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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将爷
如果有一天,我也选择自杀,我一定会去贝加尔湖,在那里,我要吹起洞箫,对,就是我最擅长的那首“苏武牧羊”。
那一刻,仿佛又回到汉代,在这个还叫“北海”地方,遇见那个被放逐在这里的苏武,他是人世间悲情的壮士。
然后,我会喝下满瓶的伏特加,那时浑身一定是火烫的吧,那样,沉入到湖底就不会觉得冷了。在湖底下,仍然睡着25万士兵,他们曾经在湖面上行军,结果被冻成冰雕,融化后才长眠于湖底。
在世界上这个最干净的湖中,睡着战士们也不再需要为人世间的罪恶宣战了,因为世界真的干净了。
……
而在这样非正常死亡之前,网络上是对我漫天的侮辱谩骂,有人是因为我曾写文章给张文宏“抬轿子”惹怒了他,有人是因为我痛骂蔡莉董鸿那样脏恶小权力而对号入座,还有像王雨磊这类曾因涉嫌性侵女生被我痛批的洗地者,他们从此心里轻松了。
当然,更多的痛骂者,完全是因为对我有着一种无缘无故的恨。比如——你竟然可以有钱到贝加尔湖去自杀?
贝加尔湖离三亚湾的距离,不过就是刘学州死前与我现在的心理落差。
刘学州在三亚自杀的孩子,留下的最后文字叫“生来即轻还时亦净”。三亚的海湾,想必是他心中想念着有能力抵达的最干净地方了。
连续两天了,在我的公号后台、朋友圈、微信上,密密麻麻的朋友都要我来写刘学州。
那么,我今晚这样的文字,你们又能接受吗?就像刘学州个过着被嫌弃的一生,直到自杀后,很多人才开始爱他。
我难过之极,这件事已经把我完全击伤了。整整两天,我写不出任何文字,每落一笔,都是一次锥心的疼痛。
刘学州在我心中,就只是个孩子,是一个从身体到灵魂都干净的小孩子,一个懂事优秀善良有才华到令我心疼到发紧的孩子。 我弄不清楚这个孩子到底在这个世界活了多少年,因为在被他的亲生父母卖掉之后,他的人生就是混沌迷乱的,连到底是15岁还是17岁,都不清楚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不重要的,一个多月前,那个自杀的鹿道森尽管都26岁了,但我还是觉得他就是个孩子,因为他同样有着干净而脆弱的灵魂。
我并不是在以老卖老,而是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不曾被父母疼爱的人,活到老,也都是一个无需长大的可怜孩子。
我在人格志上曾有一百次的呼唤——在这个操蛋的浑浊年代,那些活在权欲名利中失去信仰的人,我不管你是哪门哪派,我不管你在阳光海岸,还是在潮湿阴沟,我甚至不管你在举刀向谁撕杀,但我求求你就保留作为人类最后的一份信仰吧:爱孩子,用你的一切,包括你生命,来护他周全!
之前因为批评一个涉嫌性侵女生被开除的教师,我被对方揪住文章的“畜生”字眼背负起一桩官司。我的律师在法庭上二度与那个叫嚣着“他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教师”的同行对战,而我在法庭下,也史无前例地反复审视起“畜生”二字的真意。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人批评我那其实是侮辱了畜生。虎毒不食子,师道天理长。不论是将脏手伸向女生的教师,还是像刘学州那样灭绝人性的父母,其实都真的不如畜生。这些垃圾没有慈悲,没有人伦。
总有一种灭绝人性伦理的恶行令我难以下笔。
之前,发生在我所在城市重庆的那对狗男女杀死两个孩子的事情,也把我的心理击溃到现在无法写下任何相关文字。那个男人在情人指示下,竟然杀死了自己一对亲生孩子。我不知道人类几千年文明史还有没有这样的罪恶但是,我清晰地看到,前几天,这对一审被判死刑的狗男女竟然上诉了。
这是一个恶人不仅独自狂欢而且群起反攻的年代。这两天,江歌案中的那个人间极恶的坏女人刘鑫面对一审不服,也提出上诉了。今天下午,许国利杀妻碎尸案二审开庭,这个可怕的杀人恶魔竟然在要求改判无罪。
江歌被杀死了,重庆那两个孩子被杀死,刘学州其实也是被变相杀死的。杀人者,个个其实都知道自己是一脸血污,但都竟然昂起头来了。
他们都是中国人的孩子,他们死后带来了漫天的争议,活着的人们都在按照他们选择的价值次序在表达。就像对待刘学州之死,有人在批评新京报,有人在骂直接的网暴者,有人在骂刘学州的父母;有人在谈媒体采访的平衡,有人在讲网络生态,还有人在寻求让刘学州父母伏罪。
对我来说,这一切的争议都属于虚无。这样孩子的死,任何单一追责指向其实都撑不起这份沉重了。
人死如灯灭,我惟有心愿,就是重燃这盏灯。
各位,你们知道吗,刘学州自杀前发的上面这个微博,每一张照片上面都只有一个英文字母,拼接起来,也就是rebirth(重生)。
我想,这个灵魂干净的苦命人,就是想到一个最干净的地方,把那里当作重生的天堂。所以,他在遗书的最后一句这样写道: 他是要把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带到下一世的干净里。看着这个孩子的遗言,有一种痛苦之感难以压抑——生在今世,我很抱歉!
对刘学州父母那样的垃圾人,我又能说些什么呢?网上关于他们的恶毒与脏烂已经说得太多了,如果非要我下个结论,我仍然要说,这个世界真正杀死刘学州的,其实就是他的父母,一个为几千元钱卖掉孩子的人,在我心中也就是彻底的杀人犯了。
而这对狗男女,在十多年以后刘学州认亲后,一个以拉黑手段来拒绝承担责任,一个以网暴污名对亲生之子再下杀手,他们当然就是真正最直接的刽子手。
各位,请永远记着,任何孩子来到这个世上,都是来投奔父母的。父母再苦再累再穷再难,哪怕到死,都不应该让孩子稚嫩的身体和心灵承担生活的重量。
刘学州的亲生父母,是应该下地狱的!
这个世上当然不完美,媒体是有无良,网民是有暴戾,仅这两个问题,如果细究起来,都将是无边的循环。
媒体为什么做不到平衡了?真是专业技术的问题吗?顶级调查记者和评论人为何消身匿迹?网络暴民到底是由谁来喂投的?每一种追问,都可以循环进一个新的黑洞。
比如,我前天写湘西女教师的文章,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当初她的母亲姐姐竟然真是说谎者,我甚至没敢把这个细节写出来,文章也就没有了;我曾经写郑州洪水并且倾力进行救助,却遭到郑州一些人的网暴,然而现在调查结论证明,竟然会有那么严重死亡瞒报。
真相和正义,到底应该谁先到来?
认识这个世界,我们已经在面对一种无边循环。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很多事,就像我在那篇文章写道,不要感叹什么“故乡沦陷”,我们能做的只有对故乡“忏悔救赎”。
改变不了很多现实,于是,当下中国人最缺乏的,其实就是悲悯、忏悔、救赎。
刘学州的死,令无数人万箭穿心,这个世界一定还会有这样无以为家的孩子。总会有人说老将活得太过悲悯了,其实,我只是为自己无力回天而难过。
我看着这个世界太多最为美好的东西都凋敝了,比如爱情,比如孩子。每次想到世俗狗男女之间像重庆杀子案的公母禽兽交合,我就怀念起人类最美好的爱情,渴望能有一个月光宝盒,像至尊宝那一样一次次喊着“般若波罗蜜”让时光倒流,救回至情的白晶晶,这样,才能不让人类男人变成重庆杀子案的狗男女和刘学州亲生父母的烂人。
对刘学州之死,我的内心只有一种信念了,那就是能够进入今晚就将结束的《开端》里的循化,哪怕是让我试它一万次,我都希望能到三亚的海边救下刘学州,或者能到4岁的刘学州身边阻止那场人口买卖,哪怕是到刘学州父亲还未成年时,就将这个后来变异的畜生给阉割了,以免这个苦命孩子经受苦难的一生。
以前,我对循环的次元从来不敢梦想进入,但是在看了《开端》之后我无数次幻想在这个人性复杂到难以求解的世界,可以进入循环来实现我内心原本极为朴素的梦想——人性、公平与正义!
那么,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一个进入循环的人,他告诉你一个暗号,叫“般若波罗蜜”,希望你一定要帮助他,因为他就是今夜心痛到无法呼吸的老将,他对你的请求一定是在让时光倒流,与你一起去救回像刘学州这样可怜的孩子。
以前你可能会拒绝,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般若波罗蜜”的意思。
般若是指智慧,波罗蜜是到达彼岸,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大智慧到达彼岸。此岸是众生苦海,彼岸是纯净乐土。人格提升,就是我们的渡船。
想着这样的情境,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开篇李健所唱的那首歌:
这一生一世 有多少你我 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多想某一天 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 在贝加尔湖畔
刘学州,今夜我不想再说什么爱有来生,只想一万次进入循环救回你!
哪怕,在循环中死上一万次,也好过孤独地自杀于三亚海边,或者贝加尔湖畔。 PS:刘学州之死,令我心情压抑。各位朋友让我写,我情不自抑,不知所云。就让我悲伤着内心的悲伤,把观点留给各位留言吧。 倘若阅读此文者也有像刘学州这样的苦命孤雁,求你不要忘了,人世间还有老将愿意陪你一起飞过孤独天空。 感恩各位转发支持。欢迎加老将本人微信交流:jiangyebenren 点击下方卡片关注我
其他
刘学州,我只想一万次进入循环救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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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留在湖畔的手机里,会有拍下的最美冰雪风景照片,耳机里会一直在循环放着李健《贝加尔湖畔》:
这一生一世 这时间太少
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滚动查看遗书全文
阳光照在海面,我也归于大海。从这里结束我的一生,也带走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注:前日写湘西教师的散文被灭,已改发于知识星球,可扫下图中二维码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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