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被仇恨张文宏的恶意攻击了:愚蠢原来就是这种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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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老将!
偶尔,我还是会用这种开头,只就是想和大家拉近点距离。在这个年代,人与人疏离感,有一种刻骨的冰冷。我想和大家挨得近些,让心与心联得紧些,这样,人与人,就容易爱。
上面这几句话,我说得有些酸涩了,主要是内心积郁着如铅的沉重,真的挥不开呀。
在这个被“恶意返乡”刷屏的岁末年尾,我们每个人也都容易过着被莫名恶意捆绑的人生。我今天的心情低落,多少就与后台这个“平常心”的恶意攻击有关:
这又是一次因为我写张文宏,而招惹“仇张者”攻击的事。
这一波攻击,大抵是因为我前几天围绕“郑州金域负责人涉嫌传播病毒”,写了一篇《是时候清醒了:张文宏的“说出真相”“不愿带货”,才是国士无双的终极支撑》,刺激到那些鄙俗蠢笨的“仇张者”了。
于是,他们也因为痛恨张文宏而疯狂牵怒老将,磨刀霍霍杀将而来。
其实,我那篇文章对张文宏的叙事也只是廖廖几笔,明眼人能看得出,我那是在“借张敲钟”,对大金链子表示一脸不宵,强调张医生才是文明、人文、开放的表征。
在这个公共偶像的黄昏,张文宏已经是我能以公共表达来致敬的极少数公众人物了。在诸如罗翔、颜宁等顶流顶牛的法学科学人文偶像被蛆虫杀退后,现在张文宏也已从公共视野中渐行渐远。
这其实就是一曲人文沦陷的挽歌,更是我内心的巨大孤独。
作为一个写作者,我最大的无力感与无助感,从来都不是因为遭遇各种恐吓、威胁、官司等,而是发现写着写着,眼前竟是白茫茫的一片,那些曾经孤胆英雄,那些为民请命的圣斗士,全都在各种诡异的炮火中消失了。
更可怕的是,各种各样的蛆击手,来得就是如此莫名其妙,如此匪夷所思。
这次对我进行攻击的这个“恨张者”,是关注人格志近两年的老粉。而且,还曾给我打过一次赏——5元钱。按理说,这样的老粉,多是彼此宽容的知心,也应该理解我表达的智识和逻辑。
“平常心”是个例外,他带着如此巨大的恶意对我轮番攻击。
你是无药可医的坏,清楚明白的坏,人皮兽心用来形容你似乎不足够,为寡头代理商张文宏抬轿子的文痞戏子会被法律清算的。
那为什么人格志吹捧疫苗贩子张文宏?每一个孩子被打了诡异的苗,你人格又何在?你是神魔一体流水线上的高手。
理由其实很简单——在他心中,张文宏是一个疫苗贩子,而我是给“张文宏抬轿子”的。因为张坏,所以我坏。于是,我没人格,我要被清算。
面对他这样轮番责骂,我实在不知如何回复,只能默默了贴了三粒胶囊,把难言的苦痛沉淀在内心。
人有病,得吃药。
只是,后来满满的仇恨,各种疯狂攻击,太多污言秽语,我真的不愿再面对了,于是就把他给拉黑了。
我惟一的愧悔,也就是他曾经给我打过赏。我素来是个心怀感恩的人,对赐予馈赠我的朋友,我更愿意蹲下以包容心聆听。由此,形成我们共同进步。
但“平常心”已经失去平常心,没有同理心,没有共情感。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他了。
还是针对他的攻击来解释几句。老铁们知道,迄今为止,我从未写过任何有关疫苗的文章。写张文宏,我也从不涉及过这方面的任何文字,只看重其公共价值与民生情怀。
更何况,对疫苗我根本就不可能给出任何科学判断,不论是我的专业知识,还是我的信息管道,都不支撑我进行理性的判断评价。事实上,这方面太缺乏数据支撑了,很多事情对我就是谜,我不可能参与评议。
我迄今仍然没打疫苗,而我父母都是打了的。到现在为止,我对打不打疫苗完全处于迷茫状态,既在为自己没打疫苗而焦虑,也为家人打了疫苗而焦虑。
言尽于此了。还有,这也是极度不合时宜的话题。如果不是遭遇轮番攻击,我连这廖廖几句也不会写的。
各位亲爱的老铁,对这位“平常心”的留言,你们觉得应该如何回复他吗?当然,你们的回复,我只能在后台看,不敢放出来。
面对“平常心”的疯狂辱骂,我内心抑郁,自然也没力气解释,应该如何从价值次序的角度,去激赏张文宏的悲悯、文明、科学、风骨;我更无意于告诉他,张医生能作为数以亿计普通人的公共偶像,那是他一言一行厚植的良善正义完成的人心征服呀。
我不能说“平常心”有多坏,但其智识和逻辑足以说明,他的愚蠢不只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同时还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
有时候,愚蠢就是一种罪恶。
这一点,体现在正在被全网狂骂河南郸城县县长董鸿身,更是淋漓尽致。这个因“恶意返乡”被推上了舆论风口浪尖上的鸟官,快被人们扒光了。
各种对董县长的人性和官德的分析,可以说是漫山遍野,我无意于做任何重复。在我看来,董鸿这种小吏,也就是既坏又蠢,而且蠢大于坏。
坏的一面我不想多说了,仅从他对返乡者的“先隔离后拘留”,就完全可以昭示出这种权力有多邪恶。
在我看来,比起董鸿的坏,他的蠢,才是其恶的根源。
这是一个蠢到随时随处都能暴露出自己无知丑陋以及恶性的人,然而,却能成为一个地方的父母官,由此也不难想象,有多少人在过着被权力侮辱和损害的人生了。
董县长能蠢到说出“恶意返乡”这样的烂词,而且还毫无权力耻感,原因有很多。
有人盘点其学历,认为董县长19岁就参加工作,应该没上过大学,最多也就是个中专或高中毕业,对其怎么拿到研究生学历都深感怀疑。我认为,这种学历过程,是其愚蠢的一个重要曝光点。
更重要的是,还是其智识水平、话语体系和权力品质,都配不上这个父母官角色。
可以说,这个“恶意返乡”制造者董县长,与当年河南那个叫嚣“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老百姓说话?” 的逯军局长一样,都是属于蠢到自毁仕途无意识。
同样,这类蠢货其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说人话,不做人事,不学无术。
掉进权力话语的泥潭,失去起码的人性和文明,不懂得民意才有最深的智慧,翻车就是必然的事。
说句良心话,我认为董县长应该为自己庆幸,就以他这水平,这次不出事,后面一定会出更大的事。直白点说,这种官品,也就是郑州水灾中瞒报官员的初代罢了。
前些天,孙立平教授写过一篇文章,标题就叫《愚蠢:对自己可能是一种危害,对他人可能是一种罪恶》。其中用西安u型锁砸穿别人脑袋的蔡洋做例子,引述了朋霍费尔的这些话:
对于善来说,愚蠢是比恶意更加危险的敌人。同恶棍相比,蠢人总是自鸣得意。而且他很容易变成危险,因为要使他挥拳出击,那是易如反掌的。
比起恶意来,愚蠢需要加倍小心地对付。我们不要再三努力同蠢人论理,因为那既无用又危险。
比起不善交际或孤寂独处的人来,在倾向于或注定要群居或交往的个人或团体当中,愚蠢要普遍得多。
以上引言我删节了,主要是想送给“平常心”这类人。我建议他们读一读朋霍费尔的原文,那才是我要送给他更有效果治病胶囊。
当然,我也深知,这种攻击张文宏的蠢货,也就是不读专业理论的网络混子,他们不加区分不分次序地吸食着信息垃圾,然后又以恶的方式来进行倾泄狂吐。于是,让这个世界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还要给大家解释一下,作为一个公共写作者,我一直把忏悔救赎放在自证辩护之前。
老铁们应该都知道,曾经我也迷失于南山,把大金链子视为偶像,但经历饶毅战裴钢的背书事件,看到过其作为诸多医药代表身份,我后来也曾数度在人格志上反省忏悔,向大家道歉,为自己曾经的眼瞎而难过。
各位,你们也许想不明白,我心中的人格偶像坍塌,对我心灵会形成怎样的重击。
正是因为知道像张文宏这样的坚守者弥足珍贵,我才会毫不犹豫地将“平常心”这样恶意满满的“仇张者”拉黑。更何况,他对我的恶意牵连,足以证明其绝非善类,其心可诛。
诗人泰戈尔说过,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写作以来,我每天都在承载着像“平常心”这类的恶意。我知道,惟一可以自救治愈的,也就是清澈。也正因如此,包括前两天我写“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都用到里尔克那样清澈的诗文。
本来,我今天很想聚焦“恶意返乡”来写的,但是,我的心性再一次被攻击手扰乱了。对不起大家了!
时间毕竟也是到了旧历的年底,我也是非常想念故乡了,与很多朋友一样,我的回乡,路阻且长。大抵又是回不去了。
其实,谁的故乡,又能幸免于站着董县长这样恶意在风中猎猎飘扬的小权力呢?
这些年,我每回一次故乡,都会想到许巍唱的那首《故乡》——“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其实,我很清楚,让故乡荒凉的,正是那些宵小权力,正是那种丑陋人心。
当故乡失去了清澈,纵然身体回到故乡,但也找不到精神家园了。经历太多的回乡往事,我曾经很多次在离开故乡之后,都要在暗处大哭一场。只不过,明知道要哭一场,也还是要回家寻找故乡。
是的,我们终究不可能因为董县长恶意满满的存在,就辜负了站在村口盼望子归的白发爹娘呀!
今夜,祈愿人格志的所有朋友,哪怕人生遭遇着种种恶意侵袭,也终究能够拥有精神还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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