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唐山大地震43周年祭 为24.2万遇难者发条微信!
一位老者在唐山大地震罹难者纪念墙悼念遇难者。新华社记者 吴晓凌 摄
43年前的今天
在那个本该平静祥和的夏夜
山崩地裂的灾难突然降临
23秒的剧烈震动
一场里氏7.8级的大地震
几乎将唐山
这个拥有百万人口的
重工业城市夷为平地
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使市区97%以上的地面建筑被摧毁,凤凰山下一片废墟。新华社发
24万多人失去了生命
16.4万多人重伤
3817人成为截瘫患者
4204名儿童成为孤儿
唐山大地震中,开滦煤矿医院在地震中全部倒塌。这是北京装甲兵部队正在抢险救灾。新华社记者刘志伟摄
97%的地面建筑
55%的生产设备被损坏
直接经济损失30亿元人民币
……
这是1976年7月28日大地震发生后,人们在清理废墟。新华社记者 官天一 摄
一座城市的劫难
使无数美满的家庭
在一夜之间消失
许多人用一生
也无法抚平它带来的伤痛
但人们选择勇敢面对
与这场灾难展开了顽强的搏斗
唐山大地震发生当天,一大批抗震救灾物资从上海运抵唐山机场。新华社记者 韩晓华 摄
今天,我们回顾三个故事
愿你在读完之后
感受到中华民族
生生不息的力量
1
抗震志气钢,我们勇往直前!
在43年前的大地撕裂中
矿工刘江失去了父亲
钢厂工人冯林棣失去了2岁的儿子
冯林棣所在的“王益元炼钢小组”中
组长夫妇、老组长的
三个孩子和两名组员
也未能幸免
家园颠覆破碎
至亲阴阳两隔
这些工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
重振精神,站回生产一线
掩埋父亲后
刘江8月2日便回到矿上
地震当天上午
冯林棣就到达炼钢厂
刘江说:
“在家里待着不踏实,
觉得矿上需要我们。”
冯林棣说:
“有人说唐山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们就要证明,
唐山并没有消失!”
这是1976年唐山钢铁公司工人庆贺唐山大地震后炼出“志气钢”的场景。新华社发
矿上组织矿井排水突击队
刘江主动报名
与工友共同扛着沉重的水泵
“走路都特别费劲
但觉得干劲很足!”
8月25日
距离地震发生28天
冯林棣永远忘不了那一刻
唐山炼出了震后第一炉
“抗震志气钢”
2
孤儿不孤
唐山大地震后
4204名孤儿
成为无数人心中
最揪心的牵挂
这些孩子中
年龄最大的16岁
最小的仅仅两个月
孩子们要怎样长大?
他们的未来又将如何?
资料图片:育红学校的负责人董玉国(右二)、保育员和孩子们在一起。新华社记者 张彬 摄
在唐山大地震罹难者纪念墙上
刻着董惠娟父母和兄嫂的名字
时光荏苒
地震孤儿董惠娟
如今已是国内首位灾害心理学博士
唐山师范学院教授
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学专家
董惠娟在唐山地震遗址纪念公园入口与钟表雕塑的合影。新华社发
她也曾一直回避自己孤儿的身份
直到在汶川地震灾区
面对失去双亲而绝望失控的孩子时
她发现最有效的方法
就是平静地告诉他们
“我也是地震孤儿!”
和董惠娟一样
地震孤儿们
在全国人民的关心下
他们在各自工作岗位
为祖国倾注力量
有的光荣入伍
保家卫国、抢险救灾
唐山大地震孤儿刘志刚(左)自邢台育红学校高中毕业后,分配到唐山建筑陶瓷厂工作。1982年,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新华社记者 赵连升 摄 (1986年7月5日发)
如何在失去亲人的生活中
找回内心的力量
重新建构现实与精神家园?
董惠娟说:
“那些用尽全力与生命最深的苦难
战斗过的人会知道!”
生活在唐山市育红学校的孤儿享受着大家庭的温暖。这是老师王子君星期日和孩子们在一起。新华社记者赵连升摄 (1986年7月5日发)
3
用一生来感恩
张祥青是一名唐山大地震孤儿
但他的记忆深处
不只有痛苦
资料照片:张祥青
“那时解放军为我们救助建房、
分发救灾物资,
他们每天天亮来、天黑走,
不吃一口我们的粮食。”
在汶川地震后的募捐现场
已成为企业家的张祥青
毅然捐出了1亿元
2008年5月20日,在唐山抗震纪念碑广场,从河北省各地赶来的唐山地震孤儿们正在捐款。当日,通过网络倡议、电话联系等方式,200多名唐山地震孤儿聚集到唐山抗震纪念碑广场,举行为四川汶川大地震孤儿献爱心的捐献活动。新华社记者巩志宏摄
他的这句话
“帮助他们重建家园!
建最好的学校、震不垮的学校!”
感动了无数人
1亿元
即使是企业家
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和爱心
张祥青说
正是全国人民和解放军
在唐山大地震中解救了他
从废墟里站起来的唐山人
都应该有一份感恩的心
今天是唐山大地震43周年纪念日,地震虽在唐山,可是那种痛苦和恐怖北京也感同身受,地震,真是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词。对于我们70后这一代人来说,那种感觉刻骨铭心。
北京处于京津冀地震带上,属于地震活跃地区,所以打从唐山大地震之后,北京人就没少受地震的惊吓,回想一下,从童年时代地震的阴影似乎就一直徘徊在我们的头顶,岁数大些 的北京人都曾经过住防震棚,那些关于地震的记忆带着抹不去的伤痛,对于孩子来说却又是很特殊的一段经历。
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当时北京有非常强烈的震感,据钱钢在《唐山大地震》中的描述,地震发生当晚,天安门的巨大梁柱都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声响,北京有多处房屋倒塌。据说后来统计死亡130多人。
当时我家住在石景山区的一个大杂院里,记得夜半时分忽然被爸妈叫起来,半梦半醒中跑出屋子,只见院子里已经聚了好些邻居,大家都在纷纷嚷着:“地震了!地震了!”我那时候还太小,不知道地震是什么意思,就觉得大家半夜跑出来特别奇怪,然后兴奋得不得了,很快一点都不困了。后半夜大家都不敢回屋子睡觉了,幸好是盛夏季节,大人们纷纷拿出凉席,搬出躺椅,在院子里休息,孩子们就在院里跑着玩耍,直到天亮,消息陆续传来,大家才知道是唐山发生了大地震。
当时流言满天飞,似乎说唐山大地震只是个开始,更大的余震还会来,于是大家都不敢回家了,都露宿在院子里。记得我们住的院子里有几棵杨树,大家就在杨树底下搬几块砖,搭上木板,铺上褥子和凉席,做成简易的大通铺,把蚊帐挂在杨树上,好几家人就这样睡在大通铺上。我印象最深的是树上经常掉下毛毛虫,甚至有时候睡觉的时候毛毛虫会忽然掉到脸上,那种毛扎扎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邻居男孩会拿着毛毛虫追着吓唬女孩。
住了一段时间的大通铺,关于余震的流言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街道干部传达政府的说法,也告诫大家先不要回家,于是,北京迎来了令人难忘的防震棚时代。我家院子外面正好是一大片水泥地空场,这里就成了搭防震棚的绝佳场所,那时候没有卖帐篷的,大家都是用床单、雨布自制的防震棚,样子千奇百怪,花花绿绿,空场很快被防震棚占据了,一家人吃住在里面,整个空场一片狼藉。记得有一次,我爸情绪很坏,说好些日子睡不好,就算砸死也得回家睡个好觉,然后不顾我们的阻拦,真的回去睡觉了,我惊恐地等着他醒来,生怕这个时候会发生地震。
然而,对于孩子来说,住防震棚的日子简直可以说是一场狂欢,因为小伙们都住在一起,每天大家都互相串帐篷玩,从谁家搜罗出好吃的东西就分着吃。我第一次吃麦乳精,就是从一个小朋友家的防震棚里搜到的,那时候北京基本还买不到麦乳精,据说是小朋友他爸从上海带回来的,要两元钱一桶,极其珍贵,我们每人从桶里挖了一小勺干吃,甜蜜的味道在嘴里慢慢融化,觉得真是人间美味,此后很多年,我都视麦乳精为最好吃的东西,而且不喜欢冲水喝,更爱干吃。
在惊恐、兴奋与末日狂欢的气氛中,我度过了1976年的夏天,大家都知道,那是中国历史上风云突变,天崩地裂的一年,地震后不到两个月,9月9日,主席逝世,当时中国人的感觉就是地裂之后,天又塌了,在街道办的院子里,整天响着哀乐,大人们戴着白花痛哭流涕,而懵懂的我们还不太确切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就是10月粉碎四人帮,人民举国欢腾。我爸喜欢写毛笔字,那段日子他写的每张纸上都是同一句话“打倒四人帮”,看爸爸那高兴的样子,我虽然不知“四人帮”是什么,但也深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经过了这些大事儿,地震的传言慢慢淡了,在加上天气也冷了,大家陆续拆了防震棚,搬回家去住了。
1976年十一国庆节,我爸带着我们姐妹去天安门,天安门纪念碑前一片花海,大家都在悼念毛主席,那时一个被历史铭记的时刻,伴随着对地震的惊恐消散,我们这些百姓的生活重新进入正轨,而中国,迎来了噩梦醒来的清晨。
关于1976年的地震记忆因为当时太小,其实并不鲜明,10年后钱钢的报告文学《唐山地震》横空出世,才让我真正受到了惊吓,简直可以说是心灵的余震。那时候电台在播这个小说,这本书被竞相传看,大家都在议论,北京掀起了一股“地震热”,关于北京会不会有大地震的讨论也尘嚣甚上。
当时我上初中,从这本书中第一次感到了生命如此脆弱无常,感到了人类在灾难面前的无能为力。那段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经常会观察小动物有没有反常表现,天空有没有地震云的征兆,甚至晚上听着窗外的虫鸣才能入睡,因为钱钢在书中写过,唐山大地震前是异常诡异的安静,连虫子都不叫了。我相信,当时有我这些症状的“地震恐惧症患者”不在少数。
这本书成功地给一代人留下了心理阴影
多年后,我大学毕业到《三联生活周刊》应聘工作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令我印象深刻的钱钢先生,他是“三联”周刊第一任主编,亲自面试我,一个挺帅的大叔,当时我特别问他:“你知道你写的那本书惊吓了我多少年吗?”幸好憋着没说,面试终于顺利通过,可惜后来阴错阳差去了另一家单位,没能和钱钢成为同事,也终于此生再无机会和他讨论关于唐山大地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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