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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看台442 | 文化之旅105:沙坑北到辰州蚝,宋帝女隐白石庵【林小冰王晓忠沈建浩张伟红叶勤海陈瑞绒】

2017-08-18 汕尾日报 海陆物语

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 蒋述卓 题

作家们行走在红草镇田园间 

陈辚 摄

辰洲观蚝

◎林小冰

辰洲。辰者,光阴呀;洲者,水中陆地。从“在河之洲”到“吴洲采芳客”,读起来一派时光的古旧之味。

这么美好的名字,在汕尾城区,红草。

下得车来,沿着一小段沙路,顶着骄阳,一步,又一步走向蚝场。

蚝壳铺满通向河湾的路,每个有半巴掌大小,呈不规则椭圆形,壳面黑灰,内面静白,有些凛冽。夏日锐利的光线,不亚于破损的蚝壳边缘,大肆铺张地泼洒在蚝壳身上,也打在我一贯温室涵养的皮肤上,脚底踩在蚝壳之上,有点疼。

“辰洲蚝”,肥硕嫩脆为四邻所不及,颇负盛名。《红草镇志》记载:“辰洲历代以捕捞和养殖为主,素以牡蛎出名,是著名的养蚝之乡。”蚝也称“牡蛎”或“海蛎子”。冬至到清明为盛产时节,喜欢吃海鲜的人,一提起蚝,眉飞色舞。潮汕人家食蚝有涮汤、爆炒、清蒸、烧烤多法。见过一档美食节目,直接把刚撬开的蚝丢进香槟,即捞起食用,与生吃三文鱼蘸上芥末一样,看着不容易引起食欲,却挑逗着人之好奇心。再者,撬蚝是件技术活儿。我非吃蚝行家,故不及。

今到辰洲,不为吃蚝,只观蚝。

蚝养于半咸淡水的港湾,观蚝,得坐船。

蚝场准备了一只“平板船”,非凹槽形,由两张长方铁板铸就,简易的机头有一油箱,加柴油即可挂档启动,掌舵器具为一米见长的铁水管。此船平日里应为运送生蚝之用。我坐在一侧的木板上,后背由几根铁条构成护栏。有人说此处为船尾,我自以为掌控一切方位、快慢、动停的重要之地应为船头。我对一切机械、方向的东西总是迷糊不分,坐过多次快艇、渔船,可谓了不入心,至今未能分清何为头、何为尾。我是个安于杏花流水,素手沏茶的人。对于烹饪驾驶换灯泡打球写字样样在行的女子,只好仰止。

船夫为一年轻小伙子,满头大汗,黝黑,老实。默不作声发动机头,“轰隆隆”声中带我们在养蚝的港湾小作盘桓。

蚝场果然很美,但美在哪里,又说不出来。非要说,只能像汉武帝登泰山封禅时,对泰山发出的感叹:大矣!

船行河湾,曲折迂迴。水色灰白,水流不紧不慢,无风,不起浪。汤汤洄洄,阳光下荡漾鳞光。使我意外的是,蚝非养于河湾深处,而远远近近地出现在两侧,层叠而立,高低不一,呈柱状,或抱成一撮,姿态十分笨拙,放眼一片褐色,与底部支撑的浆泥色难分彼此,它们近乎无颜色,不太引人注目。成片成片的生蚝,没有一丝光泽可见,像那泛着小舟讷言的养蚝人,朴拙到有些寂寥。

隔绝喧哗的境地,如何能料想蚝的心事?你居于斯、长于斯,所有往事被汪洋所没。烈炎之下,我闯进了你清凉的世界。你经过怎样的狂风骤雨,你经过怎样的波涛翻涌,你汲取了怎样的天真精华,才孕育出凝脂般的内涵。

你的粗糙和本色让世间的华丽黯然失色,你不言不语坚持自我让人莫名心疼。想起来路的蚝壳,肉献与盘中食,壳碎与牡蛎粉,宛与石灰同:“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

船往前,景象愈加开阔,两旁有房屋数间,错落着,涂着白色的墙。再远处,青山葳蕤,数峰碧翠。风儿从四面八方来,游鱼百尾,跃之水面,灵动欣然。竹排三三两两,蚝一处,再一处,处处为蚝,缠缠绕绕,像永不分离的恋人。整个辰洲蚝场,无处不见蚝,无尽无休般。涨潮时,何处隐没,何处显现,不得而知。想必苍苍之气,尽没水云间。

空中时有鸟儿飞来,停留蚝上,极慢,极轻,不舍惊扰。

美,总让人伤感。

我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小时候吃咸菜生蚝汤上。母亲用新腌的咸菜切小段,熬开了放入生蚝。我嫌弃咸菜的酸味,母亲却言生蚝鲜美得很。

我想念那碗“咸菜生蚝汤”。

我想念辰洲那片生蚝。

林小冰:且向大湖借一春

吟捷胜沙坑北遗址(外一首)

◎王晓忠

我曾经来过,站在坡上

我看见很多灌木,很多野草

当然也能看见大海

海浪随意发挥,随意喧响

它们尽可能扭得歪歪斜斜的

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像要掩盖什么

 

龟龄岛就在对面,不像盆景

沉默寡言,它跟我一样

不想思考,也不想被别人

修剪思想

置身度外,中规中矩

 

安静,一个遗址

已不想被人打扰,岁月峥嵘

人生无常,不再浪花

也无波涛

 

长沙湾辰洲蚝场

一条水道,熟悉,新鲜

滩涂古朴怀旧,谋篇布局的蚝场

埋下激情的诗篇,整齐划一的蚝柱

暗藏生活的重重玄机

水面一马平川,才华横溢

 

对于时光,我们一贯疏于字斟句酌

人间灯火的幸福

清澈如水,锦绣前程

穷其一生,也未必完美

 

万亩的江山,辽阔,震撼

阳光跳跃,纯净,没有尘埃

也没有纷扰,俗世的疾苦,善恶

随宁静与淡泊,远走天涯

青春无敌的爱,停在视线的

某个拐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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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洲蚝町,繁衍出生命的传奇

◎沈建浩

在湿地,水乡倒影在翠绿的天空中

缥缈的渔歌,牵引季节的风

活泛在飞鸟的翅膀里,笼罩含着温暖              

 的芦苇

 

水鸟啄破自己的影子,测量水中的体温

风吹过水草丰茂的年轮

香气芬芳的芦苇荡,荡漾波动的水纹               

与过往的白云

 

水草,荡漾满眼碧绿

更多的香气在水鸭眼里聚集

我看到鱼群带来一个个梦境

并在辰洲蚝町的胸膛中,心灵让神秘                

的水鸟

掏出铿锵铮亮的轰鸣

 

在湿地的天空下,各种植物传来铿锵               

 的声音

用一种宗教的仪式仰望你

圣洁的心灵让神秘的水鸟

荡漾波动的水纹与过往的弦歌

 

岁月和思恋静静燃烧

指尖空白处,静静的湿地

植满岁月眷念的守望和生命无尽的              

传奇

大暑乘蚝艇穿越五千年

探访辰州万亩蚝场【陈辚郑新派谷宁蔡金兵翁烈鑫】

宋帝女隐“白石庵”

◎张伟红

捷胜镇位于城区东南部沿海,三面环山,一面向海,是一座历史文化名镇;捷胜诗词社闻名遐迩,刊名《捷胜》二字是著名民俗学家钟敬文先生题写的。捷胜的名胜古迹我早有所闻,却从未亲临其境,对记载着传奇历史故事的陌生古迹,我非常神往,期盼着有机会能零距离地接触。上午,我们采风团在捷胜诗词社社长何大海的带领下游览了白石庵。

蔚蓝的天空,白云悠悠,我们头顶着七月的阳光步行前往白石庵。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清澈,两侧灌木丛生,灌木掩映着小溪,别有一番诗意。有人戏言,若是取二壶山溪水回去擂咸茶或泡工夫茶,一定很甘甜。山坪种着柚子、桃子、龙眼,结着一个个、一串串的结实。白黄色的鸡蛋花,黄橙橙的野菊花,红艳艳的灯笼花,红彤彤的山莓,洁白如雪的龙吐珠,漫山遍野野花野果横生。

徒步在绿树果林中,感受大自然特有的山野气息,顿感神清气爽。踏着小路,朝着一级一级的阶梯朝上观望,前方就是白石庵山,它居于东坑村东北侧,海拔约为250米,山峰绵延数里,怪石嵯峨。引人注目的是一块庞大的岩石,岩石下隐隐约约看得见白石庵的一角。仔细观赏那块庞大岩石,其实是由四块岩石叠成的,最下面一块最大,叠上的石一块比一块小,最顶的那块最小;最小的岩石中间生出一株小树,我惊叹小树没有泥土肥沃嵌镶于岩石之中也能生存,不禁敬佩它超凡的生命力!最大的那块岩石雕刻着“白石庵”三个字,大岩石下方就是传说中的白石庵。白石庵偏殿左侧有一条地道通向猫洞,幽长的猫洞,长约一公里,据说是抗战时期红军所挖。何大海社长说,他小时候曾和一群小孩爬进洞里玩耍。红军挖的猫洞,书写着一个红色的革命故事,让我们在游览的同时缅怀红军,感恩红军用鲜血和生命才换来今天和平安定的幸福生活。

据史料记载和东坑村民在白石庵前平台左侧挖掘的宝剑和马骨证实,白石庵是宋末时期觉龙公主所建,觉龙公主是宋帝之女,是朝庭派驻东南沿海的戍边女将。宋端宗景炎二年(1277年)八月,觉龙公主随文天祥转战海丰,经甲子、碣石、捷胜及船澳,经过战火的磨练,她成了镇守捷胜的女将帅。翌年闰十二月二十日中午,元酋张宏范部包围了海丰五坡岭,文天祥仓促应战被掳,随后,退守捷胜的文天祥余部曾与觉龙公主部联合当地居民在捷胜共抗元军。一年后,余部败残,觉龙公主幸存,但复国无望,遂与随从隐姓埋名,在白石庵山开山门建庵修行,法号“释兰”。现白石庵祀有她的牌位,尊为“释兰师”。南宋末代那段悲怆的亡国史,为白石庵染上一层永不褪色的历史色彩。

白石庵的杜榆树苍翠挺拔,巍然屹立,面朝大海,跨越历史时空,年年月月守护着白石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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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洲蚝场沐艳阳

◎叶勤海

七月的海,每一朵浪花都是阳光的味道。沐浴着燥热的海风,我和文友一行应邀走进位于南海长沙湾南畔的辰洲蚝场。这里是黄江、龙津河、大液河在长沙湾的交汇入海口,丰沛的三江水带来丰富的浮游生物,成为养蚝的优质天然饵料。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使这里成为渔民的宝地、鲜蚝的天堂。

一片灰白的蚝壳,在红草的海滩肆意铺开,散发出浓浓的咸腥味。我们被这铺天盖地的海的味道包围着,在蚝壳上行走,咔擦咔擦的声响被海风裹挟着,细碎而清脆,仿佛透过枝叶的阳光,清亮斑驳。

一艘古旧的平板船,驮着几十个好奇的人,缓缓开进平静的浅海。水道蜿蜒,随着马达霸气的轰鸣,一尾尾细长的小鱼被惊吓而起,在船边飞跃而起,箭一样飞进船边的浪花里,在阳光下闪着银白的光。

船儿走出浅水区,马达的节奏变得平稳均匀,随着船速的加快,眼前豁然开朗,水道两边出现巨大的蚝町,一个个形态各异的蚝吸附在架子上,在滩涂之上整齐站立,仿佛一排排整装待发的士兵,等候着大海的召唤。

当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下来,波光粼粼的海面顿时充满了动感。整齐的蚝阵投下它清晰的影子,让我们尽情感受光与影的艺术。洁白的鸥鹭在海天之间滑过,仿佛掠过原野的一阵清风,流畅而清爽。

海上不时有一艘艘小船从身边驶过,上面是辛勤劳作的渔民。他们熟练地起网、投料、清污,娴熟而老练。长期被海水浸渍、被海风吹蚀的黝黑脸上,露出暖暖的笑容。

天的辽阔、海的壮美、蚝的沉静、人的纯朴,组成这望不见边际的巨大蚝场,在船头的长方形窗口不断变换着角度,成为一帧帧变幻的风景。

日出日落、潮涨潮退,蚝民们和着风的呼吸,把握着海的脉搏,吟唱着丰收的歌谣。大海是慷慨的,正是在风里来雨里去的渔民辛勤的汗水滋养下,成就了辰洲蚝肉质肥美、洁白嫩滑、酥甜无粕的特色,让这一品牌愈发响亮。

离开的时候,我咔擦一声按动快门,阳光下密密麻麻的蚝阵,渔民在躬身劳作,此情此景,在我的记忆里,成为海的雕塑。

叶勤海的螺河

辰洲蚝町行

◎陈瑞绒

莫泊桑的作品《我的叔叔于勒》有一个细节,“一个衣服褴褛的年老水手拿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位先生,再由他们递给两位太太。她们的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头稍向前伸,免得弄脏长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海里。”小说里的牡蛎,其实就是我们这里的生蚝。我们生活里到处有生蚝的影子,菜市场里有人在卖,夜晚的街头有人在烤,食客盈门的酒楼里也有这道菜,江河与大海的交融处有人在养殖。

这次前往汕尾城区红草镇西北部的辰洲村,前往闻名遐迩的生蚝养殖场——辰洲蚝町,带着向往和期待。大巴停在路边,大暑天气,下午四点的阳光依然热烈,路旁的树木无法躲进自己的阴影,阳光照耀前来参观蚝场的姑娘们,毫不客气把我们娇嫩的手臂晒得发红生疼。

海丰县的黄江、龙津河和大液河在南海长沙湾南畔的辰洲村汇合,而后缓缓流入大海,丰沛的三江之水,带来了丰富的浮游生物,这个得到上天眷顾的地方,非常适合生蚝的繁育和生长,金黄的阳光慷慨地抛洒给这块神奇的土地,照耀这一片声名在外的蚝町。上天的恩赐使得本地村民成为养蚝的好手,一方水土养育一方百姓。

蚝町旁边,矗立着一间低矮的房子,那是蚝农的落脚点。几条小船停靠在岸边,候命待发。岸上堆积着层层叠叠的蚝壳,看上去外边暗黑粗糙,里面洁白无瑕,有闪闪的光泽,踩踏着蚝壳铺成的道路走过去坐船,小心翼翼,生怕被蚝壳的边沿割伤脚踝。如山的蚝壳,也只有盛产生蚝的地方才能见到。过去的村民,用蚝壳来建房子,辰洲乡间依然散落着年代久远的蚝壳屋,古老的蚝壳屋,宽厚的蚝壳头尾相抵重叠而上,散放着海洋的气息,记录着岁月的变迁,冬暖夏凉,不积雨水,不怕虫子,很是适宜岭南气候。蚝壳屋是远古村民累积的生活经验,是他们朴素的生活智慧的升华。

我们准备出海观看蚝町,站在甲板上,我初始以为那是停船的小码头,当船尾发动机突突响起时,才知原来是站立在一条可以离岸航行的运蚝船,船身长长的,甲板倒是宽敞,几十个人站着毫不拥挤。两个年轻的蚝农,启动引擎,载着我们向蚝町深处驶去。

海潮已经退回大海,大片滩涂显山露水。船只行走在蚝町余留的深深的水道,一个个蚝柱排列有序,裸露在宽阔的滩涂,如稻田里的秧苗。黑色的蚝石密密麻麻,均匀分布,就如满天的繁星。美丽的鹭鸟在蚝町间悠闲地起落。我想起辽阔无边的草原,也想起苍茫旷远的雪野。

船走得极缓慢极平稳,站在船上有如履平地的安全感。即便如此,还是惊动了水里的游鱼,船舷两旁,一群群小白鱼慌乱飞跃出水面,小小的白色的小鱼儿成群结队欢腾跳跃,在微微荡漾的水道上金光闪闪晃花你的眼,好不热闹快活。不一会儿,鱼群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倏忽无处可寻,令人无端起疑,以为幻觉。

远处淡墨的群山勾勒出天际的线条,与水面交接,几缕白烟从山水之间升腾而上,弯弯曲曲飘散入苍穹。天空是风云变幻的样子,云山堆积着,诗意地变幻着各种形态。一两个陌生的蚝农开着小船在水道里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站在船头,静静凝视着水面,灿灿的阳光直照在蚝町上,照在水面上,浮光跃金,仔细端详,竟是朵朵金色花儿盛开在水面上,一朵两朵三朵无数朵,璀璨夺目。

慢慢的,太阳忽然躲进云里,收起光线,水面暗淡下来,又回到平静如昔波澜不惊的样子。

辰洲村养蚝,已有300多年的历史,他们养蚝就像农民耕田牧民牧羊一样,日夜劳作,周如复始,默默耕耘。这里是地地道道的“蚝乡”,这里勤劳的村民养出肥嫩鲜美的风味独特的“酥甜无粕辰洲蚝”。

船只向前行驶,海风阵阵吹来,船上的人,都静默着,静默成画中的人,恍然如梦!在这梦幻般的境界里,我们一同享受着这一段浅笑清欢的时光。生命中有太多的错位和迷乱,那些曾在深夜里流下伤心的泪水,在此刻早就随风而去,裙裾飞处,我心飞翔。

一个多钟的船程,竟觉只是刹那,直至回到岸上,坐进车里,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似乎是把魂魄遗落在那片蚝町那片天空那片海之间了。

匆忙的辰洲蚝町之行,惊鸿一瞥的遇见。山河无忧无恙,爱情有美有殇。人生不能辜负的,也唯有美食和美景了。

陈瑞绒的咸茶

陈瑞绒的菜头圆


转自:汕尾日报17.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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