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之路”，来得正是时候

一向以为：律师乃“法律骑士”。——“勇士之果敢、谋士之韬略、绅士之优雅、隐士之淡定”，则是心目中律师的理想状态。所以，那一天，当相貌绝不似彭雪峰那般堂堂、气质远不比陶鑫良那般优雅、模样也不象王杰那般潇洒、甚至言辞间有几分木讷的罗毅稍显“怯生生”地坐在办公桌前向我述说他的“西藏”梦时，我一时竟没能将他与所谓“骑士”联系在一起——除了他赤忱而纯真的眼神，带给我一丝莫名的感动。

那天，我请他喝的是茶，不是酒。——酒使人亢奋富于激情；茶让人沉静回归理性。我知道不需要以酒为罗毅们壮行，因为他们内心的激情、期待与些许不安，强烈得几乎有些灼人。我希望透过茶的内敛、从容，能带给即将远行的他们一丝绵长的祝福，几许淡定的抚慰。毕竟，前行的路上需要激情，更需要理性与克制，尤其是如此长途艰难的远行，尤其是这样一支习惯于“鸡蛋里面挑骨头”的律师队伍。——或许，茶酒之道正如人生文武、张驰、阴阳之道。

“川风不惊，藏雨已生”。

自那以后的二十八天里，罗毅和他的二十余名大成“骑士”沿318国道自成都出发，行程2166公里，征服海拔超过4000米高峰12座，最高海拔5013米，直捣拉萨，可谓波澜壮阔。其中艰辛，个中滋味，非亲历者恐无法想象。而几乎每日，骑行队员们都要总结，计划，讨论甚至争吵，表决，直到形成共识，直到付诸行动。——在我看来，这就是在自我提升，就是在共同成长，就是在实践民主，就是以最为生动、最为深刻的方式，实实在在地诠释与践行“志存高远、海纳百川、跬步千里、共铸大成”。——我无法用言辞描述“大成之路”对大成的意义与对我的冲击，因为再多的话语都不够、再少的文字都多余。“这是伟大的精神体验与文化创举”，吴晨尧律师说。信然。

二十八个日日夜夜，前方勇士的点滴花絮，都牵动着大成人的心，引领大成人共同体验这种生命的激情与智慧，共享发自内心的信心与自豪：陶鑫良老师每日清晨的清新诗句，彭雪峰律师每个午夜的动人音乐，谈晓芸丫头每日更新的骑行路线图，“大成之路”每日里的生命探讨，“大成阳台”上每晚充满大成智慧与特色的对联，“大成咖啡厅”里大佬们略显矜持却又时常情不自禁的自豪......这种生命的感悟与提升，成为大成人丰盛厚重的“精神盛宴”。

会师那天，近百位大成兄弟姐妹或自驾、或火车、或飞机前往拉萨。当“骑士”们抵达，当亲人们献上哈达，当罗毅们被高高抛起，当大家忘情拥抱，当激动的大成人尽情流泪，远方的王忠德，远方的脱明忠，远方的陶鑫良，远方的翟建，远方的石宛林……远方许许多多的大成人，与他们共同分享着这份激情与荣耀。

会师之时，因身体原因未能亲赴藏地而被迫转飞海滨的我，任由眼泪流满面颊。——二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日子，十九岁的我经过长江的漂流，经受青藏高原的洗礼，第一次面对摄人心魄的那蓝天、那白云、那经年不化的白雪、那厚重青黑的大山，迎着山口扑面而来的大风，从热泪盈眶，到泪流满面，到号陶大哭，到五体投地，那种生命的恣意，酣畅淋漓，如诗如梦。想起当年从西藏回归到实中的我，留了一年的长发与胡须，总爱与人提及自己的西藏之梦、骑车之旅、漂泊之行。现在想来，那显然是在经受了自然与心灵的洗礼之后，年轻的我无法HOLD住自己，希望炫耀、希望别人认同自己的与众不同乃至很了不起。——由此想到，近些年大成长“大”了、变“牛”了，所谓“亚洲第一大所”的名号让我们容易有些既“飘飘然”同时又渴望得到同行、社会更多、更高的认可。但浮华背后，似乎也隐隐感觉到些许失落、不够自信，甚至感受到某种压抑。正如某位大成同仁所说：大成是当下能够容纳我们这数百、数千号人的唯一大船。大成怎么了？大成怎么办？大成向何处去？其实，已经成为相当部分大成人时常思考的沉重课题。

所以，罗毅们的“大成之路”来得正是时候。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短短几十年，韶华易逝而时光不可逆转。我们想做的事情或许很多，但真正能够做的却往往非常有限。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选择了大成，我都希望我们能对自己的选择有一种价值认同感：我们大成人是在做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在做足以对得起先人、对得起自己和家人、对得起子孙后代的事情。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选择了大成，我都希望我们能对自己的选择有一种职业尊荣感：既要能充分感受到成为一名大成人的荣耀与尊严，又能够充满尊严、坚守底线地做我们的事业。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选择了大成，我都希望我们能够共铸大成、能够在大成得到一种温暖、踏实的归属感。

“大成之路”充满着生命的激情与理性，大成人满怀豪迈、历经沧桑，方可体验生命的华彩。“大成之路”承载着生命感受与印记，大成人洞悉自身的价值与使命，经历自身的成长、实现对社会的贡献，方可无愧于自己的生命。

我们生在中国这片古老而历尽磨难的土地上，大成人需要具备厚重的生命积淀：中国文化推崇“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再次立言”的人生“三不朽”，讲究“格物致知，修齐治平”的成长轨迹，归纳总结出“一德二命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的人生要素。而当下中国，社会经济飞速发展与文化断裂、信仰缺失、腐败盛行甚至社会沦丧伴生前进，法治的缺失使我们缺乏足够的安全感，文化与信仰的缺失使我们缺乏信念感，而诚信与契约精神的缺失则使我们彼此之间缺乏信任感。——我们将自己融入时代、融入传统，担负起我们的历史责任与使命，传递人生的“正能量”，则当我们的生命逝去，我们亦将因融入事业而获得永恒。

六月四日夜，在清华法学院演讲时我情不自禁地多次提到“大成之路”，但透过表面的客气与期待，听众表现得更多的是对这种自我宣传的“不太适应”与心存疑虑。而六月二十七日在北大国有企业核心竞争力提升专题研究班时，多位知名国企老总却是主动问到“大成之路”；我也只是平静地介绍了一些情况，却分明感受到他们发自内心的震撼与敬佩。

十年前，第一次到彭雪峰律师办公室，见到一幅藏区的照片——立意高远、构图雄浑。惊问作者何人。雪峰轻描淡写地提到，那时他已经驾车二十三次入藏，这也只是他众多作品中的一幅。——那一刻，我深切受到历经沧桑而从容淡定的大成气度，傲视一切而又保持敬畏的大成气魄，立意高远而又跬步千里的大成气质。——儒家讲“拿得起”；佛家讲“放得下”；道家讲“想得开”；大成讲“HOLD得住”——所谓“大成派”、“大佬范”，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

作者简介：吕良彪，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消息来源：大成之路，微信号：dacheng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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