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书 |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乌合之众的信仰狂热,背后竟是一场“权力的游戏”!
本期赠书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5本)
由读客文化股份有限公司提供
作者:[英]彼得·弗兰科潘 (Peter Frankopan)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10月
定价:69.9元
内容提要
享誉全球的《丝绸之路》作者彼得·弗兰科潘的新作《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从历史的侧面重新审视了这场宗教运动。透过宗教狂热的表象,透彻分析了隐藏在十字军东征背后的“权力游戏”。
主要分析了幕后推手——拜占庭皇帝阿莱克修斯如何利用十字军这群被宗教狂热冲昏了头脑的乌合之众,收复了陷落于突厥人的拜占庭领土,巩固了其统治的有效性。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
看上去是乌合之众的狂热献身,
实际上是个别野心家的权力游戏!
一、远在东方的幕后推手
在本书作者弗兰科潘看来,十字军东征的起因不在欧洲,而是要从千里之外的拜占庭帝国讲起。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开始之前,拜占庭的皇帝是阿莱克修斯一世。他本是一个贵族出身的青年将领,通过一场军事政变荣登大位。
然而,当上皇帝只是开始,他在位的前十几年,无论是他个人的统治,还是帝国的命运,都可谓风雨飘摇。内有经济的崩溃和帝国精英的叛乱;外有塞尔柱突厥人长驱直入,他们荡平了拜占庭帝国几个世纪以来完好无损的行省管理和军事驻防力量。同时他们还占领了基督教最为重要的几座拜占庭城镇,如早期教会的驻地尼西亚和圣彼得原来的教区安条克。
拜占庭的希望:阿莱克修斯一世(1081-1118)
内忧外患中,阿莱克修斯急需通过收复失地来重新彰显他统治的合法性和有效性。然而,面对塞尔柱人坚固的防守,拜占庭以步兵武装为主的军队显然难以在一系列的攻坚战中取胜。面对这种情况,他想到了以重装骑兵为见长,又对宗教极其狂热的西方骑士们。就这样,一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筹谋在皇帝的心中酝酿……
首先,阿莱克修斯很早就开始了对西欧的舆论造势。
他几乎每天不间断地向西方派出使节,让他们众口一词地强调:基督徒们最为神圣的帝国,正在遭受着异教徒从四面八方发动的围攻。
使节们所持的信件其内容都是经过阿莱克修斯精心策划的,他选择的都是那些能深深刺痛欧洲基督徒的消息:东方的教堂被异教徒纷纷摧毁;基督教徒,尤其是神职人员在突厥人手上惨遭鸡奸的侮辱;突厥人长驱直入,已经逼近神圣的“圣乔治之臂”;贵族女士和她们的女儿们遭到无情的凌虐……
在阿莱克修斯有计划的宣传攻势之下,西方世界弥漫着对东方教徒感同身受的怜悯和对异教徒同仇敌忾的愤恨。
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驾临克莱蒙会议
其次,阿莱克修斯利用西方人对圣城的向往和对圣物的崇拜,进一步诱使西方人采取行动。
他不断强调耶路撒冷危在旦夕,还利用当时洪水、饥荒、彗星和月食等异象的出现,把圣城的危机与末世降临的恐惧结合在一起。当西方教徒的情绪被煽动起来之后,阿莱克修斯又适时地将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的稳固与耶路撒冷的安危绑定在一起,在宣传中,将自己塑造成耶路撒冷利益的代言人和捍卫者,保护拜占庭,就是保护耶路撒冷。
最后,阿莱克修斯联合了西欧的教皇乌尔班二世。
他抓住了乌尔班二世面对教会中敌对势力,迫切需要提高自身影响力的心理,由教皇出面,对西欧人发表了一系列鼓动东征的巡回演说。教皇的演讲极具煽动力:“望你们能以此为幸事,为基督而战亡,埋骨在基督为我们献身的那座城里!你们要明了这个真理:根本没有肉身之战,只有精神之战!勇敢地成为基督的猛将吧!愿上帝护佑你们!”
阿莱克修斯和乌尔班二世两人紧密配合,一个台前、一个幕后,共同推动了十字军走上东征的道路……
二、确立对十字军实际的控制权
虽然各地的十字军都在教皇的鼓动下踏上了东征之路,但令人疑惑的是,作为他们的精神领袖,乌尔班二世并没有明确指定东征的领导人。这当然不是他的疏忽,实际上,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西欧人到了拜占庭境内之后,只能听从阿莱克修斯的指挥。
虽然十字军有着夺回耶路撒冷的终极目标,但是他们却缺乏详细的作战计划和充足的后勤补给。阿莱克修斯顺水推舟,成为了制定十字军军事战略的实际指挥者。而他的目标显然和十字军并不完全相同,他其实不太关心远在帝国之外的耶路撒冷,他真正的目标是尼西亚、安条克,以及拜占庭其他一些被突厥人夺走的重要城镇。
1097年,十字军攻击尼西亚
为了达到自己的战略目标,同时也为了确立领导地位,阿莱克修斯一方面采取釜底抽薪的办法,插手十字军人员的招募并垄断了行进中的后勤补给。一旦有人不服从的情况,阿莱克修斯就通过撤回补给的方式,来确立自己在东征行动中的绝对权威。
另一方面,阿莱克修斯一直在不断强化对各路十字军领导人的控制。他先是采用怀柔的手段,以一种宽容且慷慨的态度对待他们。在一次招待十字军将领的宴会上,皇帝走到客人中间,与他们亲切谈笑。有一名胆大的骑士竟然径直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在遭到同伴的制止后,这名骑士愤愤不平地说:“阿莱克修斯不就是个乡巴佬!”当这话被翻译给阿莱克修斯听后,他的回应非常大度宽容,只是警告骑士们不要太放松,他们即将面临的突厥人将是极大的威胁。
阿莱克修斯并非只擅长笼络和贿赂,另一面他还强制要求十字军的主要领导人都对自己宣誓效忠,以保证阿莱克修斯身在在君士坦丁堡,仍能遥控十字军的作战进程。
三、软硬兼施,坐收渔利
阿莱克修斯最迫切要收复的战略目标是要塞尼西亚,尼西亚城池坚固,易守难攻,之前拜占庭的军队也曾在这里遭遇过惨败。当十字军行进到尼西亚城下后,他们开始了艰难的围城。随着围城战的持续,面临弹尽粮绝的危急,城内的塞尔柱突厥人也开始滋生焦虑的情绪。
阿莱克修斯趁着这个当口,瞒天过海,秘密派人潜入城中,提醒城中居民想想当年自己对突厥人多么慷慨大方,并警告说若十字军攻破城池,他们的境遇会更加不堪设想。
他的威逼利诱果然攻破了塞尔柱人的心理防线,他们权衡之下投降了阿莱克修斯。虽然塞尔柱人投降了,但阿莱克修斯仍然担心不已,因为十字军已经在围城战中付出了巨大牺牲,显然他们并不会满足于议和。
于是,阿莱克修斯下令拜占庭的军队“佯攻”城墙,目的是制造一种拜占庭军队率先突破防御的假象。这种情况下,十字军虽然愤恨,但事实如此,他们也无话可说。就这样,阿莱克修斯顺理成章地把尼西亚收入囊中。
1099年,十字军进攻耶路撒冷
阿莱克修斯虽然身在幕后,却一手操控了十字军东征的全过程。从一开始,他就计划好了要利用十字军,收复拜占庭帝国失去的领土。无论是从最初的舆论造势,还是和乌尔班二世的默契配合,再到后来与十字军将领们的激烈博弈,阿莱克修斯可以真正称得上是运筹帷幄、老谋深算了。
一个叫“提尔的威廉”的十字军骑士曾这样评价阿莱克修斯:“从本质上来说,皇帝就像一只蝎子,你无须惧怕它的脸庞,却一定要当心它尾巴。”当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结束的时候,拜占庭已经从一个朝不保夕的“空壳帝国”,迅速成为了一个强势、自信、军力强盛的大帝国。由阿莱克修斯幕后策动的十字军东征,真正为拜占庭的国运带来了史诗般的逆转。
1099年,基督教洗劫耶路撒冷
在以往的十字军东征叙事中,人们通常把欧洲骑士理所当然地视为事件的主体,即便说到拜占庭帝国的影响,也是语焉不详或者根本当作是不重要的一环。
多年耕耘拜占庭史的弗兰科潘,第一次真正深入到阿莱克修斯眼中的世界,通过丰富又克制的史料运用,发现拜占庭帝国在十字军东征中的决定性作用。表面上,人们看到的是一群乌合之众为宗教献身,实际上,却是发生在以阿莱克修斯一世为代表的野心家之间的权力游戏。
彼得·弗兰科潘
牛津大学全球史教授、牛津大学拜占庭研究中心主任、牛津大学伍斯特学院高级研究员。他是英国皇家历史学会、英国皇家艺术学会、英国皇家人类学研究所和英国皇家亚洲学会的研究员。同时,他还荣任联合国特别顾问和世界银行高级顾问。
其作品《丝绸之路:一部全新世界史》席卷英国、美国、德国、意大利、荷兰、西班牙、波兰、土耳其、印度、韩国等23个国家,是第十二届文津图书奖推荐图书;央视10分钟重磅推荐;《人民日报》4度推荐;新浪年度十大好书;豆瓣2016年度十大历史好书!
英国《展望杂志》
“2019年环球五十位思想家”彼得•弗兰科潘颁奖词
这位牛津大学的历史学家被授予全球史教授的崇高头衔,他在我们看待过去的方式上,引发了一场大众革命。
《耶路撒冷三千年》作者西蒙·蒙蒂菲奥里
本书充斥着拜占庭帝国的权谋……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本书都是非常重要的,不但有引人入胜的全新角度,其运用全新史料的方法也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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