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通人性和佛性的猫咪【视频】

2014-11-06 网络文摘 海陆物语 海陆物语


韩国庆尚北道尚州市有一寺院叫做“龙兴寺”。寺内有“一位”不平凡的猫咪“信徒”。这只“法号”叫“解脱”的猫咪不吃荤、不杀生,而且不管严寒酷暑、冬夏春秋,一天不落的在佛堂前“虔诚”拜佛。


  4年前,这家寺院的住持和尚在佛堂前发现了一只浑身烧伤的小猫。于是住持和尚将这只猫咪救回并给它起名“解脱”。


  带回猫咪当天,住持和尚要求它做到三件事情:第一不能在佛堂叫出声来;第二不能吃荤的东西;第三不能杀生。


  小猫咪“解脱”好像真的听懂了住持和尚的教诲,从那以后“谨遵”住持提出的三条“清规戒律”,4年来从未犯“戒”。


  住持和尚与“解脱”约定的第一条就是,不能在佛堂叫出声来。4年来,“解脱”做到了严格“修口,”听寺里和尚讲,“解脱”连“喵、喵”的叫声也早就忘了,已经4年不会叫了!


  更为神奇的是它早晚“参禅拜佛”的定力,每次“用斋”之后,“解脱”就到佛堂里伏在佛像前,两只前爪端端正正地放在前面做“合十”状。两眼一眨不眨看着佛像。


  就这样,每次“参禅拜佛”都是几个小时一动不动,不到吃饭的时候就不起来。而且不管严寒酷暑、冬夏春秋,一天都不落的在佛堂前“虔诚”拜佛。

通人性的猫:一定要看看


墨猫失踪记

·王万然

我不赞成养宠物。但我儿子收养了一只刚出生、眼睛还没有开、没有父母的黄色小猫,我既没表示赞成,也没说反对。毕竟收养小动物,能多一份爱心。我反复交待,既然要养猫,就得对猫好,千万不能虐猫,不小心被人视频上网,那就惨了。

儿子先前养过两只猫,第一只猫老是要缠人脚,很讨厌,儿子抱它去奎山公园放生,猫自己跑回来。后来给人家,据说是吃了老鼠死了。第二只猫关在后阳台,想从窗口跳到餐厅的窗口,因为两个窗都有防盗网,不小心掉到楼下,断了一条腿。一天我在上夜班,家里来电,说猫被淹死了。原来儿子把它放在塑料桶里洗澡,由于桶高,猫站不到底,慌乱挣扎,儿子一慌,把手放了,以致猫活活淹死。当时他很小,没读过司马光砸缸,不懂得把桶推倒。

墨猫是去年暑假儿子在楼下捡的。半夜两三点钟,窗外连续传来猫的叫声,儿子好容易挨到天亮,踩单车到楼后,在草丛中发现了一只带着脐带的小猫,便捡起来,后面有一只狗跟过来,他便踩着单车急忙回家。

由于猫崽没有母奶吃,儿子便喂它牛奶。过几天上学了还带去学校,并把猫的成长过程发到网上,引来同学、网友的关注。儿子有次洗阳台,把猫放在阳台的栏杆上,猫不小心从四楼摔到楼下,摔坏了眼睛和退。据说猫有九命。寒假了,把猫装在行李袋带回家。一个学期不见,猫长到一尺多长了。猫左眼有层薄雾,但中午的时候两只眼睛没有什么差别。

儿子每天要给它洗澡,冬天隔天洗一次,洗好了用吹风筒吹干。经过儿子的调教,小猫能自觉到卫生间小便、大便。猫平常和儿子一起睡。有晚儿子在被窝里打电话,猫居然要去抢他的手机。他把被子压紧,猫却要拉开被子。

猫很好动,好吃墨汁,我命名它为“墨猫”。那是想起鲁迅先生的墨鼠。上网一查,有“墨鼠”,但鲁迅先生写的是“隐鼠”,是我记错了:

“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隐鼠’”,“看地上,躺着一匹隐鼠,口角流血,但两胁还是一起一落的。取来给躺在一个纸盒子里,大半天,竟醒过来了,渐渐地能够饮食,行走,到第二日,似乎就复了原,但是不逃走。放在地上,也时时跑到人面前来,而且缘腿而上,一直爬到膝髁。给放在饭桌上,便检吃些菜渣,舔舔碗沿;放在我的书桌上,则从容地游行,看见砚台便舔吃了研着的墨汁。这使我非常惊喜了。我听父亲说过的,中国有一种墨猴,只有拇指一般大,全身的毛是漆黑而且发亮的。它睡在笔筒里,一听到磨墨,便跳出来,等着,等到人写完字,套上笔,就舔尽了砚上的余墨,仍旧跳进笔筒里去了。我就极愿意有这样的一个墨猴,可是得不到;问那里有,那里买的呢,谁也不知道。‘慰情聊胜无’,这隐鼠总可以算是我的墨猴了罢,虽然它舔吃墨汁,并不一定肯等到我写完字。”

墨猴、隐鼠都喜欢舔吃墨汁,猫也喜欢舔吃。

某日中午,我没事学写字,因为桌子不够长,一边写一边把写好的一段宣纸垂下桌子,没想到,被猫撕破了。重新写好后便顺手收起,拿到外面大厅拍照。等我回来,猫已经爬到桌子上面舔墨汁,走近一看,这只猫居然在砚台“洗脸”,搞到一脸黑黑的。

这猫曾经睡在我的砚台上。

砚台是贺兰山石刻的,长度大概20公分,猫把四个爪子缩在砚池内坐下去,而把头伸到前面的笔筒里面。笔筒是石头车出来的(或是石粉压制的),用来洗笔,大概有六七成的洗笔水,可能猫是在偷喝水。

墨猫雌性,好上串下跳,连柜子、抽屉都要进去,小男孩般调皮。一次把我床头柜上的一叠杂志打翻,妻调侃它:喝了一点墨水,就以为多有文化。动物的眼睛没有喜怒哀乐,而小猫圆溜溜的眼睛,有点让人怜惜的样子。它除了吃墨水,就是抓宣纸,害得我这段时间不敢写字、画画。另外就是喜欢抱人的小腿,张开大口咬,虽然是玩耍的,但不小心咬重了怎么办?

春节后儿子回校,把小猫留在家里,成了家庭负累。它长期据守在主房的床与卫生间之间的踏脚布上,有时候在布上翻来覆去,有时候虎视眈眈,看到有人走来,便扑上去用两只前腿抱住人的小腿,口乱咬。穿着长裤,咬不到肉,它便把口伸向脚盘。有天我试着在裤脚和袜子上滴上几滴二天油,它才有所收敛。没穿袜子的话它就用舌头舔。每天都要和墨猫进行两场斗争,睡觉前,它赖着不走,我真怕等我们睡着了它爬上床,只能想办法把它捉住抱在外面沙发上,可我前脚一走,它后脚又冲在前面进入了房间。有次我抱它出去时把门带上,猫从沙发跑到隔壁房间,看到猫没有出来,我关灯开门,想不到,猫“刷”地一声又冲进去。

二月二十四日晚十一点多,我下班回家,开了铁门,便把前阳台的花浇了。锁掉铁门开木门,没有看到猫像平时那样守在门后,进到里面的厅,妻在看电视,我问猫呢?她说你也关心猫了。她介绍说,刚才,看到猫在卫生间用“手”拨水,便问,给你洗澡好不?给猫洗了澡,并吹干。后来,在沙发上,猫爬到她身上,意思是要她抱,便抱它一会。

我想去找猫,她说,别弄醒它,等下又吵死人了。

直到一点钟上床睡觉,都没见到猫。我看了一两个多钟头的书也没有听到猫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先起床的妻进来说,猫不见了。

这就怪了,我去上夜班的时候,大门是我关的,回来的时候是关了铁门才开木门,根本没有看到猫。

而所有的窗除了主房卫生间的开条缝比较大,大厅、餐厅、厨房的窗是紧闭的,因为以前怕老鼠进来。春节前大扫除,发现储藏室的上面有老鼠屎和老鼠拖上去的糖果、花生、毛巾等。这两天,小猫经常爬上去玩。由于墨猫平常喜欢钻到抽屉、柜子里面,便逐一打开查找,也找不到。妻说,只有在晾衣服的时候才打开后面前阳台的门,如果这时候猫在阳台,有可能是掉下去,从四楼掉下,死是死不了,但会断腿。我最担心的是,一旦猫被什么卡住出不来,叫的时候刚好电视声音大,等到关了电视,猫叫不出来了。墨猫的叫声比较小,一般猫叫的时候声气是往外冲的,墨猫叫的声气却是往内收的。妻说看中午有没有回来了。

中午我在外面吃,妻打来电话说猫不见了。后来我叫她到楼下找找,担心猫摔断了腿跑不动。她回信息说:“等起床后再找,我以为不喜欢它,现在才感到伤感。不敢打电话。我流泪了。”

四点钟,我还专门回家,首先问楼下的老林有没有猫从上面掉到他的院子。他说没看到,他老婆说掉下来就会叫,没有听到叫声。我又在楼下巡视了一圈,无果而归。回到家里继续寻找,还是失望。

下到三楼,看到门开着,便问有没有猫进来。答案是没有。

猫究竟是如何失踪的,还是一个谜。

半夜下班后回家,猫还是没有踪迹。妻说,我流了一担目汁。

二十六早上起来,她说:“虽然天天要扫猫屎……”

我说把楼下那只猫抱起来给你养,她说不要,没有感情的。

猫究竟是如何失踪的?最大的可能性是我打开木门以后想到铁门外的三角梅两三天没浇水了,便开了铁门去浇花,这时候木门究竟有没有打开我记不起来了。才一秒钟时间。恰好是阳台的灯没有开,如果开了就可以看到猫出去的影子。到我要找猫的时候,妻说不要去吵醒它,如果当时找不到,我就会到楼下找。一切事情,发生的都是在偶然间。

按理,如果猫是跑出去的,它自己应该会回来。精牲是有灵性的,不少猫狗被主人丢在很远的地方放生,人还没有回来,猫狗却抢先回到了家。有个故事很生动:

某人用袋子把狗(也有人说是猫)的头蒙起来,用车载到很远的山里放生。由于乌天暗地找不到回家的路,便打电话回家说迷路了,他老婆说狗已经回来了,他忙说:“叫狗听电话!”

上午十点钟,已经把本文基本改好了,忽然隐约听到楼下有猫声。虽然不能确定是墨猫,但我还是想抱着侥幸的心理下去看看,进去换外衣、穿袜子,因眼睛有点不舒服,便打开卫生间的窗拿晒在防盗网上的面布擦一下,看到前面工地上有两只黄色的,一只远的是狗,一只稍微近的可能是猫,但个子大,不像墨猫。思想间,右腿突然感到被什么碰到,第一感觉是:猫回来了!

原来妻也听到猫的叫声,因为墨猫的叫声是尾气收回来的,便下去,在前栋楼的墙角看到了墨猫。她对着猫叫一声“猫咪”,墨猫见到她,急忙扑过来。好在是星期六,如果是上班时间,我们就听不到猫的叫声了。

中午,听对面的王老师,昨天她看到猫在二楼不锈钢门前叫,以为是我们不要了放生的。

俗话说,日久生情,一草一木一石都有感情,何况猫啊、狗啊。

一只小猫都令人如此牵肠挂肚,如果是丢了小孩,那岂不是悲痛欲绝啊!近来掀起的网络解救乞儿风暴,是普罗大众的爱心对撼执法部门的袖手旁观或包庇纵容。但愿有关部门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不要心慈手软。但愿天下太平,人人有爱,人人被爱。

2011年2月26日星期六于汕尾

(获“2011年度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征文大赛一等奖“

(《新语丝》2011年3月第206期)

(2011年3月21日《汕尾日报》)(2011年3月28日《解放日报》)

(2011年4月10日《惠州日报》)(《青年文艺》2011年4月总第2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