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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乔欣:不如主动生活

Madame Figaro MadameFigaro 2022-09-10

封面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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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更多是通过作品被观众认识的乔欣,在工作之外,其实是个“非典型女明星”。她没什么“偶像包袱”,很多时候还会做出一些跟外界想象截然相反的选择,不是故意叛逆,只是因为她没用某些虚幻的“光环”束缚自己。


就拿她经常要接触的拍照这件事来说,工作时固然要认真化妆和造型,还要展现出当时那个情境所需要的表情和动作,但脱离了公众人物这层身份,生活中的乔欣其实很不在乎拍照的形象:“我觉得拍照很占用当下的感受,有时候我不会为了发朋友圈去拍那些构图特别好看的照片,反而是会拍几个人都很‘丑’的,这样再过几年之后,大家看到它,能记起这一趟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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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乔欣,需要陪伴在家人身边,不再处于一个密集的工作期。虽然这段时间的工作节奏不是她主动选择的,但在这段时间里,她选择了主动生活。像其他人一样享受当下的这一年、这一季。


像飞盘、露营这些今年夏天盛行的活动,就都成了乔欣愿意做出的新尝试。当她参与其中,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活动本身,对她来说,用心去感受并记录下眼前的体验就是最重要的。


“露营的时候,我是总统筹,会定好要买什么、吃什么、把几个帐篷搭在哪里……我不是个爱操心的人,只是实在没人管了,所以我来!”回忆起前不久刚结束的一次露营,乔欣把其中的每一步都记得清清楚楚。相对于一些单枪匹马的活动,露营尤其需要团队协作,这时的乔欣,绝对算得上是大家都愿意拉拢的好伙伴:没人站出来的时候,她可以不嫌麻烦地主持全局,而如果有人能撑起局面,她又可以瞬间变成一个全力配合的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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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体活动当中,我是那种特别好合作的人。比如你们想让我管事,我很愿意承担,但如果有人张罗,我这个人是最不会多提意见的,不管别人怎么安排,我都觉得满意、开心,所以带我旅行挺好的!”


还有玩飞盘时全情投入,哪怕之前没基础,依旧能热火朝天地跟团队一起比赛,崴了脚也一笑而过,或者“赶时髦”地买了陆地冲浪板和电动滑板车,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肆意感受街头运动的自由,这些都是乔欣在最近几个月的真实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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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以及再早一点的时候,乔欣的工作节奏一度称得上是“连轴转”,最多一天要工作20个小时,更别提“回去还要卸妆、看剧本”。所以一旦从那样透支的疲累中解放出来,乔欣最需要的,就是让身心都做个深呼吸。


拍戏时当然要付出全部精力去揣摩剧本并且成为角色,但一旦杀青,她会很主动地提醒自己“走出来”,现实生活是她的养分,她能从那些短暂的幻象堆砌中,辨认出长久的真实。如果说表演是一个不断向外“掏空自己”的过程,那当这段时间告一段落,在被新的灵感填充之前,乔欣会格外注意让自己恢复到最自然的状态,这样她才能在下次再出发的时候轻装上阵。


对最近的乔欣来说,她放空的办法是烤蛋糕。“如果是炒菜的话,出来的味道可能跟‘镬气’有关,很难把握。但如果是做蛋糕,它真的要精确到克,每一步都很确定,而且可以分享给朋友们,算是一种‘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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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乔欣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比如养狗这件事她惦记了很长时间,但每次冷静下来,又会特别在意那只其实还不存在的狗的体验:“我老出差,或者如果工作一天回去很累,给它的反馈不好,那我觉得自己就没办法胜任。”既然是自己长久以来的一个心愿,乔欣也不想糊弄地把狗委托给家人,或者在自己忙碌时送到宠物店寄养,当现在的时间甚至不允许她专心致志地养活一盆植物,那她便索性换种解法,用烤蛋糕、DIY手机壳或者串手链这些方法,让自己在生活中获得一些实在的成就感。或许这些乍看上去都是零散、琐碎的,但于乔欣来说,她更在意眼前能抓住什么,至于那些并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可能性,她不想拿来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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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前一阵,乔欣参加过一个情感治愈类的节目《灿烂的前行》。当她坐在观察室里,看到嘉宾可们以放下手上的工作,花一段时间去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做一场情感疗愈,她不是不羡慕的——但这并不是她靠“羡慕”就能复制的生活,所以如果面临类似的问题,她愿意为自己做出更实际的选择:“他们作为成年人,可以花一段时间来‘疗伤’,我觉得是很奢侈的,那种感觉就像互助会,大家朝着一个方向去努力。我觉得我没办法像他们一样,用一段完整的时间来难过,而我想要的,就是赶紧把这样的情绪给处理掉,接下来我才能去干我真正想要干的事情。”


不被现状所限制的乔欣,同样也不会被生活中的某些具体困境所局限。对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平等的,也许此刻她在聚光灯下瞩目,也许下一刻她又“下班”回到家去通过一些微小的事情找寻幸福感,怎么选择都是好的,重要的是她得让生活一直向前,因为“既然很多事情当下未必能想明白,就边走边想吧,不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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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纠结、不犹豫,遇到问题有话直说,当这些生活里的特点被乔欣无意中带到综艺中展示,她就成了很多观众认可的“代言人”,甚至被很多网友称为自己的“互联网嘴替”。


“现在的人,就又有事业又有爱情吗?轮到怎么平衡吗?”看她像朋友聊天一样,在节目里顺口说出这些普通人日常会谈论的话题,很多人开始好奇,原来怎么没发现她在角色之外有这样的一面——“原来不敢。”其实她也不是一直这么敢想敢说,只是到了时候,开始呈现成长之后的一种变化。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让有的人变得越来越谨小慎微,却也能让另一些人拥有越来越多的勇气。


“小时候担心别人不理解你,但长大了觉得不要那么畏手畏脚。大家都是人嘛,只要你真实地表达自己,有什么是不能理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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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拿乔欣出演的角色做区分,《嫣语赋》里的秋嫣或许能算是一个“坎儿”。在那之前,她演过许多性格各异的角色,有的内敛沉稳,有的开朗热情,但她们都属于拍摄那一段的“临时性格”。可《嫣语赋》之后,角色的成长和乔欣本人的成长好似交汇到了一起,她们都在学着如何在客观世界里,去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原来很怕意外发生,希望事情都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步骤发展,如果一件事情是我能力范围之外的,我就觉得是要‘搞死我’。但现在觉得不用想那么多,来了什么,你就去解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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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半开玩笑地,乔欣说自己“我虽然有点近视,但老说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回顾起这些年的成长,她能清晰地记起刚出道时候的纠结,诸如“当时如果一个戏突然去不了了,就觉得巨失落”,而到了现在,拥有过多种经历过后,懂得什么是微小而具体的满足,也明白什么是有心无力的遗憾,她对自己、对世界和对生活的理解都简单起来:“长大之后,觉得你怎么知道你当时很想要的那个就一定是好的呢?也许你去了反而成了坏事,也许你还会遇上更好的,总之,我都尽我的力,好好去通关就好。”


不按自己的规划发展未必不好,边走边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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