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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87680例,隐患已现!新冠疫苗适得其反?


7月29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诊病例105例,其中境外输入病例3例(广东1例,云南1例,陕西1例),本土病例102例(新疆96例,辽宁5例,北京1例);无新增死亡病例;新增疑似病例1例,为境外输入病例(在上海)。香港118例。


美国顶级传染病专家,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长福奇:不能保证新冠疫苗有效或适得其反使病毒变强 



文/同根、古金


新冠病毒感染的人数虽然还在增加,但是发展的“加速度”已经回落,人们的恐慌心情,也随着疫情曲线的局部放缓而有所松弛——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人类早晚会战胜疫情,疫苗终究会成功,那是人类的“救星”。疫苗真的是救星吗?希望如此,于是,各国加紧研发的新冠疫苗项目约有150个,约20个已进入人体临床试验阶段,疫苗相关股票全线飘红,成了引领经济复苏的先锋。殊不知,隐患可能正随着对疫苗的高度期盼生根、发酵。

新冠疫苗会无效的两个原因:


第一,这个病毒超越了人类的智慧,一方面它迅速变异,会象流感病毒那样,让人类自身产生的旧抗体无效;


第二,它又会象艾滋病毒那样,产生免疫逃逸,使几十年的疫苗研发付之东流。


本文将进一步论证:新冠疫苗不但会像合胞病毒(RSV)疫苗那样增加感染、引发免疫风暴;还会象SARS病毒那样产生ADE效应。

所谓ADE效应,即抗体依赖性增强(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缩写ADE)效应。这主要是指机体中存在的一种效应,该效应由病原体感染引起,会导致部份疫苗无效甚至有害,比如导致病毒的毒性成百倍地放大,造成迅速感染和死亡。

新冠疫苗的这两种反作用的比例会有多大?很可能会再次超过人类预期。

(一)新冠病毒操控,逃逸免疫系统


细胞被新冠病毒感染后形成大量释放病毒的伪足(示意图,白色颗粒示病毒颗粒,图片自Elizabeth Fischer, Microscopy Unit NIH/NIAID.)


艾滋病毒操控细胞、感染其它细胞的模式,和人们想象的完全不同。它感染免疫细胞后,把细胞变成“僵尸”,僵尸细胞象太空船一样游弋在血液、体液里,会形成喷管向健康细胞喷射病毒,甚至刺穿细胞射毒(上图),而后停火溜走[1]。因为病毒藏在人体细胞中,免疫系统无法识别。病毒这种操控攻击的“高智能”神迹,又一次否定了进化论。[2]。


新冠病毒的在体内感染细胞的方式,则更胜一筹。2020年6月28日,美国QBI COVID-19研究组在一流国际科学期刊Cell上发表论文,指出被新冠病毒感染的细胞,会变形出大量丝状伪足,伪足内部可以加工装配病毒。这样,新冠病毒侵入细胞的方式,除了最初发现的通过细胞表面的特殊受体(ACE2)进入特殊的细胞,还可能通过伪足形成的管道,注入周围细胞内部[3]——连钻过细胞膜这个屏障都被打破了。



在人体内部,冠状病毒比科学家们 意识到的还要凶险。


这种入侵方式太震惊了,病毒能注入任何细,莫非这就是新冠病毒能够感染所有人体器官的原因?


对新冠病毒,人体的免疫系统可以识别游离在细胞之外的,可是,病毒大部份藏在细胞里,藏在伪足中,免疫系统怎么识别呢?免疫逃逸就这样产生了。这样的话,疫苗怎么发挥作用呢?疫苗诱生的抗体再多,也不能进入细胞内部对付病毒啊。

可能有人会说:不会吧?免疫系统不是也能识别癌细胞,和被细菌病毒感染的细胞,干掉异常细胞么?

——是能识别,但是对于新冠病毒,这种识别可能正是免疫系统的灾难。

(二)新冠病毒,攻击免疫细胞 

如今已经发现,对于艾滋病毒,免疫细胞吞噬了它却无法杀死,结果免疫细胞成了艾滋病毒的温室,被病毒反噬。免疫系统就这样被一步步毁掉了。

2003年引发非典瘟疫的萨斯病毒SARS-CoV,也能攻击免疫系统[4]。而今的新冠病毒SARS-CoV-2,更能攻击免疫器官。解剖已经发现,新冠病毒对人体的侵害,如同萨斯加艾滋病的强强联手,双重损伤。

这层现实告诉人类:新冠疫苗,就算激活免疫系统产生了抗体,也会无效——其实何止是无效,可能越激活越糟。

很多人会说:未必吧?大多数新冠患者不是好了么?既然没有特效药,那就是人体的免疫系统起作用了。疫苗促进免疫系统,怎么会有反作用呢?

——这是外行的错觉,也是内行人不愿意说破的。第一波疫情中救活了、自愈了,或者没染病打了疫苗了,可能在第二波疫情中成为重症甚至暴死——西班牙大流感已是前车之鉴。

要说清这个问题,先得明白新冠患者致死的原因。

(三)三大死因 

新冠患者怎么死的?直接原因有三。

(1) 死于其它并发症,因为有其它病(自己未必知道),免疫系统被病毒破坏失效,致使其它病爆发而死。

(1) 新冠病毒毁坏了内脏器官,导致死亡,免疫系统无力阻止。

(3)免疫系统过度激活,杀死了自己的机体,专业术语叫做“免疫风暴”,CS效应(cytokine storm,细胞因子风暴),因为术语不通俗,本文称为“免疫自杀”,这样更容易理解。

免疫反应,本来是清除病毒、病菌等病原体和癌细胞的常规方式。如炎症化脓时,脓粘液中有大量的免疫细胞在清除病原体。但是过度的免疫反应,会杀伤自身的细胞、器官。很多新冠患者死于呼吸衰竭,就是因为免疫反应过强,大量免疫细胞、因子,形成脓液进入肺部,把肺泡淹死了,成为免疫自杀。

可见,上述三条,都与免疫系统相关。新冠患者的免疫系统弱,人会死;强,人也会死,这就是为什么要以激素等药物降低免疫力的原因,阻止“免疫自杀”。免疫力恰到好处,才不会死——什么是恰到好处?当下最前沿的科学也不知道。

那么,研制疫苗注入人体,激活一个强有力的免疫系统,如何做到恰到好处呢?谁也不知道,如何能避开免疫自杀呢?谁也不知道,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四)四面环顾与一面障目 

疫苗的作用有四个层面,如同一个正四面体。


疫苗的作用有4个面,犹如一个正四面体(作者提供)。


第一面,最浅层。对简单的病毒,如一般的DNA病毒(天花),以及RNA病毒中变化单调的,疫苗堪称克星。

第二面,复杂多变的病毒的疫苗,会产生ADE效应。

疫苗是一种无活性、低活性的病毒,或残缺的“仿病毒”,或者是生产“残缺病毒”的基因(如美国的基因疫苗),疫苗诱导免疫系统产生针对病毒S1的抗体A1,抗体A1会被免疫系统记忆。以后,抗体A1会越来越少,但是,当病毒S1侵入时,免疫系统被唤醒,像当年对付疫苗体一样,迅速产生大量抗体A1。A1像枷锁一样,把病毒S1锁死,免疫细胞识别A1-S1“抗体-病毒”结合体,将其吞噬、消化掉,结果是A1-S1同归于尽。

人们研制成功病毒S1的疫苗,注射后产生抗体A1,在第一层面看,能保护人不被S1感染,于是大力推广疫苗。但是——

(1)有的病毒第一代就有ADE效应。

有相当比例的人,因为多种未知原因,疫苗诱生的抗体A1数量不够,或者质量不行,或者其它原因,抗体不但无力抵抗S1的群殴,不能成为S1枷锁械具,反而成了它们的载体——抗体A1成了特洛伊木马,病毒S1钻了进去。木马进入免疫细胞,被细胞消化掉,病毒却脱身,在细胞内蚕食。造成病毒迅速扩散,导致危重以至死亡。这就是ADE效应,antibody dependent enhancement,抗体依赖增强,就是病毒毒性的增强,是依赖抗体而得。

2003年SARS-CoV爆发,为什么没有研制出疫苗?不是表面宣传的“因为SARS奇怪消失了”,很多学者提出要做SARS-CoV疫苗储备,以备不时之需,为什么没做成?因为一些科研团队发现SARS疫苗引发了ADE效应!如袁国勇教授团队发现:接种疫苗后的猕猴,不但照样感染SARS-CoV,而且肺部的损伤比没打疫苗的更严重[5]!

(2)病毒变异,ADE效应更凶。

病毒S1大范围变异成S2,疫苗诱生的旧抗体A1无论怎么成功,也无效了。旧抗体和变异的S2结合很松散,锁病毒S1的“枷锁桎梏”,S2却能进出自如——手铐变成了手套,枷具变成了“面具”!戴着这个抗体A1面具,A1-S2在细胞间畅行无阻,病毒S2进入细胞内蚕食。因为ADE效应,免疫系统把“面具”下的病毒当作了自己人,打疫苗者一直没产生病态反应,等身体被病毒侵蚀到支撑不住时,骤然崩溃,导致迅速危重,不治而死。

登革热病毒就是一个典型。它变异出四个亚种,同时通过蚊虫同时传播。人被其中一个亚种感染后,致死率不到1%,康复后产生抗体,对这个亚种病毒终身免疫。但是有一些人的抗体,会成为其它亚种登革热病毒的面具,不但更易感染,二次感染的死亡率飙升到20%!

这种典型的ADE效应,不但表现在病毒上,还表现的疫苗上。2016年,美国批准的第一个登革热疫苗,首次在菲律宾推广使用,次年就被菲政府叫停,因为发现该疫苗在没得过登革热的人身上,起了反作用,不但易感,还直接导致了数十人死亡,引起社会恐慌。

第三面,免疫层面的CS效应:免疫风暴。疫苗注射后诱生的抗体,被免疫系统记住,当再次感染该种病毒,无论是原病毒还是变异的病毒亚型,都可能引起免疫风暴,即免疫系统反应过度,严重的会死亡,形成免疫自杀。

CS效应常和ADE效应相伴,作为疫苗起反作用的两个层面,如SARS-CoV病毒的疫苗就是这样;也有的独立存在,如合胞病毒(RSV)疫苗。3岁以下的儿童,半数以上感染过合胞病毒,不过不是都发病。全世界每年有6400万(包括成人)发病,16万人死亡。1960年,能成功诱生抗体的RSV疫苗问世,初期一组实验给20名儿童接种,16人引发了局部或全身的免疫炎症风暴而住院,2人死亡。疫苗引发的CS效应高达80%,疫苗引发死亡率为10%[6](CS效应致死率12.5%)。有的RSV疫苗还能促进病毒繁殖[7],反作用困扰至今,疫苗也没成功。

第四面,淘汰与毁灭,这是上图正四面体的底面,掩盖在最下面。如果有一种病毒集古今病毒“智慧”之大成,强传染、长潜伏、高毒性、高活力、高变异……引发的免疫问题不仅仅是第二面ADE、第三面CS的简单加和(如SARS),而是两者相乘,级联放大,让疫苗蜕变为帮凶的时候,人类的大劫就来了。

不幸的是,新冠病毒SRAS-CoV-2可能正是这样的。呼吸传染、飞沫传染、气溶胶传染(短效空气传播)、接触传染、血液传染、母婴传染、性传染(精液中发现新冠病毒)。还有潜伏期长,大量无症状感染者,等等,都让传染防不胜防……病毒既不怕冷,又不怕热;比艾滋病毒更“智慧”,更能侵入免疫系统,所以疫苗比失败了40多年的艾滋病疫苗还难搞。比SRAS-CoV的传染性还强,所以,引发的ADE效应、CS效应也小不了。

可见,新冠疫苗可能最终不但挡不住二波大疫的感染,还可能成为毁灭性的帮凶,当今很多迹象已经表现了这一点。

(五)免疫反作用,历史有奠定 

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横扫世界,感染10亿人,杀死5000万人,是免疫起了反作用的先例,被认为是ADE和CS的先验。

那次世界大瘟疫,第一波轻,第二波最重,死亡最多,第三波较重。死亡率很反常,在 20~35 岁的青壮年族群中特别高。而今回顾和推断:第一波疫情,因为青壮年免疫力强,产生了抗体没病倒。这种自身产生的抗体,效果比人工疫苗诱导的抗体要好,相当于注射了最好的疫苗。5个月后第二波疫情袭来,善变的流感病毒变异了,引发了强烈的ADE效应,青壮年强大的免疫力和抗体无力绞死变异的病毒,反而协助病毒蚕食细胞。同时又引发了CS效应,形成免疫自杀。

因为第一波温和的疫情,效果等同于接种疫苗,所以可作为疫苗反作用的历史先验。

(六)英国疫苗诈翻盘,解败为胜获大单? 

英国新冠疫苗的研制一度领先中美,领跑世界。2020年5月初,6只注射疫苗的恒河猴全部产生了抗体,“成功”的好消息鼓舞了各国——前面大家看到了,疫苗领域的专业人士其实很清楚,产生抗体对简单病毒是成功的开始,对复杂病毒却有自毁的隐患。

5月21日,英国传来疫苗失败的消息。进一步的实验表明,6只注射疫苗的猴子对新冠病毒都没有抵抗能力,100%染上了病毒,而且鼻部的病毒含量和没接种疫苗的猴子相同!其中,3只疫苗猴的肺部损伤明显,另3只疫苗猴没发生明显的肺部损害。

勇于承认失败,诚实和科学的精神,让不少人为之点赞。尽管心血和科研经费付之东流,但是这本身也是科学的代价,幸好没做人体试验。

可是,5月23日,又传来异样的消息,英国疫苗失败被人为的解释翻盘:因为有3只疫苗猴的肺部没见明显损伤,可见疫苗有保护肺部的作用,所以,疫苗还是“成功”的!随之开始了千人的人体试验,只等三期临床试验数据成功后,就在9月份上市,目前已经获得了世界各国20亿只疫苗的预订订单。

同一组实验数据,先解释为完全失败,后辩解为部份成功,到底哪种才科学?

其实,这不过是6,3,3,这三个数字的游戏。只要细心分析,对比新冠瘟疫的轻症比例,基本都能给出科学的正解。△

[1]Fernando Real, et al., Live Imaging of HIV-1 Transfer across T Cell Virological Synapse to Epithelial Cells that Promotes Stromal Macrophage Infection. Cell Reports, 2018 May 8, vol(23)

[2]同根,无弦《新冠瘟疫:回溯误区 惊见根源 根本治愈》,2020年4月9日。

[3]Mehdi Bouhaddou, et al., The Global Phosphorylation Landscape of SARS-CoV-2 Infection. Cell, 2020 June 28。

[4]Ming Shum Yip, et al., Antibody-dependent infection of human macrophages by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Virology Journal, 2014;11。

[5]Li Liu, Anti-spike IgG causes severe acute lung injury by skewing macrophage responses during acute SARS-CoV infection, JCI insight, 2019 Feb 21, 4(4)

[6]Hyun Wha Kim,et al., 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 disease in infants despite prior administration of antigenic inactivated vaccine. 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1969;89。

[7]Boelen A, et al., Both immunisation with a formalin-inactivated 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 (RSV) vaccine and a mock antigen vaccine induce severe lung pathology and a Th2 cytokine profile in RSV-challenged mice. Vaccine, 2000;19。 


(七)疫苗翻盘不简单,揭开诡辩见真颜 

一度领跑世界的英国新冠疫苗,2020年5月21日宣布失败消息后,23日又辩解为局部成功,而后做千人试验,预计9月上市。成功的“反败为胜”,因为“辩明”了真理吗?其实不是。

1.逻辑的陷阱,虚幻的成功 


新冠病毒的严重隐患示意图(作者绘制)


审视疫苗的动物实验:6只疫苗猴都染上了新冠病毒,鼻部的病毒含量和没接种疫苗的猴子相同,其中,3只疫苗猴的肺部损伤明显,另3只疫苗猴没发生明显的肺部损害。辩解说:能对肺部起到部份保护作用,疫苗部份成功——其实不需要专业知识,细看就能发现:


①疫苗猴100%产生了抗体,100%感染了新冠病毒,且和非疫苗猴无差别,所以,该疫苗预防新冠病毒100%无效。这是辩解方也承认的。

②提疫苗猴50%没发现肺部明显感染,为什么不提50%肺部明显感染,与非疫苗猴无差别呢?这是对失败例证的“选择性失明”、掩耳盗铃。何况新冠瘟疫的轻症在80%上下,可以自愈,没有明显症状的本来就很多,怎么能把50%疫苗猴的“成功”算作疫苗的功劳呢?所以,“部份成功说”是逻辑陷阱。

③实验样本数量太少,“成功”的样本仅有3只,没有统计学意义,50%的比例更没科学意义。相反,100%的“一致无效”却有说服力。

可见,上述“把疫苗失败辩为成功”的说辞是诡辩,误导了很多人。

截至6月24日,中方有6个新冠疫苗项目进入临床,其中3个进入三期临床。“中国生物”的疫苗三期临床试验已在阿联酋推进;“科兴中维”的三期临床将在巴西展开,将招募9000志愿者做疫苗人体试验……

疫苗成功的标准是什么?三期临床产生抗体就算成功?按照以往,科学的标准应该是:能抵御病毒第一代S1的感染,直到能抵御病毒大范围变异为S2的感染,并且疫苗没有引发ADE、CS效应,那才是成功——登革热病毒疫苗、合胞病毒疫苗,都遵循了这个标准,在人体小试,失败即止,使得前面各期实验的“虚幻成功”变成了失败!

在尚未“临床虚幻成功”之时,中方的新冠疫苗就定下了先给军队和非洲接种,在阿联酋和巴西进行大规模人体试验。按照中方当前的标准,只要病毒变异掀起的二波疫情没有袭来,三期临床没显现危害,那么就会大面积推广接种,推给上亿人,如果时间允许,新冠疫苗会供不应求,推向几十亿人……可是,新冠病毒早晚会大范围变异为二代S2,第二波疫情一旦袭来,旧疫苗产生的抗体对S2无效不说,巨大的ADE效应、CS效应,或将成为疫苗接种者的内在杀手,速病、危重、速死,将扫荡世界。

2.顾全大局?虚拟证据 

一位疫内行专家说:也许疫苗会引发ADE、CS,导致重症和速死,但是,相比它能救1000人,是不是更值得?

这也在诡辩。他假设注射疫苗后的ADE、CS效应,这两种反作用的比例只有0.1%,1000人中只有1人产生了反作用,999人免于感染或者免于重症——如果真是这个比例,谁都会赞成,但是0.1%是幻想!回顾西班牙流感的第二、三波疫情的高死亡率就知道,ADE的比例是巨大的,死亡率超过5%(对比美国新冠患者死亡率4.7%);回顾合胞病毒的CS效应,一度疫苗造成80%的接种儿童住院,住院12.5%死亡[1](对比美国新冠病毒感染率19.5%)。所以,上述专家的“舍小就大说”不成立。

反作用的可能性是多少?尚无实证,但是可以类比。

(1)新冠病毒SARS-CoV-2,是迄今为止最“智慧”、最难对付的病毒,CS效应在萨斯冠状病毒SARS-CoV[2,3],莫斯冠状病毒Mers-CoV [4] 中都有报道,CS还是SARS-CoV-2致死的一个主要原因,可见不会小。

(2)ADE效应,冠状病毒家族基本都能引发,SARS-CoV-2是该家族的顶级新秀,不少学者估计ADE也小不了。

如果真是这样,很多人却要在第二波疫情来临前,抢先推广新冠疫苗,貌似为拯救人类献礼,结果或成为给毁灭献祭。

(八)病毒越变异,毒性越低? 

不少专家说:病毒会变异得毒性降低,而不是毒性增高。因为毒性高,象埃博拉病毒那样轻易杀人,人死了,体内病毒都会死掉,反而不利于病毒生存;毒性低,和人类共生,更有利于病毒生存。这是“进化和自然选择”的结果。所以没必要担心新冠病毒的未来,人类前景光明。真是这样吗?

有人给上述理论提出历史性证据。澳大利亚本土动物很特殊,是袋鼠、树袋熊等有袋类动物的天下,没有兔子。1859年引进兔子后,因为没有天敌,兔子在澳大利亚原野泛滥成灾,草原生态被破坏。科学家以兔粘液瘤病毒(MYXV)灭兔,初期病毒的致死率极高,但后来致死率越来越低。可见,是病毒在传代中毒力下降。

这个证据只是“半截真相”,等于假相,它掩盖了后半截。后半截是,后来又发现:澳大利亚兔群又出现更重的疫情,病毒毒力回升[5]。

其实,上述的专家之说,不但没有事实例证,理论上也是错误的。病毒并不会因为宿主死掉而死掉,它在自然界中会传染给其它个体或休眠。最大限度地扩充、繁殖,是生物的本性,没有相生相克的制约因素就没有生态平衡,会象澳大利亚入侵兔那样泛滥。

所以,有制约因素,病毒才会收敛。简单稳定的天花病毒,在天敌(疫苗)的打击下,在自然界中绝迹前,在3000多年的历史记载中,毒性并没减弱。新冠病毒没有天敌,怎么会减弱呢?现在不是发现它变异得毒性更强了么?
   

(九)一度措施皆成空,两害权衡取其轻

1.疫苗转基因,突破有创新?
 

新冠疫苗种类很多,最新的是“DNA疫苗”,这个新技术,能不能突破传统疫苗的ADE和CS效应的瓶颈呢?

科学家会告诉你DNA疫苗是基因疫苗,但是不会告诉你它是“转基因疫苗”,后者才是关键所在。它是用“转基因手段”,直接往人体里注射转基因DNA,这种DNA能产生“仿新冠病毒”,“仿病毒”诱发人体产生抗体。但是这种DNA会插入到人体的DNA里去造成基因不可逆的损伤,这就是转基因的慢性毒性。大量实验证明,转基因的毒害没法救治,只是被某些“权威专家”视而不见而已。

DNA疫苗,这种新技术还没一例成功面世,为什么当今紧锣密鼓地抢时间开发呢?最大的理由就是DNA疫苗周期短、生产快,一旦二波疫情爆发前,其它疫苗产量不足,DNA疫苗能充当大面积推广的主力军。

如果DNA疫苗不能避免传统疫苗的ADE和CS反作用,它的转基因毒性会加速人类的自毁;假如DNA疫苗能突破ADE和CS,在“当前能救命”和“三十年后转基因毒害发作”之间,很多人还是会选择使用,这是“两害权衡取其轻”——关键是,“假设突破ADE和CS”成立吗?

2.依仗新疫苗,在劫恐难逃 

其实,不是“众多种类的新冠疫苗,有些会失败,某些可能成”,而是都会失败——因为当前新冠疫苗都是针对第一代病毒S1做的,即使都成功产生抗体,也会对大范围变异的第二代病毒S2无效。新冠病毒变异很快,疫苗研发的速度赶不上,旧抗体不抗新病毒,这是科学规律;旧抗体对变异的病毒,ADE、CS效应更大,也有历史规律可循,西班牙大流感、登革热病毒等,就是验证。

上述结论,是全局考虑。拿疫苗诱生抗体的局部“成功”影射全局成功,只看“疫苗四面体”的一个面,这种片面、不科学的“主流好消息”,误导了大众。

3.群体免疫,陷入死局 

这样看来,无奈之下不作为的措施——群体免疫,也将失败。因为群体免疫是淘汰第一波的易感者,感染后幸存下来的人群(病愈和无症状感染者)对新冠病毒第一代S1有了抗体——相当于接种了自然疫苗,等大范围变异的第二代病毒S2袭来,那同样会产生ADE、CS反作用。

当然,群体免疫的抗体是自然产生,可能会比疫苗诱生抗体温和一些。二代病毒袭来,ADE、CS效应可能会温和一点,仅此而已。

4.智者与赌徒 

历史智慧的成功经验,是“两害权衡取其轻”,慎重放缓。赌徒失败的教训,是“两利权衡选其重”,不看风险。

具体地说,只对新冠病毒(百白破、小儿麻痹等已被历史验证过的疫苗还得给孩子打):

①打新冠疫苗风险太大,病毒变异后,不但还会感染,而且重症死亡太多;
②不打疫苗,感染、死亡比例都小。

所以选危害小的②。

如果像赌徒那样,只看好处:

①开发新冠疫苗一旦成功,既能成为挽救世界的“救世主”,又能挣大钱,名利双收,哪怕成功的希望只有亿万分之一,也要赌一把。

②不急推疫苗的好处,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赌徒选利益大的①,无视害处:失败的可能性大亿万倍,可能害死更多的人,身败名裂。陷入赌徒的思维,拿亿万生命去赌一个几乎必败的结局,只能留下惨痛的教训。

(十)一波未感染,二波可心宽?


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各地差异也大,缺湖北和武汉(作者提供)。


读到这里,可能很多读者如释重负,会觉得:第一波疫情我们没感染,就不用太担心第二波疫情了,因为只要不打疫苗,就不会产生ADE、CS反作用,可以放宽心,毕竟第一波防疫已经有成功经验了……

然而,事实可未必那样啊,因为任何检测手段都有灵敏度限制,第一波未检测出感染,有可能是试剂灵敏度低,没检测出来。

因为灵敏度低、错误率高。当今检测要做两三次,才能确定阴性。即使三次检测都是阴性,因为灵敏度都低,也不能保证没感染。即使检测灵敏度高,也有限,人体内新冠病毒和抗体浓度低了,也检测不出来。这样看来,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更大。

中方学者统计的无症状感染者比例很小(见上图的1.83%),和意大利的44%,美国的25~50%相差甚大,而且国内各地的差别也非常大。国内标准、检测都一致,技术都差不多,差别巨大的原因无非是检测不完全。所以,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没有意义。

通过上文灵敏度的分析,美国50%的感染者无症状,比例也比实际低,有大量的感染者,没有检测出来。因为他们体内的病毒、抗体的浓度都很低,是不是不会引起ADE效应呢?

恰恰相反,而今学术界普遍认为的引发ADE的重要原因,就是抗体浓度低。所以,ADE反作用,反而会在无症状感染者、大批“没感染人群”中,大量出现。即使他们不打疫苗,第一波的隐形感染,也相当于被打了疫苗,病毒S1起到了疫苗的作用。这样,大量重症和死亡,恐将袭击这批人群,象西班牙大流感那样,造成二波疫情的空前死亡率。

(十一)淘汰与救赎 

古今中外,出现过几次毁灭性的大瘟疫,如葬送古罗马帝国的大瘟疫、覆灭明朝的大瘟疫,它们有共同的特点:

①烈性传染,大量人口被淘汰;
②瘟疫定时定地爆发,似乎如约而至;
③定向感染特定的人群,某些人群频繁接触传染源也不会染疫;
④疫情在各地游荡、此起彼伏;
⑤在没有疫苗、没有特效药、杀不灭病原体的情况下,瘟疫突然神秘地消失,有的若干年后会卷土重来。

当今的新冠病毒SARS-CoV-2,有专家割裂它和SARS-CoV的关系,理由是两者基因相差20%,反而欲盖弥彰。要知道,登革热病毒四个亚种,基因差别在30~35%,都是“一家亲”。相差20%的SARS-CoV和SARS-CoV-2,在科学上,割裂两者也是错误的,因为他们刻意忽略了冠状病毒的“基因重组”,掩盖了早已发现的大范围基因改变。从这个角度看,新冠病毒SARS-CoV-2很可能是SARS-CoV的第二代,就算不是SARS-CoV直接演化来的,也是SARS冠状病毒家族的“第二梯队”。SARS冠状病毒家族卷土重来,它的先锋SARS-CoV,在2003年也是“神秘消失”的,令科学茫然。

这样看来,新冠病毒SARS-CoV-2具备了上述五个特征,毁灭性再次彰显,这就与上篇的分析殊途同归了。

目前学术界已经知道,同时感染两种(有一定变异的)新冠病毒,都会出现重症,很难存活,感染三种的就更别说了。推测是病毒彼此间产生了ADE效应,互相促进恶化。

可防可控?7月6日的国际医学期刊《临床传染病》杂志上,来自32个国家的239名科学家签署了一封公开信,敦促世卫组织修改“新冠病毒防护指南”,承认新冠病毒通过空气(气溶胶)传播,倡导“采用预防措施来减轻这种空气传播途径”[6]。但是,世卫组织终以“没有确定的科学证据”、“还有争论”为由,拒绝改口。

这些科学家,是以众多被传染的病例反推,认定新冠病毒会通过空气(气溶胶)短效传播,这种反推是科学的。世卫组织认为证据不足,只是科学还没研究透气溶胶传播的实质过程而已,这种轻率的否定是不科学的。

这样下去,人类的“淘汰模式”,将被大自然启动;空前的劫难,恐怕已经没有悬念。

(全文完)

[1]Hyun Wha Kim,et al., 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 disease in infants despite prior administration of antigenic inactivated vaccine. 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1969;89。

[2]Fan Luo,et al.,Evaluation of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of SARS-CoV Infection in Rhesus Macaques Immunized with an Inactivated SARS-CoV Vaccine. Virologica Sinica, 2018;02

[3]Qidi WANG,et al., Immunodominant SARSCoronavirusEpitopes in Humans Elicited both Enhancing and Neutralizing Effects on Infection in Non-human Primates. ACS Infectious Diseases, 2016,2,5。

[4]Anurodh Shankar, et al., Immunization with inactivated 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vaccine leads to lung immunopathologyon challenge with livevirus. Human Vaccines &;Immunotherapeutics, 2016,Jun 07。

[5]Peter J. Kerr, et al., Next step in the ongoing arms race between myxoma virus and wild rabbits in Australia is a novel disease phenotype. Proc. Natl Acad. Sci. USA 114, 9397–9402 (2017)。

[6] Lidia Morawska, Donald K Milton, It is Time to Address Airborne Transmission of COVID-19,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ciaa939,2020 july 06。

(本文代表作者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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