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清明,还有一小会儿,小长假就结束了。愿各位读完今晚老将的碎碎念之后,都是一夜好梦!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以笔为刀,与武汉疫情中出现的恶人们决战。当时恰逢清明,举国在凭吊逝者。我觉得,有些人明明是恶人,但还作为单位领导,人五人六地站在吊慰队伍中,那简直就是在对逝者进行侮辱。今晚我再看这篇文章,内心再次心潮澎湃,因为文章中隐藏着我太多心思,一直没说出。比如,我写到韩国电影《恶人传》,就是想说,现在要惩罚恶人,需要付出的人性代价太多了;引述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宗教法庭,就是想说,现实的制度性惩罚,已经解决不了恶人之恶。时间像野驴一样奔跑,很快,两年就过去了。如今,我们又站在上海疫情的风口浪尖上了。回过头来看眼下上海抗疫遭遇的各种艰难,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为这两年从未有过的反省和悔改,在支付更大代价呢?远的不说,即便是对举国人民念念不忘的蔡莉,在经历亿夫所指之后,竟然都能脱罪免罚,这何尝不是在为今天防疫出现的权力失范和官僚主义在开道?有些恶,如果不认知,不处理,不反省,就是有违公共伦理和人性天道了。今天,很多人在关注安徽渔沟中学命案,人们一开始很同情那个因校园暴力致死的学生。但是,很快就扒出其父是个长期热衷举报的粉蛆,藏身于各种微信群抓“美狗、日杂”,被其谩骂威胁构陷伤害的网友不可计数。回过头来看,这两年,类似这样有违常识、公平、良知、正义的施恶者,被现实之恶反噬现象越来越多,这,是否意味着天道轮回?但,更多时候,我会对自己灵魂进行审视,犯过的错,我绝不推托。哪怕需要承担再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去积极面对,忏悔救赎,仅仅就疫情中的人和事,我觉得自己仍是有错失和偏狭的。比如,我对管轶的认同度,还有高福的批评度,在平衡性上是有不够的。特别是,对那个大金链子,一度过于激赏,现在从带货角度看,自己很可能真的是瞎了眼了。当然,包括张文宏持续的赞扬支持,虽然目标是梳理正义价值,但有时,也有些用力过猛了。这些都是我的写作遗憾,我也从不回避。网友有些质疑,我也力所能及地进行回复,然而,不断提升自己。向阳而生,逐光而行,我必须看得见太阳,让自己身上先有光!
当然,有时,我对网友不回复,甚至加以反击。那是因为我精力不济,又无法做到下沉到常识之下,更不想应对那些阴恶势力的帮凶走狗。那篇文章留言太多,加我好友都三千人。可以说,99%的朋友对我文章都是认同的,甚至是夸赞的。当然,夸我的,很多我就不回复了。但是,也有少数人在无休止地对我进行追击谩骂。今天,我就挑一个具有代表性的观点来回应一下。不选过度脏恶的,因为没内容,纯辱骂,有损品相。比如,这个叫“烟火”的,一直在替刘玫教授打抱不平,认为刘玫对我文章的举报投诉,理所应当。那大家不妨仔细看看他的留言,或许,也会代表一些人心中的迷惑。我梳理一下,并进行简单解释说明:对此,我只能说这个“烟火”,没有起码专业素养。老铁们都知道,我无数次强调,我绝不让观点跑在事实前面。很显然,刘玫的绝交书里涉及汪的内容,是单一信息源,而没有双方当事人确证,更没有权威报道。正因如此,我才说,那是一封自供状。暴露的是刘玫自身各种极其可怕的隐性之恶。同时,我又在文章中强调,那是一封举报信,并呼唤相关部门就刘玫所说问题进行彻查。这样,自然能挖出汪可能存在的问题。那现在,我就对“烟火”说一下,如果你能提供汪海燕的问题证据,或者不让这事成为像蔡莉那样成为“烂尾新闻”,我一定不会“厚刘薄汪”。只要有立论的证据,我自然会处理好这种平衡性。而我也在积极引导这样的议程,说得直白的,只要汪的问题显山露水,是能确证的,我自然进行拆解。值得说一下的,竟然有些汪教授的同学朋友来感谢我,对此,我只能说,你想错了,也想多了。我不加恶评,只因无论据。
如果没有确证事实做支撑,我岂不是凭想象而写作?那样,又何来正当性和合法性?2、把刘玫的绝交书说成是“人就应该有人的本性、血性和本能”。说难听点,就这一句,你水平之烂,逻辑之乱,人性之恶,奴性之贱,比刘玫要严重多了。刘玫把给后学每一点恩情都记在小本子上,最后变成了大声喧哗。对权力崇拜失去法律人起码尊严,对权力公器私下交易已经违背程度正义,只要有点人性和常识,都不会为这种有违师道伦理和法治正义的行为辩护。然而,你一口一个“老教授”,殊不知,这其实反证,这种祸害太久了。说白了,你也就是一条对着跪舔者疯狂跪舔的下作灵魂罢了,恶上加恶,屎上生蛆。3、认为我没有问个中的来龙去脉,没问双方当事人吗,不应该把被举报的事情通过公众号披露出来。可以说,毫无媒介素养,既不知道媒体的报道权属,更不懂得新闻评论的议程设置功能。只要有起码专业认知,都知道,作为自媒体的公共表达者,其职责使命不在于报道挖掘新闻,而是就业已存在的新闻报道和确证新闻来发声,摆明自身态度,来推动事情向着更符合社会公平正义的方面发展。今天我就自夸一句,老将至少还是有一个美德——从不惜牺牲流量,在公号中反复讲解写作专业规范与技能技艺。今晚,“上观新闻”等于各大权威机构媒体,在纷纷报道一则最新消息——核酸阴性家长可陪同阳性患儿了!我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内心感慨万千。因为,这就是公共表达推动问题解决的一个眼前最现实的案例。清明期间,我虽然没时间写稿,但内心一直在牵挂的上海疫情细节。其中,有一个神奇的规定,令我意难平——家长阳性才可以同住在儿童区域 陪护照顾,一起接受观察。这个信息就是由很多家长实名发布,后来有机构媒介进行报道。结果,激起社会极大的痛感,包括“六神”等很多自媒体都进行发声,认为这种规定有违人性。就在今晚,事情得到纠偏了——现在,上海首次开设“亲子方舱”,收治患儿家庭,阴性父母也可以陪住了。这说明,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以人为本,人文关怀,是疫情防控不能背离的正义。这本身就说明,民间的理性发声,是极有价值的,是能得到政府回应,推动问题解决的。各位,你们看看,为了回复一个价值观低下和知识水平极渣的网友,我只能降格写种普及常识知识的枯燥文章了。人格志最大的价值,是后台关注的几十万朋友,多是知识分子,多是有理性思维的高端用户。这是因为,长期以来,我都在牺牲流量,把写作纳入学术思维和理论框架,来吸引了大量高校与科研机构的朋友,吸引社会各领域的精英。由此,大家应该也就想清楚了,为什么我批评刘玫的那篇文章,能够在知识阶层形成刷屏效应,得到普遍激赏。这,用互联网黑话讲,就叫“击中用户痛点”。这种痛点的另一个落点,当然就是刘玫以及“烟火”这些混迹在学界才德低下的媚权者。这些人以劣币驱逐良币,对别人,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极强;于自身,自私性更大,利己性更强。每天,我在文尾的那张“万人朋友计划”配图上,都传送这三句话:这就是一个从农村挤进城市的社会底层对正派社会的向往,也就是一个老将笃定选择地的通往明天的道路。我很感恩,这些年,能像《阿甘正传》里的阿甘一样,先是孤独地跑着,然后,就有很多朋友一起向前跑。在这样的人间正道之上,我们致敬罗翔、张文宏那样的人,就是希望像他们一样,在正义良知的道路上,活出自我尊严。所以,不论是刘玫教授,还是跪舔的“烟火”,你们都不是我们的同道,而是我们的挡路人。我特别要说的是,这不是你我之间个体的私仇,这是一场价值观的战争,在其中有:公平公正与潜规则的战斗,独立人格与奴才媚权的博弈,社会正义和暗黑势力的搏杀,等等!那位“烟火”网友面对我被举报面临灭号的风险灾难,竟然还质怪我在把被举报的信息公开。看看,这不就是某些无良权力的那种流氓逻辑吗:今天,我要正告这些脑残加流氓的帮凶,赶紧告诉你们的主子,只要恶意举报不消,只要恶行阴招不停,我必以笔为刀,刀刀飞花。今天我且不说,等到下个月,等我向于谦说生日快乐之时,答案会在下面这句诗行中,猎猎飘扬:PS:全文完,共3900字。之前《拆解刘玫教授给汪海燕的绝交书》一文,得到太多朋友关注,今天算是统一回复一下很多疑问。目前举报风险仍未解除,但我相信专业和正义的力量。感谢转发支持,愿我们一起守护独立人格,自由精神。大家如果需要交流,欢迎或扫下面二维码交流。肯请微商勿扰,加过号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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