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看台190 | 文化之旅55：文化之旅55：黄羌林场行【童晓燕刘映辉庄海君温水义陈辚】

作家们趟过黄羌林场梅园小溪流。 

孙彦修  摄

黄羌林场纪行

●童晓燕

当我兴高彩烈地和30位作家坐上“汕尾文化之旅——黄羌林场行”采风车的那一刻起，平静的内心开始萌动，如一只鸳鸯入水，将水面搅起层层涟漪。

车子在狭小曲折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开着，时不时从悬崖峭壁旁经过。沿途皆是奇花异草，怪树丛生。俯视山下有几处破旧的民房，那是守林人的住所。突然，文友大呼：“好美！”举起手机相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呵！原来是深山密林里的一个水库，碧波浩淼，青山绿水把作家们魂儿都给勾搭去了。眼前的一泓碧水神秘莫测，干净得如雨后洗过的蓝天，只须看一眼，似乎就能被吸入那深不可测的碧绿里。我心怡神驰，心情是难以言喻的轻松与豁达，仿佛自己就是那片水中游走的波纹，连呼吸都会笑。脑中油然闪现一句诗：“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一开始艳阳高照的天空逐渐阴沉下来，不一会儿就飘起了微微雨，水库水面上泛起了薄薄的一层青雾，活脱脱一副清冽的泼墨山水画。

早就听说海丰黄羌林场是当年海陆丰苏维埃革命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下车，林场的领导就带我们参观了位于富足园村的海陆紫县苏维埃政府旧址。顺着土坡而上，地上长满了野草野花，当年苏维埃政府在此搭寮办公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块刻着“海陆紫县苏维埃政府旧址”的纪念碑还庄严地立在高坡之上，就像林场里百年的红椎树一样，默默地接受风吹雨打。它时刻提醒着后人：今天我们的幸福生活是先人用他们的血汗换来的。

前往四十九团团部旧址，大家选择徒步。现代人注重养生，徒步成了大受青睐的运动项目，黄羌林场也开发了徒步项目。这是一条新辟于半山腰的弯曲泥土路，低处种着大片的梅树。由于断断续续下着雨，路面泥泞不堪，每踩一脚几乎都能把黄泥水溅飞起来。鞋底很快粘满了黄泥巴，我们就像一群呀呀学步的小孩子，深怕一脚踩重了，脚跟鞋子就分家了。文友们有说有笑，几把五颜六色的雨伞轻轻摇晃，是开在这泥泞路上的花儿，衬得青山更娇艳！文友开玩笑说走这路就跟红军过草地有过之而不及了。有位女作家的鞋子彻底被泥巴打败，干脆脱下鞋子光着脚丫走，许是太久没有走过这样的路，她调皮地踩着，一段路走得不亦乐乎。大家一致认为这将会是一场特别难忘的徒步。

途中，偶尔相遇守林人，他们的肤色是那种常年吹着山风的黝黑，有的身穿着雨衣雨靴，有的没有拿任何遮雨的工具，全身湿透。他们很自然地跟我们微笑着点头示意，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其中一个的手臂还隐约流着血，想必是爬山时摔了吧？只是匆匆的一面，却令我心生敬意。我之于林场只是一个过客，带着猎奇的心来此。任何一种美景都能让我发出啧啧称赞，然后带着美好心情离开。而林场之于他们，却是一种守护，一种责任，更甚至是一生的信仰。据说，很多守林人在这个林场一待就是一辈子。一生穿梭在这深山密林里，风里来雨里去，守护着这片绿水青山。

徒步到达红二师师部旧址时已是中午。旧址坐落在朝背山水库旁，新建的三间两开的旧址写着：中共东江特委旧址、中国工农革命军第二师师部旧址等字样；正厅陈列着马克思、列宁的画像，两侧悬挂着彭湃、杨其珊、董朗、颜昌颐等革命先烈的画像及简介。旧址右侧有一座两层楼房，是林场朝阳工区的办公室；我们就在办公楼享用了一顿美餐，由于徒步的关系，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雨停，前往南方背梅园。一阵颠簸后，车子在梅园的岔路口停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梅园进发。我们另走小路看能不能捕捉到惊喜。漫山遍野的绿树向着天空伸长臂弯，一簇一簇的翠绿撑起了一把把的伞。沿途山坡也生长着许多没有了树皮的树。文友说：这是一种速生桉树，树皮可以用作造纸或者合成板。但种过速生桉的土地很贫瘠，这是经济发展付出的代价。

林场里没有信号，怕走太远会跟队伍走散，我们估摸着队伍的方位前进。然而山上的分叉路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越走越有点心慌。幸好路过一处棚寮，看见几个养蜂的伯伯婶婶坐在大树下纳凉，我们走上前去问路。于是我们又循着潺潺的水声而去。高山流水遇知音。流水一路唱着欢快的歌儿，冲砂破石，时快时慢，向着山下奔去。往前走是一条小桥，成群的蝴蝶聚集在此，大抵是神秘的黑蝴蝶，扑闪着大翅膀，或停在地面或舞在半空，好不自在。这小桥的地面很特别，是一种类似蜂窝状的灰色的砂质石。脚踩在上面就像踩在鹅卵石一般。四周清脆的鸟声不断，衬托得山林越发静谧空旷。我擅自为这里命名“蝴蝶泉”。

穿过“蝴蝶泉”往上走，很快看到了一处民房，几间屋子依山而建，门前五米外开就是悬崖。一颗大树立在悬崖旁，树下一方石砌的大茶盘。此处叫南方贝工区。王社长等人已经到这里聚齐了。大家围在大树下喝茶休息，皆感慨山泉太甘甜，一个文友捧着一个装满空气的袋子开玩笑说要带回去卖新鲜空气。陈辚不知从哪里得的几株小竹子和山姜。装在袋子里说要拿回去移植成盆栽，山姜的花特别美。沈洛羊把路上摘的形状类似蓝莓的野果子分给各位女士。跟大家说那是嫁郎果，没嫁的女孩子得了就能嫁出去了。我屁颠屁颠地接了一把，收在书包里。

带着感恩的心情一行人又到了行程的最后一个地方——江西坪观音岭生态区。林场人告诉我们，此处能看到群鹰归巢的壮观景象。果然不多久上空就盘旋着几十只雄鹰。作家们的心蠢蠢欲动，拿起手机相机随时准备着咔嚓几张，但雄鹰实在是飞的太高了。拍不到近景只好作罢。边上长着野山梨，几个叔叔打了几个分给大伙们吃，还不完全熟，甜中透着甘涩，但是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是汕尾文坛菜鸟，希望经过十年磨练会蜕变成苍鹰！就像在林场看到雄鹰一样，飞得很高，飞得很远…

黄羌林场印象

●刘映辉

一

一棵两棵三四棵

五棵六棵七八棵

杉树、松树、红椎树

竹林、梅林、次阔叶林

数也数不过来，记也记不清楚

绿，一大片绿

浓郁的绿，明艳的绿

如饱吸的墨

在宣纸上一点

漾开 铺展 蔓延

信念的种子破开土层

像这绿植。拔节

茂密成林

二

朝面山。中共东江特委旧址

不大的屋子，几张模糊的脸

写着陌生的故事

讲解员简单讲解

“因为那时言语不通，加上

保密工作需要

很多革命者没有留下名字……”

万木静默。雨声滴答

我的目光穿透。

某段特殊岁月，老父爱妻和幼子

还在翘首

门外，树绿如盖

三

守林人寂寞

大山屏蔽了手机信号，阻隔

网络精彩。

守林人不孤单

一月报以梅花

五月报以梅子

蛩音和鸟鸣歌咏四季

溪流翻腾

凤尾蝶煽动翼翅

苍鹰盘旋。诉说

深山的理想

富足园。精神富足

心灵富足，把绿延续

满山苍翠馈赠万物生灵

幸福家园

黄羌林场

●庄海君

天空之下， 我们只是一段旅程

路上的风景一直都在

占据着山上的时间

想象是从遇见这片林场开始的

行吟中，我们把花草融成言语

任万物生长，如同雨中的往事

喊出名字，或站成季节的色彩

那些背影渐渐模糊起来

我们还在，也没有忘却眼前的虚无

一行鹰影过后

黄昏仿佛有了日子的形状

拖长回家的路，甚至陷入了寂静

梅林的故事被行人掏空

香樟树静默着，一直在后退

风吹竹音，如月光落满一地

白芒草还在述说，背向故乡

时光透过诗间，慢了下来

守候这里，更多的时候

生活有了更高的弧度

蝉鸣山更幽

●温水义

“泉溜潜幽咽，琴鸣乍往还。长风剪不断，还在树枝间。”初夏时节，车子一入黄羌林场，阵阵蝉鸣便扑面而来，缭绕不散。抬眼看，车窗外已是群山叠翠，薄雾隐隐；路旁茂林修竹，山花烂漫；树下小溪，流水潺潺。地处海丰县东北部山区的黄羌林场呈现出了她的清新与靓丽、淡雅与脱俗，并给予了我们这行远道而来的客人最大的热情与盛意。

就这样，车子在满眼碧绿的森林画卷中缓缓前行，层层绿意在车窗外渐渐荡漾开来，不断地向远处漫延，最终与蓝天相接，剪辑成了一条又一条优美而生动的弧线。而耳畔蝉鸣，嘤嘤成韵，随风飘送，一路相随，我也不知不觉地陶醉在这绿色绘就的诗情与画意之中了。

也许是几分钟，或者是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富足园的一片小空地上。我们一下车，蝉鸣就更加清亮了，嘶嘶切切的声音直入耳膜，让人不觉想起南朝诗人王籍在《入若耶溪》的诗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当我举目四望时，视线已被树木、竹林、青山隔断，眼前所见，一片绿意。我知道，那喧嚣吵杂的闹市与车水马龙的街头早已被阻隔在一重又一重的山峦之外了。在这里，只剩宁静与陶然，恬淡与随意。

穿过一小段的竹林小道，我们参观了海陆紫苏维埃政府旧址。旧址处若不是海丰县人民政府设立了一面碑文，我们确实辨认不出。这里竹林掩映，芳草萋萋，没有了当年的一丝建筑痕迹。它已经跟这里的山峦大地、青竹绿草融为一体了。离开海陆紫苏维埃政府旧址后，我们开始了长达四公里的穿越森林的征程。这是一次毕生不忘的历程，也是一次心灵与自然对话的历程。

途中，远山青黛，绿树葱茏。我们在山腹林间跋涉前行，却与夏天的雨不期而遇。山路开始泥泞，聒噪的蝉鸣渐渐隐匿，替代的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然而，清风习习，透人心扉，沿路那些无拘无束自由开放的小花，那些蓬勃生长随意舒展的小草，都仰着素色天然的面孔，似乎浸透和润泽了生命里的所有活力。这样，慢慢行走在山间，身迎清风，绕指花香，眼光里满是柔和的诗意。在这里，我们可以默默行走，静静感受；或者是闲坐一处，与花对语，与草相视，仿佛自己就是其中的一朵花，一棵草，一场雨，是那样的自在和洒脱。而那慈悲安详的大自然始终把我们视作婴儿，放在了她那温柔而博爱的襁褓之中，万般呵护。似乎，在这样的山林野外，在这场微凉的夏雨中，我懂得了那些不远千里来到深山老林，看云看天，看花看树的人们，并不是为了风雅逸趣，只是为了清心静气，让自己有一个“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美好心情。

午饭后，雨停了，阳光隐在云层后面，山林更翠了，天地一片清朗。我们在场长的带领下翻身转入了南方背梅林之中，蝉声似乎更响噪了。宋代诗人朱熹在《南安道中》一诗中说：“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那一声声时而急促，时而悠扬的蝉鸣声，引得我们常常驻足聆听。

对于这种生活在林间树梢的小昆虫，我是非常熟悉的。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在家乡，每年夏季也有蝉鸣。但是，由于人为破坏，生态环境逐渐恶劣，蝉也越来越少了。因为蝉的生活方式较为奇特，在每年夏天，雌蝉产卵后一周内即死去，卵经过一个月左右孵化，若虫掉落到地面自行掘洞钻入土中潜伏，短则三四年，长则十多年，才爬出地面蜕变成虫，飞向丛林树冠，聒噪了整个夏天。我们今天的到来，还只是五月初夏，而整个山林的蝉鸣，却已经如此热烈了，似乎响彻霄汉。我想，这完全得益于黄羌林场长期致力于生态维护与“亲和、生态、宜居、幸福”的整体建设思路。

梅园归来，我们参观了苗圃场。傍晚时分，我们到江西坪生态区守候老鹰归巢。当几十成百的老鹰盘旋在林梢高空时，蝉鸣才渐渐地淡了下去，山林中的暮色加重了，草虫开始欢唱。我知道，我们该离开了。挥一挥手，悄悄收拢了这一整天被涤荡得恬淡清明的心灵，携一份浓厚浅淡的绿色诗情依恋地走回了红尘的百转千回中。我知道，这辈子，我不会忘记黄羌林场的这一路风景，一路的蝉鸣。

林场归来绿满怀

●陈辚

参加了十多场“汕尾文化之旅”，6月5日的黄羌林场行又别有一番风味。

黄羌林场成立于1958年10月，总面积45.6平方公里，分为富足园、朝面山、江西坪三个林业工区，分管陆安、麻竹、十字岗、富足园4个村。林场森林笼罩，覆盖率达79%，自然资源丰富，有芒箕、大芒、桃金娘等天然次阔叶林，野生动物有苏门羚、穿山甲和老鹰等。目前，林场正在积极推进以“森林环境、水库风光、红色文化、运动起源”为主题的“运动小镇”项目建设。

“空山新雨后”，从麻竹路进入林场的富足园路口时，林场古日昌场长接待我们并当向导，沿着湿漉漉的山路，我们观赏长在山坡边几株百年红椎树。在林丛中的红椎树长得枝粗叶茂，与周围其他林木形成一支巨大绿伞，阳光无法任性渗透下来，只好在树叶上温柔的闪动；树底下野草如茵，格外鲜嫩犹为人怜惜，不忍踩踏。移步行过一畦湿地，来到海陆紫县委、苏维埃政府的旧址处。这里芳草萋萋，绿林密布，当年苏维埃政府搭茅寮办公，并在附近搭建印刷处、修枪所、医院等，这些草房已随光阴的流逝了无痕迹。在一丛绿竹旁边有一块海陆紫县苏维埃政府旧址标志碑似乎仍在讲述这里曾有过战火纷飞的峥嵘岁月。

徒步往朝面山时，断断续续下着小雨，上山的是一条陡峭、蜿蜒的4公里泥土路。“绿竹入幽径”，上山路口是一排排袅娜、苍翠的竹林，雨水在竹叶上弹奏“沙沙”的曲子，不禁想起苏轼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的词句，竟然有一份超逸快乐的情怀。走出竹林小径也就抵达半山腰山道，所见又是另一番景致，夹途高山峭壁草木丛生，一簇簇的山花恣意绽放，有若飘绕山腰的云朵，如轻歌曼舞的少女，白裙舒展飞扬飘忽。约行一半路程，便进入环林场公路。因公路还未修好，前天又下一场大雨，路面泥泞，几乎每行一步都有黄泥水溅飞起来，鞋底皆粘贴着黄泥巴。万然兄给大家打气，说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不知比我们艰难多少倍，体验一下在泥泞土路上行走，会更加珍惜今天幸福的生活。虽然路难行，大家情绪高涨，欢歌笑语不断，目之所及，人如在画中行，景随人移，呈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所描写的山水秀丽画面：山峦连绵起伏，“山色空濛雨亦奇”，阳光伴随雨丝抚摸脸颊，漫山遍野的绿林摇曳着光芒，横卧在山脚的一湾水库，湖水像一块绿玉盘嵌镶于巍巍大山底下，晶莹剔透；偶尔跳出水面的鱼儿，在空中翻个跟头潜入水时溅起一片浪花，水光潋滟。水库是朝面山一道生动靓丽的风景，惹得许多文友宁愿不坐车，也要步行观赏水库旖旎风光，一边拍照留念，流连忘返。

当我们来到位于朝面山林业工区的红军四十九团团部旧址时，已临近中午，这时雨也停了，“碧空无际卷苍茫”。红二师师部旧址位于黄羌林场朝面山招窝村虎瞰张姓地主收租石屋，1975年原址因修水库没入库底。海丰县人民政府在现朝面山林业工区新修建了一幢“三间两伸手”式样的纪念馆，现馆中有大量图文介绍了工农革命军第二师（简称红二师）师部设在这里的史实。久久地伫立在彭湃、董朗、杨其珊等烈士遗相前，方知脚下的这一片黄土地有着血染的风采，流淌着不忘历史，不忘培育新生的使命，永葆着革命事业的活力！

在朝阳工区厨房吃午饭后，沐着柔媚的阳光，又去南方背观赏梅园。一路绿竹摇曳，树叶上雨珠亮着点点斑斓的阳光，绿风爽爽；途中沟壑交错，山溪纵横，“清泉石上流”，泉水激石，泠泠作响，似唱着清脆的歌声。“小溪泛尽却山行”。在经过一条溪流时，我不小心重重地摔了一跤，多位文友帮我包扎伤口后，前行几十米便进入一片茂盛的梅林。横柯上蔽，疏条交映，是美不胜收的景观：沐浴了一场雨的梅林散发清凉的滋味，柔柔的阳光洒落在郁郁葱葱的树叶上，泛烁着浅浅的水气。树底下摆放许多木蜂箱，蜜蜂“嗡嗡”地林间穿梭飞舞，一丛丛、一簇簇长在石头上苔藓沐浴着稀疏的阳光，鲜艳夺目；“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让静谧的梅园飘荡着歌声。我们在梅林漫步驻足，一株苍翠的梅林，一块披绿衣的石头，一条条淙淙的泉流，一簇簇山花，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蜜蜂和蝴蝶，编织着一幅美丽的画卷，令人心怡神驰，不禁想起宋代王琪的《梅》“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的诗句来，我甚至想，若能在这里搭建几排房子，铺上鹅卵石的巷陌，这梅园便可是一处“世外桃源”旅游胜地。事实上，林场的“运动小镇”项目建设正在促进这一梦想成真。

“山爱夕阳时”，离开梅园晚霞已染红天边，层林尽染，分外妖媚。在古场长引领下，我们在江西坪林业工区观赏了上百只老鹰归巢的壮观景象，又参观了观音娘生态区和乡土物种苗圃场。虽说紧凑的一天行程，有点走马观花，但细细品味，黄羌林场的每一处给我留下绿色印象：水绿山也绿，绿意盎然，幽雅秀美，处处尽显明静、清新、鲜绿、美好。

风光纵赏时，看了林场缓缓归。林场送给我们每人两株红果铁冬青，也带回了满怀的绿色,心中洋溢着生机和希望。

转自：汕尾日报16.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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