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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偷吃”被嫂子撞见,她竟要求加入进来……

2017-11-27 军政大讲堂

导语:到床上,也没生份,王雪莲躺下,主动把裤子脱了,再分开腿……

    林东补读了一年初三,还是没考上高中。他老头又让他补读,说只有读书有出息。可他就不是那块料,十几门功课最得行的只有体育课,因为身体结实,其它都不行。别人读书的时候,他就在胡思乱想,哪个女同学最漂亮就意淫哪个,反正整天在脑子里一会儿把这女同学的衣服脱了,一会儿又把另一个女同学衣服脱了。时时处处都装着女人的身影。可能是难见得到女人的真身,也就爱幻想,幻想了晚上便在寝室用被子挡着,用手撸弄,眯着眼睛,像放电影一样把漂亮的女同学过滤一遍,手也变着不同形状,就为让它接近真实。

    这种日子从他13岁就开始了,也在这幻想中过了四年,这高中考不上,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家娶个媳妇,没事的时候就抱着媳妇操弄。那日子才他妈巴适。为了这个愿望,回家把书撕了,挨了他老头两个耳光仍然坚持不读。并私下和同村同学张二虎说好,坚决反抗到底,都不去,熬过这一关之后两人合伙承包村上的堰塘养鱼。

    两家老汉还真没办法,也只得放弃。尤其这林东老汉,老婆早死了,就他爷俩,你把他逼急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好给他地下的妈交待。但得让他偿偿苦,知道什么是累,看和读书比哪个更好?也就唬着脸说:“不读书可以,把坡上的土挖一遍。”

    对林东来说,挖土都比读书有意思,读书除了看女同学有球的个劲,挖土还可以锻炼身体。

    林东家的土和张二虎家的土挨着,两人都来挖土,见面就钻到一起说鱼塘的事。说一半都说尿急,都站路边开屙,屙着屙着天性又上来,要比一比哪个屙得更远。一局下来不相上下。这个比完了,林东问:“你龟儿破处没有?”

    张二虎便摇头。摇完又问:“你呢?”

    “破了。”

    “哪个?”张二虎很惊奇。

    “这个。”说着把手举起来。

    “我日哟,老子以为你说的真的。”两人又笑。

    林东又突发奇想地说:“你说这手和女人那东西有啥区别?”

    “估计差不多吧,反正只要舒服就行。”

    两人一提到女人,东西都立起来。

    林东瞄一眼张二虎下面,撇着嘴逗:“小子,不行哟。”

    “啥不行,要不比比?”

    “比就比,哪个先出来哪个就是龟儿子。”

    “好。”

    两人便比打飞机。都忍着,尽量不去胡思乱想,想多了就出来得快。正比得起劲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声,这张二虎一惊,那下面便突突地狂吐一阵,赶紧了提裤子。林东便笑,手还在弄,意思是他嬴了。这张二虎就紧张了,连忙咋呼:“别弄了,别弄了,我姐来了。”

    林东没有理他,继续耍他的,故意扯蛋说:“来就来呗,反正又不是我姐。”

    “我日你仙人,林东,快点。”“别急,别急,出来了,出来了。”林东这么喊着,下面动作加快。这张二虎在旁边急得不行,眼看他姐就要走近了。忙用身子去挡着。

     张二虎的姐姐比这两人都大几岁,叫张巧花,今年23了,按说在农村是该出嫁的岁数了,人也长得水灵,就高不成低不就,总想找个镇上的,条件好的,可条件好的男的愿意,也私下和她耍,先把东西儿骗来用了,但一谈结婚,那男方父母就不愿意了,嫌她是农村的,反正就遇着这种情况,就没找到合适的。

    要到跟前的时候,林东正在往外突突,听背后声音也真紧张了,猛地将东西收进去,那未完的东西就在里面一阵猛喷,那表情也甚是怪异。

    张二虎便喊,“姐。”

    张巧花气嘟嘟地说:“和谁在一起呢?喊死都不答应。”

    张二虎表情很是难堪地笑笑。林东也转身,下面东西还没消下去还顶着帐篷。这张巧花瞄一眼便知道了,明明裤子上还滴着白花花的东西没干,定是在干坏事。也不说,坏笑一下,“哟,是东娃儿嗦。”

    林东从小就觉得这张巧花漂亮,回村上的时候脑子里也就瞄着她,现在见着本人,眼睛也不老实地盯着胸口瞄一眼,那顶起老高的要是能让自己吃一口再捏一把,那滋味简直不摆了。嘴上却说:“花姐,我们正在研究点事,可能没听到你喊。”

    “哦,研究事嗦,那你们继续研究,我就想问二虎点事。”看林东的眼神也怪怪的,说完把张二虎拉一边问:“身上还有钱没?”

    “做啥?”

    “给我点,今天赶场,我想去镇上转转。”

    “我哪有钱?”

    “你少哄我,明明你卖黄蟮存了好几百,我都看见了。”

    “姐,我那是还有用的。”

    “给不给?”张巧花便做出一副凶恨恨的样子小声问。

    “给,给。”便在包里掏钱递给她。

    张巧花走了。林东还望着她的屁股发呆,心里还想着要是把这张巧花的裤子从后面拔下来,再把自己东西插进去,那该多爽?

    张二虎在林东屁股上踢一脚,“你少打她主意哈,她是我姐。”

    “二虎,要不哪天约你姐耍耍?”林东这么扯蛋地问。

    “滚你妈的,找你姐耍嘛。”

    “我没有。”

    “老子懒球得给你说。”张二虎有点生气地进土开工了。林东便在原地盘算,怎样把这张巧花给上了,也让自己见识见识什么是女人,尤其是扒下裤子的时候,得好好看看下面长什么样子。平时脑子里幻想的那东西,总是没个准样,也怪自己见少了,顶多看见过小女孩的,这成年人的就没怎么见过。

    正在寻思的时候,见远处过来一个女人,手里大抱小抱地提着,见林东杵在路边,便喊:“诶,快来帮帮忙。”

    林东一愣神,喊自己?也应声跑过去。帮着把包接了,才看清包后面的面貌,这不是堂嫂吗?不是在上海打工吗,咋回来了?这堂嫂在家的时候,林东也找机会偷看她,趁不注意的时候,远远的看看胸部,最好的时候就是她勾身的时候,透过衣领口瞄里面,白晰粉嫩的两坨东西儿就尽收眼底,只是好景不长,每次都只那么几秒就完了,过后回忆起来都很困难,总在寻思,是个什么样呢?

    最刺激的还是有一次夏天,他们家只剩堂嫂一人在家,溜进他们家,隔着壁缝偷看了一回她洗澡,是看得更清楚了,可下面就黑漆漆的一团,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儿。从那以后,便悠着这事,但就再也没有机会。这阵回来,心里窃喜,也往后面看看,看堂哥一起回来没有?见没人,也笑着问:“嫂子,咋回来了呢?

    堂嫂叫李月情,比林东大整十岁,是代家湾出了名的俊媳妇,代家湾也就是林东他们这个村落的代号,可能以前姓代的多。据说李月情父亲是在乡上当过干部的,因为犯错误才被开了,所以家里显得还有点教养。李月情见着林东便乐了,“哟喂,都成大小伙子了,蛮帅的嘛,读高中了吧?”

    林东便平淡地说:“没读了。嫂子你还没回答我,咋回来了呢?”

    李月情便故意坏笑一下,“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先帮我把东西提回去吧。”

    林东见她这样,心里就有点来气,妈的,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给上了,还什么秘密,回来了就回来了,说不定是被堂哥蹬了也说不清,还装神秘,也好,以后自己可以饱眼福了。这么想了,也坏笑一下,提着东西便往回走。

    堂哥家已经没人了,老的全去逝了,年轻的两兄弟都外出打工了。这李月情回来,连块站脚的地方都没有,那房屋也破烂不堪,也只得先在林东家将就住一晚,改天再找人修补一下。

    林东可高兴坏了,觉着是天赐良机。主动提出让堂嫂睡他的床,自己到灶房打地铺。白天便捱着,就等着天黑,想这大老远回来你得洗澡吧?我要好好饱饱眼福。要是能让我摸摸再操练一盘哪该多好?但觉着这个有难度,倒是二虎他姐还有几分可能。

    张二虎吃过午饭没来干活,剩林东一人挖土,原本也不想来了,想在家和堂嫂接触一下,增近一些感情。却说要去找个匠人。把计划打乱了,也只得怏怏地挖土,捱到天要黑的时候,张巧花回来了,老远就喊:“东娃儿,你还没收工呀?”

    林东便精神一抖,这回来。就她看人那眼睛,定是眼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想男人,脸上随时都泛起一朵桃花,嘴唇还时不时地咂一咂,保持着湿润,就像刚舔过男人的东西儿一样,再看那,走起路抖得那才叫厉害,真搞不懂是太大呢还是太松,恨不得把头伸进衣服里去看看。想着便打趣地说:“我在等你得嘛。”

    “骗人是小狗?”

    “真的,我发誓。”

    “你出来,我跟你说。”张巧花这么说完便看看四周,见没人,脸上便闪出几分诡异的神情。到跟前,眼睛眨了两下,露出一丝淫荡的神情,小说声:“走,跟我走。”

    “去哪儿?”

    “不许问。”张巧花从小就是孩子头,也大他们几岁,说话一贯爱用命令口吻。

    林东便跟着张巧花神神秘秘地快走,看着她的屁股在前面一扭一扭的,心里便又不安份起来,恨不得上去捏一把。转眼工夫便钻进后山的林子里,再四下看看没人,便坐下。林东觉着奇怪了,来这里做啥?站着没动,莫非真要和自己那个?

    张巧花又看一眼,示意一下,“过来坐。”

    林东便过去挨着坐了。

    张巧花扭头望着林东,觉着这小子还有几分帅气,人也结实,春心便有些动漾。有些陶醉的样子望着林东,逗笑说:“想不想看安逸的?”

    “啥?”

    “想不想嘛?”

    “想。”

    “不准出去说。”

    “不说。”

    “想不想看我的?”林东的头便像捣蒜一样,巴不得的事儿。

    张巧花便把衣服解开,里面没有胸罩,是一件紧身的背心,把背心从的下面揭起来,立马又放下。“看见了吗?”

    “还没看见呢?”

    “你发誓不说出去?”

    “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我是小狗。”

    张巧花又揭起来,林东便激动得抖起来,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女人的胸部,吞了两口口水,便要伸手去摸。张巧花将他手打掉,小声说:“用嘴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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