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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今日摄影?不妨到集美·阿尔勒瞅瞅

中国摄影杂志 2019-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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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的厦门于11月25日开启第三届“2017集美·阿尔勒国际摄影季”,当晚,冯立凭借作品《白夜》夺得“2017集美·阿尔勒发现奖”大奖,获得奖金20万元人民币,并将于明年7月前往法国阿尔勒国际摄影节举办个展(  曾在2015年第3期刊发过此组作品)。来自香港的艺术家萧伟恒获今年额外增加的评审团特别赞赏奖。26日晚,郭盈光凭借作品《顺从的幸福》摘得 Madame Figaro女性摄影师奖。摄影季展览将持续到2018年1月3日。


相比国内一些摄影节成百上千场的展览,只有40场展览的集美·阿尔勒,可谓是走一条“精英化”路线,在这你不会看到风花雪月的大众化摄影,但这并非是拒人千里的“精英主义”,而是试图把摄影置于视觉文化或说图像文化的范畴,将摄影与录像、装置、行为等艺术媒介融合,对“何为今日摄影”及摄影的延伸作出多元化的探求。


本文通过几条线索为没能前往集美观展的读者诸君推荐部分展览和作品,以此为索引,便于各位借助网络进一步地了解和学习。

 

本刊记者 钟华连 摄影报道


制造的图像&图像的再造

 

“可视恰巧是造成忽视的情景”展览现场


在数字和互联网时代,“图像介入生活”或说“图像包围生活”的说法已是不言而喻。在生活中我们可以看到无处不在的、因各类需求或利益而制造的图像。在王琦策展的“可视恰巧是造成忽视的情景”、贺婧策展的“To Be an Image Maker”中,艺术家们就对这样的视觉环境和图像机制作出各自的观察和反思,他们当中,很多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摄影师”,或者长期从事移动影像、装置、雕塑、文本的创作,或者始终关注于以传统摄影之外的视角和领域来切入对图像本体的思考。两位策展人在前言中的话恰当地诠释了制造的图像和图像的再造之间的联动关系。


“在这些当代生活的场景交替中, 我们被置入大量图像信息所覆盖的工作、娱乐、消费网络。这些图像来自你手机 1500万像素的摄像头、社交软件,或随处可见的各种产品广告,你阅读、搜索、使用、制造、篡改、评论或忽视它们。”

——王琦


值得一提的是,王琦将展览设置在一个名为“图像退化有限公司”(图像退化有限公司是为展览而建的假公司,借用了一个大厦的办公室来做展)的办公室中,在工位上放着艺术家的作品,这种代入感仿佛让观众回到自己的日常工作生活,去反观那些曾被忽视的日常图像。


“To Be an Image Maker”展览现场


“比起传统概念上的‘摄影师’(photographer),他更像是一个图像处理者(an image maker)。而所谓的‘处理’,并不是一个纯粹技术性的过程,而是在一系列生成的动作(gesture)中完成对于图像本身及其生成机制的反思。它可以是拍摄、再现、复制、剪辑,甚至是挪用、篡改、重置和破坏。”

——贺婧


虚实相间的社会观察

 

一直以来,摄影是诠释社会现实的方式,与拍摄对象保持一定距离并使观众能清晰直观地感受拍摄对象的传统纪实摄影至今仍在广泛使用,但在当代,越来越多艺术家受到多元视觉文化的影响,以虚实相间的方式构造图像来观察当代社会和历史记忆,现实与虚幻、真实与虚构并不是二元对立,而是相互渗透、相互激发。


 “幻痛诊所”展览现场


《回溯我们的脚步,福岛禁区——2011-2016》展览现场


盖·马丁作品《平行国度》展览现场


这在沈宸策展的“幻痛诊所”、卡尔洛斯·阿耶斯塔和吉奥姆·布雷斯庸的作品《回溯我们的脚步,福岛禁区——2011-2016》、盖·马丁的作品《平行国度》、萧伟恒的作品《捉不到的》、郭盈光的作品《顺从的幸福》等作品中有所体现。这些作品所构造的图像已不限于直接拍摄所得的图像,还有对现成图像的挪用,并以特定组合及其他元素的辅助(如文本、声音、装置),彰显拍摄主题的复杂性,从而激发观众的所有感官,更有效地将观众引入所构造的图像世界、对社会文化有新的感受力。


萧伟恒作品《捉不到的》展览现场


郭盈光作品《顺从的幸福》展览现场


时间沉淀下的影像观照

 

在“年度阿尔勒”单元展览,马蒂厄·佩尔诺的作品《高尔更一家》和奥黛丽·塔图的作品《表面》的共同点都体现出摄影师对拍摄对象的持续关注,可以看到时间沉淀而积攒的影像力量。不同的是,马蒂厄·佩尔诺关注的是他人,而奥黛丽·塔图关注的是自己。


马蒂厄·佩尔诺作品《高尔更一家》展览现场

 

佩尔诺从1995年开始跟踪拍摄高尔更一家,他们是在法国居住的吉普赛家庭,2001年间断后,在2013年再次将眼光投向这一家人,照片从开始的黑白变为彩色。在展览现场,马蒂厄·佩尔诺以人物为线索,将对方不同时期的照片(包含收集的家庭照片)并置一起,展现其不同时期的生活面貌,相映成趣。

 

奥黛丽·塔图作品《表面》展览现场


身为演员的塔图持续15年展开自拍像的主题,在媒体世界和自我世界中穿梭。一方面通过对媒体记者形象的记录来观照自己;另一方面是自己搭建、导演场景来自拍,并用监控摄像机录下整个过程。塔图在光鲜亮丽之外找寻自我,似乎也是对身为公众人物常被图像共享的反击。

 

艺术家群体的影像叙事和个人表达

 

一群艺术家或艺术家团体对某主题的集中表达,以及团体中的个人表达所凸显的集体艺术倾向,在本次摄影季中有多方的展现。

 

“伊朗,38年”展览现场


伊朗策展人阿娜西塔·加巴伊安和摄影师纽莎·塔瓦克里安策展合作策划的“伊朗,38年”,展览从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之年开始,汇聚了66位伊朗摄影师的作品,波斯诗歌的影响在电影和摄影的语言中随处可见,而摄影成为波斯诗歌的现代形式。展览从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开始,紧接着用“气候危机”、“现实上演”、“电影诗人”、“战争,从前线到卧室”、“睡梦或是清醒”、“我们是谁”、“我们应该是什么”等章节试图向观众展示当代伊朗的全景。


“即刻当下的故事” 展览现场


由西班牙出版人索尼娅·贝尔热策展,与西班牙艺术家胡安·方库贝尔塔、另外两位西班牙出版人安娜·普拉纳斯&皮埃尔·乌尔凯合作策划的展览“即刻当下的故事”,是对马德里艺术团体空纸作品的集中展示。他们的共同点都是反映日常生活,但各自都以独特的视角抓住熟悉却被忽视的细节。策展人对展览空间做了个特别的设计,整个展览空间形成相交的展墙,一位艺术家的作品被隔开分成几部分,顺着展墙近看多位艺术家的作品,似有点混乱,而当站远见交错的展墙时,可以完整的看到一位艺术家的作品。策展人形容这像是看一本儿童书,“你可以从书中拿出卡片,以不同的方式混合阅读,所以你可以通过创造无限的故事组合来观看这场展览。”



 “超越我们”展览现场


在“印尼影汇”单元展览,印度尼西亚艺术家团体Ruang MES 56带来两场展览“ALHAMDULILLAH 我们办到了”、“超越我们”。前者是由团体成员之一维摩·安巴拉·巴扬策展,Ruang MES 56把印度尼西亚的难民问题作为摄影主题,集中观察日惹难民们的生活现状与日常,通过“正在哪”和“想去哪”两个问题,将他们的现实生活环境和理想生活环境混合,并将环境中的人像“留白”,“缺失”的人和人物所处的环境形成一种角力。而“超越我们”是由本届集美·阿尔勒总监黎静策展,呈现团体成员风格各异的作品,他们都对当代政治、社会和文化作出细微诠释,用影像表达身为印度尼西亚人对现状和未来的忧思与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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