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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美女上司的隐私,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堵住我的嘴巴…

2017-02-21 美丽指南

  我本来叫李毅,今年十四岁,生在辽北的一座小山村里,后来四岁的时候,全国各地都热播一部叫亮剑的电视剧,我爷爷就迷上了剧里的主角,非得给我改名叫李云龙。

 

  这就么地,我成了掏鸟上树,摸鱼捉蛙的萌版李云龙,跟大多数的农家孩子一样,顺利度过清贫但很快乐的童年,眨眼之间,我从小学升到了初中。

 

  我们那块小孩上学要比城里的孩子稍晚,我七岁进校,14岁这年混到初二,学习中等偏上,在我的计划中,就算考不上太好的大学,混个二本应该没啥问题。

 

  本以为我会一帆风顺的,在乡里读完初中,再升到县里的高中,然后考大学处对象,找个不错的工作,成立小家庭,却没想到,14岁这年夏天接连发生了两件事,让我不得不提前远走他乡,寄人篱下的去外地求学。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放学后,我蹬着自行车从学校往家里赶,我们这的中学在镇上,离我家大概有十华里的样子,虽然都修了柏油路面,但是上坡很多,我又骑的急,不知不觉的就弄了一身汗。

 

  我就找了个树荫地,坐了一会,仍觉得燥热难当,干脆就把自行车锁好,起身向河边走去。

 

  我打算去河里洗澡,那清凉的河水漫过腰际,一个猛子沉在里边,绝对比空调神马的要爽一百倍。

 

  从公路到河边,中间隔着一片玉米地,6月下旬的季节,也快有一人高了,我哈腰低头快速穿行着,就想早点到地方,好好凉快一番。

 

  在接近河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那是一个人被堵住嘴,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还有嗤啦嗤啦,撕扯布条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赶紧趴在地上,拨开眼前的庄稼,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眼前的一切让我呆住了,张开嘴都忘了闭上。

 

  离我大概十多米远的地方,地上躺着个女人,她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嘴里堵着一团破布,这女人面朝着我奋力挣扎,我一眼就认出,这是王二愣新娶的媳妇,结婚那天我还代家里去随礼,吃酒席的时候,还给我点过一支烟。

 

  这是强。奸……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骑在王二愣媳妇身上的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旁边那个帮他按住手脚的家伙我却认识,是我们邻村的一个混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还进去过几年,是那种非常凶狠,敢用刀子捅人的主。

 

  那小子叫张扩,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有老婆,平时就在十里八村的倒腾苞米,然后卖给外地的上家,很多时候都是到农户收了粮,却不给现金,还要比粮库的价低,却没人敢不卖,他就是个亡命徒,还有几个耍的好的朋友,老实巴交的农民宁可吃点亏,也不愿意惹他们

 

  没想到今天我只是想洗个澡,却碰上这么一码子事,我咽了口吐沫,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不断挣扎,却没有什么用,她上衣已经被撕扯干净,在两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之前,女人的挣扎如同待宰的羊羔那般徒劳无用。

 

“扩子,你帮我拽她裤子,我按住这小娘们的两只手。”

 

  骑在上边的那男人嘶哑着嗓子,语气急促的低声吩咐。

 

  这道声音我很陌生,听不出主人是谁,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张扩立刻应了一声,绕到后边,还把别在腰里的一把杀猪刀掏出来,插到一边,蹲在地上就把二愣媳妇的一双胶鞋给扒掉扔开。

 

  二愣媳妇下地干活,穿的长衣长裤,现在上身已经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还是那种运动裤,只有松紧带没有腰带的那种。

 

  张扩蹲在地上,低声嘟囔道:“玛德,你再乱蹬,老子先掐死你在奸尸,你信不信?”

 

“扩子,快点,我憋不住了,少JB墨迹。”

 

  背对着我,骑在女人身上,抓住她两只手的男人回头低喊道。

 

  我匆忙之间,看到了一个侧脸,这个男人应该三十上下,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到嘴角,让他整张脸显得非常狰狞可怕。

 

  张扩一边拽女人的裤腿,一边回道:“这特么不是紧弄呢吗,这骚逼娘们老是乱蹬。”

 

  刀疤男立刻甩了二愣媳妇一个嘴巴,打的非常狠,啪的一声,我听的真真切切。

 

  就听他低声威胁道:“蒋晓云,我特么还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在村里勾三搭四,老子想你好几年了,要不是进去几年,早把你办了,你乖乖的让哥哥爽,我可以带着你家二楞收粮,还给你大把钞票,咋样?”

 

  我心下恍然,原来二愣媳妇叫蒋晓云,这个刀疤男是他们村的人。

 

  有那么一刻,我想冲出去,大喊一声住手。

 

  但是看到张扩扔到一边的,一尺多长的杀猪刀,雪白的刀刃插在泥土里,我又特么怂了,这要是敢出去,搅了两个正在兴头上的亡命徒,他们借着酒劲绝对敢捅死我。

 

  我悄悄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打算先走,回到村里报信,让派出所来抓他们,至于二愣媳妇会如何,我也顾不上。

 

  这时候,蒋晓云的挣扎已经弱了不少,可能是刀疤男的威逼利诱起了效果,张扩双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拽了下来,一双雪白的大长腿立刻裸露在空气中。

 

  我已经向后挪动了两米,刚想掉头走掉,就看到了这一幕。

 

  青春发育期的我,对异性身体有着浓重的好奇,和近乎变态的渴望。

 

  这一下就刺激到我了,我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忘了想要溜走报警的事。

 

  张扩拽掉了二愣媳妇的裤子,那女人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不停的乱踢乱蹬。

 

  骑在上边的男人回头一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只剩下一个黑丝内裤,低吼一声,就站起来脱自己的裤子。

 

  张扩抓紧时机,双手在二楞媳妇的白腿上游走。

 

  摸了几把之后,就奔着那条黑丝内裤去了。

 

  狂乱分泌的苛尔蒙,让我忘记了危险,也忘记了啥叫见义勇为。

 

  刀疤男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家伙是连内裤都一起扒掉,急不可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我紧张的都忘了心跳,一眨不眨的趴在垄沟里,注视着那边的进展。

 

“你去前边,按着手去。”

 

  刀疤男急不可耐的推了张扩一把,张扩明显有点怵他,不情愿的起身绕到女人头前,抓过她的两只胳膊,蹲在地上按住。

 

  嗤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

 

  二愣媳妇被解除了最后的武装,我一阵眩晕,心脏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刀疤男没有任何前戏,嗓子里传出一阵类似野兽一样的呼噜声,就猛的扑了过去。

 

  我紧张无比,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是又隐隐觉得这样不对,都是乡里乡亲的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受辱吗?

 

  良知让我一阵阵内疚,可是我出去也打不过他们,只能是把自己搭上,我既充满了好奇的想看看真人直播,又觉得这里太危险应该先走人,还有个念头就是勇敢的冲出去,大喊一声住手,但是这个念头最弱,救人不成反送死的好汉我是绝不愿意做的。

 

  一时之间天人交战,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我手里抓着的一个粗大玉米秆,被我一下掰折,咔吧一声脆响。

 

有那么两秒钟,我是木然的,傻愣愣的转头看我手里断掉的玉米秆。

 

“谁……”

 

“谁在哪,快去看看,”刀疤男裤子都没往上提,就拧身喊张扩。

 

  张扩松开二愣媳妇,捡起杀猪刀就冲了过来。

 

  极度紧张之下,我仍保持着一点清醒,跑!

 

  我站起身,拼了命的往回跑,只要跑回大马路上,就有可能碰到别人。

 

  顺着垄沟,一路狂奔,我都不敢回头看,只听到身后噼里啪啦撞到庄稼的声音,和两个沉重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幸亏我喜欢运动,每天早上都晨跑,也幸亏我年纪小,身材不大,可以在狭窄的垄沟里狂奔,而撞不到几个苞米杆。

 

  这一阵狂奔,我跑了足足十几分钟,直到身后再也没有了声响,才觉得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好似散了架一样的虚弱。

 

  我慢跑着钻出苞米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地形,离我放车子的地方已经很远,我也不敢回去拿车,就这么跑一会,走一会,赶进了村子。

 

  我没有回家,直接去找了二愣子,他和他爹正在清理猪粪,我气喘吁吁,几乎就快晕倒了。

 

  二愣子见我这样,就停下手里的活,拄着粪叉子取笑我:“小云龙,你被鬼追啊,跑成这B样?”

 

  我双手扶着膝盖,就差没蹲下去了,狠狠的喘了口气才能说出话来:“快,快去,你媳妇被人强暴,你快去救,救她。”

 

  二愣子脸色刷的就白了,眼珠子一瞪就骂我:“草泥马,你妈才被人强暴呢,我特么揍死你个兔崽子。”

 

  我急的要命,二愣子却以为我在耍他,还想打我。

 

  我连连摆手,分辨道:“那两个人有刀,一个是张扩,一个是刀疤脸,还想杀我,我车都扔在路上跑回来的。”

 

  说完我就蹲在地上喘气,再也站不起来了。

 

  二愣子他爹一看我这样子,绝对不是开玩笑瞎扯,跳上三轮车就喊:“二愣子你还不快点上车。”

 

  二愣子也蒙了,抓起粪叉就跳进装了半车的猪粪之中,催促他爹快开车。

 

  二愣子他娘也从屋里冲了出来,抓住我询问缘由,我简单指了指,河边他们家那块地的位置,说道:“大娘,你赶紧找个电话报警,然后带些人去接应二楞子爷俩,那两个坏人带着刀,我怕出事。”

 

  二愣子娘哭喊着奔着邻居家冲去,打算用那家的座机电话报警。

 

  我蹲在原地恢复了一会,就慢慢走回自己家,被人追杀的惊悚感慢慢消退,可是二愣媳妇内裤被撕碎后的一幕,却不停在眼前回放,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那一圈浓重的黑。

 

  爸妈下地去干活,还没有收工,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我也没跟老爷子多说,直接回到我的小屋,就躺了下去。

 

  我实在是太累了,心里虽然记挂着,二愣子和他媳妇,不知道最后怎样。

 

  但还是在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我才睡了不到一小时。

 

  院子里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似乎听到我妈的高嗓门,和二愣子愤怒的叫骂声。

 

  我揉了揉了脸,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

 

  二愣子挥舞的粪叉,裤子和鞋上沾满了猪粪,后边站着他的父母,暴露如雷的大喊大叫,说着:“今天我不揍死李云龙这个小逼崽子,我特么没法跟我媳妇交代,骂了隔壁啊!”

 

  我妈丝毫不怯阵,指着二愣子的鼻子骂:“你才是小逼崽子,你动我儿子一手指试试,我挖了你们家祖坟。”

 

  他们吵的无比大声,引来周围邻居前来劝架围观,把我们家院子都挤满了。

 

  我快步走到跟前,看着二愣子挥舞着粪叉,不解的问道:“二楞哥,嫂子救回来没,那两个坏人抓到没?”

 

  二愣子盯着我,脸涨的通红,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抓你妈啊,你个逼崽子,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让我们家晓云以后咋做人?”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袋,问道:“什么开玩笑,我差点被他们追上拿刀杀了,你说我跟你开玩笑?”

 

  二愣子气的就想打我,我爸把我拽到一边,低声呵斥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平时打打闹闹就算了,有这么搞恶作剧的吗?”

 

  我都要委屈死了,眼里泛着泪花,跟我爸复述我因为想去河里洗澡,然后看到有人要强暴二愣子媳妇,最后被发现,被人拿着刀追杀的经过。

 

  我爸摸了摸我的额头,叹道:“你是学习太累了吗,怎么都有这样的幻觉了,人家二愣子和他爹还没出村子,就遇到了干完活回家的二愣媳妇,她亲口说啥事也没遇到,人好好的,你这玩笑开大了,人家新结婚的媳妇,你说她被人给强。奸了,唉……”

 

  我彻底傻眼,看着跟我妈互相对骂,暴跳不已的二愣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我爷爷出面,跟二愣子爹妈说道了半天,靠着老爷子的面子,才把不依不饶的二楞安抚好。

 

  最后二愣子提出个条件,要我亲自登门道歉,对着蒋晓云承认错误,消除负面影响,否则他就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指不定那回就把我打死。

 

  我爷爷无奈,只好同意,说明天就让我带着礼物去赔礼道歉,二愣子这才骂骂咧咧的带着他家人离开。

 

  围观的人见没了热闹,也都各自散去。

 

  我走过去,叫了声:“爷,我没撒谎,我不去道歉。”

 

  我爷爷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来,我两眼全是小星星,嘴角腥咸,这死老头下手也太重了,直接把我扇的口腔流血。

 

  我爸气呼呼的站在一边不吱声,我妈心疼的脸上一阵抽动,但也没敢说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腮帮流了下来,转身就跑了出去。

 

  我跑到河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缓缓淌动的河水,心里翻腾着无边的恨意,二愣媳妇为什么要说谎,我一没病二没嗑药,我怎么可能出现幻觉。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跟两个坏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而我就是他们合作成功的垫脚石,牺牲品。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二愣媳妇,比恨刀疤男他们还要强烈。

 

  一块一块的扔着石头,看着河水中泛起朵朵浪花,我非常后悔,一片好心的前去报信,最后弄的我成了造谣中伤的小人。

 

  第二天一早,我推着车子打算去上学。

 

  没出大门就被我爷爷喊住了,他阴沉着老脸说道:“你今天别上学了,给我去二愣子家给人新媳妇道歉。”

 

  我摇头,倔强的喊道:“我就不去,我没撒谎,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我爷爷又冲上来打我,幸好被我爸拦住,但是最后,我还是屈服了,拎着我妈给准备好的两瓶西凤酒,几条黄金叶香烟,去了二愣子家。

 

  这一路上,我几次三番想扔掉手里的东西,然后不管不顾的去上学,但是想到爷爷的巴掌,还有老妈疼爱的眼神,我又忍了下来。

 

  二愣子家住村东,我家住村西,农村人都起的早,街上已经不少人,见我拎着烟酒礼物,有些八卦的人就故意逗我,问我干嘛去,我低头不说话,脚步加快了几分。

 

  身后隐隐传来小声的指点:“老李家这小子,平时挺仁义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可不是,说人家新媳妇被强。奸,这招也太损了,我看他个长的挺大,估计是发育的早,自己想媳妇想疯了,脑袋里边瞎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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