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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深的小溪沟夺了浙江祖孙三代的命!孩子才2岁!有人推测事发时妈妈在做这件事

2017-11-26 都市快报 都市快报



舟山长峙岛前盐村有一条小溪沟,十来米长,两米多宽,边上就是一大片菜地。没有人特别关注过。

    

前天下午3点左右,一名女子带着婆婆和2岁的孩子,驾着小轿车从这里经过,本该右向行驶的车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冲向左侧,擦过路边上的电线杆,压倒路边的植被,直接冲入了溪沟,翻了车……

    

谁也没想到,仅仅一米来深,看起来额“人畜无害”的小溪沟,居然把祖孙三代都吞噬了……

 

事发的溪沟边围着不少村民


车顶朝下 四轮朝上

祖孙三人全没了

 

老何是长峙岛村民,四五年前,长峙岛拆迁,他搬到了定海,昨天,我到长峙岛时,他刚好回老家,到附近的长峙船厂看儿子,也知道这件事。

    

老何告诉我,出事的这条路有点偏,水泥路面大概五米来宽,双向单车道,边上是大片菜地。因为这块地要做开发,所以周边村民的房子大多已经拆迁,从这经过的人并不多。



车子出事的时候,没人看到。当时附近河岸边有个村民正在地里种菜,听到一声巨响后,发现有车栽进去了,便把锄头一扔,往长峙船厂方向跑,一边大喊“救人”。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的村民项星娟听到呼救,也赶紧往船厂奔,有人同时报了警。

    

他们知道,船厂有吊车,能把车子吊上来。

    

到船厂,项星娟见到施工人员,直接跪了下去,大呼:“救人了,救人啊!”

   

当时是三点光景,我就在船厂,大家一听说有小轿车掉到河里,都赶紧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到的时候,警察、120救护车、消防都到了,一辆大吊车正在捞河里的小轿车。

    

小轿车是一辆本田车,当时,车顶朝下,四个轮子朝上挤在溪沟里。

    

吊这辆车蛮费劲的,大概用了七八分钟,安全绳才绑住小车的两个轮子,慢慢把车子吊出水面。

    

出了水后,我看到驾驶座的车窗半开着,一个30来岁的女人,上半身扒出了窗外,好像想往外爬,但人已经没了。

   

几个医护人员跑过去,想把她拉出来,但都拉不动,可能她还系着安全带,也有可能是被卡住了,过了一会,消防人员过来,把车窗砸了,才把她救了出来。

   

除了这个女的,大家发现里面还有两个人,第二个救出来的是小孩,第三个是个老太太。全没了,真是太惨了!小孩子才2岁啊,人生都没开始就没了,太可怜了!

  

我听别人说,这辆车是四川牌照的。

   

昨天晚上我回了趟定海,儿子给我打电话,说死的人我们都认识,就是村里的,三个人是祖孙三代,婆婆、媳妇和小孙子,女人的婆家姓何,她是四川人,嫁到长峙差不多有十年了!

   

女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八九岁了,在南海实验学校读书,这次没了的是小儿子,才2岁。长峙拆迁后,他们家也好几年没回长峙了。听说,这次是过来看看老家的房子,没想到,看完开车回去的路上发生了意外。”

    

昨天,老何又回到长峙岛,他说,知道是村里人后,想过来再看看。“走,我带你去现场看看。”


有村民推测

事发前女司机可能在看手机

 

老何带我去看的车子出事的地方,路边的电线杆上,有车子反光镜重重擦过的痕迹,紧靠路边的植被倒伏着,应该是车子冲出路基时压倒的。

    

电线杆上还有车擦过的痕迹,边上植被也被压倒了。


河水真的很浅,老何折了一根树枝往水里插,水深也就一米的样子,再稍远一点,甚至能够透过河水看到底下的石块。

    

河里漂着的水草上,挂着一张绿色的校卡。老何用树枝把它捞了上来,上面写着“南海实验学校长峙校区”。

    

“喏,这应该是他们家大儿子的校卡。”老何说。

    

老何捞上来的校卡,可能是女司机大儿子的。


这么浅的河水,为什么会吞噬三条人命?!

    

老何说:“这是因为小轿车四脚朝天躺在河底,也就是说,三个人都被闷在车里,闷死的。

    

“驾驶员想打开车窗逃生,但车子紧紧抵着溪沟的石壁,她根本出不来啊,只能绝望地活生生被闷死。”

    

除老何以外,还有好几个村民也在附近。

    

看过现场后,他们意见都蛮统一,“太不可思议了!”

    

“你看,按道理说,车子是走右车道的,小河却是在左车道外侧!”

   

“哎,车子要是直接撞在电线杆上,就算撞飞了,顶多受伤,不会出人命啊,偏偏掉河里了。就算掉河里,再多开一段水更浅了,如果不翻车,他们也是能活的啊……”

    

有村民推测:“事故发生前,女人可能在接电话或者看微信。反正很可能就是在玩手机,不然的话,开的好好的,怎么会从右车道突然别到左车道去,女司机嘛,有可能就这么心里一慌,油门当刹车踩了出去……”


亲眼目睹3个人走了后

他一直在发抖

 

从几个村民的口中,我了解到,60多岁长峙村民项星娟,是事故现场的目击者和呼救者之一。

    

昨天下午2点多,我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在午睡,穿好衣服,坐在我面前时,身体依旧不停地发颤。项星娟说:“我在看到呼救老人后,就叫他先报警,110,120,119,都打。光靠我们两人力气抬不起汽车,船厂那边有吊车,我们找吊车救人!

    

“船厂的几个工人非常好,其中一个工人马上开了吊车过去,但还是来不及了。”

    

“可怜,太可怜了!”他喃喃地说。

    

一旁的妻子说,昨天晚上7点多,他从交警大队做完笔录回来后,一直没吃饭。“亲眼目睹3个人走了后,他早饭、中饭都没吃,一直在发抖。”

    

说起来,他们家跟死者家有点亲戚关系。

    

“两个大人救出来后,我一开始没认出来,毕竟,四五年前拆迁后,一直没见过。后来听民警说,是我们村的人,我这才想起来,就是XX的媳妇!”项星娟打着颤音说。  

    

昨天,我联系了舟山医院120急救中心,“2个大人1个小孩,都是窒息死亡。”参与救援的一名医护人员说。



都市快报记者 夏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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