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年,梵谷开始跳舞,孙燕姿开始画画
有观点的聆听,有品质的音乐生活
跟以往简单清新的音乐基调不一样, 破碎的旋律显然不够入耳,“向日葵”、“麦田”、“乌鸦”、“咖啡座”、“starry night”的字眼在抽象的歌词里闪烁,似乎要把聆听者一步步引进梵高的精神世界,像梵高精神错乱的呓语一样的电气化伴唱和声,铺垫起诡秘癫狂的基调,用“奇怪”“不和谐”来形容,应该没什么不合适。
从前的孙燕姿,唱的是“天空很大 却看不清楚 好孤独”;现在的孙燕姿唱的是“跳舞的梵谷 多孤独”,拥有孤独的个体变化了,被孤独侵袭的主体也变化了。梵高的孤独正是奇怪不被理解的孤独,孙燕姿似乎与之找到了共鸣。《跳舞的梵谷》专辑概念正是孙燕姿在“先有阴暗处,才会有明亮面”的作画逻辑中找到的灵感。
整张专辑的阴暗色彩不仅在《跳舞的梵谷》上体现,在冰冷格调的《我很愉快》也同样落下浓厚的一笔。《我很愉快》不禁让人想起多年前的《我不难过》,“请不要说我疯狂请不要说我想象 我很愉快 泪流到天亮”与“我不难过 这不算什么 只是为什么眼泪会流我也不懂”相比较,不变的是悲伤的内核,但前者比后者来得情绪更浓,更有杀伤力。
对《跳舞的梵谷》,孙燕姿自己这样形容“十个人听完后,六个人不喜欢,四个人没感觉”,那为什么她还要坚持?
“不回顾 不顽固 不踟蹰
不谢幕 不庆祝 不欢呼”
她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既是诗人,也是情人,更是狂人。
孙燕姿之于梵谷,一如你我与自己狂舞,在各种模样之间转换,不需要任何逻辑,更不需要理解或被理解。”
那个唱着流行金曲《遇见》到现在唱着“不入耳”的《跳舞的梵谷》,流行到反流行,背后是孙燕姿十四年的蜕变经历,正如《风衣》里“成长是个游戏,把曾经变如今”。这个如今,是更加复杂更加立体的孙燕姿。
“理智与感情对抗,在悲伤与狂欢流窜之
中,成为一个你从没想过的样子,这种不被理解的状态,是否就是最美的状态......”
《跳舞的梵谷》是一次存在于音乐中的人格深度探寻冒险,孙燕姿来自骨子里的倔强并没有改变,一如最初颜色绚烂,在闪烁中逐渐清晰的,是独树一帜的轮廓。
就是这种“不需要任何逻辑,更不需要理解或被理解”的独树一帜,高调而优雅地呈现出《跳舞的梵谷》最狂之处。是意识崩塌之后精神错乱的画家最狂之处,是独立于孤独之外的孙燕姿重塑自我的最狂之处,是令所有人慨叹向往、俯首击节的最狂之处。
「理智与疯狂一直是一种在我内心的挣扎。
我常常想说,我不可能是单独的,
世界上一定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一样被赋予一些些疯狂的人。」
——孙燕姿
“跳舞的梵谷 多孤独”,于时间而言,梵高和孙燕姿都不是孤独的,只是从来提前时代而疯狂的人,都需要等待被解构之后,才能获得尊敬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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