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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种子,相信岁月

2015-03-01 陈东强 守望新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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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集团徐锋董事长

在第十二届新教育年会上的致辞

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讲过这样一句话:人人都想要改变世界,但是没有人想改变自己。

当下的中国,情形与托尔斯泰讲的恰恰相反:所有人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没有人想着要去改变世界。据专家给出的数据,到2020年,中国有数千万贫困人口将改变自己,脱贫致富;有数亿计的农民将改变自己,变成城里人;还有数千万个小资家庭将改变自己,成为中产阶层。

首先我们应该肯定,当下中国这种强烈的自我改变的诉求,是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反过来这种改变也会推动社会文明的进步。但是,过于高涨的自我意识,对物质财富过分的追求,尤其是对外部世界的集体麻木,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又是危险的。它会导致价值体系和道德体系发生变异,从而影响人的心灵,最终危及国家和社会。

来临淄两天,我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震撼。我真切地看到,在物欲横流的当下,居然有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仿佛是从女诗人舒婷80年代的诗歌中走出来的另类。

舒婷的诗里说:

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

集合起星星、紫云英、蝈蝈、小蚂蚁、小溪流的队伍

向着没有被污染的远方

出发

这里的“小蚂蚁”和“小溪流”,是我加上的。因为,这个群体就坐在我的面前,就是你们!就是全国数以百万计的新教育的实践者。当十几亿中国公民都忙着改变自己的时候,你们却相信种子,相信岁月,怀揣梦想,走向他们相反的方向,用佛家语言讲,走向大光明、大自在!而且坚信通过自己的行动,通过自己付出的青春、汗水的生命,未来的世界一定会改变。

你们是拓荒者、是未来佛!历史会记住你们!

作为这支队伍里的一个新兵,为了表达对你们的敬意,让我向你们行个军礼——这是我此生行的第一个军礼。

两天的时间虽然短暂,我想到的问题却很多。时间关系,我只想把一个我认为最主要的思考告诉大家,并同大家一起探寻答案。

我们正在进行的新教育,她所对应的旧教育,到底是指哪个历史时空?是改革开放以后的30年,还是解放以后的60年,抑或是清王朝倒台以后的100年?这是新教育践行者应该想到、应该面对、应该回答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事关新教育的历史使命和时代担当。

中国当代的教育是有病的,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当中国经济神话般地快速增长时,中国的教育没有同步发展。恰恰相反,经济的高速发展还给中国教育带来了许多新的前所未有的矛盾和问题。而这些矛盾和问题,又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通过顶层设计和体制改良来解决。

就是在这种矛盾和纠结中,新教育应运而生了。如果让我给新教育的社会功能作一个定位,我认为,新教育是在给一个病人——中国教育,作一次准确的基因修复。大家从事的,是一项注定要走进历史的伟大的关系中国教育的基因修复工程。

所以用“修复”一词,我是想强调:在中国数千年的传统社会里,从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上发端的、以儒家道统为主导的中华民族的传统教育思想和教育体系,是十分先进和无比强大的。没有这种强大,就不可能有中国传统社会辉煌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

爱因斯坦说过:相对于全球任何文明,中华文明更具有典范意义。我理解,这种典范就是2000多年从未断裂过的儒家的道统教育。

鸦片战争以后,尤其是五四以后,中国传统文化精英们对传统文化的批判与否定,首先也是从教育开始。而历史却给200多年前的几代中国文化精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们对传统教育的否定,导致的结果是中国社会的大动乱和中国经济的全面崩溃,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

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提倡并践行的新教育,所对应的旧教育应该是延续了2000多年的儒家的道统教育。新教育的花朵,一定是道统教育凤凰涅磐之后所绽开的带有中华文明胎记的花朵,在新教育所缔造的完美教室里,我已经闻到了这种花朵的芬芳。

至于这种花的形状和色彩,我无法描绘。甚至我肯定,在座的1000多位新教育的实践者,没有人能作出令人信服的回答,包括朱永新教授。

但这无关紧要。或者说,这恰恰是新教育的魅力所在。当全中国每一个省、每一个县,所有的教室都变成“小蚂蚁”、“小溪流”教室,这个问题就不需要回答了,新教育也就不再是草根运动,她会变成政府行为和国家意志。到那时,新教育也就要改名了,改名为“中国教育”。

从今年开始,我们企业每年拿出100万人民币,设立一个新教育特别贡献奖,资助奖励在新教育实践中成绩卓著的先行者。另外,我希望适当时候,将新教育教室里的童话剧,搬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若干年后的今天会是怎样?我依然想说:我相信种子,相信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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