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哈佛博士,27岁清华院长,朱总理都敬仰不已的真正高富帅!但他却一辈子未婚,一生只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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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印象中,
经济学课是不是很枯燥?
一大堆无聊的专业名词,
是不是让你光想想就要打瞌睡了?
可在中国曾有一位经济系的老师,
他的经济学课,能彻底颠覆你的想象,
离他开课还有一刻钟,
整间教室已被学生围得水泄不通,
极其枯燥的课竟能吸引这么多学生,
这位老师他究竟是谁?
他是享誉世界的著名经济学家、教育家,
也是中国的国民男神,连朱镕基总理,
都敬仰不已的真正高富帅!
可如此优秀的他,竟一辈都未婚,
一生只做了一件事......
他,就是陈岱孙
1900年10月20日,
陈岱孙生于福州闽侯,
他的出身足可以用“高贵”二字来形容,
在福建当地,螺江陈氏是簪缨世家,
家族大名鼎鼎,出过不少进士举人,
“兄弟三进士,同榜双夺魁”,
曾被传为一时美谈。
家族人才济济,星月交辉,
有官至刑部尚书,
连林则徐也自称其“门下士”的陈若霖,
有海军中将陈庆甲,
清末溥仪的帝师他的伯祖父陈宝琛,
中国第一架水上飞机制造者陈兆锵,
其家族内外亲戚里都是,
位高权重,文才武略的英才。
深厚的家学,让他自幼耳濡目染,
开明的父母还为他请了老师,
专门教导他的英文和数学。
这个富贵家族的公子,
也没有辜负家族的美名,
从小就是个妥妥的大学霸,
年仅15岁时英文已能出口成章。
在中学里,仅用两年半时间,
就读完了四年的课程。
1918年,他又成功考入清华留美预科班,
而那时在上海参加清华考试时的一次经历,
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在考试结束后,曾去黄埔滩散步,
当要步入黄埔公园时,
突然看到了一块,
“华人与狗不许入内”的牌子。
他彻底惊呆了,
在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土地上,
却被外国人限制自由,
这是多么地欺人太甚!
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情怀由此萌发,
他突然想起古书中所说的,
“足食足兵”的重要性,积贫积弱,
是导致国家灭亡的根本原因,
富强才是救国的当务之急,
他决定,要以经济来振兴中华。
本就智商高群的他,
从此更加发愤地读书,誓要振兴中华。
1920年,他以优异成绩从清华毕业。
带着“学一些有用知识,
未来回祖国效力”的理想,
进入美国著名的,
威斯康辛州立大学学习经济学。
短短两年,他就获得学士学位,
并拿到美国大学生最高荣誉,金钥匙奖。
之后求知若渴的他,又进入
世界顶级大学哈佛大学攻读博士,
整整四年时间,
这个出身名门,衣食无忧的富家公子,
为了知识甘愿住在,
哈佛图书馆专用的小隔间里,
每天闭门读书,废寝忘食。
1926年成功获得了哈佛博士学位后,
一心想要报国的他毅然弃美回国,
刚一回国,极富才华的他就被清华大学,
聘为经济系教授与系主任,
成为学校最年轻的教授之一。
第二年又兼任清华大学法学院院长,
成为同时期清华园中最年轻的院长。
如果你以为他只是个书呆子,
那你就错了!
他是一个真正的男神级人物,
秒杀现在的所有小鲜肉,
1米8的高挑身材,
脸部轮廓分明,目光如炬、
刚强坚毅,器宇轩昂到如同一樽铜像,
微微一笑间自有儒雅高贵气度。
平日里,他喜欢穿一身笔挺的西服,
在他身上,既有中国学者的风度,
也有英美绅士的派头。
如果你以为他只是,
读书好,颜值高而已,
那你又错了!
他还多才多艺,喜欢听歌剧、昆曲,
为学生组织“古音曲社”,亲自粉墨登场;
在打桥牌方面,他也鲜有敌手;
他还是个运动健将,足球、网球、
游泳、狩猎、高尔夫样样精通。
他在学校的网球场上,球艺娴熟,
频频上网拦击制胜,风度翩翩的他,
也成了清华园里最惹人注目的男神。
他是当时女学生们崇拜痴迷的偶像,
所有女学生们都纷纷表示,
要按他的模子找对象。
可一个业余爱好如此广泛,
又如此年轻的老师能教得好书吗?
当然!
他的课堂总是坐无虚席,
因为听他的课实在是种享受。
他讲课坚持三个原则,
一就是:用纯粹的国语来讲授。
他虽自幼学习英文,娴熟无比,
却厌恶中英文夹杂使用,
认为那是一种殖民心态。
而他的国语说得极好,字正腔圆,
充满音乐感,让人心旷神怡。
他还有着恰如其分的幽默感,
讲课时偶尔穿插几次逗趣的话,
经常惹得学生们哈哈大笑。
二是:讲义条理清晰,时间掌握精准。
在上课时间的把控上,他称得上全校第一。
上课前一两分钟他已站在黑板前,
当他最后一句话讲完时,
恰好下课的钟声也响了。
如果他讲课结束,钟却没有响,
那一定是钟出了毛病。
他之所以能如此精确地掐着时间,
正是因为他的讲义底子非常深厚,
他当时名气很大,但著作却很少,
因为在其他学者争着立著博取名声之时,
他却埋头在一堂课的讲义里,
讲义一遍又一遍地给学生讲,
边讲边改,即使讲了好多年都还不满意,
仍然不断地进行完善。
他的学生们也都非常热衷于记笔记,
因为把他的话记录下来,不必增减,
便是一篇完整的经济学佳作了。
三是:注重讲课的实用性。
当时他在清华园里讲《财经学》,
年终论文命题便是:
《假如我是财经部长》。
每次学年考试,他都要求学生,
分析校外摆摊人、修鞋匠的经济成分,
一切从实际出发,锻炼学生,
融会贯通、学以致用的能力。
他还兼任清华经济系主任,
经济系是大系,每年级有一百多人,
学年开始时,所有选课同学们,
就都挤在他办公桌前。
而他能不假思索地,
处理每位同学所选的课,有重修的,
有复学的,有需补修课的,
都毫无差错地被他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办事一丝不苟,如果有学生,
过了学校规定选课时限,
写一个申请,说一些延误的理由,
他则会一言未发,把信推在旁边,
抱有侥幸心理的学生一下便懂了,
只能悄然退出,不再弄虚作假。
因为在他看来:为师者,
不仅要让学生长学识,长智慧,
更要让他们长道义。
在漫漫人生路上,
假如有一位老师如同一束光,
或许微弱,或许强烈,
但照亮了你的未来和灵魂,
那你是幸运的。
而他的学生可以说是无比幸运,
竟然遇到了他这样的好老师,
读书好,颜值高,教书厉害,
而且他的高尚人格,
也足以让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抗战爆发后,北平迅速沦陷,
清华师生们不得不,
在战火纷飞中艰难跋涉到达昆明,
当时北大、南开两所大学组成了西南联大。
那时的西南联大人才济济,大师云集,
但有才者多狂傲之气,
可性格温和的他却和谁都能相处,
他和朱自清处得很好,
还为此写了一一副对联:
上联是;小住为佳,得小住且小住,
下联是:如何是好,愿如何便如何。
他在西南联大期间
他与梁思成林徽因一家在昆明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西南联大也随即解散。
可原本的清华校园,
被战争破坏得早已满目疮痍。
全校屋馆设施损坏高达75%,
学生、老师宿舍高达80%。
日军将无数化学仪器、打字机搬走,
将体育场变成了马厩、伙房,
把老师的校舍变成“慰安溜”,
更让人心痛的是图书馆的藏书,
四万多本书籍都被日伪单位瓜分。
清华园的校产损失无可估量,
而战后政府的拨款少得可怜,
怎么才能还给清华师生们,
一个如同往昔的美好校园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想到是他,
毅然挑起了重建清华的重任。
他带领30多名工作人员,
开始紧张而艰难的交涉与修复工作。
他一周工作七天,事无巨细,
从进料验货到工程验收,均亲力亲为。
数月之间,建筑、门窗、水管、
电路、暖气、家具等更新或修复各项,
竟无一遗漏,全部告成,
经过他10个月的艰苦努力,
清华园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师生们也可以顺利开学了。
校务长潘光旦看到重新修复的校园感叹:
“九年噩梦,已成云烟,
今日归来,恍若离家未久。”
1949年,他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
去与留的选择。
国民党三番五次力劝他去台湾,
可他却始终坚持留守在北京。
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
他也未曾料到不久后的中国大地上,
上演的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浩劫。
文革时期,他被抄家、审查、
所编教材都被停止使用,
可他仍然泰然自若,耕读不懈。
当时在极左思潮时期,
学术问题不能讲透,
政治棍子动辄到处飞舞,
一些学者仗义执言,
如马寅初便遭到意外横祸。
他也不昧良心,胆识过人,
勇敢地讲出了自己的观点。
当有人要求他去参会批斗别人时,
他也会毫不顾忌地拒绝,
不肯说一句违心话,不伤害一个人。
他还不顾危险救过许多学生,
有个学生被划为“右派”,开除公职,
还被送入精神病院,出院后找不到工作,
一家老小几乎要靠乞讨度日。
唯有他,冒着包庇“右派”的风险,
向濒临绝境的学生伸出援助之手。
他每月挤出5元钱,救济这位学生,
不是接济一天两天,而是连续八年,
那时的五元钱可是很大一笔数目。
在身处险境之时,竟如此铮铮铁骨,
怪不得他的学生感慨道:
先生的道德文章宛如其学术成就,
都属巅峰之作。
1973年,消瘦的他与冯友兰
照理说,他出生于名门世家,
祖上属大官僚阶级,十年浩劫里,
身为经济学权威的他,
本应该是重点批斗对象,
但因他平日里与人无争,平和善良,
竟让他在那个荒诞的年代里,
没有受到过非常激烈的批判。
旁人无非是给他戴了,
“资产阶级趣味”的帽子,
连工宣队的人都尊称他为“先生”,
这简直不可思议。
70多岁时,他被下放到江西鲤鱼洲,
那里的劳动惨无人道,
许多知识分子都被活活累死了。
他本来也做好有去无回的准备了,
没想到临行前,突然被通知不用去了,
而是被改安排到丰台庞各庄收割麦子。
他个子高,弯腰割一会儿腰就剧痛,
但最终都忍过来了。
文革结束后,他已年过七十,
有学生向他道歉说:
“对不起,我在文革时批斗了您。”
他哈哈大笑:
“你当时批判过我吗?我不记得了。”
君子坦荡荡,恰似阳光入心,
他以博大的胸怀内心毫无芥蒂,
这也引导着他的学生们待人以仁。
孔子推行的“仁教德育”,
在他这里,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更让人感叹不已的是,
他始终如一的节俭。
他节俭得有时让学生都看不下去,
穿的一直是件有补丁的衣服,
家里好不容易买新的书架,
却是图书馆处理的大铁架20元一个。
他一生仅仅积蓄2万元,
却又都作为陈岱孙基金奉献了。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
社会上出现了对物质刺激的欣赏,
一切都向钱看,
而一部分经济学家也都鼓吹,
只有向钱看,才能向前看的时候,
他却清醒地说:“扩大商品化的极端,
就会变为歌德在其诗剧《浮士德》中,
所描绘的浮士德,把自己的灵魂,
都当做商品卖给了魔鬼。”
他凭着一个经济学家的良心,
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
勇敢地指出中国社会的危险和弊端。
他一生品格高尚而完美,
但让很多人感到遗憾的是,
如此风度翩翩,完美至极的男神,
尽管有意于他的人不在少数,
但他却一生未婚,独身一人。
对于他终身未娶的原因,
外界始终有很多揣测,
他的侄女唐斯复后来,
在一篇回忆录里写到,
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记者,
曾经在采访他时,问其终身未娶的原因,
当时他回答:
“一是没时间,
二是需两厢情愿。”
他虽一生没有结婚,没有子女,
但他却将自己所有的光和热,
都留在了中国的讲台上,
留给了千千万万的清华学子。
到了晚年,本该休息养老的年纪,
他却仍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呕心沥血。
90岁生日时,
他根本没想起过生日,
还在给200多个学生上课。
95岁高龄时,他还亲自,
为台湾的女博士主持毕业答辩。
他整整教了长达70年的书,
门生弟子早已遍及海内外,
可谓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
然而回顾自己的一生,他却朴素地说:
“在过去这几十年中,
我只做了一件事,
就是一直在学校教书。”
人生诱惑何其多,
一辈子甘于只做一件事,
用一辈子做好一件事,
这是一种怎样高深的修为?!
难怪连朱镕基总理都深深敬仰他为:
一代宗师。
朱镕基亲笔写信
1997年7月27日,
一代宗师陈岱孙,
平静地走完了他97年的人生旅程。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
眷恋清华的他,
用虚弱的声音对护士喃喃自语道:
“这里,是清华大学……”
可就是这样一位令人高山仰止的大师,
却在走后,其亲属到他家连一件,
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出来,
只能找到一件他留了几十年的,
黑呢子上衣,让他穿着上路了。
其节俭至极,足以感天动他。
他是中国的国民男神,
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高于思想,富于爱心,帅于风度。
他一生只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教书。
可只此一件事,
便足以让人景仰百年!
对他而言,
教书不仅是安身立命的职业,
更是他全部生命的诠解方式。
他的生命因孤独而见深邃,
因坚韧而见力度,
因博爱而见宽广,
他卓尔不群的人格魅力,
必将作为传奇而被后人流传下去。
学为儒范,行堪士表,
一代宗师,高山仰止,
缅怀!陈岱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