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大党干部教育培训的历史逻辑与前进方向
探寻中国共产党百年来的成功秘诀，党的干部队伍建设以及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是重要的因素之一。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承担着组织塑造的功能，不仅是提升干部队伍理论素养和业务能力的渠道，也是统一干部思想、凝聚共识和执行政策的前提。
一、干部教育培训的历史逻辑
（一）1921—1949：基于革命任务培养革命先锋
中国共产党在成立之初，就充分认识到教育培训工作对于革命队伍建设的战略意义，通过教育培训推动传播马克思主义、开展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开展军事斗争等工作。党的一大明确提出一切产业部门都要成立工人学校，提高工人觉悟，并逐渐使之成为工人政党的中心机构。随后，党建立安源地委党校、湖南自修大学、上海平民女校、北京党校等用以干部教育培训；此外，各种农民运动训练班、讲习所、妇女运动训练班也纷纷创办，用以培养农民运动骨干和妇女干部。随着土地革命的展开，党又创设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中国工农红军学校、红军特科学校等军事学校，用以培养大批军事干部。
抗日战争时期，严酷的战争环境与艰巨的革命任务，让干部成为极为宝贵的战略资源，为抗战和革命培养输送高素质人才是当时的首要任务。为此，中央党校、抗日军事政治大学、陕北公学、延安大学等相继建立，开展政治、军事、经济、教育、党务运等专业化干部教育培训。这一时期干部教育十分注重战训结合。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坚持“教育为抗战服务”的总方针，强调理论联系实际原则，讲授内容不能脱离中国实际，并与特定时间和条件联系起来；实施“军事、政治、文化并重”，采用“集体研究讨论”“相互帮助学习”的教学方法，让教员与学员、学员与学员互相促进。[1]
解放战争期间，党面临着开展解放战争、接管解放区以及筹建新政权的三重任务，不仅需要大批掌握军事指挥本领的干部，还需要大批掌握政治、经济、党务、文化教育等业务能力的干部。为此，中央号召解放军由“战斗队”向“工作队”转变，学会接受城市和管理城市，善于管理工业和商业，善于处理金融和财政问题，等等。[2] 与此同时，新建人民革命大学、在接管大专院校中开设短期干部训练班，不断扩大干部培训的数量规模。培训内容侧重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诸如毛泽东思想，党的纲领、政策和作风，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动力等。培训干部范围也更为扩大，以大力加强产业工人干部、知识分子干部、党外人士干部、妇女干部的培养。
（二）1949—1978：基于执政使命培养建国骨干
新中国成立初期，党面临从革命党到执政党的角色转换，党的工作任务重心由革命战争转向建设发展。相比之下，干部队伍结构与国家建设任务还有很大差距。1949 年下半年，在 926.5万地方党员中，文盲、半文盲占 69%，大学以上的仅占 0.32%。[3] 为此，党先后采取和实施了以下措施：一是开展大规模干部教育轮训。中央通过党校、大专院校、工农速成中学、干部文化补习学校等培训载体加快提升干部文化素质。中央先后于1954年和1961年开展两轮大规模的干部轮训，加快干部队伍教育培训工作。第一次轮训让120万干部接受培训，17万干部摆脱文盲；在第二次轮训中，全国11.4万名县级以上领导干部和350万农村基层党员参加教育培训。二是推动干部教育培训制度建设。建立和完善分级分类培养干部制度、加强工业建设干部、专业技术干部、少数民族干部、工农干部、年轻干部等教育培养工作。三是初步构建以党校为主体的干部轮训制度。1954年中央开始调整党校，随后组建中级党校和初级党校，由此构建起高级党校、中级党校、初级党校以及业余党校和夜党校的干部轮训体系。
（三）1978—2012：推动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培养“四化干部”
1978年至党的十八大召开，是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也是干部教育培训的新时期。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恢复重建干部教育组织体系，加强干部轮训工作。1977年3月，中央党校复校；同年10月，中央决定恢复各级党校并开展干部轮训工作。至1980年底，全国共恢复和新建各级党校和干部学校5800多所，全国轮训脱产干部达257万人次。从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到党的十六大，初步形成以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为重点，脱产培训、中心组学习和在职自学三位一体干部教育培训。党的十六大和十七大之后，全党分别围绕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党的十七大精神，对全国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进行集中轮训。1994年9月，国家行政学院正式成立，各省、地( 市) 、县的行政学院也相继成立，以加强对公务员培训。2003年，中央决定建设浦东、井冈山、延安三所干部学院；从2009年开始，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13所重点高校正式被中组部列为国家干部培训基地。二是推进干部教育制度化发展。1984年，中央明确提出推进干部教育正常化、正规化、制度化，明确将干部轮训和干部使用结合起来；中央党政机关所有干部分批分期参加轮训，每三年离职学习半年。1991、1996、2001、2006年，中央先后印发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构建党中央、各地区和各部门分级分类的干部教育培训体系。2006年，中央颁布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条例（试行），对于干部教育培训的管理体制、培训对象、内容与形式、教育培训机构、师资教材经费等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规定。
（四）2013至今：培养忠诚干净担当的执政骨干
党的十八大开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央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提出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和“好干部标准”，干部培训内容、培训形式、培训标准不断创新发展。一是系统推进干部教育培训。在2013、2018年，中央先后印发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对干部教育培训的五年目标和重点工作进行部署。此外，中央还修订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条例，印发加强学员管理、党性教育、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等相关文件，进一步健全干部教育培训制度体系。二是围绕“好干部标准”加强干部党性教育。2013年，习近平明确提出新时代好干部的标准，即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围绕信念坚定的要求，中央先后印发干部教育培训中加强理想信念和道德品行教育的意见，对于党性教育提出具体要求。此外，《2018－2022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明确要求，在中央和省市两级党校（行政学院）的教学安排中，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的比重不低于总课时的70%。三是围绕“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着力加强干部专业能力建设。党的十八大至十九大期间，全国共培训各类各级干部、企业经营管理人员等8400多万人次。其中，中组部在中央党校等“一校五院”直接举办各类主体班次1100多期，调训干部6.5万多人次，其中省部级干部7189人次。[4] 2014年11月，中央党校举办为期两个月的县委书记研修班，截至2017年底对全国2800多名县（市、区）委书记进行了轮训。
二、干部教育培训的基本经验
（一）把干部教育培训作为先导性、基础性、战略性工程，突出组织塑造功能
重视干部教育培训是党的优良传统，贯穿于党的建设的各个历史时期。在革命时期，革命任务的艰巨性和军事斗争的严酷性，决定了干部理想信念、斗争本领和纪律要求的极端重要性；干部教育培训本身也是革命斗争的一部分，在全部教育工作中占据“第一位”的地位。“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因此，有计划地培养大批的新干部，就是我们的战斗任务。”[5]“在目前条件下，干部教育工作，在全部教育工作中的比重，应该是第一位的。”[6] 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启动，如何推动干部观念、能力、素质、知识甚至年龄等因素的结构性转换，就成为决定路线政策成败的关键所在。针对当时的形势，邓小平强调：“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从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7] 进入新时代以来，习近平围绕干部教育培训提出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要求。他特别强调：“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是干部队伍建设的先导性、基础性、战略性工程……，决定任何时候这项工作都只能加强而不能削弱、只能抓紧而不能放松、只能改进提高而不能停滞不前。”[8] 干部教育培训是干部队伍建设的先导性、基础性、战略性工程，突出体现其所发挥的组织塑造功能：一是理论学习和党性教育，将干部培养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二是政策学习和凝聚共识，推动干部坚定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实现各时期党的中心工作和战略任务；三是提升能力素质，推动干部担当管党治国理政的各项使命；四是培养年轻干部，确保党和国家长远发展和事业薪火相传。
（二）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和党性教育，突出理想信念教育
党十分重视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教育培训，将各个时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成果，作为干部教育培训的基本教材。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先后开展十八大精神、十九大精神专题，以及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等，不断推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成为党员干部的理论自觉和行动自觉。
重视党性教育是马克思主义政党鲜明的特质。习近平强调：“党性教育是共产党人修身养性的必修课，也是共产党人的‘心学’。”[9] 党性教育是确保每一位党员领导干部坚持保持党的本色执行党的路线的重要支撑，集中体现在对于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党的性质宗旨、路线方针、传统与作风等教育。党性在革命时期体现为阶级属性，关系到革命的生死存亡问题，干部教育当中的党性教育包括党的性质、使命、宗旨、目标占据较大比例。新中国成立初期，党将培养又红又专的干部作为干部培训的主要目标，其中的“红”即指坚定的党性。在改革开放时期，党着重强调努力培养德才兼备的领导干部，其中的“德”即包含了党性要求。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央先后印发多部文件，就加强理想信念、道德品行教育、理论教育、党性教育等进行明确甚至量化的规定。
（三）围绕党的战略使命开展干部教育培训，突出服务大局能力
干部教育培训服务于战略大局的能力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服务于不同时期的政治路线和工作重心。干部队伍建设是落实党的路线政策的先导性工作，教育培训又是干部队伍建设的先导性工作，因此干部教育培训是落实党在各个时期政治路线的先导之先导性工作。革命时期，党围绕群众动员、武装斗争和地方政权建设等战略任务，聚焦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革命信念、斗争本领和群众动员能力等开展干部教育培训。新中国成立初期，伴随政治路线从革命转向建设，干部教育培训的重心转向又红又专干部，大力提升干部队伍的文化素质和专业能力。在改革开放时期，党和国家工作重心转移到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干部教育培训也围绕“干部四化”，特别是知识化和专业化，不断提升干部适应于新时期的能力素质。二是体现为统一干部思想认识和形成政策共识。作为一个拥有9000多万党员和460多万基层组织的世界大党而言，自上而下形成思想共识和政策认同，对于落实党的路线方针至关重要。干部教育培训是推进统一干部思想认识凝聚政策共识的重要步骤。改革开放以来，在历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和党代会召开之后，全党都会进行一轮干部轮训，就会议内容和会议精神按照干部层级，自上而下进行全员专题培训，让每一位领导干部对于党的大政方针出台背景、政策要义、战略重心等深入全面掌握，为推进落实上述政策提供了有力支撑。
（四）注重干部教育培训的制度化，构建系统化的培训体系
党对于干部教育培训工作的重视，还集中体现通过制度化方式推进干部教育培训工作。党的一大决议就包含干部教育培训的内容，革命时期党还出台专门文件，在教育机构、内容体系、教学方式进行有益探索。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央先后颁布《关于加强理论教育的决定( 草案) 》《关于加强干部文化教育工作的指示》等，将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与抗美援朝、社会主义改造等党的中心工作有机结合。在1983年，中央印发《全国干部培训规划要点》，构建中央与地方分级分类的干部教育培训体系。从1991年开始，中央以五年为周期先后印发8个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工作规划，对于干部教育培训工作进行顶层设计和系统部署。此外，《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等文件颁布实施，一些专项性的教育培训制度也相继建立。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中心组理论学习制度、分级分类培训制度、党员干部轮训制度、组织调训制度、公务员培训制度、领导干部上讲台制度等，形成较为完善的干部教育培训体系。其中，党的十六大设立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迄今已开展147次，形成以上率先的领导干部在职学习氛围。在中央带动下，中央部委和地方党委政府也建立起党委（党组）中心组学习制度，作为各级党委（党组）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在职理论学习的组织形式。
三、干部教育培训的前进方向
经过百年奋斗的中国共产党风华正茂，面对新的历史机遇和战略使命，带领全国人民朝向第二个百年目标奋力前进。
（一）突出理想信念教育，培养维护党长期执政的骨干队伍
理想信念教育关系到党的长期执政和政治安全，只有各级党员干部拥有坚定的理想信念，把好“总开关”，才能保证党的执政地位的持续稳固。面对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中国共产党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的征程中继续保持初心和本色，必须加强干部理想信念教育。坚定理想信念教育，一是要进一步加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学习。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加强干部教育培训，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坚定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信仰，学习掌握贯彻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同时，突出理论联系实际，善于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成果作为干部教育培训的最新教材，用以统一思想、指导工作、推动实践。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培训，使之系统权威进教材、深入生动进课堂、刻骨铭心进头脑。二是进一步加强党性教育，为党员干部“补钙”。要发挥各级党校和干部学院作为党性教育的主渠道作用，加强干部对党的初心使命、原则要求、路线政策和纪律制度的学习培训，深入开展党的宗旨、党史国史、革命传统、党的优良作风教育教学，把政治觉悟、政治能力和政治理论提升贯穿于干部教育培训全程，进一步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二）强化综合素质培训，打造本领高强的治国精英
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顺利推进不仅需要政治坚定的执政骨干队伍，还需要本领高强的治国精英。面对世界格局的复杂变化、科技革命的日新月异、现代化事业的艰巨任务，社会分工的日趋专业化等趋势，党员干部专业能力素质提升日趋重要。特别是以往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中重通才教育轻专才培养、重理论学习轻实战实训、重宏观形势分析轻具体操作指导等现象，已经远远不适于现实需要。习近平指出：“要注重培养具有国际视野、战略思维的干部；要注意培养有专业背景的复合型领导干部。”[10] 一是要求将理论学习、党性教育和专业能力培养结合起来，努力培养通专结合的高素质复合型领导干部。特别是根据不同层级和不同岗位要求，借助于著名高校和境外培训机构着力加强领导岗位所需的专业能力培训。二是着力强化实战实训能力，加强应急处置、媒体应对、舆情处置、公开发言等能力素质。通过专家辅导、情景模拟、一线实践、跟班学习等多种形式，提升干部队伍面对急难险重问题的处置能力。三是加强自学能力的训练和培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加强领导干部自我学习方法的教育培训，让干部能够在课堂之外和工作之余快速自我“充电”。
（三）注重年轻干部教育培训，确保党和国家事业薪火相传
年轻干部培养是加强领导班子和干部队伍建设的基础性工程，关系党的事业后继有人和国家长治久安。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且不断取得成功的一条重要经验就在于注重年轻干部的选拔培养。由于诸种原因，当前年轻干部教育培训还存在一些问题。习近平着重强调了一些现象，比如相对缺乏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和严格的党内政治生活锻炼，缺乏基层和艰苦地方磨炼、缺乏关键岗位扎实历练、做群众工作本领不够强、担当作为的底气还不足，以及急功近利、患得患失、投机取巧、见风使舵，处事圆滑、自我包装、花拳绣腿，等等。[11] 进一步加强年轻干部的教育培训，要突出三个重点方向：一是更加突出年轻干部的理想信念和党性教育。深入系统全面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扎实认真开展党性教育，深入党性教育基地重温党史国史和入党誓词，牢记党的初心使命，坚定对党的忠诚。二是着力加强政治品德教育。年轻干部要做到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要求培育坚定的理想信念和政治立场，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要求培育强烈的宗旨意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要求培育高尚的道德操守，做人忠诚老实，清白干净，为人光明坦荡。三是更为突出实践锤炼。要在征地拆迁、脱贫攻坚、抗击疫情、治水抗灾、项目推进、园区建设等重点工作中，多方位锤炼年轻干部，提升其科学决策、改革攻坚、应急处突、群众工作等能力。
（四）创新教育培训方式，构建现代化的干部教育培训体系
创新教育培训方式是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干部教育培训还存在一些短板不足，培训内容的理论色彩较浓而应用不足，理论教育偏“空”、党性教育偏“板”、专业教育偏“碎”、成效落实偏“软”；培训内容碎片化、评估随意化，教育培训内容与干部提升要求落差大，等等。[12] 构建现代化的干部教育培训体系，首先要求按需培训，增强培训效果的精准度。要对干部教育培训供给需求进行充分调研，明确干部能力素质的总体要求和供给需求，根据区域、层级、专业、行业、岗位等差异进行精准化和差异化专题培训，填补干部的知识空白、经验盲区和能力弱项。其次，要提升品质，打造精品课程和精品项目。发挥党校和干部学院、行业主管部门和在职领导干部，以及高校和专家学者的各自优势，打造精品化的党性教育课程体系、实践教学体系和理论课程体系。再次，要创新方法，提升培训技术的智慧化。引入案例研讨、情景模拟、现场体验、行动学习、翻转课堂等方法，增强理论阐释的说服力、解析问题的穿透力、课堂讲解的感染力。推动教育培训资源的数字化，建设智慧校园、虚拟课堂、在线课程、网上报告厅、数字图书馆等，实现课程选修、学员互动、教师答疑的在线化。建设学员、师资、教学基地大数据库，精准掌握学员工作履历、岗位要求、知识结构、学习需求、参训经历、课程评分等信息，在此基础上进行精准化、个性化教育培训。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新时代完善干部担当作为的激励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0ZDA024）、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组织行为学视域下基层干部敢于担当的行为逻辑与激励体系研究》（项目编号：20YJC810002）和广东省哲学社科课题《我国基层干部选贤任能体制显著优势研究》（项目编号：GD20ZD0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释
[1] 参见吴林根：《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九十年》，东方出版中心2011年版，第105页。
[2]《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05~1406页。
[3] 杜祥培：《成功执政的秘密武器》，《中国领导科学》2019年第4期。
[4] 魏杰：《党的十八大以来干部教育培训工作回眸》，《中国组织人事报》2017年8月2日。
[5][6]《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526页；第526页。
[7]《邓小平文选》第3 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80页。
[8] 习近平：《在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08年7月17日。
[9] 习近平：《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求是》2016年第 9期。
[10][11]《切实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 全党努力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党建研究》2018年第8期。
[12] 郭文奇：《以高质量培训助推高质量发展考》，《学习时报》2018年7月27日。
（作者为深圳改革开放干部学院副院长、教授）
责任编辑 凤 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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