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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漫笔 | 这次搬家,显然与以往不同

2017-08-07 张少杰 上海教育出版社


01

搬家,是我们生活中最常见的一种日常事件,一提到这件事,我们都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苦累”二字,同时意味着舍弃原有的生活去迎接新的生活。恋旧的人搬家时会有更多的依依不舍,喜新的人则怀有更多的新奇与期待,它带给人的具体感受是有所不同的。作为一个自然人,从小到大都会多多少少经历过搬家的过程。回首我的诸多搬家历程,突然发现它与人的生活状态、工作阶段和人生际遇都有某种隐性的关联,值得品味咂摸一番。


尚不记事的幼小时候,我们姐弟三个跟着父母从两间茅草房搬到了一面砖的三间油毡纸房。小学五年级时,家里盖了全砖的四间洋瓦盖房,这在九十年代初期的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房子正面的墙垛子上贴满了彩色的马赛克,白色的屋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威武而气派。


搬家那天,老爸从马厩里牵出老红马套上马车,我们兴高采烈地坐到马车上,来回跑了两三趟就把全部家当搬到了新宅。


这两次搬家见证了改革开放以后,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有了土地的农民不再受制于大锅饭的平均主义机制,物质生活水平逐年提高,家里的住房条件得以逐步改善。房子一次比一次住得宽敞,住得舒适。


在岁月的流逝中,我们慢慢长大成人。有父母呵护的日子,每次搬家我们都有一种好玩的新奇感,跟着忙前忙后凑热闹,其实并没有付出多少劳动。当时尚不能体会,父母双亲为了盖房子、搬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真正体会到搬家不易是一个人独立在上海生活以后。偌大一个上海,那时可以依傍的只有学业和工作,租房的日子常会有漂泊无着之感。有时在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万家灯火格外刺激漂泊者的神经,会不由得感叹自问,哪里才是自己未来的家?何时才能结束漂泊的日子?


从学校宿舍到单位宿舍,从自己租房到走进家庭,至今已经几次搬家,每次情形各异,苦累各有不同。可能是因为一个人面对搬家这件事的原因,整理打包—中途搬运—拆包安顿这一系列固定程序走下来,每次都累到瘫痪状态,一次家搬下来要好多天才能把消耗掉的体能补充回来。


好在孤家寡人,又是租房住,女人天然的购物欲始终处于被抑制状态,即便想买很多东西也因为无处可放而作罢,因此没有太多的物件需要搬动。


02

这次搬家,显然与以往不同,不是搬自己的家,而是搬我们的第二个家——办公室。不仅全家四口一起搬动,还要带上我们编辑部三十几年累积下来的丰厚“家产”。


据编辑部的前辈说,这间办公室已经住了三十几年,编辑走了一批又一批,来了一拨又一拨,不知期间有多少人员的流动、故事的发生。不管里面的环境是好是坏,成员是多是少,这间办公室都见证了 《语文学习》的发展历程。

算起来,我们在这里工作了四年多,也生活了四年多,对它的经营热忱始终没有衰减过。我们与办公室同风同雨,相依相伴。


说没有留恋与不舍是不切合实际的,但考虑到此次搬家的背景与意义,我们还是响应社里号召,积极行动起来了。


这次办公室搬家是在世纪出版集团进一步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发生的。为了将我们的出版社做大做强做优,与两家出版社实现了合并重组,成立了上海教育出版社有限公司。


新上海教育出版社运行的第一步就是要实现合署办公,让原三家出版社的员工坐到一起工作,提高工作效率,形成合力,实现效益最大化。而科室调整就是合署办公环节中的关键一环。我们科室在科室搬迁的第二批次当中,共涉及四个科室,采用连环套的方式,首尾相接,共同协作完成。


我们在完成工作之余,加班加点对1979年创刊以来的所有杂志、图书和其他物品进行整理打包、打扫搬运、拆包安顿等一系列工作,动作之迅速,反应之敏捷,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同事们按照社里的搬迁时间节点,一方面做好手头的紧急工作,一方面做好搬家的各项准备工作,有条不紊。




这次搬家虽然时间紧,任务重,却没有了以往的紧张与慌乱,究其根源,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在面对搬家这件大事。


在新上教社这个温暖的大家庭里,有社领导的大力支持,有后勤部门的合理部署,有搬运工人的辛苦劳作,有各个部门的通力合作,有同事、亲人和朋友的并肩战斗,炎炎酷暑中,我们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保质保量地完成了办公室的搬迁工作。


这次搬家活动的圆满完成让我想到了谢觉哉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同志之间越加团结,朋友之间越能深交,我们的队伍就会兴旺。”被毛泽东主席尊为党内“四老”的董必武、林伯渠、徐特立和谢觉哉,在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艰难岁月里,互相扶持,互相激励,共同度过了一道又一道难关,为我们作出了很好的榜样。我们出版社既是一个大家庭,也是一支专业过硬的出版队伍,在深化改革的现代化征程中,只要我们同心同德,共同携手,一定会乘风破浪,直挂云帆济沧海!


编辑 | 周 晟

制作 | 沈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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