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提示|本文是禅定之王——第一世卡卢仁波切(藏传佛教噶举派高僧)的最后一次说法,对佛弟子而言异常珍贵!
卡卢仁波切的最后一次说法
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八日讲于索拿达
六道众生,遍满虚空。于六道中,众生的生存方式,多至不可胜数。例如,有些众生能看见其他各道中的众生;有些众生则无能为力。六道众生里,最不幸的是地狱道和饿鬼道的众生。他们的寿命最长,痛苦最剧。地狱众生受极寒极热之苦,饿鬼受极饥极渴之苦。若能看到他们,我们即会生起悲心,自忖非得救助他们不可。唯一能提供我们资料,让我们了解他们处境的是佛法中对地狱道和饿鬼道的描述。我们看不到此二道,而此二道的众生亦看不见我们。我们若想利益他们,除了修行佛法,别无他途。我们在此世间所能看见的众生是各种动物,包括鸟、猪、狗、牛、羊、鱼、蛙及昆虫等。这些众生过去所造之业不善,如今都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活。我们能看见他们及其所受之大苦。我们若想能帮助它们,对它们说法是没用的,因为它们不懂我们的语言。虽然念诵佛号、短咒、长咒给它们听,会对它们有所帮助,但我们无法让许多众生获得大益。
我们能传予法义,并能期望其了解而获益者是世间的人类。不过,很少有人能了解佛法,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懂佛法讲的是什么;那些能懂一点佛法的人,有的对佛法了无兴趣,有的则怎么说也不能起信。由于大多数人皆属此类,能认识佛法旨趣者仅仅百中得一,故以法教助人很难。
像我们这样对佛法能有所了解、能生欢喜心,并已入于佛法修行之道者,极少。对我等来说,今生最有益、最重要之事,莫过于见法、修法,以致能行法。
心是了解佛法所必须讨论的根本问题。流转生死者是心,受轮回之苦者是心,超越痛苦而成觉利生者也是心。不管是轮回还是成觉,其中除心之外,别无其他。因此,认识心是一件极端重要之事。为了要认识心,我们先举一例。搀杂泥土之水,对我们没什么用处,清净之水则做什么都行,可供饮用、可以烹茶等等。不净之心是处于无明的根本识,犹如泥水;根本智,无染的净心则有如清水。我们若对心性了解到某种程度,自然会领悟业因果报的运作。结果,我们就会舍恶行善而造善业,我们的恶业也会因而逐渐消失。对心的了解即是这样使得我们体会到业因果报所含的真义。
现在,我们来更仔细地了解心与领悟业之间的关联。首先要谈的是,根本识不净之心象地一样,它具有地大的特色,地是坚固的。其潮湿显示水大的存在;其温暖是火大;其活动是风大;其广大性为湖、树、草等之所依是空大。因此,地大之中,五大具足。根本识有五大的特色:从根本识出现“八识”、“五蕴”,以及我们经验中的其他方面。这些都是在根本识这块“地”上所种之因。从这些因所生之果很多,犹如上述的泥水,亦即所谓的“因果”。生死轮回的现象,出自此根本识,也回归此根本识。这就是业因果报的运作。
业果以烦恼为所依。例如,我们若有某物,心中会想:“这是我的。”如是一来,执着即起。我们若忧虑他人前来夺取该物,就会生起贪心。此贪成为因,一旦融入根本识中,或刻在根本识上,其后果将是贫穷和更贪。同样的道理,善因生善果,恶因生恶果。所有佛法中最主要的即是业因果报。理由是,在业因果报方面若行得正,恶业即减,善业即增,以致我们有可能积聚福智二资粮,而终成正觉。
修此成觉之道的第一步,是皈依上师和三宝,然后是观业因果报,依自己的了悟而舍恶行善,名为“资粮道”。当你依序修行下、中、上三个次第的资粮道时,你的善业随之增加。最后,你在精进、智慧、忍辱方面也大有长进。至此,你已抵达“加行道”。在加行道,你修禅定和精进,也就是修法。结果,你直证曾用理智所观的心性,这是进入“见道”的时刻。依序修行下、中、上三个次第的见道,直到抵达见道极顶为止。至此,我们看心性的空、明与无碍智就像看见密友,一眼即能认出。
资粮道、加行道与见道,都各含有下、中、上三个次第,都是小乘、大乘及金刚乘所不可或缺的。此三道之所依,在三乘中完全相同。三乘无一不是殊胜的悲心、加持和力量之源,无一不是成觉的宝贵方便。不过,此三道修行时间的长短,在三乘中就大有差异了。在修道所需时间上,小乘极长,大乘比小乘短得多,而我们所讲的金刚乘则又远较其他二乘为短。例如,金刚乘的行者中,上等根器可即身成觉;中等根器可于中阴阶段成觉;下等根器也可在修过三生或七生之后成觉。因此,就金刚乘的修行来看,资粮道、加行道与见道,都是相当短的,这是因为金刚乘具有充实其修行的方便法和大悲心。我们如今能有机会修金刚乘,真是太幸运了。
关于此点,有例为证。佛曾说过,没有比诵“嗡嘛尼贝美吽”更有益的了。发愿诵此六字真言一亿遍者,可用小乘的方式,那就是独诵。无论如何精进,也要三年多的时间才能诵完一亿遍。但若用大乘的方式去诵,则可集一百位有相同信仰和志愿者,共同诵此真言,把每人所诵的真言遍数加在一起,即成所谓“共同一亿遍”,这比用小乘的方式要快得多了。然而,依金刚乘的看法,诵真言者可想象自己化现为一百、一万或十万观世音,并想象这些化身都真在那里不断念诵六字真言。若以信心修行此法,则只要几个小时或几天,就能诵完一亿遍,在效率上,诸乘之间有着这样的差别。
如果我们只对某一位上师、本尊或佛有大信心,而欲向其礼拜十万次,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这种修法会除一些障碍和积一些功德,但起信的对象只有一个。在修四加行时,我们的修法是想象面前空中充满上师、本尊、佛陀、菩萨、空行母、护者及护法成百、成千、成万,遍布十方,真的在我们面前现身。我们想象自己发出成百、成千、成万的化身,与一切众生共同向诸上师等顶礼。如是礼拜十万次,我们所积之功德及所除之障疑,就像礼拜无数个十万次那么多。这就是金刚乘道的修法。
富人可能想要一些金银绸缎等贵重物品来供养其所信的上师或佛,可能先款待这位上师或佛,然后献上自认为是宝贵的东西,说:“这是我所珍爱之物,希望您肯接受。”这种出自信心的献供,能为献供者积大功德,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同样的,在修曼达供时,我们不断向十方诸佛与菩萨,献上自己的身、语、意和一切所有;献上过去、现在、未来所积之善;献上天、人的各种享受棗美妙之声色、美味和香味、愉快的感受。我们以大信心,一再如是去做。我们用此修法所积之功德,比上述富人所积要多数千倍、数万倍、数十万倍。我们所积之功德增加,我们的障疑就相对减少。所以说,金刚乘道具有无量善巧方便和悲心。
金刚乘的这种善巧方便从何而来?从心而来。一切现象皆起于心;心性是空、明、无碍智;若能知此心性,我们就会了解金刚乘所有起于心的善巧方便。有此了解,我们修善、修法就容易了,我们的修行会立即产生效果。
目前,我们把一切经验色、声、香、味、触都看成是真实的、实存的,我们想:“我存在,有我,我的确存在,”我们有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成见。固执这种成见实在是极能限制成长和令人衰弱之事,它就像是在索拿达地区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而我们却光着脚在上面走。扎入脚中的每一根刺,都非拔不可,这使得我们的前进既费时又困难。显然,我们若是穿上坚固的鞋,那就好走得多了。同样的,如果我们真正了解一切现象只是内在之惑的反映以及心也是空的,那么我们无论做任何事,都不会在生活中遭遇困难。
我们必须观想、祈求上师、本尊和佛陀,以及对他们生起信心,不这样做,即不可能行解脱道。佛陀存在,上师存在,本尊存在,因为他们存在,我们才能得到他们所赐的各种加持及成就。不过,我们所说的佛或上师,并非象铁、水晶或金银那样的物质,你决不可以这种唯物的态度去看他们,上师或佛的本质是空;其性唯明;其相是无碍智的游戏。除此之外,他们完全没有真正具体的形色,就像虚空之空明一样。了知他们如此,我们即能生起信心,让自己的心与他们的心合二为一,息念安住。这种态度及修行,极其重要。
这一点关系重大!有些人可能对上师或佛有大信心,但他们想:“我的上师是真实的,具有这种形相、这种声音、这种感受等等。我的上师确实存在,我自己也确是某某人,我对这位上师大有信心,我很敬爱我的上师,我的心全放在我的上师身上,我愿尽我所能侍奉我的上师,并以信心修行。”后来,上师圆寂时,他们想:“真可怕!上师圆寂了。”他们不胜悲愁,心想:“我再也看不见我的上师了!”因此,他们深感沮丧和焦虑。这是由于误将上师之肉身看作实有所致。
我的根本上师之一是博学有成就的康育仁波切,他是很了不起的人。他有一位法国女弟子,对他极为虔敬,这位女弟子想:“康育仁波切是我的根本上师,我对他有大信心。”在教禅观时,康育仁波切要她把心与他的心合在一起。于是女弟子想:“自今而后,我愿将我之身与他之身看作是不可分,将我们之语看作不可分,将我们之意看作不可分。”她在这一点上观想了一段时间。她的信心纯正,修得也好。不过,她潜在的执着心强,不久之后,她好象随时随地都带着上师:他走她也走,他坐她也坐,如影随形。她觉得老是有上师在身边压力很大,以致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她几乎要发疯了。我过去常看到她,如今已有些时候没见面了,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像她这样的执着,相当危险。
据说,我们一执着本尊,本尊即成枷锁,我们一执着自己的成就,不管是多么大的成就,成就即成障碍。
很多人想:“我的上师老了,住的又远,因此,我不会再见到他了,我们相隔太远,使我无法得到他的加持。”有很多人真这么想。这是由于不知上师之心有如天空,以及不知自己之心亦如天空,而产生的错误观念。简言之,不要把你的血肉之躯看成真实的存在。你要想象自身现观世音菩萨相,空而明显,有如天空中出现的彩虹。你要尽量把观世音身相所有细部都想象得清清楚楚,至少,你也要认为自身具观世音相。
同样的,你要把一切声音都看作是声与空的结合,是观世音六字大明咒的自然回音。你要把一切精神现象和活动都看作是观世音之心,是智与空的结合大手印。心遍虚空智满心,让你的心安住于智之空明,无有散乱。然后,无论做什么行、坐或任何日常活动你都要保持此智。如是,你的修行就会逐步进展,成佛不再是难事,一切现象和你的生活经验都将变为成觉之道的一部分。
于此世间,每天都有人死去。无论如何,人人都不免一死,但每天出生的人数跟死去的也差不多。因此,这个世间永不会空,而将老是这样,于此世间,人们有各种不同的生活经验,但生、老、病、死则一,无人能免。一切无常,没有永恒或实存者。我们必须将此点牢记在心,时刻不忘,这是绝对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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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禅定之王——第一世卡卢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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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定之王——卡卢仁波切
在噶举派高僧中,卡卢活佛以他高深的造诣倍受西方藏传佛教徒的推崇,被举为“当代硕果仅存、有实修大成者”,堪为噶举派“上师中之上师”。这位来自康区、现四川省甘孜县来马乡的儿子拥有这么高的荣誉,自有他的过人之处。看完他的自述和信徒为他撰写的传记,您就会了解他不凡的降生、学法、传法过程。
卡卢仁波切1904年出生在马来一个噶举派僧人家中。他的出生,被作了神化的宣传:他是“直立而生,脚先着地”的。刚一出生就“目顾四方,璨然而笑,毫无畏惧或羞怯之色”。并且口诵六字真言,宣扬噶举派教法,令他的父母和邻居们惊喜不已,认定卡卢仁波切是一位活佛的转世。卡卢仁波切这样回忆到:“在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圣德的温情就已在我心中生起了。我自动自发、自自然然、一心一意地希望抛开世间的财富和享乐,心甘情愿地去过平常的生活,只想在清静的山谷中找个岩洞专做宗教的修持。 ”
“我生来具有慈悲和虔诚的高贵气质,我对有情众生的悲心,往往是我伤心落泪,尤其对受苦受难的众生,更是感到情不自禁。同样地,我对给我灌顶加持、使我性灵成熟,以及传法给我,使我得到解脱的上师所怀的信心和诚意,也会使我流泪不止。”
卡卢的父亲便成为他的启蒙老师。不仅教他读、写,同时让他从小体会佛法:念咒、打坐、观想,成为他每天的必修课。在他观想的时候,是以白度母、观世音菩萨为本尊的。
13岁时,卡卢正式入寺为僧,由第十一世大司徒班玛旺曲为他灌顶,并赐法名噶玛让炯贡却,藏文自起圆满的意思。从此小让迥师从达群培学习噶举派教义、教典。
15岁时,仁波切便出道为本钦寺的僧尼们讲解佛教的大小乘、金刚乘教义.
从16岁开始,过去卡卢仁波切进行了为期3年零3个月的专修课程。在八邦寺附近的山丘上,有一个名叫察卓仁钦珠的潜修中心,仁波切便在这里专心求法。他想方设法地抓紧时间学习。譬如,为了使自己能在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往往背倚房门而睡。第二天当叫门得人踢开房门时他往往被踢到”半空“之中,从而迫使自己醒来;白天,为了防止自己瞌睡,他坐在高高的床沿上面,这样一打瞌睡,便会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凭着坚韧的毅力和求法的热忱,卡卢仁波切从他的上师诺布那儿接收了无数灌顶和传法的教法及开示。诺布上师很欣赏他的这位弟子的虔诚,把他的体悟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卡卢仁波切。
25岁的时候,卡卢仁波切更是抛开一切世事,在山岩洞穴以及其他无人迹罕至之处,从事密集精修。这一修便长达12年之久,期间他只是偶尔回到他的上师诺布身边,请求开示。
这12年的岁月,卡卢仁波切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仁波切现在的秘书坚参曾经有幸对仁波切修行的一个山洞作过一次探访:“那是一个小得非常可怜的山洞,而且洞口很大,朝着吼叫不息的北风,这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可仁波切对这样的日子却很满意,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极有意义.后来他回忆到:“我对当时所过的修行生活十分满意,对于人间的事既无牵挂,自我爱惜之情可说,所有一切敬仰我的人所送的供养,所有一切人为亡灵祈福所送的供品,我都用于修炼的目的了”.
这12年的苦修结出了“佛果”,使卡卢仁波切在禅定方面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也练就了仁波切鲜明的处世方式:“我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但不牵挂任何人。我以慈悲心平等对待每一个人,不论他对我友好不友好,都是淡然,都是一样。我经历种种乐事而毫无所着,只将他们视为一种金刚之宴”。这正是现代的西方人用尽手段而竭力追寻的境界,难怪他们深深为卡卢仁波切所倾倒,而赠送他一顶“禅定之王”的贵冠。
卡卢仁波切似乎已经获得了三乘的正谛,他以小乘外在的戒律,自我约束,避免做出任何直接或间接伤害其它人的事情;以大乘为内在的戒律,救助他人,不屈不挠地勤修菩提心;又以金刚乘为秘密的戒律,力行实践生圆合一的教持。
卡卢仁波切致力于噶玛噶举和香巴噶举的传教事业。香巴噶举是琼波南交巴于12世纪创立的。传说他在香地(今西藏南林木县)用3年时间建寺108所,摄徒传法,从而形成了香巴噶举派、此后着著名的香巴噶举派高僧有香顿、克增熏努珠、顿月坚参和藏戏的创始人唐东杰波等,而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等人都曾学过噶举派的教义。但后来灭无闻了。卡卢仁波切决心重整香巴噶举的事业,在他完成潜修后,先回到了八邦寺,主持察卓仁钦潜修中心。此后,他到各地朝拜圣地,同时也开始了复兴香巴噶举的计划。通则建立许多香巴噶举派寺庙,并把香巴噶举派的教义传给许多高僧、上师。
(看雪客注:丹增尼玛仁波切住持的宗学寺即属于香巴噶举派寺院)
卡卢仁波切精通噶玛、香巴噶举派的教义。他用他的智慧与才能投入到藏传佛教的西传事业中去,而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五度西方,足迹踏遍欧美各国,向西方人展示了藏传佛教的魂力所在,并以自己的言行感化、引导“西方众生”,使不少的西方人受持三戒,成了慈爱的化身和佛法的传人。在卡卢仁波切的影响下,藏传佛教的旗帜在西方世界中高高地举了起来,卡卢仁波切因而被誉为传播“明灯”的人。
卡卢仁波切离开西藏弘法的第一站是不丹,在那里呆了几年。1963年他离开不丹,旅居印度。第二年始主持索那达寺的工作,并建立了几座坐禅中心。从此“一群来自世界各地,操持各种语言,拥有不同国藉的幸运学子,像天鹅飞聚莲湖般”聚到了卡卢仁波切的身边。学子们的虔诚学法和热情邀请,使他萌生了更大的想法,把藏传佛教带到西方去,让西方听任共享这人生的“乐音!”于是,从1971年起,他开始了他的西行事业。
1971年,他第一次前往西方,造访了欧洲的几个国家:在梵蒂冈会见了教皇保罗六世,访问了法国的巴黎、苏格兰的赛米林,此后他来到北美,在那里呆了9个月。期间到各个座禅修中心说法传教,深受佛门弟子的喜爱。1972年春,他在西方建立了第一座传法中心——噶举贡却曲林,座落在加拿大温哥华的临泉岛。
1974——1975年,他再度前往西方,在法国、北欧、加拿大、美国建了几个坐禅中心。
1976年,他又一次来到法国,这是他的第一届坐禅中心。
1976年,仁波切三度出行。此行为他的西方弟子建立并举行第一届为期三年的坐禅课程。仁波切把这个地方选在法国布隆芒耶他所设立的翔磨那烂陀寺内。进行初级指导以后,他又走访了加拿大、美国。
1980年,他又一次来到法国,为他的第一届坐禅课程举行结业典礼,并因众多弟子的要求,开办第二届坐禅课程。同时他在巴黎举行了时轮灌顶。
1982年,他第五次前往西方,先到北美,在加拿大的新汉普夏和美国的哥伦比亚又设立了几个坐禅中心,并且在纽约和旧金山两地传授时轮金刚法会。然后到欧洲各坐禅中心巡视,并在瑞典传授时轮灌顶。
到目前为止,在西方世界中,已留下了他创建的约70个坐禅中心,这在整个从事藏传佛教的事业的高僧中,并不多见。
在圆寂前的几年里,他正全心致力于藏传佛教百科全书的编译计划,邀请中外藏传佛教专家、学者、高僧等几十人在印度以多种文字进行译述。
1989年5月9日,一个不幸的消息传遍了亚、欧、美大陆:卡卢仁波切在印度索那达寺圆寂,享年85岁。行闭关活动,延聘各地的噶玛噶举派高僧前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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