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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500年都难得一遇,这个活得最潇洒的土匪,可绝对不简单!

千岛书院 2019-09-16

来源:德国优才计划



他曾是个土匪,但他可不简单,

徐悲鸿说他是500年都难得一遇;

国共两党都曾对他极力争取,

可他全都拒绝。


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

但却不一定清楚他的故事,

今天,

就让我们一起来读读最真实的他。


他,就是张大千



张大千原名张正权,

1899年5月,

出生于四川内江一个贫寒家庭,

家里兄弟姐妹11个,

一大家子连温饱都得不到满足。

多少孩子因为贫穷,

变得自卑懦弱或自暴自弃,

但他,却因为贫穷变得自强不息。



而这在于,

他有一个拥有极高文化修养的母亲,

从小就培养他和哥哥姐姐们画画,

母亲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

我们家穷,唯一能和别人比的,

就是比长大了谁更有出息。


张大千母亲


他天赋过人,不光画技突飞猛进,

还写得一手好书法,

10岁,还是嗷嗷待哺的年纪,

他就靠写春联卖字补贴家用。


可谁能料到,正因为字写得好,

他居然阴差阳错地成了个土匪。


张大千手迹


1916年天下大乱土匪横行,

17岁的他从学校回家,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土匪,

他又惊又怕地逃命,

可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起身,

土匪就已经拿枪指着他说:

“自己给家里写个信,

拿三千大洋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家本来就穷,哪有这么多钱,

可面对黑洞洞的枪口,

他只能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写下:

“归家途中遇到江湖好汉,颇讲义气,

只是囊中紧张,需些许银两度日。”


土匪头子一看这信,乐了:

“这小子不仅字写得好,

还很会说话嘛,绝对的人才啊!”

这下多少赎金都不让他走了,

留下他做起了师爷。


就这样,他稀里糊涂地,

开启了土匪生涯。



一天,他被迫和土匪们,

去抢劫一个大户人家,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样的环境让谁想坚守道德底线?

都难啊!

更何况从小就受尽贫穷苦的穷孩子。


一进屋土匪们忙着搜刮金银宝器,

可他却看着金银无动于衷。

这下土匪不高兴了:

“道儿上的不能空手而回,

你必须拿点东西走。”

无奈下,

他只好拿了一本《诗学涵英》,

土匪又不高兴了,

“书即输,触霉头,换了换了!”

他只好又从墙上取了《百忍图》。


百忍图


这本书和画,

竟成了他在土匪窝里的精神食粮。

幸好没过多久,

官军就来收拾这帮土匪了,

他也被一同抓住,

家人知道后立刻派人疏通,

过了将近三个月土匪生活的他,

才终于被解救出来,

前后一算,当土匪正好一百天。



之后,

二哥张善子带他远赴日本学习绘画,

而他学习期间,

母亲前后给他说了两门亲事,

可很不幸,

这两门亲事都因对方病逝而终。


经历两次恋爱挫折,

他颇觉人生变化莫测,莫如过: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的宁静修行生活。


1919年,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从日本归国的他,

来到松江禅定寺出家。

住持为他削了发但未烧戒,

赐他法号“大千”。

他非常喜爱这个法号,

从此,张正权成了“张大千”。


谛闲法师


当上和尚后,

他跑去宁波观宗寺,

找当时佛门中,

声望最高的谛闲老法师谈经论道。

那天正好腊月初八,

第二天就要举行剃度大典,

法师想要为他在大典上烧戒,

可他拒而不受辩论起说:

“佛教原没有烧戒这个规矩,

烧戒是梁武帝搞出来的花样,

梁武帝信奉佛教后,大赦天下死囚,

但又怕他们再犯罪恶,

才以烧戒疤代囚,

我又不是囚犯,何必要烧戒。”


谛闲法师说:“你既在中国,

就应遵奉中国佛门的规矩。

信徒如野马,烧戒如笼头,

上了笼头的野马,才变驯成良驹。”

而他则回答:“有不需笼头的良驹,

难道你老人家就不要么?”

年轻气盛的他还说:

“您老人家是当代高僧,

可是我已得道成佛您不知道。”

法师笑叱他一句:“强辞夺理!”

就这样,两人为此辩论了一整夜,不甘心烧戒的他干脆逃去灵隐寺,

直到两个月后哥哥找到他,

把他拎回了家,前后一算,

他当和尚的日子,又是整整一百天。


百日土匪,百日和尚,

可他在土匪窝能不作恶,

在寺庙能坚持己见,

敢和德高望重的法师针锋相对。

保持自我,任性恣肆,
他活得够潇洒!

之后他潜心绘画,

拜了上海两位有名的书画家,

曾熙和李瑞清为师。

可画画吧,他也不好好画,

而是“造假”。


曾熙与李瑞清


皆因他临摹历代名家的绘画无数,

久而久之,

石涛、八大山人、唐寅的画作,

都信手拈来。

尤其临摹石涛的画,

已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他的一幅模仿石涛的画,

连黄宾虹都误认为是真迹,

竟用一幅真石涛的画来与之交换,

甚至连张学良也买过他的伪石涛画。


有趣的是,1968年密歇根大学,

举办过一场石涛画展,

他也被邀请参加展览,

走到一幅画前,

他笑笑:“这张是我画的”,

走到另一幅画前,

他又笑了:“这张也是我画的”。

到底是石涛画展还是大千画展?

傻傻分不清楚。


他也因此被称为,

“天下第一造假高手”。


直到现在,他造的假画,

依旧让鉴定家们头痛不已。

1999年国际上还因为,

董源《溪岸图》是不是张大千所造,

而闹得沸沸扬扬,争论不休。


仿石涛山水人物


本来仿作假画并不光彩,

可他认为“仿”画,

是为了“师古人之心”,

所以他也从不掩饰自己“作假”。


上海程霖生,

以专收石涛作品称雄收藏界,

但张大千敢对好友说:

“程霖生收藏的一百幅石涛画,

七八都是我画的。”

“这些有钱人又不懂画,

卖真画给他们浪费。”



天真洒脱,坦率无比,

他活得够潇洒!



但潇洒,绝不等同于无情,

心中有爱,才能地阔天宽,

潇洒是至精至深至独的修为。


在张大千眼里,

人和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1933年,

他辞去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一职,

开办了“大风堂”,

专门招收出身贫寒但有天分的青年,

只要他看上的,没钱也照样教,

从他的“大风堂”,

走出了不少名画家:

何海霞、田世光、晏少翔……

是他,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以一颗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学生,

不论阶层背景,真诚传授学问,

这是虚伪的老师装不出的真潇洒!


重情重义的他的一生也留下很多风流韵事,1927年张大千和韩国少女池春红


有一年,他在香港一家酒店下榻,

酒店的两位茶房向他求画,

这样的大家怎会轻易赐墨宝,

肯定希望渺茫啊,

谁料想,他竟听后一口答应了。


在他作画时,房里聚集了许多人,

其中有一位身份尊贵的老先生,

高喊着无论多少钱都要买下,
他婉言拒绝:

“这画早已有主了。”

随即指向两位小茶房,

谁知老者生气地叫嚣道:

“难道我还不如他们么?”

他一听,怒了:

“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是我的朋友,

平民百姓也是我张大千的朋友。

没有这两位小兄弟的悉心照料,

我哪有时间专心作画?

这画是我特意给他们聊表谢意的。”


以一颗感恩的心,

对待身边每一个人,

不居高临下,不巴结富贵,

这是势利之人装不出的真潇洒!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后,

他被日军羁留在了北平,

日本人早就听闻他的大名,

请他担任北平艺专校长,

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其实,他的这份爱国情怀,

早在之前日本留学时就流露了。

当时他在班上有两个好朋友,

一位是朝鲜人朴锡印,

另一位是日本人山田片夫。

一天,他和朴锡印去山田家做客,

朴锡印用英语向山田的父亲问候,

可山田父亲听不懂英语,

竟气势汹汹地对朴锡印说:

亡国奴的舌头是最软的,

现在学会别人的话,将来好伺候人!


而朝鲜和中国台湾,

在甲午战争时都被日本侵占,

这是对朴锡印的讽刺,

也是在讽刺他,

原本计划学习日语的他断然决定:

”我不能容忍祖国的尊严受到侮辱,

不管今后我走到哪里,

我都只说家乡四川内江话!”


从此,他再也不学日语了,

并且始终只穿中国长衫和鞋帽。



后来,日军驻北平司令香月,

又来请他参加伪政权,

并许诺让他做故宫博物院院长,

如此大的诱饵,

可他又一口回绝,

香月离开前不解地问他:

“先生当是会说日语的,为何不说?”

他冷冷地用家乡话回答:

“日久全都忘却了。”


在国家最危急时刻,

立场鲜明,铁骨铮铮,

这是贪生怕死之辈装不出的真潇洒!



1938年他终于逃出北平,

辗转来到桂林,

准备乘飞机前往重庆,

但当时所有人都在逃亡,

飞机票非常紧缺,

他四处托人才为妻子和孩子,

买到一张全票和一张半票。


可突然有位老太太找上了门,

原来,老太太带着自己的孙子,

在桂林等了三个月都买不到票,

他们在桂林举目无亲,

再等下去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上门来央求他把票让给她。


当时战火纷飞,一日不离开桂林,

就要多面对一天的危险,

可他二话不说,

就将机票赠给了老太太。

妻子得知后非常不悦,

他却笑着宽慰道:

这位老人比我们更急迫,

长幼有序,这是中国传统。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帮人,

他是国画大师,收入不菲,

可他却因太过慷慨,

常常负债累累,

被朋友们戏称为:

“富可敌国,穷无立锥之地”。


而之后的一件事,

更是让他耗费了大量的财力。



他到四川后,

听说敦煌未被日军盗空,

他决定,

立即前往敦煌研究敦煌壁画。


从1941年到1943年,

在国人都不知道敦煌的重要性之时,

他携门人、家眷、画工,

在寥无人烟的小泥屋一住就是三年。

他临摹了壁画276幅,

为309个洞窟编号,

如今凡是研究敦煌学的学者,

都知道“张氏编号”。

同时他建议政府,

在石窟南北两面筑墙,

禁止牲畜进入,

禁止过往行人在洞内烧火做饭,

好让壁画保存得更长久。

他更是编撰了20多万字《敦煌石窟记》。


为维持在敦煌的开销,

他卖藏品卖画,

甚至举债近5000两黄金,

而这笔债直到20年后才得以还清。

可他不后悔地说: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日以继夜地在敦煌洞窟画画,

进敦煌时满头青丝,

出敦煌时,已是两鬓斑白,

可当时他才年仅40岁啊。



敦煌的生活不容易,

但回去的路更不容易,

因为他不愿意为权势作画,

所以得罪了不少当地的官僚,

一路上,对他的严密搜查不断,

他所带行李和壁画临品被蛮横翻检,

致使部分临摹作品受损。


千辛万苦下,他将敦煌临摹的画作,

终于带回成都展览,

便引起了巨大轰动,

在全国掀起了一股“敦煌热”。

福泽后代的敦煌研究院,

以及此后中国第一代,

从事敦煌学研究的画家、

学者皆受到他热情的触动,

从此投身西北大漠,终身不倦。


“盛名之下,谤亦随之”,

大千敦煌之行闻名于世,

但有关他“破坏壁画”、

“敦煌盗宝”的传言也随之而起,

直到现在他的罪名都没洗清,

他曾气愤地说:

“一句恶语不仅能破坏个人的名誉,

甚至能把一个人置于死地啊!”


时代更迭,是非对错难下定论,

只是1981年,在成都出版的,

《旅游天府》上刊载了一篇文章,

署名石湍,

题为《张大干并未破坏敦煌壁画》,

作者以自己亲身所见证明,

张大千并未破坏壁画,

相反是对敦煌艺术,

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曾和张大千一起在敦煌,

临摹壁画的老画家谢稚柳先生,

也曾以历史见证人的身份,

为老友辩护。

敦煌研究院院长段文杰,

等一批同时代的见证人,

都给予张大千以肯定的结论。


无法否认的是,

三年敦煌路,漫漫艰辛,

他以常人没有的勇气和毅力,

千金散尽,留存下了中国的国宝,

这是假艺术家做不出的真潇洒!



时间到了1949年,

谁家天下已是定局,

而他心知自己,

绝对过不了新社会的集体生活,

所以,他去了台湾。


而大陆这边周恩来,

曾多次过问他的回归问题,

甚至让徐悲鸿联名多位知名画家,

写信劝他回国。



谢家孝的《张大千的世界》一书中,

曾记载了这样一段,在1956年,

中国商业代表团团长,

与他在酒宴上的对话:

团长说:

“上海一别,不知近况如何?”

他回答:“亡命天涯,

哪有什么好日子好过啊,

欠了一身债!”

团长说:“人民政府可以代你还债,

只要你肯答应回去。”

没想到他怒了:

“我张大千一生,自己的债自己了。

想当年在敦煌,

我也欠了几百条金子的债,

人家说我发掘艺术有功,

可以申请政府补助,我都不肯,

我不管你说的是啥子政府,

政府的钱是国家的,

怎好拿国家的钱给私人还债?

不回也罢!”


几巡茅台之后,宾主都已醉醺醺,

主人站起来说:“张先生,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今天最好表明态度。”

而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我张大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向来站在哪一边,就站在哪一边。”



然而等他到了台湾没多久,

他就看透了国民党,

觉得太腐败了。


于是,他拒绝了国民党的挽留,

搬到了香港居住,

用他的话说:

那是当时中国“最自由”的土地了。

可等到他一到香港,

留在大陆的四个儿子,

就开始来劝他“弃暗投明”了,

应该回去为“建设新中国”做贡献。


没想到他对着儿子就是一顿大骂:

“在这里,你们还敢叫我爸爸,

真要回去了,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总有一天,

你们连我这个爸爸都不敢认的。”

结果,四个儿子就这样被他一骂,

没完成劝老爸回大陆的任务,

反倒跟着老爸一起也决定不回去了。



后来,和他齐名的齐白石虽已去世,

可到了那场文化浩劫时,

也免不了被批判的命运。

上面有人说:

齐白石的盛名是被吹捧出来的,

齐白石反对土改是守财奴。


于是中国美术界开始声讨齐白石,

他作品中的文化传统,

被评为“腐朽寄生生活的黑画”,

“宣扬封建迷信的四旧毒草”......


在讨伐已过世的齐白石同时,

其他知名的画家也纷纷被批判,如:

李苦禅、叶浅予、

李可染、潘天寿等等。

可以说,留下来的,几乎无人幸免。


而当这些同行绘画大师,

在人间地狱挣扎时,

他在干嘛呢?你绝对想不到,

他正带着家人全世界,

潇洒地旅行呢!



他跑到印度学壁画、

在阿根廷当“东方毕加索”,

在巴西买了十几亩地,

建了一座“八德园”,

快活的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去美国办画展,

还在美国加州买了一座小房子,

起名“可以居”,

这也是他创作的高峰期。

在瑞士亚琛湖游览时,

他又被美景吸引,

画下一副长卷巨作《爱痕湖》,

并题诗:

湖水悠悠漾爱痕,

岸花摇影狎波翻,

只客天女来修供,

不遣阿难著体温。

此后,

这幅作品被拍出1亿多人民币的天价。


《爱痕湖》


他还在法国和毕加索相见,

两人擦出了艺术的火花。


画家刘宇一根据这次会见的场景创作了一副油画:毕加索弹吉他,张大千吹笛子,琴笛合奏,笑傲江湖。


他不只是简单地周游各国,

他还是中国的“文化大使”,

使世界上无数人重新认识了中国,

认识了优秀的中国文化。


他寓居海外期间,

在美、法、日本、西班牙、

巴西、新加坡等国家,

举办了约80余次画展,

声誉如日中天,

西方评论他为:“东方的毕加索”。


他的作品也让高傲的美国人,

为之倾倒,

美国洛杉矶市授予他,

“名誉市民”的称号,

加州太平洋大学还颁授他,

“荣誉人文博士”学位。

他还获得了,

世界现代美术博览会的,

“当代世界第一大画家”的称号。

因为他,

中国绘画艺术从此崛起于世界!


因为他跑去台湾,

而没有获得“人民艺术家”的称号,

但这并不能说明他是个不爱国的人。

他虽浪迹海外几十年,

但他始终保持着,

中国传统的生活方式和习俗,

平日里只穿中国长袍、布鞋,

吃中国饭菜,在家中一律说四川话,

他还要求夫人和子女在外面,

见到中国人也一定要说中国话。


他爱中国,

不是狭隘的政治需要,

更不是阴险的立场投机,

而是对中国文化的热爱和维护,

这是假爱国者做不到的真潇洒!



80岁时他跑不动了,

回到中国台北颐养天年,

可好友黄天才找来了 ,

想请他作一幅长10.8米,

宽1.8米的巨幅山水画。

可他当时,

无论从体力身体各方面,

他都不适宜再作画了。

但他就是不服老,

画家不画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一口答应下来。



夜以继日,呕心沥血,

用一年多搜集资料作腹稿,

1981年7月正式动笔,

这幅巨著,实笔为主泼墨为辅,

气势磅礴墨绿相映,

堪称旷世奇作,名唤“庐山图”。

这是他画艺上的巅峰之作,

也正是这幅图,

耗尽了他最后的生命。


庐山图局部


作画期间,

他多次心脏病发作送往医院急救,

稍微恢复便又重新被抬上画案,

医生家人谁都劝不住,

他为画而生,亦为画而死!


直到1983年3月11日,

整幅画终于完成,

落笔之后的4月初,

84岁的他从容驾鹤西去,

结束了其潇洒的一生!


而他把自己生前的许多古画和古籍,

都一并捐给了海峡两岸的博物馆,

就连他的住所“摩耶精舍”,

也一并捐赠了。



他的一生,是潇洒的一生,

他一直坚信:人人只有自己过得好,

社会才能过得好,国家才能过得好。

他从不相信集体主义,

更不相信“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徐悲鸿曾评价他说:

“500年来一大千”。

他在艺术上的成就,

确实是中国500年来第一人,

他的潇洒人生,

更是中国百年来的第一人!


而他一生尊崇中国传统,

敬老尊严,长幼有序,

哭则透彻,笑则淋漓, 
顺应天性,我行我素,

不以外物桎梏自己,

没有任何一个政党,

能够左右他的思想。

他想去哪生活,就去哪,

而这种逍遥正是因为,

他有智慧长远的眼光。

他,历经百年而不衰,

时至今日,他的画作,

仍是中国现代书画史上的拍卖奇迹,

虽已是天价,可业内还是称:

任何时候购买张大千的作品都不晚!


张大千画作欣赏:


张大千,

人如其人,画如其名,

看尽大千世界,

更拥有一个五彩斑斓的传奇人生。


2019年4月,

张大千逝世36周年,

这位画艺无双,

一生洒脱的世界艺术大师,

值得我们的致敬与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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