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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转型图书馆空间结构,连接更广阔的世界,上大图书馆成就学子专属青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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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围绕图书馆即将开放的24小时(24h)学习空间,我们对潘守永馆长进行了一次专访。图书馆空间结构的优化转型背后,助力学生成长,鼓励学生们接触更广阔的世界、做更“健全的人”,是潘馆长的愿景,也是上海大学图书馆的初心所在。

文化氛围:点亮校园不熄的灯光

    “我希望24h学习空间有良好的文化氛围,色彩、光照体系在理想状态下能达到美术馆、博物馆的标准。”

    说出这番话的潘守永馆长,在博物馆学与人类学领域颇负盛名。打造24h学习空间时,他与设计师王海松教授进行了多次灯光系统的考察,请来4组灯光专家进行测试,不断寻找对眼睛“友好”且看不见光源的光照系统。

    这一切是为了最舒适的阅读体验。此外,潘馆长还与馆员们商议,挑选一些书籍与文献放在学习空间的书桌上,让它们真正参与到师生们的学习中。

    在设计24h学习空间前,图书馆老师们进行了大量调研。每逢期末、大创或挑战杯期间,图书馆位置总是“供不应求”,晚上十点闭馆时许多学生仍恋恋不舍。潘馆长还观察到,许多校内青年教师仍住在5人一间的宿舍,他们对独处研究同样存在需求。

    这坚定了图书馆开设24h学习空间的决心,并立即着手探讨空间潜在隐患的应对之道:如何平衡自习时间与宿舍门禁?如何应对学生夜里自习时的突发状况(如生病)?若只有极少数人深夜自习,24h学习空间是否坚持开放?

    在对国内外各大高校的24h学习空间进行考察、比较与学习后,潘馆长与馆员们总结了一份更新过多遍的解决方案,例如,提前放置常备药,安排夜里的值班人员,与宿管方面进行协调,积极将图书馆及周围广场打造为“颇具人气”的地方,借周围师生的“眼睛”,预防、阻止潜在危险的发生。

    7月份,24h学习空间正式开放后,将有半年的试运行时间。在摸索中,图书馆迈出了坚定的第一步。

文化枢纽:连接更广阔的世界

    在潘守永馆长看来,校本部图书馆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地理位置和空间优势。

    往西走,是宿舍楼与食堂所在的生活区;往东走,是教学楼与实验室所在的研究区。图书馆身处交通要道,桥梁般沟通起生活与学习。

    但是,人们常将桥梁作为过程,而很少将它视作终点。即使着意前往图书馆自习,一片屏息静气里,读书的同学看似济济一堂,一天下来却往往没有交流,实际上还是原子般孤独的个体。

    如何将图书馆的“待不住”、“漂泊感”,转变为公共文化空间的“吸引人”、“亲近感”?一段润物无声的图书馆“改造计划”开始了。


    以校本部图书馆即将开放的24h学习空间为例,与普通自习室不同,该空间特地预留了一块休闲空间,设置了软沙发、咖啡馆。暖光下,学生们可正襟危坐,更能悠闲小憩,或与好友畅谈古今。此外,学习空间里的洗手间面向外界,夜跑、散步的师生可随时进入,“只要有人气,师生的安全就有保障。”

    而24h学习空间,只是计划最初的小小一步。在潘馆长的设想里,未来,图书馆将为学生们开设更多创新中心或研讨室,学生们在这些小小空间里畅所欲言,尽情参与创业、竞赛或社团活动。

    思想的交流,让本无关联的个体碰撞。从漂泊的桥梁,到极具向心力的上大文化枢纽,一个让人驻足的粘性空间由此产生。

    这一变化的逻辑,可以追溯到两任上大老校长。

    第一位,是文理兼修的钱伟长院士。“钱老对图书馆特别关心。他对建设图书馆有许多具体的建议,比如‘理工科的学生也要看看小说,接受一点人文的训练’。”潘馆长回忆道。

    另一位,是曾从音乐专业“跨考”到钢铁工业学院的徐匡迪院士。筹建匡迪书屋时,徐匡迪院士曾表示,不要仅仅把书屋作为图书室,要经常举办讲座和交流,他愿意主讲“匡迪讲堂”的第一次讲座。他认为,上大作为综合性大学有这个条件,让从事理工科的同学听听人文艺术讲座,请理工教授谈谈人文甚至音乐,能带来出人意料的思考。

    两位老校长深深影响着潘馆长。

    在他看来,在一所拥有理、工、文、史、哲、法、经济、管理等学科门类及美术、影视艺术与技术和数码艺术等学科的综合性大学,让师生们接触、了解其他学科,成为一个“健全的人”,是作为公共文化空间的图书馆应该承担的功能。

    现任校领导们直接关心、支持和督导,促成本学期建成24h学习空间。

    “也许你的职业生涯由你的专业构成,但你的生活应该更广阔,对吧?”

    世界是辽远无垠的。图书馆,也许是一名刚上大学的少年,连接世界的第一步。

文化地标:创造上大人的专属回忆

    博尔赫斯有个比喻脍炙人口:“如果有天堂,那一定是图书馆的模样。”

    然而,作为学者与馆长,在潘守永馆长的观察里,公式推演失败、论文不断删改,这些叹息沮丧同样发生在图书馆。“读书偶尔会很孤独,有时候你会走入死胡同。这并不都是天堂和美的样子,对吧?”

    但这些至暗时刻,与灵光一现时的狂喜,共同构成了图书馆收纳的无数回忆。在潘馆长的思考里,“图书馆也许并非天堂,但它的确是生命当中须臾不得离开之处”。

    在图书馆不久前推出的借书达人榜单里,有些师生短短一年就借了数百本书籍。借阅记录因而成为人生回忆的索引,浅淡几笔便勾勒出浓浓书香的青春。

    “我希望图书馆成为学生在学校时最珍贵的回忆之一。”

    事实上,关心学生乃至更多普通人的生命故事,是钻研博物馆学大半辈子的潘馆长挥之不去的情结。

    在传统博物馆学里,帝王将相的足迹,往往比大批量的罐头更加耀眼。但在潘馆长研究的新博物馆学领域,一块瓦片上附着的普通人的悲欢,从未逊色半分。

    因此,让图书馆帮助大家共同创造故事,是潘馆长对未来的期许之一。

    他希望未来每年能在图书馆里举办“毕业展览”,面向全校征集100件展品,让同学们选择最能代表在校几年中经历的作品,学生自己策划主题,评选展品,撰写说明文字,并参与展览制作。

   “我希望大家利用图书馆这个空间创造一些东西,也给后来者留一些东西。”

    在新博物馆学里,还有一大主张:把遗产留在当地,让历史造福未来。

    在将来,这项计划有可能成为现实。这些或许稚嫩、但一定生机勃勃的学生作品将和其他地标性建筑、名师讲堂一起,成为外来者来到上海大学时,观光的“第一站”。

    当他们来到校本部图书馆,从第一个展品走到最后一个展品时,也许有一个声音会骄傲地说:

“看,这就是我们上海大学。”

文化地标,名副其实。

上海大学图书馆馆长潘守永简介:

潘守永,上海大学特聘教授。‍在博物馆与人类学领域,他大名鼎鼎:入行30余年,他是“安吉模式”的创建者,参与起草《博物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法》,主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新馆功能设计、北京会馆文化展陈设计和钱伟长纪念展,共做过大大小小几十个博物馆,在国科大、北大、哈佛都讲过课。如今,作为学者的他来到上海大学,希望用多年深厚积累,将图书馆打造为上海大学的文化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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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 | 魏晓琳(《上海大学研究生报》)

封面 | 陈甸甸

编审 | 郭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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