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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成长|从疗愈师到创业者的第四层蜕变·剥离幻象,明心见性

IShinaVala Vala的炼金之旅
2024-08-23
巫色Vasubtlety



女性成长:巫色专栏之一。分享女性成长故事,以生命影响生命,以灵魂推动灵魂。每个女人都有独一无二的魅力,巫色支持每个女性都活出自己的生命之美。




 

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
——圣经《新约·约翰福音》
 



 
「读出我的光语名字了吗?」
「I-Shina-Vala」
「好美,我很喜欢,是什么意思呢?」
「让所有一切回到最初的真实」
2017年,我和Koshu的对话。
 

「这张光语卡片是什么意思呢?」
「……你接下来的发展会很迅速,但如果没有找到你自己的核心,就总是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2019年,铜锣仪典结束后,我拿着抽到的光语卡片前去询问Koshu。
 
 
「在死之前,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事、物吗?」
「还有产品没有做出来。」
2016年,瑞系芳疗二阶课程香气冥想,创始人Lydia带领。
 

「要让I-Shina-Vala既有可传承性,我死了之后这个品牌还可以继续。又有时代性,符合当下时代的特征和需要。」 
2019年,松赞林寺路上的灵光一现。
 
 
「我们等你好久了。」
2019年,松赞之旅回来之后调油时涌出的感动。
 
 
「只要做好能量产品,其他一切都会随之而来。」
2020年,参拜十里芳菲花神庙,直冲我而来的话语。


「 想到铜锣浴抽到卡片你说接下来的发展会很快 但是要找到自己的核心 不然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我觉得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就是没有安住在自己真正要做的产品课程上,以至于绕了这么一圈,有点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人。」
「但也是很好的学习吧。」
2020年9月,与Koshu的对话。 
 
 


 
今年7月,约了Koshu的个案,距离上一次差不多一年。他说8月是全方位深层次的断舍离,并且建议我好好休息2周,若实在做不到则留意饮食和饮水。
 
7月没有休息、8月没有休息、9月也几乎没有。
 
从5月的煎熬开始、到6月的情绪问题显化为不可忽视的耳朵发炎、7月写下第一篇《从疗愈师到创业者的第一层蜕变·欲望的主动释放》,反复抽到Artemis女神「Selfhood」的神谕,8月十里芳菲合作7脉轮能量油产品,推动我新建I-Shina-Vala公众号,酝酿发酵直到9月我决心全心全意做I-Shina-Vala能量产品。
 
是离别。



  
 
今年巫色的团队由最初的3人增加到6人,新加入君华、yuying、九爱。除了君华是杭州圈子里的朋友,yuying和九爱都是巫色的客户。她们加入巫色,源自对巫色的热爱,也为巫色的发展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两位都是极其细心用心负责之人。
 
7月yuying决定暂时退出,休息一阵子,重新探寻自己的职业定位。

8月某天在连续半个月焦灼的思考后,我决定先解散巫色的异地团队,保留杭州本地。当我把电话一一打给不同成员时,感受到她们也因此长处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发现,我们这一群疗愈师出身的人,角色重合度太高,互补性不足,存在结构性缺陷。
 
最开始的时候,朦胧的偏好让我们相聚,以众人之力完成单独不可完成之事。但慢慢地,各自力量逐渐增强、各自的追求逐渐清晰(让人深入了解自己就是巫色的源代码),指向不同的道路和方向,此时分开是一种发展的必然。
 
而这必然最核心的一点,其实来自巫色建立之初,我也是朦胧的。
 
那个真实的自己被幻象的面纱层层包裹。

 



 

回到巫色缘起

 
时间退回到2019年年初,我去北京见朋友,顺道拜访一下薛,邀请她一起合作「花精+」课程,主题是「爱上自己成为美」,协助女性由内而外变美。女性与美是我和她都很有热情的主题。随后,我拉上了雪雪,因为她有丰富的助理经验,组成了一个团体。
 
某一天,我的一位客户,他开始做社群。在一次聊天中突然和我说,你做课程不如做一个社群。我的心被敲得哐当作响。对呀,我学习的我感兴趣的我实践的那么多不同的东西,不能容纳在一个课程里,但可以放在一个社群里。特别激动。激动得立马和薛、雪雪打电话,大家一致通过,情绪高涨。
 
正巧那个阶段,想迈出自己专业的小圈子,接触更多人,走向大众。
 
现在回想,我并没有在最开始深思过什么是「社群」,我「想要的社群」是怎样的。而这个核心的问题,需要在最开始有所思考和锚定,不然绝对会走偏。我们当时说「协助女性绽放天赋之美」,而这真的需要社群才能实现吗?社群是最好的方式吗?
 
没有思考的原因,来自于从小有很多群体活动经验,参加各种不同的团体,感受到大家一起做一件事的凝聚和温暖。比如舞蹈演出、辩论、戏剧。然而商业上的社群运营和这种完全是两个概念。
 
实话说,最初从做一个单项课程转到社群,也因为看起来「社群」营收的空间更大。在商业方面的欲求也是我们三人最初的共识。

 

 
 

剥离「社群」幻象

 
其实,我是一个不怎么做主动社交的人,几乎所有友谊的发生都伴随着客观事实,比如参加同一个活动、课程中是一个小组的成员、家在附近等。之前在国外,参加party,每个人拿着一杯酒,为了社交而社交只说些场面话的场合我并不愿意久留,除非真的有特别投缘的人,相对深入的对话。
 
因为我一直是这样的个性,生活也很充实饱满,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和我说他觉得为什么在团体活动中我不怎么主动融入,和人不怎么亲密。我在想是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然后试图突破自己的模式。在努力了2年,正好也包含了发展巫色的这段时间,我决意彻底放弃治疗,哈哈哈。
 
每个人理解和需要的「亲密」是不一样的。我们理解和需要的「团体」也是不一样的。



 
这就好比出去旅行,有的人喜欢去闹市区,有的人喜欢去荒野,有的人喜欢去博物馆,有的人喜欢去网红拍照点。
 
我就是那个喜欢荒野的人。

2分迷茫糊涂,7分淡然无感,1分全力以赴。
 
原本也可以遵从秉性做一个「冷淡而热烈」的社群,但是我没有。团队营收的压力,让我希望能够拉拢更多用户和我们一起,同时我也感受到团队中有些人特别想营造社群的情感亲密感。为了包容他人的追求,我放下了自己的偏好,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巫色慢慢远离了我所喜欢的样子,只是事情起来了,做的很多努力是为了发展而发展。
 
如果现在问我,你理想的社群是怎样的?
 
我会说,所有的人际互动都是自然而然无需刻意维系的,不用刻意变得亲密,不用高频互动,结构松散而有连结,也允许连结的消亡。
 
所以,我真实的热情并不是做「社群」,「社群」的产生应该只是因为大家有一些共同兴趣爱好、愿景追求而自然产生的副产品。只有不做社群,才有可能作出真正的社群;而市面上所有的「做」社群,都难免另有图谋,为了卖课程、卖产品、资源交换。



 
 
 

剥离「女性」幻象

 
这个话题的反思,最令我感到意外。讲起女性社群,很多人会说“女人圈”,然而说实话我对这个概念一直无感。一直以来我的同性缘和异性缘都不错,在很小的时候我会和女生跳牛皮筋玩角色扮演,和男生赛跑;大一些会和女生聊私房话,和男生讨论如何做网站;当然也有和女生聊如何玩电脑游戏,和男生聊情感问题,以及大家一起K歌旅行做游戏。学生时代自助游也住过混合性别房间的青旅(一直很喜欢青旅的轻松、友善与自助)。
 
过去一年高密度地浸泡在几乎纯女性的环境中,反而让我感觉疲惫和失衡,尤其是作为活动的召集人和负责人。和男性在一起时,我可以更自然地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切换,如同流水有了河岸。
 
那么「女性」这个词是什么吸引我?
 
是女性本质层次丰富而多元的美丽,是女性本质发乎于心的热爱,是女性本质的不可描述与不确定性,是女性本质的直觉与灵感。这种美时而是亚马逊丛林的女战士、时而是塞纳河边随意优雅的法国女人、时而是实验室里理性坚定的科研人员。少女、母亲、女人有各自的美和光芒。
 
允许女性内在的美、神秘、光芒自然而然晕染/流淌/绽放出来,是我想与大家分享的,但我本身需要男女平衡的社交。
 
所以,更符合我本性的做法,并非为了一些现实的考量不停举办「女性疗愈向」活动,而是顺着内在的感动分享更多美丽的人与生命的故事。

🔗Vala:每个女人都有独一无二的神秘




 
 

剥离「我可以」幻象

 

人一辈子一定要学会两件事情,第一,一定要研究自己喜欢什么,能做什么;第二,一定要研究自己虽然喜欢,但是不能做什么。

——黄磊
 
 
 
按照人类图的说法,5爻人天生会吸引他人的各种投射,他们会觉得「你是我所想的样子」,会不自主地信任你和依靠你,认为你可以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一方面,这带给我源源不绝的客源,不太主动社交的我,也总是不断有人约我,不论是个案、合作、还只是想见见面。
 
但另一方面,也让我迷失。
 
这就好比「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票通过的三好学生,希望一直没有瑕疵地不令人落空与失望。而实际上,是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局限,我不敢面对「我做不到」或者「我不想做」的真相,是我很难「拒绝」他人。
 
而这段时间,我在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剥离「我可以」的幻象。
 
2018年我第一次学习绳缚课,当时和我一起搭档的是一位德国男生,主修雕塑。那是一次基础课,我们交换角色做练习,借助绳子有了很愉快且默契的交流互动。当天晚上我沉浸在第一次绑人的兴奋中连做梦都是如何打结。因为有疗愈工作的经验,所以如何用简单的技巧触碰到他人的内在感受和需要,是我相对容易做到的。被缚者的反馈让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一个好绳手」。在经历了一些国际老师课程、与KF合办「慢慢地捆」的活动、甚至预约huahua的私教课之后,我发现自己真正的热情其实只是在于被缚的体验和演出。
 
3/4月份时因为感受到现有用户的需要,以为「我们可以」把绳缚作为一个业务上的突破来做,我们约了老师来录制绳缚视频课,包含技巧和历史文化。后与KF合办线下沙龙。而问题在于我对于没有真实热情的事情,是「不可持续」的,而之前的我以为「我可以,我们可以」是一种幻象。
 
这令我想起在大学里,加入了一个剧社,本意是想作为演员。虽然也有演出,但更多的工作还是在做设计和幕后。正当准备离开时,戏剧社的老师来问我,是否愿意做社长。当时感到受宠若惊,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存在感,于是答应了。以为「我可以」做好一个社长,因为一直以来时常担任干部和负责人,但后来的情况并不如愿。
 
如果我做的事情,只是因为「他人的认可、赞美、瞩目」,满足他人的期待与投射,而非自己最核心的热情,结果一定是幻灭。



 
最近在选择是否做某些事情时,会更多倾听自己内在的声音,而不是他人内外的声音。如果觉得这偏离了我本质的热情,就不要勉强答应,哪怕看起来十分「值得期待」。
 

有某些事情,的确因为自己时间、精力,无法在他人预期时间内完成,就不要抱着「赶一赶、试一试」的心态满口答应,而是应该如实地表达当下的情况。否则很容易进入害怕她人失望反而另人失望的狡猾情节。
 
以前过来询问的客户,我都希望尽可能用自己的能力解决或部分解决ta的问题,但现在会更多评估是否在我真实的专业范畴内。比如有一些询问身体症状如何医治的、一些不想内在成长只是想依赖占卜结果的、一些希望能不断给予情感照顾和特殊重视的、一些自以为是态度逼人的等等,我不是菩萨,普渡不了所有人。要允许自己「分辨」,选择那些我的确能够提供价值以及相互滋养的客户。
 
这听起来很不「商业」也不够「合一」,我们都被洗脑要「客户第一」或者「接纳所有人」,但实际情况是我们只能在自己选定的区间内服务客户,服务客户的能力具有客观局限性,聚焦才能做得更好。

并不是只有一种态度才能生存。我发现周围性格迥异的创始人只要是以自己舒服的方式来运作和管理团队,不论是严格还是流动,都会有自己的成效。
 
 
8月和朋友聊起写作这件事,我说写作对我而言有很基本的一个意义:很多人看不见真正的我,我必须要自己写出来,让他人可以了解我。

 
我们一直在说「做真实的自己」,是时候更彻底地从自己做起来,剥离「层层幻象」与「投射」,舍弃不属于自己的认可、赞美和期待,看看人生、事业、亲密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你是否能接纳真实的自己?你是否相信真实的自己也能很好的存在?平安、幸福、被宇宙看护?

4月生日时,宇宙说「要有更大的臣服」。

 
 
I-Shina-Vala
让所有一切回到最初的真实
 
 
 
 
 
The amount space/truth we can allow another is dependent on the amount of space/turth we can allow for ourselves.✨


文+编辑|Vala 2020.10.2
照片|薛 20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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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蜕变·欲望的主动释放
第二层蜕变·价值的聚焦与持续交付
第三层蜕变·以灵性之舟渡商业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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