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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最后一首词,让人泪流满面

2015-03-20 网络文摘 海陆物语



毛泽东一首不到50字的诗,为何让人泪流不止?一九七五年底,毛主席写了他一生中最后的一首诗《诉衷情》。

当年忠贞为国愁,

何曾怕断头?

如今天下红遍,

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

身躯倦,

鬓已秋;

你我之辈,

忍将夙愿,

付与东流?

这首诗是毛主席去世前一年,82岁时写给周总理的。当时,毛主席身体不好,疾病缠身,周总理也身患癌症,亦在重病中。毛主席已经预感到,革命将发生曲折,他和周总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夙愿将要“付与东流”。他问自己,也问周总理,社会主义的红色江山究竟“靠谁守”?这首词,字数虽然不多,但情感真挚,读来沧桑心碎,令人潸然泪下。



【毛泽东书写的《沁园春·雪》】

蚍蜉撼树谈何易

·海魂


毛泽东主席逝世后,蚂蚁、蚍蜉汹涌而出,除了毛泽东著作版权之争外,还有人歪曲事实贬低毛的文学创作能力妄想诋毁其人格尊严。毛的《沁园春·雪》作于1936年2月,首次披露于1945年11月。不料,事隔70多年,竟有居心叵测者扬言,《沁园春·雪》为胡乔木所作,甚至煞有其事地说:“毛泽东的其它诗词都是1949年以后,由毛泽东组织郭沫若,柳亚子,董必武等专门为毛泽东填写,润色诗词,经过六,七年的编纂,润色准备,1956年以后,才以毛泽东的名义陆续发表的。”

领导干部的工作报告,多为秘书或写作班子拟写,这是不争的事实,古今中外也然,美国总统的发言稿也是有人代写的,封建社会的圣旨绝大多出自大臣之手,但哪个撰稿人敢把圣旨收入自己的文集出版!至于文学作品、艺术作品,一般是没有人会转让的,只有当年的巴尔扎克,由于经常寅吃卯粮,拿了出版商的稿费却交不出作品,而一些年轻作家有好作品却出版不了,因而私下交易巴尔扎克低价把小说稿买来还债。

毛泽东从私塾到师范,四书五经和书法一定是滚瓜烂熟的,像我们这些很少读古文的都会写诗填词,何况自小接受诗词浸淫的毛泽东,因而他没必要组织班子来填写然后以其个人名义发表。从其致臧克家、陈毅、胡乔木等人的信件可以看出,在诗词创作方面,毛泽东是非常谦虚好学的。1959年9月7日《致胡乔木》说:“诗两首,请你送给郭沫若同志一阅,看有什么毛病没有?加以笔削,是为重要。”这哪里像好事者说的“毛泽东组织郭沫若,柳亚子,董必武等专门为毛泽东填写,润色诗词……才以毛泽东的名义陆续发表的。”其实拿毛泽东的诗词和郭沫若、柳亚子、董必武等的作品来对比,境界与气势的高低泾渭分明。

别有用心者说:“胡乔木在《炎黄春秋》发表的访谈录中,说《沁园春·雪》为他所原创,老毛改动四个字,以老毛的名义发表最后毛据为己有,老毛死后,胡乔木公开澄清《沁园春·雪》是他原创的。在访谈录中,胡乔木还说《矛盾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会上的讲话》完全是他执笔写作的,毛泽东只是签个署名而已。”这些话不但是贬低了毛泽东的人格,连胡乔木的人品都遭到诋毁。

1945年11月14日,吴祖光在《新民报》第二版副刊《西方夜谭》上发表了这首咏雪词,标题是《毛词·沁园春》,并在后面写了一段热情推崇的赞语。11月28日,《大公报》也发表了毛唱柳和的两首咏雪词。《沁园春·雪》公开刊登后,轰动山城,一时成为人们谈论的中心。重庆各种报刊纷纷发表和词与评论。据不完全统计,当年刊发的和词不下50首,评论将近20篇,这在我国词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蒋介石看到这首词后十分恼火。国民党先对《沁园春·雪》进行“围剿”,后又暗中要求会作诗填词的国民党党员甚至雇佣“高手”填写《沁园春》,准备选几首意境、气势和文字超过毛的,以国民党主要领导人的名义公开发表。谁知征得不少词作,却没有一首拿得出手。

《沁园春·雪》究竟是不是胡乔木所创?胡的女儿胡木英肯定地答道:“不是。父亲没参加过长征,壮丽景观没经历过,这不是凭想象就能写出来的,而且按照父亲的性格,他不会写出主席那样的气魄。”(2009年12月14日《中国经济周刊》),胡乔木没有参加长征,他的诗词创作还是在毛泽东的指导下进行的。上世纪60年代,胡因病疗养而离开毛多年,开始学写古诗词,并将习作呈送毛审阅。毛因对诗词的浓厚兴趣,故而忙中偷闲,对的诗词“终日把玩推敲,帮他逐句修改”,如此书信来往不断。正如胡乔木所说的那样:“《词十六首》都是在毛泽东同志的鼓励和支持下写出来,经过他再三悉心修改以后发表的。我对毛泽东同志的感激,难以言表。”这件事,还引起江青的不悦,江青曾斥责胡乔木:“你的诗词主席费的心血太多,简直是主席的再创作。以后不许再送诗词给主席,干扰他的工作!”

事实胜于雄辩,让我们来读读胡乔木的《沁园春·杭州感事》:“穆穆秋山,娓娓秋湖,荡荡秋江。正一年好景,莲舟采月;四方佳气,桂国飘香。雪裹棉铃,金翻稻浪,秋意偏于陇亩长。最堪喜,有射潮人健,不怕澜狂。  天堂,一向喧扬,笑今古云泥怎比量!算繁华千载,长埋碧血;工农此际,初试锋芒。土偶欺山,妖骸祸水,西子羞污半面妆。谁共我,舞倚天长剑,扫此荒唐!”这还是毛泽东修改过的(有手迹为证),其气势正如胡木英所说,怎能和《沁园春·雪》相比呢?

毛泽东是人不是神,但不能因为他有错误和诗词偶有不合律的地方而否定其学风和文风。好事者以为毛泽东、胡乔木死无对证,可以任意贬低他们的文品、人品,那是螳螂挡车、蚍蜉撼树。最后以毛泽东《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的诗句来结束此文吧:“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2010年9月25日星期六于汕尾

【毛泽东修改过的胡乔木《沁园春·杭州感事》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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