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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莫干山第一家民宿,让人心醉了90年的民国范,今天哈佛建筑师让她更洋气

will 几何民宿 2018-07-19


初夏的莫干山颐园,以为是最好的时候。

山下还有些小热,山上气候却正好。

花期虽然已过,但几株山茶开得正好。



傍晚五点的阳光,透过竹林的样子正好,透在斑驳的石墙、树干上,也正好。


远处有影影绰绰的人声,被山林层层过滤;木工别着收音机,此刻是一首古老的「军中绿花」。



在庭院中,只是静静站着,忽的一声,一只黄头白眉的鸟好似收到什么讯息,慌慌张张飞回到树梢。



 

01

  


1930年的颐园,墙体的石头被岁月磨得,一年比一年更有味道。



像《飘》中卫希礼住的「十二颗橡树庄园」,郝思嘉和白瑞德的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老式的木格子窗,重刷了白漆,还用着旧时的插梢,薄薄的白轻纱掩着,窗外一片透绿,隐约可见华厅的红碧琉瓦。

 


初见时觉得,颐园像一个少女。

青涩的,初长成的,初恋样子。

白纱掩着的景是少女的胴体,总想透过轻纱去看。

 


又总觉得,颐园里藏了个少女。



颐园充满了文人气,书桌上留着某个民国文人昨晚点灯未看完的书,我揣测他应该喜欢穿朴素的黑,不苟言笑,颇有些曲高和寡的淡漠。



少女在练琴,等父亲随好友出门了,她蹑手蹑脚溜到窗前,睁大黑亮亮的眼睛往外探望。



她应当穿着一身带小花的白裙,她应当有涉世未深的清澈,喜欢趴在窗口羞答答好奇的张望。


我在窗口等了许久许久,没有找到她,一切是颐园的氛围给我的遐想。



可旁人说,这还不算最好的时候。



02

 


颐园,一年应至少来四次。



春天,银铃池边,杜鹃花开成一团红云时,一次。

冬天,大雪封山时,一次。客人们穿着适合走雪地的鞋,走2个半小时上山来围炉煮酒喝。



最美的一次,可能是秋天。


「在那个秋末,石阶上落着一层绯红的枫叶,而桂花的香气飘散开来,恍若仙境。」



2000年的秋,颐园现在的主人夏雨清,正是被秋天的颐园迷住的。然后他便租下了颐园,花了30万重修装修。



那一年,杭州的房价二三千一平,30万足可买下绿城·桂花城100平的好房子。

夏雨清没学过设计,全凭感觉做减法。把杂七杂八的违建都拆去,把内部乱隔的17间房打通成5间。



租时的700㎡,等弄好实际只剩下500㎡。

这听起来自然是傻事。

 

自此之后,「三天城中,四天山上」。

颐园,恰是他想要的,半隐生活。

 


每天,被窗外的松涛和北红尾鸲的鸟鸣唤醒,拉开窗迷迷糊糊的分辨松杉、枫树、翠竹、金梧桐的颜色。



在一丛野生的绣球花上剪了几枝老干,在院里随手插下,几年后长成了一大丛绣球。花开的时候,莫干山的花季便来了,边上是红枫的嫩叶,远一点,是几种颜色的杜鹃花。


地下上,是野草莓的白花,和一些不知名的紫色小花。



玉兰的果实山上到处都是,好看但不能吃。

还是阿姨在院子里种的扁豆好,藤爬满墙,到处是红色的小花和鲜嫩的扁豆,既可赏花,又是佳肴。


颐园做的酱焖扁豆是一绝,其实做法很简单,加点甜酱,煸炒,焖熟,只是从藤上到嘴里,不过十几分钟,于是鲜美。



有一次夏雨清在山下遇到了颐园的建筑师——郑生孝老人,他那年 95 岁。


郑生孝是山上「郑远记」营造厂的少东家,据说全盛时,莫干山一半的房子都出自「郑远记」之手。



但造颐园的1930年,郑生孝刚刚20岁,这是他独立营造的第一栋房子。富商潘梓彝带他去上海的十里洋场观摩,等回来就造了颐园。


石头是在庾村取材的,人工一块块砸平,所以颜色不一,大小也不一,不规整的房子却很有味道。



这段往事在郑振铎的《山中杂记》里也有记载。

1926年,郑振铎从上海来山中度假,有一天,他去游剑池瀑布,见到了这个拿着罗盘、四处踏勘给颐园选址的富商潘梓彝。对《易经》素有研究的潘梓彝坚信颐园是莫干山风水最好的地方。




03



颐园变成民宿是2006年,英国人马克在山里开了家叫The Lodge的咖啡馆。


外国人多喜欢冬天来,没地方住,马克就把客人往颐园带。



那时颐园是山上设施最好的房子,也成了莫干山最早的一家民宿。那些年,高天成还没遇到裸心谷,司徒夫也还没造法国山居,他们来莫干山,便也住颐园。


再是2013年,颐园再次改造升级。

虽然加了一间房到6间,但实际还是做减法。



外观还是80多年前的模样,加了暖气片,把民国时的壁炉给恢复了。



那时候的夏雨清,可能并不知道这次改造正好赶上莫干山民宿爆发的前夕,他纯粹为了方便朋友来时围炉夜话,喝酒聊天。



来的朋友陈丹青是其一。

那天是个月夜,月光穿过叶子,照着竹径,走向下榻的颐园,陈丹青有种发现的兴奋:「木心先生的《竹秀》写的就是这种味道。」



张小娴也是其一。

不过她中午到,傍晚回,行程匆匆。因为没想到山中会如此美好,行程已定,衣物未带,只能在文中遗憾感叹:

「下回到杭州,再来,到时候要住上一两天。」



「莫干山有很多每个细胞充满设计感的民宿,而颐园的主人对这栋房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不设计。老房子就让它老派,年代感是它最好的面貌。」这是常来的客人地主陆说的。



这些年,莫干山越发红火,有人说这里越来越像「彼得梅尔的普罗旺斯」,而现在这片普罗旺斯上已经有近千家民宿。


早些年,媒体写民宿还会把欧舒丹的洗浴、金可儿的床垫拎出来说一番,现在很少人提这些,一说好像显得见识少了。



颐园,这个莫干山第一家民宿,曾经山上设施最好的房子,倒显得跟不上时代了。


于是,2018年,戚山山来了,颐园会被重新设计吗?


 


04


 

山山第一次来,第一眼的感觉是「宏大」。


颐园,只是古朴简单的石头勾勒,面对那些百年的山茶,百年的桂树,房前屋后悠远的山林,对面金碧琉璃、飞檐画角的华庭,没有一丝怯意。反而用宏大的气场,把一切山色都包容进来。



可进入内里,颐园又是朴拙的平和、寡言、温柔。


从1930的民国,到2018。



「颐园最好的设计是不添加设计。」一瞬间,山山便读懂了它。她去给颐园找家具,只要一说民国,给推荐的都浓妆艳抹。


穿靴戴帽的桌椅,雕花的大床,又或是老式的吊钟,旧时代的唱片机……把这些刻意做旧的物件搬进来堆在一起,便是民国风了吗?


刻意的堆砌,更像一场庞杂、哄闹的话剧,桌子椅子柜子盘子都在说话,营造出虚构又表象的民国空间。


反倒把建筑原有的风骨都掩盖了去。



「是一种不会随着时光老去的木头,年头越久越显出光泽来。」


颐园最终选择的家具,是一个叫UTT的小众品牌。不带符号性、不故作姿态,取材自一种特别的的柚木。


现在还很新,坐在书桌前,躺在沙发上,还能闻到柚木的清香,自然放松。线条非常简单,有几分民国的朴拙气。



「它没有特意去呈现某种文化属性,却达到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

包容万象,恰似民国。

 

「颐园本不是一个设计品,而是一个生命体。」

把不必要的修饰都舍去后,颐园内里的民国风骨便自己露了出来。



所以那笼着轻纱的窗便如此抓我的思绪,那薄纱掩着一抹山色,惹人窥探。

那不是一个风韵艳丽、身着旗袍的女郎。


只是清水灵秀的少女的脸庞,没有繁多的首饰、妆容。

那种窥探的渴望,没有任何成人的情欲和渴求,只是少年青春萌芽的那一抹,风吹涟漪般的悸动。

 


骨子里的文人气也出来。

每个房间都放了书桌,书橱不仅房间有,拐角走廊也有。空间多有留白,书橱满满当当。

 

我住在二楼中间的套房里,房间极大,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

后来山山给我指正,那不是客厅,是书房。


我才恍然,难怪身处其中,毫无在客厅想喝酒聊天的兴致,全是想伏案读书的念头。



我很喜欢夏雨清编的《去台北》,睡前便在书房里又读了一次。

夜深人寂,窗外全然黑了,只风来时树叶沙沙响,和不知名的虫儿在叫。


台灯的光正好。旁边有咖啡机,但坐在书桌前没想动弹。

直到此刻,我才领略到木心先生《竹秀》中「白昼一窗天光,入夜一枝烛,茶也不喝」的意境。


心中击节赞叹,又心想陈丹青先生确实了得,只一眼便明了。





05




2015年时,夏雨清曾发过一条朋友圈:

「穿过迷雾去汲水,泉在莫干山顶,据说来自72年前的一场雨。做不了民国人,我还可以煮一壶民国水,泡一杯莫干黄芽。」


我问他:「所以颐园也算寄托你的民国梦吗?」


他笑着答:「不算吧,民国风流,那是文人最好的时代,但已经结束了。」

 


幸好,1930年的颐园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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