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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的疫情之夜:精英求救自私不体面,连花清瘟被锤渐现形

将爷 人格志 2022-05-03






文丨将爷










今天是4月17日,是金圣叹生日。

这个“十七世纪的大怪兽”,要是不死,今天就414岁了。

现在,我必须要羞愧地说一声:祝金圣叹生日快乐!

很早前我就说过,会在今天好好给大家写一篇金圣叹。毕竟,从古至今,像老金这种有趣的灵魂,简直就是人间绝版。

一个有才的男人,对当官一脸不屑,一身幽默怪诞,拽到牛逼哄哄的,而且还嗜酒成性,老写些让世人一脸懵逼的言论,这样的老金,你爱不爱?

反正,我绝对是金圣叹的死忠粉!

穿越时空,几百年来,能读懂金圣叹人生的,还真不多。张恨水说,就一人。

其实,就连老金的叔叔,也就是那个东林党头子钱谦益,也都只是这样评价:

金圣叹似乎在某种神的指挥下。

对历史上死于文字狱的牛逼人物,我研学得还算比较深。而金圣叹则是才气横流,性情狂傲的顶峰。

这个人,不仅生得邪魅,还死得奇绝。

一辈子神神道道又才具逼人的金圣叹,临被砍头的前一天,在家书中对大儿这样说:

盐菜与黄豆同吃,大有胡桃滋味。

这是什么暗号?

在砍头前一秒,金圣叹逗着刽子手说,你先杀我,我身上有银票。提刀的很激动,砍完后从老金两边耳朵搜出两个小纸团,竟然是:

一张纸团上写着“好”字,另一张写着“疼”字。

这是何种悬疑?

人世间最有逼格的死,莫过于此。

乱世清醒,浊世清流。好一个鬼神般金圣叹!


本来,我今天会好好写一篇“祝金圣叹生日快乐”,说说那些神神道道的灵事鬼事。

但是,因为带家人到乡下在泥泞中折腾了一整天,回来实在太晚了。现在,我都困到站着就能睡着了。

所以,我是真的写不出急就章了。毕竟,写老金这家伙,挑战性太强了。没一整天,我还真弄不出来。

故而,我的“祝金圣叹生日快乐”这篇文章,暂定于2023年4月17日发表,请各位再耐心等待一年。

只能含愧地推荐一下当年韩寒《独唱团》的那篇《好疼的金圣叹》,是咪蒙写的,网上都在。


在这篇文章结尾,咪蒙这样写:

金圣叹说:我亦弃世。

其实,这个时代配不上他。

多年以后,被骂惨到封号的咪蒙,已经隐退江湖。但,这篇文章,让我觉得,她真是个牛逼的写手。

今天,让我再次抱愧地说,关于金圣叹,今天我放鸽子了。

为了过好金圣叹415岁生日,恳请各位不要取关“人格志”,我们一起再等一年吧。








接下来,得先硬推一下我的昨夜文章——发在小号“谷小九”的“拆解上海作家陈村的发帖举报:人有病,天知否?(此处已做超连接,点开蓝色字体阅读)

这个文章,质量还是行的。现在只有7万阅读,要是搁大号上,妥妥的10万+。没关注小号的朋友,就顺手点下吧,不吃亏。这里,老将拱手了。


我已接连写了两篇上海作家在疫情中闷声的文章了,特别是对陈村的假面,极为憎恶。

有一种心思,让我早就有些不爽,但又不便直白表达。那就是最近很多上海精英的求救信息,让我觉得有些自私了。

本来,对受苦遭难的上海人,我再提任何要求,都有些不厚道,不合公共伦理。

正因如此,昨晚,我才对着作家陈村这种先假扮正义,又立怂使坏的人,很不客气怼了一通。

大家看完我前两篇文章,应该能读懂,我对上海文化精英真没任何高要求,甚至在呼唤——你们能不像余秋雨那样写“含泪劝告市民”,我都心安了。

但,我内心也是有意难平的。毕竟,上海牛逼的文化人太多了。

然而,复旦原本“自由而无用的灵魂”,已经被陈平、张维为这帮奇形怪状的给吞了:什么沈逸之流的野生国师,以及几个邪性的正能量大V,在疫情中上演的求救丑行,简直在辱没他们先人。

这些网上被骂一片,我不凑热闹了。问题是,其他相对纯粹的知识精英和社会名流,在疫情中的求助信,也真的格调不高。

这一篇文章多少说到我内心了——《上海没有日记,只有一封封自私的求助信......!》


其中例举了大量精英“求吃、求喝、求关注、求重视”的细节要求,反正,都是在为自己所求,而且,扎堆几百人的求救,都很少有公共精神。



一边低三下气地向权力乞讨感恩,一边又以“上海人”身份自恋满满。这个,真的不够体面。

我是沪吹,就算被无数人骂死了,我都没说过上海人半句不好。因为挑战国民性,我不配嘛。

但是,在这个中国知识分子最多的牛逼城市,能不能多些专业理性之下的人格风骨呢?

假如上海的江南文化和士人风骨,都被什么陈平、郎咸平、六六、叶檀、陈村之类混子们给玷污了,那么,这样的上海,我也不觉得可爱了。

不论如何,对上海的知识精英和社会精英来说,现在得拿出点融入现代文明的贵族精神,来证明上海不仅是上海人的上海。

正如叶丽仪在《上海滩》中所唱:

又有喜 又有愁
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

爱你恨你 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发不收





最后我说说关于连花清瘟被疯锤的感想。

就在今晚写这篇文章之前,我看到《中国新闻周刊》等官媒,也开始在追打连花清瘟。真好!


个人认为,连花清瘟已经快到现原形的时候了。潮水退后,到底谁会在裸泳,大家现在肯定开始想象了。

此时,在云的两端,相信你我已经会心一笑,那个不便提出的名字,浮现在脑海之中。

这次吊打连花清瘟,敢站出来的,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而是腰板硬得像钢板的。

王思聪,一个有点像二货,又有点邪性的人,以四千多万粉丝为底座,把连花清瘟背后的以岭药业,都压出了翔。

比起王公子的口水漫灌,饶毅大神今天的专业吊打,那就是专业制胜了。他直接就摁着连花清瘟胶囊,死命往“假药”上靠,给某些人脸上贴上“趁火打劫”的鬼画符。

还有丁香医生,以中国最顶流行业自媒体的权威身份,向国民喊话:“喂,山那边的伙计,别吃连花清瘟呀”。

……

现在,各类官媒也在疯狂介入了,这阵势,已经有几分当年群殴长春生物和权建帝国的样子了。

接下来,这个事情的走向,就很值得玩味了。

清瘟胶囊如何证明清白,诸如“院士带货”之类的擦边球,到底是不是沾着屎,公众都在拭目以待。

我人微言轻,不多扯这些了,只想说一下这起事件中一个令我唏嘘悲叹的边脚料——谭秦东以“养家糊口”为由,为以岭药业代言。

谭秦东这名字,很多人或许不熟悉,但相信只要提起那个炮轰“鸿茅药酒”,被跨省抓捕羁押长达97天的谭先生,大家以前都会竖个大拇指说:

哦,那个谭医生呀,算是个为民发声的英雄吧!


谭医生也不容易,遭遇那番伤害后,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经常会情绪失控地搞自己,打脸撞墙地自残。

吃了不少精神类药物,还跑到五台山修行,总算慢慢恢复了,渐渐走进普通人的人间烟火生活。

后来,混迹网络,偶尔发声,但既无锐气,也无真知,其中一些人事牵扯,味道渐然不同。

没想到,在此次连花清瘟事件中,这个谭医生代言发言竟是如此:


对谭医生这种因为发声遭过难的人,在这样的时候接以岭药业广告,为连花清瘟代言,我内心极受冲撞,有些悲哀。

道德是律己的,而不是律人的。

呜呼,今夜,面对谭医生一声声念着的“养家糊口”,我实在无话可说,唏嘘感叹。


这养家糊口,这小日子,这岁月静好,哎,真让我如鲠在喉,滋味难咽。

不由又想起1931年2月那个深夜,鲁迅先生写下的《无题》中两句诗:

忍看朋辈成新鬼
怒向刀丛觅小诗

金圣叹、陈村、谭秦东……,这,好疼的疫情之夜呀!好疼的我们!






PS:全文完共2900字。今晚是疫情三章,也是散篇,随笔随性,愿各位喜欢,恳请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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