评定。



第四力量艺术集体合照


Q:

近 11 米层高的空间条件,最后又是如何通过设计去克服的?


第一次进到项目现场、在工地做场堪的时候,我很吃惊,从原始规划的展厅入口位置一直到视线的尽头,整个空间的视线是贯穿的,展厅长达七十米,这样一目了然的视线加上近 11 米的层高条件,不是一般的展览内容能够支撑起来的,巨大的空间会把作品的视觉给吞没。所以在策展的过程中,我们推翻了原始的展览计划,重新分割了整个展览空间,最后以 10 组不同领域的艺术家/艺术组合的配置,让他们的作品互相结合融入进 8 个不同展览空间。也就是,把原有的超巨型展览空间切割成 8 个部分,设计了一个全新的展览动线。


我们挑选的艺术家和作品都是根据场地的空间和高度条件下权衡的,而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我们也做了非常多的讨论:周期性、可行性、制作工艺、预算,最终奇想艺术节现场的呈现,都是艺术家挑战了自己有史以来的作品最大尺寸



《栩栩多多》封面展


何文君《梦境是温柔的无尽延伸》

Galaxy Family《光物种》


MCA《A.d.数元》




 Q:

最终呈现出可可爱爱又天马行空的展品:《光物种》、《纳百计划:圆周运动》、《高楼狗》…...其中,《纳百计划:圆周运动》是为本次艺术节特别构思的艺术共建作品,特别构思体现在哪块?艺术共建如何理解?


我们的第一次艺术共建项目《纳百计划》是为去年江苏省文旅厅主办的长江艺术节而做的。


始于这样的初衷——在二十世纪中叶之前,在马塞尔·杜尚、安迪·沃霍尔、伊夫·克莱因、约瑟夫·博伊斯这些大师还没崛起之前,艺术更多还是为有消费力、有权势的群体,也就是所谓高端群体服务的;二十世纪下半叶始,属于公民的艺术才在各种艺术形态的推动下诞生了一点点萌芽。


站在这个逻辑上,“纳百计划”希望能跟更多公众形成新的互动关系,作品将在两个月的展览期间,从预设好的初始状态,通过多次的公众参与,逐渐变成一件全新的装置艺术作品,最终所创造的成果严格意义上不再独属于我或者某个艺术家的艺术作品,而是所有人在参与艺术工作坊之后所共创的一件属于公众的全新作品。


与第一次《纳百计划》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创造了一个新的主题——《纳百计划:圆周运动》,“圆周运动”类似于人与人之间相处关系的状态,就像我们的日常交往一样,不停地在不同圈子之间产生互动,或交集,或并集,也有的人会一直独处于一个独立的小圈子里生活着。


本次《纳百计划:圆周运动》以黑和白为主基调的圆周形态来完成初始的艺术装置。展览期间我们将举办三次艺术工作坊,招募三十位市民来现场参与共创,现场会有一些预设好的材料,活动开始前我们会做一些艺术思维的导入,让公众对项目和艺术有一个基础的理解,然后让参与者自由地去发散各自的创意,在取下来的装置单片上重新做创作,最终署上名字,完成后会将制作好的单片再安装回装置上。在展期最后,重新被创作的装置单体所组成的形态就会成为一件全新的作品,它不再属于我们,而是属于大家的。


所以“纳百计划”这个艺术共建项目,一直以来,我们都是以「人人都是艺术家」为理念去构思并推动的。



第四力量艺术集体《纳百计划:圆周运动》





 Q:

印象中,感觉艺术确实存在门槛。如果它与大众亲近,其内涵会有所舍弃掉吗?


这里面其实有个误区。


我认为很多艺术家往往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被精确解读,因为如果一个艺术作品有了一个标准的答案,严格来说并不能算一件成功的艺术品,艺术最大的魅力应该在于它的激发性,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一件作品被一千个不同的人解读,应该有一千种甚至一千零一种答案才对。每个人的感知和感受到的情绪点都是不同的,比如一件传递直观的阴暗痛苦的艺术品,在解读时到底是在痛苦中获得甜蜜,还是在甜蜜中领略痛苦,它实际所传递给每个人的感受也应该是不一样的。


所以艺术内涵到底会不会被弱化、甚至被舍弃,我觉得不至于。每个人在阅读作品的过程中是不是能获得一个属于自己心目中的答案,这才是重要的,如果能从不同的角度启发到他们,那就更棒了。这次的展览中,蛮蛮鸟工作室创作的《答案之书》就有些许类似的意味。《答案之书》是一件似乎回答很多问题、却又没有答案、探索存在意义的雕塑装置作品,它以开放的形式,邀请观众参与创作,以此回应疫情时代我们所遭受的不确定与焦虑,为心灵创造消解的空间,作品使用近万片刻有答案的金箔落叶构筑成一幅画卷,诗意揭露隐藏于“表象”之下的内心“答案”。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采集了一万多片真树叶,在雕塑厂用硬化工艺做处理,每一片叶子上又做满了金箔,当观众俯身拾起叶子,“答案”透过金箔在叶面显现,获得一次与内心对话的停留,最终,我们会让观众取走属于自己的那份“答案”。艺术家也希望通过观众与答案之叶的互动,为作品开启新的生命之旅。


我想艺术最大的魅力或许就在于艺术家将经过思考过滤之后的感知,以分享的心交到公众手中,再由公众形成自己的理解认识,与艺术家再构成反馈或者对话;艺术家在汲取这些内容、片段的过程当中,也会不停更新和成长自己,这是一种互相的作用力。



蛮蛮鸟工作室《答案之书


艺术家罗黛诗布展中



 Q:

你自己也是一个艺术家,观看艺术展览时,相较于普通大众来说,会否更容易理解展览作品想要传达的意图? 


就拿这次艺术节来说,它的主题是奇想,之前我有提到艺术的分享性。我们展览中的“奇想”针对的是人,通过表达更多是艺术家主观的东西,来展现奇想,但最终我们是以分享的方式,将艺术家主观的东西以客观的形态传递给更多的公众,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希望展览能跟公众去形成一种对话。至于对话产生的方式,有的艺术家选择让人和作品形成互动,有的艺术家会让作品去感知人的动态,有的艺术家单纯想让观众站在作品前静静地阅读,那么最终我们所创造的作品能够与公众达成怎样的共鸣?或者这个共鸣符不符合我们专业群体的所做的解释与认知?我觉得就不那么重要了。


其实很多艺术家希望能够获得公众反馈的信息,这样才会有新的吸收、学习、理解,这个逻辑套在“共鸣”上也可以。往往在作品被创作出来后,有的观众就会试图去理解、解读作品,但也会有观众提出一些这样的问题:“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就是艺术?”“这东西不就是…谁都可以做。”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总能遇到相同属性、相同频道、相同理解能力、能形成更好对话关系的人,也不可避免会碰到不愿意接受你的艺术的群体。可能一个小孩都能理解一件作品的内涵,也可能一个有丰富阅历的成年人会质疑作品的艺术性,但这些在过程中微妙的碰撞,和之前提到的“激发性”的概念一样,它们可以形成新的因果、乃至升华的关系。在这里,我觉得必须得提到艺术的一种公共教育的属性——它可以助人思考。它不一定使我们变得更好,但也不失为是一种促进我们学习的方式。



袁可如《旦夕异客》

沈凌昊《放大》


毛泽皓《五百强盗计划-放归山林》

 

第四力量艺术集体《锦色》




Q:

商业体出现展览似乎是个趋势,在接这类项目时,有考虑过商场内的展览和展馆里的有什么异同吗?


美术馆里的展览,有相当大一部分的展览占比是偏学术性,它会有一个逻辑观点作为主线,或是美术馆自己一脉相承的逻辑体系来做学术支撑;而商业展往往不需要特别具象化的逻辑或者学术体系来做展览的背书。


但它们之间存在一种共性。艺术家创作作品肯定有个人的学术性或符号性存在,不论是参加专业展馆的学术型展览,还是商业艺术展,艺术家所表达的观点不会与自己的作品语言体系有太大出入。而真正会产生变化的往往更多是艺术阅读的受众,现在的时代进步很快,我们的时间变得碎片化,很多人会选择以傻瓜式的看展方式去阅读一个展览,根据“好看”、“不好看”来判断一个展览的好坏,鲜少有人去考虑一个展览背后的语言逻辑。但抛开展览本身的好与坏,严格说,我认为现在许多所谓学术展也是有问题的,“学术”得太深,一个展览可以在前言中提炼出许多哲学思想、社会学现象、人类的世界观、价值观等等的产物,在内容被刻意拉深之后,无助于帮助公众去更好的阅读展览中的作品。所以在这次艺术节现场,我们用相对浅显易懂的语言来为展览做表述,而不是晦涩艰深的哲学思想。


这也是我们会做“纳百计划”的原因,「人人都是艺术家」并不是空谈,希望通过这样的理念,让更多人愿意去接受艺术这个载体。“纳百计划”相当于是我们对艺术生态、社会现象做出思考后创造的一种路径,它不一定是正确的,但在我们的观念里,它是合适的,我们用实际经验证明了它确实能有效激发公众对艺术的兴趣和爱。总之,在我看来,商业展和学术展没有根本区别,只是手段和方式不一样,适合的受众会有些微的差异,但两者都是想帮助更多的人去理解艺术、认识艺术,两种展览努力的方向和价值不存在差异。




 Q:

你个人在做学术展和商业展时,策展的心态或方式有差异吗?


其实心态和方式的差异都有。


如果是策划一个学术型展览,我下意识地会比较少去考虑观展群体的感受,而更多的会站在艺术家的立场上帮助他们去做一些主观表达,和公众形成的关系会相对冷漠些;如果是策划一个商业艺术展览,其实会更多为观展的公众做考虑,考虑他们可能怎么去解读展览,我在策展人的角色上可以帮助艺术家以怎样更好的方式去落地呈现他们的作品,在清晰阐述艺术家语言的立场基础上,以相对客观的表达去传递给更多的观众,这是我们策划商业艺术展览的目标。


就拿奇想艺术节来说,这次的展览,从整体布局和作品选择上,我们还是尽量迎合了大部分观展群体的喜好。首先作品一定得好拍,要能出片,这对一个商业艺术展来说是最基准的,也是大多数商业艺术展览所追求的,但同时还得保证作品的艺术性不缺失;其次是易读,每一件作品基本都应该有能打动你的一个点,让观众能够跟作品形成共鸣。



艺术家王香蕉与《高楼狗》


比如奇想艺术节的最后一个空间组雕作品《高楼狗》,那些巨型的、最高达到8米的充气雕塑。它是由艺术家王香蕉创作的,王香蕉的日常创作基本围绕着生活中的两只斗牛犬,她生活在上海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前段时间写了首打油诗《高楼狗》,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她生活环境的映射。在艺术节现场,我们也只放了这么一首打油诗作为《高楼狗》的展签,原封不动地作为对她作品的解读。一次分享会上,有个观众表示:“看到这首诗那瞬间觉得自己就是城市里面的‘狗’,每天都穿梭在高楼之间,人来人往‘一串一串’,这个形容也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高楼’有‘狗’,二者共生。很喜欢这首诗,有意思!”而这恰恰也是一个击中艺术家本人的解读。观众阅读作品后,有了超出艺术家的解读认识,这就说明我们想要的“对话”产生了。


能够催化这样的结果,我个人对学术展览的认识、商业展览的认知,都没有什么重要了。归根结底,“艺术”的功能在不同的场景应用下,其作用殊途同归。












采访、撰文 | 找豆子
设计 | 霸王
信息对接 | 策展人 孙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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